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酒馆红果撑爆小批几把襁入榨汁杯接yin水/希斯洛德的酒馆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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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家的演奏已经过了三分之一的时间,酒馆里的气氛依旧高涨,这群人似乎有着永远用不完的精力,随着音乐家小姐嘶吼舞动,一扎扎的啤酒在人群中泼洒,发泄他们无边的激情。 这样的对比下显得希斯洛德和赛因的这个角落过于平静,二人连站都没有站起来,甚至还在慢条斯理地吃这桌上的浆果。 那种浆果是盖勒菲尔城有名的当地水果,又酸又甜,个头浑圆饱满汁水充沛,红色的果实一捏就会炸开里面甘甜的果汁,深受人们的喜爱。 赛因二指夹起一颗深红的浆果,它们大概有人的拇指大小的个头,洗干净闲来无事吃上几颗非常方便。 但是赛因的目的不在于此,他趁着金发青年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手指灵活地夹着浆果重新钻进了青年的内裤里,对着高潮完没多久湿湿热热的小批按了几下,就把那颗浆果塞进了小批里。 没往里面推,就在xue口。 那颗果实很凉,是冰镇过的,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希斯洛德,他下意识收缩了一下批口,浆果就又进去了一点。 深红的果实滚落进嫣红的xue,一时间说不清哪个更艳丽,赛因有些遗憾,看不见此时青年下面阴xue里的景色。 那一定是如软冻一样晶亮翕动着的蚌埠含着珍贵的红宝石般的美景。 “夹好,不要把它们挤碎。” 他又拿起几颗浆果,全部夹在手间,往希斯洛德的身下送去,这青年的批xue包容性很强,无论他插进去什么都能温吞地接受。 希斯洛德难耐地蹙着眉尖,xue里很凉,几颗浆果在里面挨挨挤挤,冰着他敏感的内壁,他深呼吸着放松,免得自己不小心把那些浆果夹碎,手指蜷缩着攥紧桌沿,上半身倒是还坐得正直。 赛因的动作还在继续,青年能感觉到那些浆果一颗接着一颗往更深处顶,越来越深入,甚至快顶到zigong,像是一串冰凉的珠子在不断插入。 “唔、哈……”那些珠子还会转动,刺激他软红的yindao,让他产下yin乱的蜜水,汩汩从珠子的缝隙中流淌,堆积到外面的内裤上。 他的内裤此时已经很脏了,上面乱七八糟的全身自己的jingye和yin液,黏糊糊地在下面垫着,结束后他还要把马上会变得更脏的内裤穿回去。 浆果顶到了zigong口,瞬间把那里激得一个哆嗦喷出yin水,翕动着开合,赛因一口气从批口塞进去三颗,zigong口附近的浆果就有两个被顶了进去。 “!、好凉……”希斯洛德抖了一下,不得不捂上自己的肚子,zigong里面有了新的生命,不是人类的卵,而是两颗不算大的红浆果,它们随着他的呼吸在zigong里面转动,被薄薄的内壁接住。 但是男人还没有停下,又塞进来了好几颗,这让他的zigong里进入了更多的浆果,他不知道自己的极限是多少,但他能感觉到他的zigong已经被塞满了。 甚至、甚至……希斯洛德湿着眼睛迷蒙而无神地看向前方音乐家的演奏,甚至他在下腹的手已经能摸到那些浆果在zigong里的游动了。 它们装满了他的zigong,肚子里冰凉一团,他流出了更多yin水。 赛因拿出碟子里最后一颗果实,往青年的下半身塞去,但那里实在饱胀,上一颗就已经只能进去一半,另外一半露在外面被批口夹着,这一颗想要塞进去就更难。 他刚用食指把批口的那颗硬往里顶进去,希斯洛德就晃荡着肚子高潮了。 里面的浆果有几颗被挤破了,炸开的果实打在他的yindao内壁,细小的电流顺着yindao钻进zigong,他就喷水了,透明的汁液和鲜红的果液一起流下来。 赛因终于把最后一颗也塞进去了。 他最后拍拍青年吃撑的艳红的批,随口夸了一句:“真能吃。” 希斯洛德只顾着仰头喘息,炸开的快感还在他眼前流窜,他半眯着眼,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倒也符合目前热闹的酒馆环境。 赛因看着身旁的青年因为他而攀上高潮的脸颊,心情舒缓了很多,单手解开自己的下裤,胳膊一伸就把青年抱到自己腿上,狰狞粗大的jiba打在软白的腿心,对准了青年的批口。 “呜、啊啊——”希斯洛德整个批xue里的浆果都在随着男人的动作乱挤,他意识到了男人要干什么,伸出无力的手掌推拒,对男人来说只是轻柔的按摩。 “你还能吃下更多。”男人这样在他耳边说着,掐着他的腰就把他往下按了上去。 “啊啊啊——!!!”