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作为殿下的情人很辛苦吧?他现在正是欲望强盛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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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赛因与希斯洛德居住在一个南方侯爵的庄园中,即使是初春,天气也已经变得温暖。 希斯洛德恹恹地在自己的房中休息,大概是不适应南方,昨晚一来就生了病。 今天赛因没来找他,因为对方一大早就与侯爵出去了,巡查侯爵的产业,说要等到明天才会回来。 出发前也问过他要不要一起,不过他以生病难受的理由拒绝了,一整天都在房内,连吃饭都是让仆人给送过来。 到了晚上,他依然不想下去,便继续之前的打算,让人过一会把他的晚餐送上来,现在他吃不下东西。 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喝下治疗的魔药后正准备睡一觉。 然后被一阵粗暴的开门声骤然惊醒。 “你的晚餐来了,小猫。”伴随着一道极其轻挑油腻的男声。 希斯洛德从床上爬起来,他今天一整天由于没有下楼,所以就没有换衣服,穿着的还是不能面见外人的睡衣。 而此时的睡衣也歪歪扭扭地被他穿着,领口的扣子已经被扯开,小巧的锁骨窝分明,头发也乱糟糟地散在身后。 他睁着困倦的双眼迷惑地望向房门,他记得自己明明已经锁了门,让仆人把餐车推到门外就好。 门口站着一个青年,外表其貌不扬,衣着却华丽非凡,表面看上去是个正经的绅士,但希斯洛德却从对方的眼神中感受到一股恶意。 饱含着下流与yin邪的恶意,被对方看着仿佛就已经被眼神视jian了一遍。 他认了出来青年是侯爵的儿子,怪不得能推开他的房门。 紧张地把被子揪在胸前,他看着青年推着餐车缓慢走过来,越走他越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整个人都透着凉意。 “你知不知道我在下面等了你一天?”青年在他的床头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就这么悠闲地躺在床上?” “我、大人,感谢您帮忙送餐……”希斯洛德只好下床,虽然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连站到地上都晕。 他看起来确实不太好,整张脸白得都快透明,偏偏脸颊上烧着绯色的红晕,眼底含着水雾,唇瓣却淡得近乎无色。 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仿佛看不到希斯洛德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样接着说:“从你们昨晚一到,我就注意到了你,你这一路跟着王子殿下很辛苦吧?” 希斯洛德站了出来,整个身影都在青年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让人一眼就看得出他的身体是多么纤细易折,又极容易被掌控。 被粘腻的视线舔舐着全身,希斯洛德忍住不适反驳:“没有,我不辛苦。” “嗯?这就奇怪了,王子殿下整个旅程不就只带了你一个情人?以他十几岁的年纪,正是欲望强盛的时候吧?”青年挑着眉,勾起一抹坏笑,但在希斯洛德看来却令人作呕。 “我们不是……我们是朋友……”他颤抖着身体回答着,看起来可怜无助,蔚蓝的眼睛恐惧地眨着,真像一只已经察觉到危险但又无法逃开的小猫。 “朋友?这是你们对外宣称的说法?”青年对这番话嗤之以鼻,后面却又话锋一转,“也好,那你今晚要不要来当我的朋友?” “什、什么?”希斯洛德觉得自己的脑袋要不够用了,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这青年说出的话要他更加不理解。 “听不懂?还是在装傻?可惜我也没空跟你猜哑迷。”青年沉着语气,似乎终于受不了前面那些装模作样的询问,语言粗俗而直白,“——我说,今晚你要躺下来给我cao。” “——!!”希斯洛德被惊吓得简直炸了毛,瞬间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把自己绊倒,警惕地盯着青年不让对方近身,“不可能,我才不要!” “你不要?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贱民罢了,少给我拿乔。”这人模鬼样的贵族青年终于完全撕下了友善的面具,逼近无处可逃的少年,把人扑在床上。 “唔!……放开我!”希斯洛德下意识开始挣扎,但他本就不是强壮的青年的对手,更别说他还虚弱地生着病,就刚才被扑倒,后脑撞到床上,眼前就彻底黑了一瞬。 但他也不放弃地双手双脚乱推着,没把他当回事的青年一时不察还真的差点被踹到。 