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病床旁后入宁医生,求温柔点结果被大jiba塞到高潮(微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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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亮!病房里怎么放这么亮的灯?!” “……那是我叔叔的头。”小叔的秃头确实很亮,比镜子反光还厉害。 宁医生笑笑,拍胸脯说赶着休息时间来探望小叔了。 但与其说他是来探望小叔,不如说是来找我解屁眼的痒。 宁医生虽然不是什么yin乱大sao货,但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专门趁夜色浓的时候来病房,不多寒暄几句就放下花束和亲手做的大补餐,抬屁股坐进我怀里,蹭着我的脸和我亲热。 “卫同学好久不见,我真想你~” 好久不见?半个多月吧。 他上次来我们家里,吐槽小叔做的菜太油太咸,把小叔说生气了,所以这一阵子没敢找我们。 我猜他一定是屁眼痒到关不上了,又找不到救急的优质小鲜rou,才这时候跑到医院来发sao。 “我闻消毒水味都闻习惯了,希望没有影响你的性欲……不过还是希望小阙学长赶快好起来~” 宁医生坐在我怀里,贴着我的耳朵越说越小声。 “卫同学,这段时间是不是很难过呀?真遗憾,我不能时刻陪着你。” 他的嘴还在欲盖弥彰,手却溜进我的衣摆,到毛衣和衬衫里的腹肌上去。 我感觉得到,他微凉的手指在我腹部轻挠出红印,刺痛着向下…… 小叔还在旁边躺着,在鬼门关前转悠。我没心思调情,直接问宁医生: “想要我jiba?” “是啊~”宁医生舔舔嘴角,一点都不害臊,“想用卫同学的大jibacaocaosao屁眼~” 看在他第一个来探望小叔的份上,我尽全力让他满意。 虽然在这样的场合zuoai很奇怪,满鼻子的消毒水味儿、隐约作响的心跳仪滴滴声。偶尔有医护和家属在门外路过,步伐急迫或缓和。 因为实在太安静,我关了灯也能知道他在喘息。每一声鼻息都洒在我心尖,瘙痒我抑郁多时的灵魂。 “直接插进来吧,我来的路上扩张过了。” 宁医生并腿跪在老旧的木椅上,微微抬起屁股来给我插xue。为了追求刺激,他还把衣服全脱光了。 我摸着他捆着麻绳的身体,半天才找准位置。jiba头往软xue那儿怼,怼到一个yingying的圆圈,显然是肛塞。 “真sao。”我轻拍他屁股,脆响传出去亮了走廊的感应灯。 光亮从紧关的房门底下传进来,我借光看清那肛塞是紫色的,是上个月小叔从自己屁股里拔出来塞给他的。 他不但带着花束、屁眼和亲手做的饭菜来看我们,还顺道归还我们的玩具。 如果病床上的小叔听得到,现在会很高兴交了宁医生这个朋友。 “卫同学,cao我~” 他等不及了,着急地扯开臀rou。 紧xue被我插得噗叽一声响,我跟着被紧出一身低吟。“呃!” 然后宁医生在我身前悄声叫:“唔嗯嗯嗯嗯……啊~就是这样卫同学,嗯啊啊、cao到最深吧!把我的屁眼cao烂,嗯啊~” 我被他温柔哄着,用力挺腰。他出声不停,老旧的木椅嘎吱响起来。我想抚摸他把着椅背的手,却摸下来一片漆皮。 “啊、嗯,卫同学好棒~爸…啊啊……”宁医生差点又叫我爸爸。 我毫不留情地掐住他卵蛋,胡乱拉扯。“宁医生,我最讨厌那两个字!” “唔嗯!!对不起、对不起卫同学,对不起…主人!老公!亲爱的!!嗯嗯嗯温柔一点嘛~” 他把声音放出去,又想起这里是医院,再次憋住了尖叫。 “啊温柔一点,嗯、卫同学,求你了~温柔…温柔点cao我~我的屁眼,我的屁眼还没烂……” 宁医生跟小叔相反。小叔喜欢猛的,恨不得我把肠子彻底捣碎。而他总是叫我温柔点,喜欢放慢步调享受被塞满的充实感。 对了,之前在校医室里3P,小叔说过他只开苞了几个月。但他jiba的第一次是在很多年前,被小叔睡走的。 “你是怎么认识小叔的?”我忽然很好奇,放慢了动作问他。 宁医生回答说: “唔嗯,嗯…在小书店里,这几年经常歇业的那家。