跪下叫主人,掐肿rt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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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泡一杯红茶送上来,然后把卧房的床单换一下。”陈时恭对阮雀说。 陈时恭进陈宅的时候也已经是后半夜了,没想到大厅里还有仆人没休息。 不想惊扰其他人,陈时恭没有开灯,于是阮雀的身影在花园前的落地窗下看不分明。见他没有回应,似乎是在发呆,陈时恭压着性子又叫道:“阮雀?” 殊不知阮雀就是在对着他同样朦胧的身影发呆。 “是,二......”后一句噎在嗓子里,陈时恭已经上楼离去。 陈宅上下的仆人都怕陈时恭,因为他会把在公司对待秘书的态度带到家里来,而他的秘书基本都干不到三个月。 阮雀对此没感觉,他和陈时恭见面都寥寥。 “铺好了就出去吧。” 又是这个声音......不过更冷一点,像是陈时瑾生气时的声线。 阮雀走到门口,手扶着把手回头。 陈时恭坐在桌前看文件,身上的西装还没脱下,辽阔胸背紧峭腰胁,那和自己云雨多少番的身形。 “大少爷。” “有事吗?”陈时恭头也不抬。 “你缺不缺情人?” 陈时恭的笔一顿,他撩起眼皮看过去,还是那么深的眼睛,连鄙夷都是从眼底慢慢流转出来,无波无澜。这样的事璋成大公子经历太多了,环在他身边,想要一朝变凤凰的。 感受到陈时恭的审视,阮雀把纤细的手指攀在领口第一个扣子上。 “你这样的,不缺。”陈时恭说道。 指尖一拨,领口就敞开。 阮雀踮起脚,鞋袜被褪下,他光着脚朝陈时恭走过去,而手指游下,所到的纽扣都被娴熟地解开,这让陈时恭更皱起了眉头。 “大少爷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阮雀走完最后一步的时候,裤子也落到地上。他赤裸着身子站在陈时恭面前,只有一条薄薄的白内裤绷在屁股上。 陈时恭的眼睛只落在阮雀的脸上,“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那还有今晚咯,”阮雀踮脚从挂住脚踝的裤子中脱出来,白皙的脚面,有致的趾骨,拉满的足弓,似落未落,“大少爷不试,至少可以,让我介绍一下自己吧。” 陈时恭坐在椅子上,却居高临下的一挑眉。这是让整个璋成集团闻风丧胆的陈大少。 可在阮雀眼里,这是他情人的身躯,那双手,阮雀赤裸的全身都渴望它的抚摸。 阮雀战栗起来,他的手指摸向耸立的rutou,毫不留情的掐住一拧,几乎是当时,那里就染上绯色,向白嫩的胸膛蔓延开,疼痛使它微微颤抖着,“这是我的rutou......只要这么掐它,它就会肿起来,变得很敏感。” 阮雀一边搓捻着红肿的rutou,一边张开嘴,吐出湿软的舌尖,舌尖微微翘着,滑动着,顺着可以一直看到喉咙,阮雀cao纵着脖颈滑动,于是舌头喉咙跟着吞吐,张得圆圆的,越看越觉出里面的空缺来,那张嘴天生就该被塞满,含着几把出生。 一行涎水沿着大张的嘴角流出来,阮雀半合上嘴,“这是我的嘴巴,敏感点在深喉处,一直被捅的话,下面会高潮。”他任由口水淌到下巴尖,手放开已经通红一片而肿大的rutou,滑到大腿上,“这是我的腿,好处在你摸上去的时候,还有紧夹你的腰的时候......”阮雀双眼描着陈时恭的脸流转,手抚过腿根内侧的时候掐了一把,浮出娇嫩的颜色。 “这是我的膝盖,”适时,下颌那滴yin荡的口水落在陈时恭昂贵的西装裤上,阮雀已经来到了贴身之位,“适合跪下叫主人。” 阮雀的声音徐徐,动作像猫一样软绵,双膝点在陈时恭的皮鞋旁边,身子一下便伏低了,下巴可以搁在他紧绷的大腿上。赤裸的肌肤,一寸寸都依偎贴在陈时恭的腿上,甚至能感受到,那掐肿的rutou在隔着裤子蹭他。 阮雀对着面前情人模样的寄托,渴望着把身心都交出去,不要思考,不要清醒,要支配,要凌辱,要施暴,要痛,快乐一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