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夜芙蓉红泪多
那日之后,他便成了岐骨宗厚的禁脔。 白日看似关系冷淡的同行者,夜晚则被禁锢在部族长的床上不得翻身。直到到了紫拓部,岐骨宗厚要忙于郡主大婚的事务,才让他有了个喘息的余地。 但连日来身心皆受那老男人的折磨,上官秋荻一度又浮起轻生的念头,若不是想着自己还想再见萧金鹏一面,他必定又会拿刀自刎。 与郡主见面后,郡主便发现他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断定他是路途上遭了风寒,为他叫来部落的巫医为他看病驱寒。诊疗时,巫医让他脱去外衣给他把脉,他都有些难堪,因为夜晚与部族长的不伦情事让他身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欢爱痕迹,他连撩开衣袖都感到难为情,更别说要脱掉外衣让大夫给他看胸听诊了。 那老巫医见他扭扭捏捏不愿配合,便又叫了郡主来。 同行的还有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男子,据说是郡主的玩伴,名叫穆丘桑冶,他的眼睛也与中原人不大相同,是绿色的。 见到陌生的异族男人,上官秋荻多少有些惧怕,便盖着毯子缩在床上不敢轻举妄动。待郡主告诉他,这个穆丘也是部族里的医士,师从刚才的老巫医,又是她青梅竹马的伙伴,也懂一些汉语,值得他信赖。 听过郡主这样说,上官秋荻才放下戒备心,从被子中伸出一根白白嫩嫩的胳膊来给这个穆丘把脉看诊。 看诊之后,穆丘开了些祛风散寒兼具活血散瘀的汤药给上官秋荻,又与他闲聊了两句。“能与这般俊俏秀气的汉族公子结亲,我们郡主真的好福气呀!” “你这是在调侃我?”郡主假意要打穆丘,说着便拔出腰间长鞭,朝穆丘身上甩去。 “哎呦呦,我的乌莉郡主,你这般粗鲁,要是吓着了你未来夫君可就不好了。”他装模作样被抽到后背,又马上转身偏过去抓住郡主拿鞭的手,“你瞧你着拿惯弓箭皮鞭的手,也该好好学学女红,为你这俊俏的上官公子织条围巾如何?” “才不要你多嘴!我找老穆丘煎药去!”乌莉甩开他的手,拿过那些需要煎药的方子便离开了房间。 “郡主就是这般直爽任性,望上官公子今后多多包涵。你们也即将要成为夫妻,不必如此拘谨,我们紫拓部人个性大大咧咧,有话也会直说,想必上官公子也能明白吧?” 穆丘桑冶眨眨眼睛,那双如同翠玉般的眼睛,加上他清爽的微笑,的确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切感,上官秋荻也稍稍放下了心防,对他点点头。 “宗族长近日已在加紧安排郡主的喜宴,三天之后的吉时就会在部落里大摆筵席,所以特别吩咐了我们要好生照顾上官公子,不得怠慢。我这方子里有些祛瘀解乏的草药,是宗族长特别叮嘱我要交给公子的……” “他…他说了什么?”上官秋荻脸色已经微红,若是那老男人将自己受辱的事告知部族其他人,他以后要如何在此活下去?还有什么脸面作为郡主的夫君留在这里? “他说要我帮公子好好按按身上不通的经络,免得行事时诸多不便。” “……我、我不要别人帮我按,我自己来就好了!”上官秋荻的脸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虽说宗族长说得暧昧,但深知他所谓何事的青年无法按压住他内心的羞愧,若是被医士按摩身体时无意露出那种丑态,他可就不想活了。 “我也知汉人不喜在外人前暴露身体,但我们紫拓部若是结亲,便将亲家视若同宗兄弟,望上官公子也能多多体谅。”说罢,穆丘从身侧的大布袋里取出香薰,以油灯点燃便放在房间一角,“这是我们部族推拿按摩时常用的清心香,催逸入眠,有助身心放缓,上官公子先休息一阵,待晚上你准备好了,我再来便是。” “呃……” 上官秋荻还想对他说些什么,一闻到那馥郁的香气,就觉得一股困意袭上眼前,似乎冥冥中,有个好梦在等着他—— 在那柔软香甜的梦中,他依稀见到了17岁的萧金鹏。 他一身青衣站在亭中吹着萧瑟的曲调,而上官秋荻则一身白衣,宛如一只仙鹤陪在他身侧,听他奏曲,接着轻吟假唱,不知在诉说着什么样的秋日小调。 他记得金鹏哥哥说他空有一身武艺,却不能保家卫国,听边境战事吃紧,我朝百姓被外敌入侵掠杀,流离失所,而他这样的年轻人却依然在这苟且偷闲,实在非大丈夫所为。 