嗯啊~是你叔叔搭讪的我,说我长得帅,愿意给我免费。” 看来小叔当初在同事们面前撒谎不是白撒的,小叔暗恋过的人现在就在我身下。 而小叔本人,正昏迷在我们身旁的病床上。像个木乃伊,从头到脚只漏锃亮的头顶和戴着氧气罩的口部。 那他们真的在一起过? “你喜欢我叔叔吗?” “不喜欢。”宁医生很果断地否认。 “你叔叔是只装可怜的烂鸭子,连保安和校长都去睡觉。我不睡白不睡!后来他报案说是他哥哥逼他卖yin,可我们都知道他被cao的时候有多开心!” 宁医生说着说着突然开始发抖,“啊~啊卫同学,塞得好满…嗯我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我看准时机,抽身拔出大半根jiba,用冠头敏感的边缘寻找他前列腺的准确位置。 集中摩擦几下前列腺,然后朝前猛顶,一杆捅到大肠里去。 “唔啊啊啊啊啊……” 宁医生颤抖着射精了,病房里顷刻弥漫起浓烈的腥臭。不知他是多少天没放纵,才攒出这么大的味道。 然后是几声口水滋滋响,他吃掉了他满手的jingye,没给我和医院添麻烦。 给他享受味觉的这会儿,我问出我疑惑许久的问题。 “你为什么突然开苞了呢?” 口水黏腻的声音立马停住了,他无奈地告诉我:“为了钱,撅屁股叫老男人几声爸爸。” 这句话显得他有些可怜,但他又说“我也想叫你爸爸呢,卫同学~” “不可以。”我再次插入他身体,这回动作得比刚才猛烈很多,算是一种警告。 “你敢叫我爸爸,我就不cao你了。” “唔啊、啊为什么?嗯、你跟小阙能…能玩儿叔侄游戏咿…呀啊,我跟你、跟你怎么就唔嗯嗯嗯嗯嗯——” 我掐着他的后颈一顿猛cao,打断他的话,让他不得不屁股抽筋,疼得没法再张嘴。 “……我跟他是亲叔侄。” “啊?!”宁医生的头在黑暗中转动半周,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 “那逼你叔叔卖yin的是……” “我爸。” 我两个字,让宁医生完全僵停在椅子上了。虽然再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脑袋里的某个部分在崩塌重建。 他还下意识侧目看病床上的小叔,再侧过脸来看我。 我和小叔细看是有几分相像的,可今夜这么黑,他这样来回看只是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 那就用我背德luanlun的精种,帮宁医生重塑三观吧。 我一手捏住他的脖颈,一手把着他的腰,飞快挺身,声响被走廊路过的人听到也无所谓了。 反正我因为luanlun在网上火过一把,cao小叔的视频至今停留在同学老师们的手机里。 我以为凭我和小叔的高调,季市本地人应当都认识我们。可竟然宁医生不知道,还把我们当作普通的情侣。 “啊啊啊!卫同学轻一点、温柔一点~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好痛,好痛嗯、啊啊、啊!!” 宁医生惊叫着跌下椅子,被我一把接住抱进怀里。 后入,当然是两脚离地的那种最爽快。 我把曾经偷偷暗恋的宁医生锁进怀里,后仰着奋力挺腰,动作猛烈得几乎是强暴。 “嗯嗯嗯对不起…卫同学,卫同学放过我,我不行、受不了这样……唔啊啊啊啊啊——” 宁医生憋着声音叫,也叫得哑了嗓子。两只离地的脚先是四处乱蹬,然后脚尖紧绷得像芭蕾舞剧里的公主。 大体保持着这个动作,我cao了他足足两个小时。 期间他单脚落地过三次,双脚落地两次。单脚落地是为了侧过身子来给我摸他的jiba,双脚落地一次是中途我累了,他自己动,一次是最后结束时撅高屁股接我的jingye。 “宁医生,你知道为什么luanlun婚姻不合法吗?” “……因为遗传病?” “嗯,但我和小叔都是男人。” 说完,我揉揉他凌乱的屁xue,给他提裤子、系腰带。嘱咐他收好我的jingye,否则弄脏裤子会很麻烦。 他抱抱我,承诺以后也保持联系,就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