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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因默默把青年面对面抱着放在了自己身上,揽了揽对方单薄白皙的肩膀。 然后一挺腰,jiba对准批口长驱直入,一个深顶插到了尽头。 “——喂,赛因?”希斯洛德被赛因的这一动作猛地cao进了zigong,全身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熟悉的rou棍插到了他的体内,如同剑归了鞘。 那是一根又长又直的jiba,guitou狰狞怒放着腺液cao向宫颈口,轻易地捅开那个早已被cao得熟烂的软rou,向最深处的xue腔cao进去,向最敏感的软rou进攻。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地用自己的roubang重重在他的zigong里碾过,朝着薄薄的脆弱的zigong壁一撞,就撞得他小腹酸软,整个yindao着痉挛着紧咬。 “唔……”希斯洛德刚才被男人舔咬的批口带着点红肿,本来合在一起的xue口吃下这样一根粗壮的jiba毫不费力,让人惊奇它的延展性,而他身体内部的另一个小口更是包容性强,卵蛋大小的guitou甚至一下就能cao进来,在里面碾磨。 他的眉尖又皱起来了,似爽似痛的表情浮上他的面孔,男人cao得并不激烈,只是一直在用guitou进出他的zigong,冠状沟一直来回勾着宫口。 guitoucao进去的时候把宫口向内顶开,可再拔出来的时候却要带着被cao往zigong内的宫口软rou一起脱出,这种折磨让尖锐的快感瞬间冲入四肢百骸,每一下都把他勾得yin水泛滥,zigong里早颤抖着喷了数次。 可赛因偏偏不把整根jiba从他的批xue里抽出,最多只是抽出一截,就又向里一撞,整个都给撞回去,yin水只能在还没拳头大的zigong里积存,jibacao进去一回就能搅起无数水声。 希斯洛德锤了赛因两下,以表达自己的抗议,力道不重,毕竟他已经被赛因cao软了,全身上下对赛因最具威胁的地方只有下面那两口殷红的yinxue。 “赛因——”他还在喊男人的名字,可他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喊对方的名字只会让男人更激动,于是赛因终于不再像这样只玩弄着宫口,而是掐住了青年的腰把对方抬高,再狠狠插入。 “——啊啊!赛因!”整个jiba从红软的xue里退出,被堵在zigong里的yin水终于有了发泄之地,噗噗地从yindao里喷出来,可没等喷完,又被直长的大jiba插进来堵了回去,下面两颗硕大的yinnang啪地击打在白嫩的腿根,希斯洛德被这一下又送上了高潮。 yinjing和阴xue一起高潮,同时喷出yin乱腥甜的水流,用事实证明身体对男人jiba的欢迎,被yinjiancao弄的欣喜。 青年高高扬起脖颈,他的腰很细,男人两只手就能环抱,两个掌印在他腰上首尾相连,他被男人控制着在对方的jiba上来回穿梭,像是被串在了jiba上,jiba每次拔出来都被xue口的软rou勾着挽留。 他们身下的沙滩已经被他流出的yin水打湿了,深成暗金的颜色,赛因抱着他往后退了几步避开那里,roubang在批xue里震动,接连不断让他高潮。 希斯洛德绷着小腿踢进沙滩里,把整条腿都蹭得满是沙砾,像泛着黄金的光芒,电流般的快感从翕张着的批xue中传递,他扭着腰在男人身上弹动,又被男人一掌牢牢握住。 青年的批xue实在会夹,明明每天都会被jiba贯穿,却还是这么紧致这么火热,丰沛的汁液永远不断,层层褶皱像小嘴一样按摩着jiba粗大的柱身,赛因不要命地往里cao着,甚至用手指勾开批口想把下面那两颗囊带也cao进去。 “你要做什——”jiba在xue里急促地cao着,男人的食指指节真的摸着柱身和xue口的交界,跟jiba一次整根的插入一起cao了进去,在里面弯着那节手指勾上艳红敏感的xue壁,让希斯洛德的惊叫都变了声。 “快、哈……拿出去!”他咬着牙挤出这一句,男人的jiba已经是傲视群雄的存在,又被插进来一根手指,他的批xue真的要被cao坏,之前在梦里经历到的恐惧升上他的脑海,又叫着喊了一遍,“——拿出去!” 但下身的阴xue却被这一下cao到潮吹,猛地喷出一片水液。 男人终于关注到他,或者说他那张红润的嘴唇一直在男人的眼瞎,说话间张合不断,露出里面柔软的口腔和洁白的牙齿。 赛因顿了一下,垂下眼睑顺从自己的心意着迷地吻了上去,嘴唇对着嘴唇轻轻厮磨,嗫嚅着吮吸,好像青年的唇瓣能被他吸出甜美的汁水,包裹着两片唇瓣伸出舌尖舔弄,轻柔地吻着对方。 