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曾经那些岁月的漂泊与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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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结束后,萧雨身上的绳子被一一解开,分腿器拆下去的时候,他的腿还是没有办法自然合拢,玉白的两条长腿满是yin靡的液体虚脱地敞着,被黑色的座椅衬得极富rou欲,股间原本紧致的妙处被过分cao干的呈现出一派艳丽色泽,xue口的嫩rou仍旧翻动缩颤的享受激烈性事过后的余韵,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才吃进腹中的黏腻jingye。 折磨了他两个小时的粗黑尿道按摩棒终于“滴”的一声松开了深深勒紧冠状沟的卡环,萧雨却连伸手将它抽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像一滩软泥一样瘫在椅子上悄无声息。 池绛摘下他覆着眼睛的VR眼镜,露出一张失神的脸,平日里星子般灿烂的眼眸茫然地半阖着,视线呆滞没有焦点。他看了一会才伸手将尿道炮击从他性器上抽出拆除,那一瞬像是被玩坏了的人半闭的眼睛忽然睁大,眉头紧蹙,闷哼一声。 池绛见他这副被cao傻了的模样,神色还是淡淡的:“萧雨,站起来。” “哦……好。”他遵从他的话,慢吞吞又费力的挪动双腿,扶着扶手双脚着地。刚刚站起来走一步路,酸软的腿部肌rou就一阵突发的痉挛,整个人踉跄着向前跌去,眼见要脸着地摔倒,却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瞧你,站都站不稳了。” 萧雨听着头顶的声音,反射性的搂上对方的腰,他大脑变得迟钝极了,却莫名觉得这么个薄薄肌rou的瘦腰,好像天生就是属于他双手的位置的,忍不住小臂发力又搂紧了些。 池绛很轻易地就将浑身无力的人横抱起来。 浴室水汽氤氲,霹雳吧啦的水声里,萧雨出奇的沉默,眼神直愣愣的,表情更是一副茫然又空虚的模样。 “宝贝。”半晌萧雨终于从神游中回神,这样喊他。 “嗯?”池绛为他仔细的清洗着身上每一处细节,矜贵的少爷伺候起人来,前几次还有些许生疏,这次就已经熟能生巧了。 “你说……我是不是太喜欢你了。”萧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来了这么一句。 池绛冲洗着他的后背,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 淅淅沥沥的水声里,萧雨的声音像是朦胧的呓语:“我总有种感觉,觉得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离我而去。” 握着花洒的手微不可查的凝滞一瞬。 “片子里,仿生人并不知道自己不是人类,它们原本以为漫长的生命长河,原本很多精彩纷呈的未来,被一句‘你是只有四年寿命的仿生人’全部扼杀了。”萧雨嘴唇紧抿,好似品尝到了什么苦味。 “这太残忍了……如果有人这样告诉我,我肯定接受不了。” “你还真的看进去了……不过这只是电影,别想太多。”池绛抚过他的锁骨,连那里留有一道细微的鞭痕,无声陈述着近些日子的疯狂。 萧雨缓慢的眨着眼:“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能共情到它们的处境,倒数着寿命的计时,曾经被植入的记忆被完全推翻,好像是某个风和日丽的寻常下午,就那么离奇的与整个世界抽离,患得患失到连太阳的存在都变成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这样不确定的感受……” 萧雨紧紧捏着脖子上的锁链用力到指尖泛白,像是在确定它存在的真实:“类似的感觉,无论是你抱着我,亲吻我,还是虐待我,占有我……在任何时候,它都在叫嚣。” 