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5被干发烧了/英俊出众攻x平凡双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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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愤怒,祝泽鹰在江平昏睡之后并没有给他清理,jingye和尿液还留在他体内。第二天江平醒来,只微微一动,抱着他的祝泽鹰便也醒了,他冷着脸松开手。 江平在床上坐起来,然后张开腿往下看了一眼,露出一点不太高兴的压抑表情,祝泽鹰发现,江平在他面前确实都是很压抑的,总是藏着自己。 江平和他是朋友的时候还好一些,偶尔也会和他抱怨,和他说心里话,这种时候祝泽鹰总会觉得很可爱。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江平,就算总是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祝泽鹰也都听得很开心。 恋爱之后江平越发的乖,祝泽鹰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交流,就像小猫他很想养,但也没有主动提过,是祝泽鹰提的。 祝泽鹰知道真相后再看,很容易意识到江平确实是怕他,不敢对他说什么,不敢反抗他,不是爱而是怕,他们的关系很畸形,可是祝泽鹰并不觉得自己有吓人到这个地步,他想不通。 江平默默地起身,他记得住昨天发生了什么,他不应该喝酒的,他把真话都讲出来了,祝泽鹰很生气,把他cao得很痛,连骨头都在痛,浑身都是痕迹,底下没有清理,还有腥臊的尿在yindao里面,底下很烫,江平觉得很恶心,很想吐,头很痛,浑身都在发热。 酒醉的他可以很大胆,可以什么都不怕,可以不管不顾,可是清醒的他只感到过分的恐惧,祝泽鹰还正盯着他。江平勉强让自己静下来,爬到他旁边,装出一个笑容,声音放的很软,带着一点撒娇求饶的味道,“泽鹰,怎么了?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上好痛。” 祝泽鹰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很冷淡,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你不记得了?” 江平没有犹豫的点头,他的眼睛还是红的,因为昨天哭得太厉害了,祝泽鹰伸手揉他的眼角,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把他搂到自己身上,江平没有反抗,由着祝泽鹰调整姿势把晨勃的yinjing顶到他被射得潮湿的洞口。 xue道里黏糊糊的塞满了祝泽鹰的精尿,江平连小腹都觉得涨,越是这样就越是恐惧祝泽鹰,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很后悔喝了酒。 江平的身体微微地发抖,他怕被祝泽鹰发现什么,掩饰性的低下头把脸埋在他颈窝,但很快就被祝泽鹰捏着下巴抬起脸,江平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搂着他的脖子低下去和他接吻,睫毛颤个不停。 江平长的一般,但是嘴巴长得挺好看的,看起来就很软很好亲。祝泽鹰听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看他的嘴巴,开开合合露出一点儿红艳艳的舌头,让人很想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张成湿漉漉的腥红洞xue,然后往里填入粗硕的yinjing。祝泽鹰很喜欢用他的嘴。 江平之前大学的时候戴过牙套,现在已经摘了,但还是会有不自觉舔牙齿的习惯,口水也分泌的很厉害,舔他jiba的时候嘴里总是很湿很热,很舒服,接吻也一样。 江平和祝泽鹰湿黏黏地吻在一起,给缓慢的摆动腰肢把潮湿肿胀的yinchun往祝泽鹰的yinjing上磨蹭。 祝泽鹰一时判断不出来江平说得是真是假,江平都这样主动地送上来,他不可能放着不吃去想其他的。祝泽鹰滚热的guitou顶着那两瓣肥润的yinchun,蹭了两下就把粗长的jibacao了进去。 江平的批已经被他磨的红肿,他强忍着还是发出一点痛呼,感受到紧窄的xue道被再次填满,因为被cao弄过度,祝泽鹰往里插入的时候他觉得太痛了,不自觉地绞紧xuerou,滴下泪来。 江平浑身都热乎乎的,xue里更是热,湿汪汪的蓄着一腔热泉,随着他的插入往外溢出,祝泽鹰突然反应过来,他摸了摸江平汗湿的额头,微微皱眉,“你是不是发烧了?” 江平呆了呆,他摇头,哑声说不知道,祝泽鹰啧了一声,就着插入的姿势坐起来,江平坐在他怀里被他搂着腰,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肛门体温计,在他湿淋淋的阴阜蹭了两下,就着那些yin液的润滑插到江平的肛门里。 