卵蛋大的guitou对着娇小可怜的批口一顶,就顶进去半截,把zigong口的浆果又往里顶进去几颗。 好胀、好满,好难受……希斯洛德瘫软在男人身上,胳膊连着手耷拉在身体两侧,金色的发丝在胸前晃荡。 “不要叫太大声,虽然周围也很吵,但说不定哪个人就会注意到你。”男人嘴上说着状似好意的提醒,胯下却毫不含糊,一个用力就插进去大半部分,一路碾碎里面的浆果,直接插到柔软多汁的zigong下面。 啊……希斯洛德被那根大roubang一搅,也确实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张着嘴,津液流了一下巴都意识不到,yinjing批xue喷成一滩,整个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仿佛成了没有意识的人形情趣道具。 jiba在充满yin水和果液的yindao里穿梭,把那些浆果挤得越来越碎,偶尔有几颗顽强的被男人重踏着碾过去,蛮横无情,凶又嚣张。 时不时能从翻起的衬衣下看见白软的肚皮上奇怪的凸起,有时在上有时在下,那是jiba与浆果斗争的结果,而胜利当然永远属于男人的jiba。 赛因试着往更深处撞了撞,那个小小的zigong之前被他塞满了果实,现在他要把jiba插进去打碎它们,搅成甜美的果汁。 希斯洛德低着头紧咬着自己的衣领,堵住从喉咙里发出的所有声音,他的脸是潮红的,身体也是潮红的,全身都浸泡在浪荡的情欲中,什么音乐家什么旁人观众一切都不在意,只有前xue里的jiba和zigong里挤成一团的果实是鲜明的。 男人搂着他,下身又开始进攻,他的zigong口很好cao,对着一顶就开了个小口,赛因环着他往下一沉,guitou就强行挤了进去。 “唔啊啊啊!!”希斯洛德咬不住衣领了,他的zigong本来就已经很满,又猛然插进去一个更大的guitou,还什么都没做,全部理智就被zigong扩张到极致的快感击碎了。 里面的浆果把zigong撑大了两圈,然后瞬间爆裂,脆弱敏感的zigong壁被击打着痉挛,止不住的潮吹水液拼命地流淌。 男人的guitou在里面搅动,追着还完好的漏网之果,对着果实往宫壁上一顶,就噗地炸开一片水红果液。 金发青年的双眼早已翻白,往日漂亮的蓝眼睛只剩下一半能瞧见,一看就是已经爽到半昏厥了。 赛因的jiba在终于畅通无阻的yindao里穿梭,每一下都能带出淡红的液体,还有破碎的果皮,流到内裤上,果然把内裤弄得更脏了。 jiba在zigong里进入得更深,若不是周围欢呼声过响,一定能听见囊带击打在批口的声音,整根jiba完全插入时,guitou甚至能顶到zigong最上面的薄壁。 希斯洛德痉挛着,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就又被这激烈的宫jian刺激,粗大火热的jiba贯穿他的整个yindao,他坠着下落时guitou强硬地穿过宫口击打在宫壁。 他呜呜地呻吟低声叫喊着,张着嘴舌头吐出来一大截,晶亮的涎液滴滴答答流个不停,仿佛上面的嘴也像下面的批口一样,被插到坏掉了,yin水再也止不住。 赛因恶趣味地扯了扯那条舌头,滑腻的涎水就沾了一手,然后他一点一点地把手指手掌上的涎水舔去,全部喝进了自己的胃里。 他低头咬住青年白软香滑的后脖颈,就像发情的野兽咬住自己的雌兽,胯下加速撞击着,在已经被欺负到坏掉了的zigong里射出了浓稠guntang的jingye。 “哈……”一切喧闹已希斯洛德远去,眼前只有无意义的色块闪动,他任凭男人的摆布,他被男人放下来大张着软烂的批口,那里被cao得红肿,混杂着jingye、yin水和果液的东西一团团掉出来。 赛因拿过桌子上的空酒杯放在青年的批口下方,那团杂乱的液体就落进了酒杯里,汩汩的细流在批xue大开的熟红rou口中淌出,接了好一会水流才渐渐停下。 杯子被重新拿回桌上,昏暗的灯光下装满了yin诡色气的液体,赛因端过来喝了一大口,腥甜的味道在舌尖炸裂,腥的是他的jingye,甜的是青年的yin水和果汁。 “你也尝尝,用你的批榨出来的果汁。”青年听不见男人对他说的话,只是浑浑噩噩地张着嘴任由那杯液体往嘴里倒去,喉结滚落被迫吞下,不小心溢出的则顺着衣衫向下流淌。 赛因贴心地为青年穿好内裤,提上裤子,表面上看这青年除了衣服凌乱皱巴了点,沾上了不明液体奇怪了点,看不出其他异常了。 当然,要忽视他那张还在高潮的、唤不回神志的潮红的脸。 音乐家小姐的演奏时间很长,屋内的气氛依然喧闹,没有人觉得疲惫,都在兴奋地睁大眼睛跟随乐曲狂吼乱舞。 希斯洛德那双失神的眼睛里再也映不出任何人的身影,只有身体中留着男人的jingye痕迹。 赛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