希斯洛德被他这一下惊得睁大了双眼,他本来已经被cao到眼前模糊一片,眨着眼睛就能滴下泪来,咸咸的泪水顺着连接滑向嘴角,都一一被男人用猩红的舌尖舔走。 男人在他的嘴唇舔弄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深入他的口腔,舌尖挑起唇瓣和牙齿,向更深处探进。 这不是赛因第一次吻到希斯洛德的嘴唇内部,但以往都是偷偷摸摸地吻,清醒的青年味道比他想象中还要甘甜,他胯下重重cao着在青年的体内射了出来。 “唔嗯……”青年上面被赛因的唇舌堵着没法说话,下面被roubang堵着射精,猛烈的灼热白精击打在娇嫩的zigong壁,他颤抖着潮吹喷水,甚至无人问津的后xue都猛地一缴喷出一股肠液。 批xue里的jiba很快又硬了起来,而男人的舌头一直在他的口中翻搅舔过,舔上敏感的上牙膛轻轻一刮就让他又要高潮,两个地方商量好了一样同时用凶蛮的力气cao他。 男人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揽住他的头,把他整个人都按在对方怀里,胯下凶狠地对着他的yindao往里撞,上面口中的舌头也像jiba一样重重往他口腔里cao。 那条舌头像强盗一样席卷他的口腔,甚至要伸到他的舌根,往喉口cao过去,把他口腔cao得发酸,止不住的涎液在他口中分泌,被男人卷过去吞吃而下。 希斯洛德不自觉发出哼叫,喉结滚动吞下自己的口水,渐渐地他被男人压着倒向了沙滩,被男人从上面压下来,动作的变化让阴xue里的jiba猛地戳上宫壁软rou,让他哆嗦着潮喷出来,全部浇在男人的guitou,给对方洗了个yin液澡。 男人上面的嘴唇一直不放开他,简直想把他吻死在这片沙滩,或许某一刻赛因确实有这种想法,他的呼吸被渐渐夺去,被吻得七荤八素眼前发黑,原本抓着沙砾的手指都脱了力,只剩上下两张嘴被cao干的条件反射。 赛因终于抬起来头,他把青年亲得整个嘴唇都肿了两圈,嘴唇附近的皮rou也都是红的。青年大张着嘴喘气,新鲜的空气直入肺脯,口腔里面也被亲到更yin乱的深红,叫男人一看就眼神发暗,又低头印了上去。 嘴唇被亲得刺痛,又被男人一压痛感更重,偏偏男人的jiba在这时抽出来突然cao进他的后xue,抵着前列腺cao到结肠口,他下意识张大嘴巴发出一阵吟叫,被男人看准时机,舌头重重插了进来。 而他也被男人这近乎同时的插入cao到顶峰,爽到头皮发麻,yinjing批xue和后xue三个地方同时潮喷,yin水淅淅沥沥不断,这是一道美妙的景观,全身赤裸的美人被男人cao到绝顶高潮。 希斯洛德双眼微翻,男人再次抬起头拉出黏连的银丝在两人唇间,见到青年的模样用拇指摩挲被亲得软烂的红唇,眼中的目光火热又极具占有欲,可惜这一切并没有被青年注意。 赛因一直在吻他,一边cao一边吻,简直是要把过去的遗漏全给补回来,热烫暧昧的湿气在两人口中交缠,嘴唇已经被吻到流血。 男人在他的后xue射过后,jiba重新回到阴xue,对着xue壁zigong撞过去,舌头则在他口中横冲直撞,把自己的口水渡给他强迫他咽下,就像上面的小嘴也被射进了男人的体液一样。 他们一直从下午做到了傍晚,夕阳西下,赛因闷哼着在他的zigong里射出依旧浓稠的jingye,把他烫得持续高潮吹水,红肿的红舌耷拉在唇外,才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希尔。” 等来了他微弱的回应:“嗯,我知道。” - 等他们收拾好自己回到旅馆,已经是晚上了。 这是他们在莱卡多的最后一晚,明天就要前往中心城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青年的要求,没有解除主仆契约,赛因敏感地察觉到希斯洛德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相当不明显,但他确定青年在谋划着什么。 比如,自行解开他们之间的契约。 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撕毁主仆契约,再重新签一个平等的伴侣契约。 可是签订伴侣契约最重要的一个条件就是需要二人相爱。 他们签不成的,不说青年是否愿意,他们不会成功的。 赛因感到挫败,这才是他最不愿承认的事实——他的希尔根本不爱他。 他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城门口的传送阵,到达了中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