江平的后xue相较于女xue使用的频率会低一些,毕竟女xue方便,顶开就能cao,但他的后xue也是惯于被插的,体温计只往里插三厘米在生理上并不是特别难受。 可是明明就是有口用或者腋下使用的体温计,祝泽鹰偏偏要让他用肛门的,江平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眼泪滴到祝泽鹰脸上,祝泽鹰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yinjing还插在他的腔道里,没有往外抽。 祝泽鹰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关心地问他,“难受吗?”江平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他呜咽着不想说话,祝泽鹰亲他的脸,舔他的耳朵,“你的逼好热,夹得我好舒服。” 祝泽鹰插入的是电子的肛门体温计,很快就能看到示数,江平已经烧到39.5,祝泽鹰啧了一声,把yinjing从他湿烫的xue里抽出来,从xue口漏出湿黏黏的混着精尿的体液,xue口泥泞一片。 “不做了,烧成这样。衣服穿好,我把医生叫来。” 江平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过了一会犹豫着说想要洗澡,祝泽鹰没说什么,看着江平从他身上爬下去,他身上除了精水就是尿液,确实应该洗个澡。 江平的膝盖因为昨天被骑了很久而有一点破皮,渗出一点点血丝,隐隐有点刺痛,但和浑身的疼痛比起来不值一提。 因为他下床,祝泽鹰看到他的背影,他很瘦,也很白,他弯腰的时候后背凸起的蝴蝶骨很明显,下陷的腰窝被祝泽鹰按出深红的淤痕,甚至有点发青了,因为祝泽鹰力气很大而没有控制。 祝泽鹰翘着jiba看他湿淋淋往下滴落精尿的大腿,看那脏污的体液在他雪白的腿侧爬出蜿蜒的痕迹,他能从江平微开的大腿往前看到一点江平鼓胀的阴阜,红通通的,然后他走进浴室里。 江平是不锁门的,不是他的癖好,只是祝泽鹰的要求,江平没有意见。他好像确实从来没有意见,祝泽鹰和朋友聚会的时候,总会听到别人家的女朋友闹分手耍脾气,看别人为情所困,祝泽鹰嗤之以鼻,因为他的江平乖得很。 但是他今天听到江平锁门了。祝泽鹰原本还在想江平到底记不记得昨晚的事,现在听到锁门就知道江平记得,江平在怕他,他又在装乖了,祝泽鹰脸上露出笑容。 祝泽鹰赤裸着身体走到浴室门口,还是先拧了一下门,理所当然地打不开,他于是拍了一下门,“江平。” 里面没有动静,祝泽鹰并没有催促,果然过了一会,江平就把门打开了,他也是裸着的,雪白的皮rou上一身痕迹,祝泽鹰冷淡地看着他,“不要锁门。” 江平看了他一下,很快垂下眼来,很乖巧地说,“嗯,我忘记了。”祝泽鹰突然笑起来,“江平,我帮你洗吧。”接着就揽着江平的肩膀要往浴室里走,江平被他握住肩膀的时候就反射性地想把门关上、把祝泽鹰关在门外,但很快就松开了手,低眉顺眼地被祝泽鹰搂了进去。 江平几乎是跌到浴缸里,半缸子水被他撞得水花四散,下一秒,祝泽鹰也踩了进来。 祝泽鹰把江平的两条腿打开架在浴缸边上,手指掰开他的yinchun伸进yindao里往外抠挖腥臊的体液,江平的xuerou微微地抽搐,湿淋淋地吸着他的手指,祝泽鹰盯着他被捣得腥红的rou批,颜色熟的像烂透了的浆果,被他插出湿黏的水声。 祝泽鹰抬眼看江平柔顺又沉闷的表情,手指插在他的xue里一面清理一面占便宜,他笑着,“江平,”他的声音压低了,像是恋人亲昵的爱语,他问,“你真的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江平抬起眼看他,正撞进他黑沉沉的眼睛里,和江平这样放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长相不同,祝泽鹰英俊得有些过分了,因为眉眼过分的深、盯着人的时候攻击性十足,锋芒毕露。江平的心猛地一跳,他沉默了一会,才点头答应下来,“……真的不记得了。” “好可惜。”祝泽鹰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江平,你知道吗,你喝醉了好乖,只知道一个劲的求我cao你的批、在你的yindao里射尿,我说很脏,”祝泽鹰的食指插入他的yindao,拇指摩擦上他的阴蒂,“可是,江平,你哭着求我尿进去,好乖,也好yin荡。” 江平当然没有做这些事,但他没办法反驳,他不知道说什么,他听着祝泽鹰继续说,“下次再喝醉吧,很喜欢你喝醉的样子。江平,我很喜欢你。” “江平,你也喜欢我吗?”祝泽鹰的手从他的yindao里抽出来,湿淋淋地握住他戴着戒指的手,深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平的表情,他并没有错过江平闪烁的眼神,但很快江平就给出了答复,他轻轻地说,“喜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