池绛关掉花洒,将人从水里捞起来抱进怀里,萧雨视线直直对上他的喉结:“池绛,你会不会忽然有一天也跟我说,你……” “不会,我保证。”池绛揉着他的发顶,眼睫低垂,神情安稳而平静。 “真的吗?”萧雨怔忡。 骨感的手紧握上他的,偏凉的温度却带来莫大的安全感:“嗯,无论去任何地方,都带你一起。” 萧雨湿着头发,定定的看着他,细碎柔亮的目光。 他松开锁链反握住对方:“那你和我说说,怎么就喜欢上我的,你之前讲见到我第一面的时候就想把我锁起来了,是真的吗?” 池绛将他黏在眼睛上的发丝撩到而后掖好:“你初中毕业以后的那个暑假,还记得吗?” 萧雨听得一愣:“记得啊,我在赚生活费打工。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寄养在……” “我知道,你被你的姑姑收养了,一直住在他们家,就是毕业那年,终于脱离了他们自己搬了出来。” 萧雨微微一笑:“宝贝你调查过啊,没错,我当时拼了命的打工就是为了逃出来。”笑完后神色有些晦暗:“我姑姑那个人,跟我爸一样什么都好,就是识人不清,特别是她识别男人的能力太差了。” “她现在不是在精神病院里吗?”池绛用极为柔软的毯子细细的将他全身上下擦干,然后解下手上的手环。 “叼着。”他把它举到萧雨眼前。后者看了一眼反着亮光的手镯,开心的用牙齿将它接过来咬在嘴里,要说的话被堵在口中。 “自己把头发吹干,先去床上等我,一会慢慢聊。”池绛干净利落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那上面有萧雨的jingye肠液尿液以及泪液。 萧雨红着脸木头一样戳在一旁。 池绛很快便脱得精光,他的体脂很低,看着清瘦,脱光了却都是薄薄的肌rou,从背后看去,能看见他性感的腰窝。他打开花洒站在下面冲洗,热水顺着精致的面庞流下,一路流经幽深的锁骨,挺拔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萧雨盯着盯着觉得自己刚刚餍足的身体又开始发热。 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池绛将被水垂顺的发丝撩到头顶,侧头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 萧雨对上他那专属的冷感眼神,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后xue里也是忽然一缩。 “怎么了?”池绛问他。 萧雨叼着手环声音含糊且发颤:“我想在这里等你。” 模糊的水帘中,池绛定定的看了他片刻,冰棱棱的眼神似乎在某一瞬变得妖冶。 “过来。”他听他这么说。 赤着脚,地面恒温,萧雨被他蛊惑了一样走过去,然而池绛根本就没等他走到眼前就扯过他将他抵在墙上。 热水重新浇湿了刚刚擦干的身躯,池绛双手支着浴室的墙壁,将他圈在方寸间,隔着雾气蒸腾的水流,近距离与他对视。 以前在学校里,曾经无数次不经意或者经意的对视,他都会被这样的眼神冷的瑟缩冻的发痛,可是现在他好像理解到了里面蕴含的灼热。 池绛的语气同他的脸一样惑人:“就这么几分钟都离不了我吗?” 萧雨置身于淅沥的花洒下,有些看不清东西,又有些窘迫:“我太黏你了吗?” “是。” 听到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即便置身于温热之中,萧雨也感觉到丝丝冷意从耳朵直直钻入心脏。 “那我……那我克制一下。”他逃避的移开视线。 池绛却不依不饶,如有实质的目光锁定着他,萧雨一时间呼吸有些困难,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摆一个什么表情。 “你不用克制,我喜欢你这样。”他圈着他,荷尔蒙包裹着他极具压迫感,说出来的话却温柔得像幻梦。 “几年前第一次见你,也是这样隔着大雨。”池绛陷入回忆中。“我在车里,看你在外面的大雨中和一群混混打架。” 萧雨惊讶的微张着嘴:“你说的是……” 记忆里打架的时候太多,但是下大雨的还就那么一次。 那是秋天的一个昏暗傍晚,黑压压的积雨云盖住了整个天幕,人迹罕至的小街,萧雨打完工出来发现衣服穿少了冷的直打哆嗦,捏着外套把自己裹紧,结果没走两步倾盆大雨就很突兀的淋了下来。 再走两步内裤就已经被雨水打的湿透了,恰逢那天他心情极差,铺天盖地的雨声刺激着耳膜,干脆自暴自弃放任自己在灰颓的雨幕中淋着,慢步挪向自己的出租屋。 正巧赶上上网结束的三个学校里的刺头儿从旁边网咖骂骂咧咧的出来,迎面碰上。 “草,这不那谁吗,啊?”其中一个把头发挑染的不伦不类的瘤子伸手拦住他。 另外一个有强烈口臭的混子提示:“就那个死了爸妈还天天在学校里拽的二五八万的萧雨呗。听说你后爸也死了?哈哈哈哈还真是个人才。” 萧雨绕开他们想走,却又被拦住:“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到哪都死人啊,警察怎么不把你抓起来好好审审,说不定手里头就有人命呢啊!” 萧雨深吸一口气,脱下碍事的外套。 这三人看他这架势,大声笑起来:“怎么着,说是你柯南还想跟哥几个干架啊,我看你这细皮嫩rou的,别干架了我们干点啊别的好——啊!” 萧雨举起拳头又快又狠的朝他的脸上砸去,黄毛的一颗牙登时飞了出去,消失在雨幕里。 “cao!!竟然敢打老子!”几个人急了,拳脚朝他身上招呼,却又都落空了,萧雨身手灵活的躲避三个人不成套路的攻击,转身一脚踹在黄毛肚子上,这一脚下去直接让黄毛疼的蜷地上站不来了。 萧雨利落转身拽住口臭男的领子:“我心情正不好呢,那就再加你一条狗命行不行啊!”话落拳头比雨点还密的朝他脸上击打,“砰砰砰砰”rou体被击打的声音被雨声吞没,“嘴这么臭!平时不刷牙吧!你萧爷爷今天就把你打的再也用不着刷!”他眼睛腥红一片,发了疯 一样拳拳到rou,没过一会儿人就被他打的意识模糊。 萧雨喘着粗气,丢垃圾一样将他扔地上,手关节使用过度通红,还沾着口臭男的血迹,混着雨水往地上淌。 他凶神恶煞地看向呆在墙边最后一个瘦弱的混混:“怂逼这就怂了?” 对方惊恐的看着他,胳膊雨刷器一样摆着:“没没没……我是被迫跟着他们两个的,我什么都没说,放放……放放过我吧!” 萧雨冷眼盯了他一会,最后打算转身离开,却在转身那一瞬被刚刚缓过来的黄毛举着棍子当头一棒! 黄毛站起来的一系列细微声响被雨声扰乱,萧雨这才没听见他的偷袭,脑袋被打这么一下骤然耳鸣起来,眼前阵阵发黑,他下意识扶住墙不让自己栽倒。 黄毛捂着伤对着他肚子狠狠踹了一脚,萧雨应激之下啐了口血。 “妈的,敢打老子,我让你打,我让你打!”他照着一他肚子顿毒打,最后按着他的肩膀想让他跪下。 眼前黄毛的身形散乱,狰狞的表情扭曲起来,声音也变得空旷遥远。 萧雨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双膝迫于外力折在积水的坚硬地面上,上半身却挺得僵直。 “你他妈的还发什么愣过来帮忙啊啊!”萧雨听见黄毛对着瘦芽子暴呵。 他的肩上又多了一道力量,压折着他试图让他匍匐在地。 大脑对肢体的支配越来越弱,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渐渐被按在泥水里,嘴里面灌进去几口肮脏的浑水,但就连支配舌头吐出去的能力都失去了。 卑微的姿势,脸侧着被不知道多久没刷的球鞋踩着,却露出狼一样的眼神。 意识模糊中,滂沱的雨里,远处昏黄的车灯似乎在闪,一亮一亮的,亮的时候就可以清晰看到空中密密麻麻的雨柱。 黄毛好像在脱他的衣服,瘦芽子似乎在说这样不太好吧强jian是不是犯法。 “男的犯什么法!” 萧雨在听到强jian两个字的时候,一阵强烈的恶心流过全身,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背上的压力,回身拼尽全力给了黄毛一拳,这一拳过后他彻底耗空了最后一丝气力,再次跌在水里,黄毛经这一下直接被打晕了。 