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少年亲眼所见自己爱慕之人与自己的父亲在床上zuoai
白江月知道自己在做梦。 眼前的男人比现实中更年轻,他自己也是一副少年模样,二人穿着劲装,勾勒出的身材皆是体态修长。 男人在教他剑法,漆黑的衣衫将他包裹,却绑有月白腰带。他舞了两次剑,一次快一次慢,快时行云流水翩若游龙,慢时由那腰带描摹出的腰身却分外勾人。 苏哥。白江月默念,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炽热的目光也就只有苏伶本人不会在意。 这大概是四五年前的苏哥,他想,这样平淡但在他看来异常温馨的生活是以前每天都会经历的日常。 毕竟白江月从小由他的苏哥教大,教他诗书武义,传他剑法内功,就连他们圣月白家的传家秘籍都是苏哥教的他。 小时候他就喜欢粘着苏伶,想跟着漂亮哥哥一起玩,虽然苏伶通常会很严厉地教导他学习。后来渐渐长大,看着原本十分高大的苏哥在他眼里慢慢变得纤细劲瘦,儿时的仰慕也渐渐变了质,不知何时起成了恋慕。 少年的恋慕单纯真诚,虽然苏伶待人冷淡不假辞色,但是白江月一心向明月,相貌堂堂的英俊少年守身如玉,从未经历过成人之事。 而苏伶右护法那时已是二十八九的年纪,长有一张俊美面容,身材修长高挑,却仍未娶妻纳妾,身旁冷冷清清孑然独立,倒也符合他那冷淡的性子。 即便如此,白江月依然不敢向苏哥吐露心声,他还未及冠,对比之下担心自己太过幼稚,豁然告白惹得苏哥不快。 剑收,苏伶束起的墨发在风中飞扬,飘起一个凌厉的弧度:“接下来该少主了。” 白江月在梦中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有由着少年的自己做出记忆里本该发生的动作。 他握着自己的剑,挥起的招式虽然缓慢,但与苏伶演示的身法一点不差,而第二遍起他动作就开始加快,第三遍的速度就追上了苏伶刚才第一次舞剑的速度! 少年英才不外如此。 他停下,孺慕地看向冷淡的男人,亮晶晶的黑眼睛在说着最单纯的渴望,他想要夸奖。 苏伶嘴角勾了一下,赞道:“不错,少主天分惊人,假以时日必当成就大业。” 白江月却不太开心,他不想成就什么大业,他只想成年了和苏哥告白,苏哥不同意他就死缠烂打追求苏哥,撒娇磨到苏哥同意才罢休。 他拿起剑摆出招式继续练武,在向苏哥吐露心意之前要先提高自己实力才是,让苏哥看到他绝不是一时兴起。 梦里的时间过得飞速,一上午几个时辰一晃而过,苏伶身为右护法自然不能整天陪个少年习剑,中午一到院子里就只剩下白江月自己。 但白江月还是很开心,因为难得苏哥留下与他一起用了午饭才离开,这是很少会发生的事,毕竟苏哥要直接负责教主。 他的好心情持续到下午。 用过午饭后他休息半晌,便又起来练功。他的院子离白枫的很近,挥剑时被刚从教主那出来的左护法打断了。 白江月难得见到左护法,惊奇之余不免闲谈几句,直接被人套了话,露了把柄出去。这把柄自然是苏伶,他还被左护法不轻不重激了几句,上前反驳更像个小孩子,被不咸不淡地拨了回来。 而此时的白江月则从小到大还从没出过圣月教,最多参与旁听教务,行为处事根本敌不过年长他数十岁的左护法,不然也不会无意间被那个老狐狸套了话去。 他听到消息后不可置信,头脑一片空白,呆呆地杵在原地。 然后某种想法在他心间鼓噪,心跳悸动越来越强烈,他目露挣扎与痛苦,最终决定按照左护法说的去看看。 就算是给自己一个答案。 转眼来到了深夜,房间里烛光晃动。 一起晃动的是暗沉华重的凌乱帐幔,吱呀轻摆木制宽床,和皓洁白皙的修长小腿。 那节小腿看着劲瘦有力,牢牢盘在身上人的腰上,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摇得激烈,足以显示床上这二人在做什么下流之事。 白江月握紧双拳死咬牙关,耳边传来的是气息交缠暧昧低哑的阵阵喘声,他僵在原地,脑海中天人交战迟迟不再上前。 “怎么样?苏伶,我的右护法……”忽然一道声音响起,显然是白江月的父亲白枫的声音。 苏伶!白江月听到自己熟悉的名字浑身发颤,他闭了闭眼,终于下定决心屏住呼吸继续靠近晃动的木床。 两幅躯体交叠,黑白色差明显,白江月视线掠过二人交缠的墨发与脖颈,向上看去。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住父亲身下之人的脸,是平日里每天都能见到俊美淡然,这人——果真是苏伶! 惊诧间差点xiele气息被发现,双手不自觉攥得更紧,指甲把手心划伤了也不知,白江月失魂落魄地呆坐在原地,半晌隐秘地从后门退了出去。 起先是慢走,后来速度越来越快,他飞速回到自己的住处,从窗外跳进屋里,平躺在床上盖紧被子。 白江月全身火热,这才意识到自己胯下硬如烙铁,鼓鼓囊囊下裤凸起一团。他恨恨地揉了两下,苏伶被掩在人身下半遮半露的纤白身体又浮现在眼前,还有那张与白日里不同的泛红的脸和低低的喘息,他胯下硬得更痛了。 “您恋慕苏伶?可是您难道不知道他是教主的人?” “整个魔教都知道咱们右护法大人没几天就要去一次教主寝宫,您猜他是去干什么?” “不信您就自己去看看。” 白日里左护法的话在耳边反复,与刚刚听到的苏伶沉沦中的声音交织回响,白江月脑子越来越乱,他沉着一张俊脸,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探进去,握住粗红的roubang上下撸动。 渐渐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凌乱粗重,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心却越来越冷。他绝望地抚弄自己,自虐般回想父亲寝宫里见到听到的一切,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苏伶苏哥确实是父亲的人,为什么他的苏哥要喜欢父亲?怎么就偏偏是父亲?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他就是一个卑劣的偷窥者,白江月红了眼圈,可他又庆幸他看到了苏哥不同寻常的一面。那样披散的乌发水润的凤眸红软的双唇,是他夜里都不敢幻想的梦。 苏哥,他的苏哥。冷淡又温柔的苏哥,他为什么要知道这一切?他今晚为什么要冒险藏进父亲的寝宫! 为什么苏哥不能喜欢我心悦我?他近乎执拗地想着这一点释放了出来。 他就不该和左护法说话!白江月捶床,这样就不会知道苏哥的另一面,他就还是以前什么也不知道的他,每日和苏哥在一起离得近些就很幸福。 苏哥真的喜欢父亲吗?那老头子都多大了值得他喜欢?既然苏哥喜欢男人,怎么才能让他喜欢我? 白江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骗自己苏哥是被迫的,可是被迫的哪会露出那么欢愉的神色?若真是强迫,他定会不顾一切也要把苏哥救走,可无论是对方的声音还是表情,都告诉他苏哥自己也很享受。 原来苏哥喜欢居于人下……我还这么年轻,难道不比老头子强吗?老头子能动几分钟,能让苏哥shuangma? 嫉妒之中的白江月忽略了他父亲才四十多岁,也正值壮年威风堂堂的事实,习武之人更显年轻,白枫根本称不上老头子。 为什么不能是他跟苏哥,他一定做得比父亲更好,让苏哥更舒服!白江月意识发散,想到这里如梦中惊醒一般,当即坐了起来。 他和苏哥……把今晚看到的景象中的父亲替换成自己,他压着苏哥,苏哥那样从没见过的情色表情是在他身下做出来的,在他耳边喘个不停,或许还会叫他快点慢点…… 白江月又硬了,揉了一把再次解决yuhuo。完事后他向窗外看去,外面似乎要天亮,然而他丝毫没有困意。 在床上翻滚,他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