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夹不住精被扇腿心灌更多到小腹鼓起/希斯洛德的预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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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因一早就出门了。 希斯洛德努力收缩小腹,尽量不要让自己呼吸的幅度太大,以免下面两个xue里的东西掉出来。 他不敢放松,紧并着腿在床上坐着,小批和肠道里全是赛因射进去的jingye。 大概是他昨天傍晚被折磨的太过凄惨,又或是别的什么其他原因,赛因今早终于松了口,只要他保证两口xue里放进去的东西不掉出来,他就能出家门。 他自然是点头保证,还没想是什么东西要放进去,赛因就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随时都能硬起的jiba插进了他的小批里。 多日的zuoai让他早已习惯男人不打招呼直接插进来的做法,甚至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吃进巨物的饱足感。 他的zigong也被男人cao得习惯了被插入,于是赛因对着他的宫口直接cao了进去。 他湿红着脸喘着气,jiba在zigong里随便一碾一搅,他就能达到高潮。 而后xue却在空虚地翕张,透着里面的烂红软rou,也想跟着小批一起吃根jiba进去。 赛因在他的zigong里射精了,随后jiba抽了出来,又插进了后xue。 他随着赛因的抽插在他身下晃动,小批里的jingye一点点顺着yindao流出,这时赛因却提醒他,让他不要让jingye流出去。 “这就是我往你的批里放的东西,如果我的jingye流出来,你就不用再想出门的事了。” 他只能尽力绞紧他的小批,甚至把手伸了下去在批口捂着。带动着后xue也一起绞紧,紧张之下他下身直接喷了一股水出来。 幸好,他想,幸好自己捂住了,否则里面的jingye就要和自己的水一起喷出来了。 赛因没有多折腾他,在后xue里冲刺了一会也射了出来。 “锁紧你的两个xue,等我回来如果一滴也没漏出去,我就不再锁着你。但你只要漏出来一滴,我就射进去一次。” 男人轻拍了几下他的xue口,甩甩手上的yin液离开了。 于是便有了他现在的这个状态。 希斯洛德并着雪白的大腿夹着xue有一段时间了,两条大腿不是骨感的纤细,而且有着一定rou感,并在一起就可以看出来,腿根软rou都挤在了一起。 两条大腿在一起互相蹭了蹭,他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jingye不要下滑了,可是重力的作用总是想把它们拽下来。 甚至能感受到一团团jingye在两个xue内流动,正在一点点往下掉落。希斯洛德又加大了力气,缩着xue乖乖地坐在床沿。 可是渐渐地,还是有jingye从里面掉下来了。他看着床上那一点不同于其他液体的白浊,范围越来越大。 不行……得想个别的办法,谁知道赛因什么时候才回来? 他换了一个姿势,靠在床头双腿打开,尽量让两个xue眼朝上。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希斯洛德的两只手牢牢地抓着两个xue口,把它们关起来,湿漉漉的yin水蹭了他一手,又柔又滑,增加了把两个xue关紧的难度。 “希尔先生!希尔先生!” 突然希斯洛德听到有人在叫他,听声音方位是在楼下。 谁……?他仔细听了一会,感觉像是那天那个来他家参观的高大少年。 居然有人来找他,这事可不多见。 希斯洛德想了想,努力屏着呼吸缩紧xue眼站了起来,捞过一旁的床单披在身上,并着两条长腿一点一点蹭到了窗前。 他的卧室是在二楼,好在窗户的转轴十分灵活,一手就能推开。 一个颗毛绒绒的金发脑袋从窗口探了出去。 “希尔先生!”楼下的少年见到他,高兴地跳了起来,仰头望着他,“希尔先生,听说您最近生病了,您现在还好吗?” 还真是他,希斯洛德愉悦地想。 没枉费自己被关起来的前一天察觉到情况可能不对,叫他有空再来自己家坐坐。 “我没事,”他一只手拢着身上的床单,一只手推着窗户,小心地不让自己露出头部以外的部分,向下看过去,“谢谢你的关心,先生。” 少年又脸红了,一边欢天喜地一边向希斯洛德告着状,诉说那位艾尼斯先生的可恶,明明希尔先生都邀请他了,艾尼斯先生却不让他进去,他只好来小楼的侧面转转,期待希尔先生能推开某扇窗户。 还在兴奋地不停说着:“果然幸运女神是站在我这边的,还没有向楼后面去,我就见到您了,希尔先生!” 希斯洛德却从他刚刚的话中得到了别的信息,他说他看见了赛因,赛因却不让他进门…… “你在做什么?” 突然一道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他一个激灵缩回了抬起窗户的那只手臂,下身也猛地收缩了一下,两个xue里的jingye淅淅沥沥流出了大半,粘在大腿内侧向下滑落。 金发青年默默转过身,赛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卧室里。 “哎呀,没夹住呢。”男人看向他并拢的腿心,眼神里满是戏谑。 他睁着无辜的蓝眼睛望过去,睫毛眨了两眨。 对面却又话锋一转:“外面是谁?你在和他说话?你什么时候这么热情好客,还邀请别人来自己家了?”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何必来问我。”身体不需再紧张,浓白的jingye还在扑簌簌地往下掉,他双腿岔开一点,两脚间的空地上就有点点液体滴落。 赛因怀疑地看着青年,似乎在思考对方是不是在打别的主意。而青年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势任他打量。 一时间空气甚至都要静止。 半晌他神情一松,这人已经跟他签了主仆契约,左右摆脱不了他,但现在的惩罚警告可少不了。 于是又回到原来的话题:“这才多久你就夹不住了?真没用。” 他走上前把青年拖到自己怀里,手伸下去分别两指插进两个xue,搅了搅,更多的液体流下来,大部分是青年自己都yin水,而他的jingye已经差不多流净了。 坐在床上横抱过青年,一巴掌往红软的批上扇了过去。 “唔啊——”又疼又麻的感觉瞬间从批口窜上来,希斯洛德当即叫出了声,下身喷出一口腥甜yin液。 “这点东西都夹不住,看来你是想吃进去更多,你自己数数,漏出来多少滴?” 男人又啪啪两掌过去,扇在了他的两片yinchun上,他的yinchun是这几天难道没多被折腾的地方,还算保持着最初的粉白,但两掌过后也被打红了。 “为什么叫别人来自己家里?” 下一掌打在阴蒂,从下面扫过去,收力时手指从那里勾上去,把半藏在yinchun下的红尖尖彻底勾出来,直面风吹雨打,一下就被打到高肿。 希斯洛德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尖叫出来,批口随着男人的一掌掌每次都挤出一股水流,全淋在那只宽大的手掌上,似乎在像对方说着再重一点。 他眼神一片迷茫,又热烈又尖锐的快感不住从下身传到脑海,正要晃着屁股抬高迎接男人的下一阵掌风时,男人却停下了。 他歪着头向男人看过去,只见到男人墨如黑炭的脸,听得咒骂一声,火热的roubang噗呲一下插进了他的后xue。 相比于被插熟了的小批,他的后xue还远没有那么熟练,毕竟前一天才刚刚破处,但jiba在里面活动得也不算艰难,擦着前列腺就cao进了后xue深处。 希斯洛德啊啊地喊出来,依旧歪着头,金发全都散落在脑后,他看起来并没有恢复清醒,张着红唇由着男人对他随意摆弄。 赛因对他的后xue已经熟悉,jiba顺着肠道就cao到了柔软的结肠口,那里比普通的肠道更湿润多汁,jiba头打上去就打出一片水流。 快感从后xue蔓延到四肢脑海,希斯洛德颤抖着双臂把自己支起来,金发呼散在男人的肩膀,他凑过去晃荡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对男人说:“你只会……这一套、把戏?……以为把我、关起来就……万事大吉?说起来,你为什、么要锁住我,你自己真……的清楚吗?” 说话间温热的气流全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赛因本就乌云密布的脸此时更是雷电交加,他一把按下青年的脸,对着喉结咬了过去,胯下更是cao得凶蛮,对着结肠口射了出去。 男人并没有到此为止,他的jiba硬得很快,几分钟不到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掐着他的腰对着结肠口又cao了过去,射出一股股jingye。 直到把他的后xue射到饱胀才抽出来,拿出一个花纹诡异的彩蛋放进他的后xue口,把里面的jingye牢牢锁住不流出来,刚好最粗的位置卡在xue口,远处看去就像他长了一个小尾巴。 然后扒开他的双腿,提着jibacao进前面的小批,先在批里射了一次,后来次次cao进zigong里,对着那团小小的zigong射出白精,一股又一股,把zigong都撑大了几圈才停下。 拿出同样的彩蛋,用jiba推进批里卡在宫口,与后xue的那颗一样,死死锁住zigong里的jingye。 yinjing和两口yinxue一直不停地潮吹喷水,希斯洛德早就被cao到昏厥,水润的蓝眼珠向上翻了过去,舌头伸出红唇在外面耷拉着,口中津液流出一大片。 他平躺在床上,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看起来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赛因知道他的肚子里面没有胎儿,反而全是自己的jingye,晃晃对方肩膀,下面的肚子里就能听见水波碰撞的响声。 他下手按上青年的肚子,青年不堪重负的呻吟不绝于耳,这是完全生理上的反应,毕竟对方早就被他cao晕了。 他满意地点点头,对着被自己cao到失去意识的青年说:“漏一滴射一次,我说到做到。” 顿了几下,把青年脚踝上的金链解开:“不是想出去?那就这样出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