上官秋荻也不知该作何回应,他听得出萧声中的惋惜悲叹,但他也留有自己的私心,他知道萧金鹏愿作边疆战士杀敌立功,为国分忧,他却不想对方卷入那可能无休止而残酷的刀光剑影里,因为他不愿介入戎马生涯,也不想见金鹏哥哥受伤。 可是…… 离别终究还是来临了。 他不得不强颜欢笑与萧金鹏作下约定——在彼此都负有功名之时再重逢。 谁知一切…… 他想起这些已是前尘旧梦,在梦中醒了过来,却又四顾茫然,自己已经身陷囹圄。 异族的面孔,粗暴的雄性气息,一步步靠近,在冰天雪地中将他深缠—— “…呜!”上官秋荻睁开双眼,恰好对上穆丘桑冶的绿色眸子,吓得大喊出声,“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惊觉自己上衣已被褪去,人靠在浴盆中,差点就要起水了,却被穆丘的双手生生按下。 “你这身上有不少旧伤呢,淤血不散,你的心神也不会安宁。”穆丘一边说着,一边从浴盆旁的架子上倒下些药粉,倒入手心后便混合着香油一起搓弄。“我不知道你的伤从何而来,但我能看出你心中有些往事。” “…放了我,不要再碰我了。”上官秋荻哀声祈求,虽然穆丘并未对他做些什么,但他已怕了这些异域的风俗,怕再一次受骗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rou。 “上官公子,我是真的没有恶意,或许你对宗族长有些惧怕,但我只是奉命为你休养身心而来,”穆丘的声音平稳而有力,他双手扶住赏光秋荻的肩膀,以那双碧绿的眸子直视他,“若是你心中有挂念之人,你更应珍惜自己,否则你又怎么撑得到去见她——” 上官秋荻被他如此一说,眼泪直接簌簌地往下流。 他的确是一心念着萧金鹏才没有再这般轻易折服,但是留在在紫拓部还不知会遭遇多少难以想象的折磨,他不知自己有没有忍耐下去的能力,又无法说出自己遭受的屈辱,只能默默流泪。 “心态开阔一些吧。无论如何,你都已经是郡主的未婚夫婿,也算是我们部族的一份子了,作为汉人入部有些委屈也在所难免。”穆丘的双手抚上他白嫩的脸颊,为他抹去泪水,“若是适应了,你会发现这里也不算太糟,至少能吃饱穿暖,不至于像荒野饥民般日日为了生存奔波。” 青年点头,他的确也无法以别的理由开解自己,而且他现在的确需要休养。 “穆丘大哥,我这……皮rou伤,大概是不要紧的吧?”他泪眼模糊,但也在此收到了鼓舞,“我的心伤…如你所说,一时半会儿无法痊愈,只求一个能安静的栖身之所让我静度——” “放轻松,我会帮你度过难关的。”穆丘的态度自然而诚恳,让上官秋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切,“不要多想那些让你难过的事了,多想些让你幸福喜乐的时刻吧,还有你思念的人。” 顺从着他的引导,上官秋荻闭目养神,接受了穆丘桑冶的按摩治疗。 大婚之日如期而至,他被换上紫拓部特有的喜服,层层叠叠的皮毛还有铜制挂饰非常沉重,喜婆还特意为他化上了部族喜爱的妆容。通过铜镜,艳冶的紫红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沉淀,让上官秋荻都快要认不出自己了。 而他的新娘岐骨乌莉郡主则打扮得更为雍容华贵,漂亮的珠宝兽骨还有玉石穿成一条条华贵的项链,饰以多种翎羽的褂裙和明珠冠饰凸显她郡主的地位,在华美中挺拔的眉目又不失英气,确有一种不同于中原女子的豪迈之美。 此处的婚礼流程大致与中原地区差不多,只是在细节和所用的喜物上有些区别,他与郡主牵着喜绳,从部族长的大帐篱笆外缓缓走入,跨过三道分别由兽骨、砂砾以及火焰组成的关卡,在引婚人的带领下步入婚礼的大帐之中。接着又在部族长岐骨宗厚的发言下互相跪拜,并且为宗族长及亲属长辈敬酒。之后他们便在宾客的目光与注视之下交换酒杯及婚礼信物,宣告礼成。 经过这两天穆丘的开导,上官秋荻在婚礼上也能自如地展现笑容了。他只是有意在回避与岐骨宗厚的接触,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得不一杯接一杯地与宗族长一同对来自各部落的祝福者敬酒,不一阵子,红晕已浮上他脸颊,酒气上溢的氛围下,他已经有些漂浮感。 另一边的乌莉郡主也一样要与主母一同向在场女宾敬茶,无暇顾及醉意上头的他。 