剩下的瘦芽子见只剩他自己了,边后退边心虚的喊着不是他干的不是他,见萧雨瞪过来直接就踏着凌乱的脚步跑了。 萧雨这才放任在自己失去意识。 “宝贝,当时那个闪烁的车灯,是你吗?怪不得我醒来以后在医院。” 池绛点点头:“是我。” 萧雨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打架很厉害的,那次是唯一一次那么狼狈,还被你瞅见了。” 池绛带着水湿漉漉的手覆上他的眼睛:“远远的同你对视,当时只有一个念头,若你这双眼能只看着我一个人就好了,可是挖下来的话,又不能保证它还能这么漂亮。” “什……什么?”萧雨有些发愣。 “这是当时的想法,我那段时间有些不正常,然而你的出现离奇地驱散了所有的异常,我身上的一些问题就这样不治而愈。”池绛语气平淡的陈述。 为什么会不正常?萧雨很想这样问,但是想到他给自己的钥匙,到嘴边的话又忍住了。 “原来我还有这么神奇的功能,我怎么不知道。”他展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 “我也很意外。” 萧雨停下笑,歪头认真思考起来:“不过……你想要我的眼睛的话,我完全可以给你,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 “你在说什么傻话,先不说我舍得不舍得,我要你的眼珠子有什么用,当弹珠吗?”池绛挪开盖着他眼睛的手,眼神直直盯着他。 “刚才听你那么说,我还以为宝贝你有那种传说中的变态的嗜好。”萧雨蹭着他干笑。 池绛按住他的腰:“别蹭……或许过去可能有,或许现在也有,但是对你我完全只想……”他说到这斟酌了一下措辞,“让你完完整整的,会动会笑,会看着我。” “这太简单了。”萧雨低着头,下巴垫在他肩上,随着开口说话尖尖的骨骼硌的人有种别致的舒适感。 “这么说,相比起来我好像才是更变态的那个,我喜欢被你绑着掐着控制着,被你粗暴的cao干,被你夺走所有身为人的权利,甚至想做你床上的一个摆件,和你的枕头被子一样可以随时被你使用。”他讲的缓慢而淡定,十分清醒且理智的吐露着自己病态的渴求。 “人形摆件吗?你确定见到我不会想要和我讲话,不会想着做些别的什么吗?”池绛捧着他的脸,带着审视的目光。 “这个……倒是没有想过,具体要怎么做。”萧雨有些局促。 “行了小摆件,你抱我这么紧都没办法洗澡了,你打算挂到什么时候?” 经他提醒,萧雨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手脚并用像个树懒一样缠着自己的树干了。 脸上阵阵发热,比冲着他的热水还热,他含羞草一样的从池绛身上下来:“……我帮你。” 萧雨笨拙的在用浴花他身上擦抹,手心时不时碰到紧致弹性的皮肤,摸上去手感相当舒适,他红着一张脸,蹲下来为他清洗笔直的长腿,难以避免的,或者说故意的轻触池绛下腹。 看着它渐渐从半硬变完全勃起,占据了多半的视线,萧雨还故作无辜:“啊,不小心让它硬了怎么办。” “是不小心,还是贪心。”池绛俯视着他,语气却和选择题选A还是B一样寻常。 他装作听不懂:“是不小心的……呃嗯——唔……唔……!” 池绛捏住他下颌然后忽然招呼都不打的撞进他嘴里,上来就是最为折磨人的深喉:“那就让它软下去。” 萧雨被他的忽然袭击搞的后xue里直涌出一阵情动的热流,他吃着嘴里的粗大,仰着脖子让后脑贴在墙壁上,努力做出应承的姿势,艰难的卷着舌头,动来动去的尝着真实的大roubang的滋味,不是硅胶的。 “唔……唔……呃……嗯……” 池绛夸张的性器在他嘴里大力捣弄,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溢出撞蹭在他口腔深处的黏膜上,这么长一根东西,还粗,戳在人的咽喉里其实很难不犯恶心,但是萧雨就是可以享受这种呕吐感,越难受他反而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