青年腿部用力把希斯洛德不成章法的攻击镇压,被不留情面地拒绝让他愤怒:“你攻击我?在赛林特平民攻击贵族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吧?即使你有赛因王子护着,我也能在他回来之前先弄死你。” 被恶狠狠地威胁着,希斯洛德愣怔地想起相关法律——平民攻击贵族的后果是死刑。 “我只不过是反抗——”他为自己辩解。 “整个国家都是我们贵族的,你凭什么反抗?或者你想直接成为我的性奴?”青年轻蔑地笑出声,“乖乖让我cao一顿,我就放过你,否则真的签了主仆契约想必赛因殿下也不会说什么。” “不要!”希斯洛德摇着头拒绝,止不住的眼泪已经从眼里流下来,挣扎间他的衣服变得更加凌乱,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像是被折磨了一番,惨兮兮的。 他已经感觉到青年下体恶心的、冒着热气的东西快顶到他的身上了,那一刻他想用魔法把青年掀翻,但先不说他依然只有魔法学徒的水准,如果青年真的被他推开,他就坐定了攻击贵族的事实了。 怎么办?他咬着唇整个人流露出凄凄的绝望,他该怎么才能救下自己? 希斯洛德的心脏狂跳,冷汗顺着身体往下掉。 而就在这时,又一道推门声传来,啪地击响门后的墙壁,然后压在希斯洛德身上骤然被提着扔到了一边。 “——啊!谁?谁敢坏本少爷的好事!?”那一下听起来就摔得极重,说不定全身都被摔骨折了,青年在哎呦哎呦地叫着疼,却怎么也不来。 赛因胸口起伏极大,也处于极端的愤怒之中,他后怕地想着如果他今晚没有回来,敲响希尔的房门却感觉到不对…… 刚刚他一开门就见到他的希尔被压在人身下,叫喊挣扎着却怎么也避不开,两条小腿无助地在空中划动又脱力,雪白的脚背绷紧着颤动。 他要气疯了,面容冷峻可怖,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往常的赛因王子总是给人温暖阳光的感觉,但此刻的他却彻底颠覆了外人对他的印象。 叫出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侍卫,吩咐他们妥善处理这个欲强迫希斯洛德行不轨之事的青年,然后打横抱着希斯洛德走进自己的房间。 希斯洛德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直到被抱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获救了,一时间眼泪流得更凶,哭咽着跟赛因告状:“他、他说他要……还威胁我……我、我挣不过,我、呜……” 细白的手指紧抓着赛因胸前的布料,仿佛溺水之人紧抓着唯一的浮木,赛因就是他的救赎。 整张脸都被哭花,浑身狼狈的被抱在怀里,赛因恍然之下又想到他们二人的初遇,对方也是这么狼狈。 他压下对侯爵的儿子的火气,轻柔地把少年放下来,安慰着擦干眼泪,小心地哄着对方,婆娑的泪眼看得他心痛。 自从遇见了希尔,他一直在尽力保护着对方,他的朋友外表纤细柔弱,在沃维尔就经常不小心受伤,但用了魔药很快就会痊愈。 可希尔哪受到过这种伤害?更别说这伤害的根源是他自己,如果不是他把少年带在身边,害得大家都误会少年是他的情人,又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 是的,赛因知道,一直都知道,关于他们两个的谣言。 但以前他觉得自己只喜欢女人,和希尔之间是再纯洁不过的友谊,这些谣言便从不去理会。 可是现在他不能确定了,更不能坐视不理,不仅是因为希尔经受的让他愤怒又心疼,而且也因为他终于发现他对希尔抱有的感情。 根本就不是朋友,他根本没把希尔当过朋友,赛因想,原来他一直希望成为希尔的伴侣,他恋慕着这个纤细漂亮的少年。 否则哪有人会对自己的同性朋友勃起? 希尔还在他的怀里抽噎着流泪,他一下一下地顺着对方的肩背安抚:“没事了,希尔,你已经没事了,他也会得到他应有的下场,不要害怕,有我在。” “呜……谢谢你,赛因……多亏有你……”含混不清的声音从希斯洛德的唇中吐露,他本就在病中,又受到这么大的惊吓,连晚饭都没吃,哭着哭着就累倒了,昏了过去。 赛因叹了一口气,把人塞进自己的被子,见对方彻底睡熟后,面容一肃,沉着脸走了出去。 等希斯洛德第二天醒来,就再也不见昨晚的青年了。 他们也没在侯爵这停留太久,很快就又开启了新的旅程。 而赛因也又有了新的烦恼。 他纠结着,不敢跟少年挑明自己的心意。 先不说对方能不能接受同性,就之前在侯爵府的那件事也让他不敢说出口。 至于上一个烦恼,已经解决了,因为少年再也不会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了。 大概还是因为那事,导致对方对所有男性都提起了一丝防备,包括赛因。 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不过这样也好,他也不用整日担忧希尔会发现自己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