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发情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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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雌奴突然紧张起来,脸色变得苍白,抓着他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韩青咬着后槽牙,觉得自己找了个大麻烦的直觉是对的。 受过几个月的调教,药物和道具让临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也同时留下了可怕的阴影,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下好像永无止境疼痛和逼人发疯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深深记住了被开拓玩弄得疯狂,何况,韩青的信息素比任何一种药物都要彻底的挑起了他身体的饥渴,抵在他大腿内侧的火热刚刚从他喉咙里抽出来,他用嘴巴一寸寸丈量过它的粗大,现在它对着他最脆弱的部位,准备好了横冲直撞。 会被玩儿坏的。 临的身体像在燃烧,信息素无孔不入,空虚的快要发疯,雄虫沉重的呼吸打在他耳边,让他不住的轻颤,临拼命的想要放松,但身体的记忆让他恨不得想要缩成一团。 主人会怎么惩罚呢。临绝望的想道,发情期的雄虫性欲高涨,但又无比脆弱,任何差池都会给雄虫的身体带来永久性的伤害,低贱的雌奴能够服侍发情期的雄虫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奖赏,拒绝?简直像是个笑话。 临颤抖着咬住下唇,试探着伸出手握住那尺寸可怕的东西,狠了狠心就要强行捅入自己紧缩着的雌xue,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雄虫伸手拍开了他,“别动,”临已经,抬眸看去,雄虫额上一层薄汗,强行忍住发情期对雄虫来说是更大的折磨,雄虫深邃的黑眸如神秘的星空,里面有淡淡的不耐,但更多是与之前侮辱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无奈,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放松一点。”说着,劲韧的长指破开如蚌壳般紧闭的xue口,进入热乎乎的腔室。 “啊!”临腰身向上一弹,像一尾脱水的鱼,撞到韩青怀里。长指肆意搅动着,开拓着紧缩的xuerou,很快加入了第二根,信息素顺着打开的xue口长驱直入,突如其来的充实和快感使临来了一次小高潮,xuerou痉挛着,大股大股的yin液喷涌而出,打湿了雄虫的手指,临大腿肌rou紧绷着,被快感冲击的一脸失神。 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韩青把满手的蜜汁随意的在雌虫脸上留下水痕,临还没回过神,无意识的迎合着,韩青轻笑,“真乖。” 脸上的湿热和触感清楚的告诉临,他就这样yin荡的把自己的东西喷在了主人的手上,羞耻感让临无地自容,但紧接着,唇上传来奇异的温热,雌虫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眼前是雄虫放大的脸。 “唔——!嗯,,嗯唔,,” 呻吟声被堵在口里,临的大腿夹紧雄虫劲韧的腰,坚硬的guitou破开打开了的嫣红xiaoxue,被温柔的裹住挤压,汁水淋漓的rouxue内壁此起彼伏,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硕大的yinjing顶端吸到更深的地方去。 韩青含住临柔韧的耳垂,雌虫受了刺激般蹬了蹬腿,花xue的yin液流的更多,热热的浇在他的guitou上。 雌虫的身体开始自发的讨好它的主人了。 韩青握住雌虫的腰,粗长的yinjing推开层层叠的软rou,慢慢顶入,军雌的雌xue肥美厚实,嫩rou挤挤挨挨,贪婪的吞下侵略进来的粗大roubang,全根没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两虫都感到临的身体被塞为满满登登。 “嗯啊——哈,,哈啊,,”雌xue拼命的吞咽着,xue口的yin液被不停的冲击捣弄成白色的泡沫,临蹩着眉承受着猛烈的cao弄升起的快感,努力想把过于yin乱的呻吟压在喉咙里。 雄虫在床上似乎恶劣的要命,临结实有力的大腿被挂在雄虫肩上,正好使临能看到那根粗大的roubang是如何进出自己的雌xue,又如何捣干出大股的蜜汁浸湿自己的屁股。 roubang进出的角度恶劣刁钻,临觉得自己的小腹被顶的突起,雌虫勃起的yinjing硬起来,在雄虫和自己的小腹间甩来甩去,韩青故意拨弄了一下,享受着因为羞耻而越发缩紧的rouxue。 雌虫的rouxue是虫神对雄虫的恩赐。当韩青刚在虫族世界重生,翻看雄虫的入学教育课本时,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当时只感到无语和震惊与虫族对于生殖崇拜的尺度之大,现在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性欲低下的雄虫仍然愿意为雌虫播种。 他的roubang在雌虫的体内耀武扬威,肥软的rou腔毫无原则的乞求着他的每一次侵犯,热情的嘬住他roubang的每一寸皱褶,只要用力捅一捅柔软的rou褶,就会有yin水从雌虫的身体伸出喷出来,yinxue像一个rou套一样吸允,而被cao的原本有着坚毅隐忍的神情、而现在满脸春情的军雌,也会发出难耐的、隐忍的呻吟和喘息。 雌虫被巨大roubang顶弄到深处,他简直觉得rouxue快要被存在感极强的roubang给捣烂,突然,体内坚硬的冠顶从rou壁内侧划过,临瞪大眼睛,发出一声甜腻绵长的呻吟。 “嗯?这是什么?”韩青又一次划过刚刚感受到凹凸不平的一条缝的地方,雌虫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收紧了,有些发红的碧绿双眸紧盯着他,回答被cao的断断续续,“是,,嗯,,啊,是生殖,,生殖道,,” 生殖道?韩青感觉身体内有些平息的信息素再次翻腾,他贴近临湿润的眼睛,下达了命令, “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