幸好穆丘桑冶也在场,他以郡主的竹马及好友的身份陪同上官秋荻,一路在他身侧伺候,这一晚上不知让他少喝了多少杯马奶酒。但是到了筵席的终末,青年依然是被灌得酒气熏熏,混混欲睡,朦胧中,他不知自己被谁搀扶,也不知被谁整个扛到了肩上,之后便被送往了一个大红的喜帐子里,沉沉睡下了。 半晌,他感觉身上有些热乎的东西在腿间蠕动,想要推开,对方却纹丝不动,他睁开眼睛,却不料自己身上衣物被尽数脱去,只剩双脚的喜袜和腰间的腰封半挂,一个精壮的汉子埋首在他双腿间用唇舌包裹着他那半硬的活儿在舔动—— “不…不要……放开我…”他想用手推开对方,才发现双手分别被绳索绑在这椅床两边的扶手上,来人分明是预谋着要羞辱他,而且凭借着舌头的力度与柔韧触感,他清楚地知道对方是谁。“宗族长…你怎可在这种日子对我…行这般不耻之事!我可是…郡主的…夫君啊…哈啊…” 他恼怒地喊着,尾音却因为被全数含入而呻吟拉高。 有三日未被岐骨宗厚禁锢触摸了,上官秋荻以为自己内心已不会被他的炽热恋火所摆布,谁知这男人的口活一来,自己便速速缴械,真丢人。 “看来公子这几日休养得不错,连精水都变甜了。”贪婪的宗族长舔了舔唇边的白液,又掐了一把上官秋荻的白嫩大腿之后站了起身,脱下亵裤,将青年几日未见却又无比熟悉的大roubang掏了出来,直接怼到他暴露的xue口上。“在紫拓部,新婚夫妇的第一夜可是要分别与部族宗亲同睡以示告别的,我想亲自告诉公子这一点,才让穆丘将你带来。” “你…你说什么?”上官秋荻喘息着,想要并拢双腿,但臀部已被男人的大手捧着托高,后xue不知被什么药膏弄过,酥软潮湿,在紫黑色的男根面前似乎已垂涎许久,蠢蠢欲动。“是你指示他让我信任你们的吗…” “这不是为了让你更好的适应我们紫拓部的礼仪与人际关系吗…”男人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拇指阴狠地搓揉着他的下唇,然后咬上去。 “呜、唔唔……!”被吻得唇瓣又疼又辣,舌头也被他搅乱得拉出条条银丝,伴随着唇齿间的碰触,那巨大的孽根也趁机侵入他的花xue,将不适应巨物的小洞撑开一片新的洞天。 “我的好儿婿,你的小洞真紧啊!”岐骨宗厚的巨根如入无人之境,因为肠液与药膏的铺垫,冲撞无比爽快而直接,而这个令青年抬臀的体位又让他极易顶到终点,里面的媚rou一再绞紧,令他贪婪入饕餮般恨不得将上官秋荻整个拆吃入腹,才能满足这浓重的rou欲。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 一阵又一阵的刺激感让青年如同漂浮在大浪之间,一波又一波的春潮在他的幽谷中激荡,肠rou承受着男人粗猛的大根鞭笞,情不自禁想要得更多,让他让深渊之处坠落得更深一些。 “好个贪吃的小郎君,xue儿绞得那么紧,是要把老夫榨干吗?”岐骨宗厚不再托着他的臀,只让两人连接之处以他的热物为支点,腾出的手用来疼爱上官秋荻的乳尖,因为兴奋而变得殷红的乳珠如宝石般惹人怜爱,越是cao弄青年便越是能激发他身上那股魅人的哀怜感,很快两人磨合处已是泥泞一片,连椅床上的皮毛都被弄湿了一大滩。 这是青年的身体迎合男人的证明,而抵抗声也逐渐变为舒服而愉悦的呻吟。 “族长…不要插那里…哈啊、太深了…太麻了…” 重量全在腰臀处,被迫绞紧男人的支柱的他感到热量不断从被侵犯的部位传来,但是日渐顺滑的撞击和皮rou贴合啪啪声快要磨损他的理智,上官秋荻娇喘着扭动腰肢,让媚rou和roubang的结合更加彻底。 他已经分不清今夜谁是新娘谁是新郎,只知道自己雌伏在这个男人身下才能得到极致的愉悦与痛苦,为了快些解脱,他也唯有投入。 “上官公子好生热情,夹得那么紧,若不是老夫已尝过你好几回,一定早就xiele!” 对于秋荻的身体,岐骨宗厚也尽情索求过多次,但这般娇嫩柔韧的身体,青涩而多汁,越品越是回味无穷,若不是因为婚事事务繁忙,他也不可能耐得住三天不碰这小公子,不把他cao得喘息连连,后xue软烂他又岂能罢休。 之后他们又转战到床榻上,地台边,甚至是书桌。 每一处都有上官秋荻因为愉悦而流下的yin水痕迹,也有他被宗族长的roubang鞭笞得受不了的娇喘回声,这一夜,又是让他无眠的长梦。 唯独窗边红泪,独自成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