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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videogame胡琲 卖春人体盛直播批放烟花

    第六章  胡琲

    时间太多变数,从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他还是如同污泥一样低贱不堪,只是原本遮掩,现今光明正大。

    这一行里他已经不算年轻,即使还算面嫩,穿着也土气幼稚,初入行的时候他游荡在各个酒店蹲点,零零散散赚够房租以后,自己租了一间小屋,以便糊口。那时候很多人没有见过他这样的怪物,纷至沓来,一晚足够做满九个钟,可同行当同行太多,他木讷胆小,很快一晚上就只接到一两个客人。懂得花钱享乐的人找他只是图个新鲜,软绵绵的大胸,偶尔几个下身毛发杂乱的家禽,才是身体原始的本能与欲念。赚不到钱,胡琲越来越气,越来越火冒三丈,左右打听询问,去了南桓路,下身脱了个干干净净,在街上走来走去。

    南桓路原本是旧货市场,小店一间挨着一间,从海关查处那里淘换些走私过来旧衣旧物,成本低廉,贩卖给做皮rou生意的人。早年凤姐喜欢装饰遮掩,穿着旧衣,像是普通工薪阶层那样,混迹在各个公园。城市规划成三五九等,市中心除去市政以外各个外资私企,高楼林立,绿化葱郁。城西工厂一处,城北住宅区一处,院校位于城东,医院和殡葬业同时落在城南。往外就是胡琲这一类人,没有工作,做着不正经的行当,旧衣服装饰皮囊,他们三三两两,趁着午休,傍晚时寻找顾客。然而本性难移,再怎么装点,风化组警员仍旧一眼识穿,有些腿脚跑的慢的,去特定地点吃几天公家饭,再脱了给人白嫖几次,才算是完,出来的冰清玉洁,改头换面。然而公家饭也没那么好吃,也不是想吃就吃,谁也弄不明白,这公家饭是不是一路吃到监狱,又或者一路吃回老家去。来了大城市没羞没臊,不知廉耻,正经人再怎么耻笑,没钱吃饭才是完蛋。

    这一行里各种变化万千,其中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绝妙之最,便是这无法无天的南桓路,胡琲知道自己的卖点,傍晚就先一步跑过来,光着下身在大街上走来走去。这类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胡琲周围宾客满座,对着他光裸的下身指指点点。

    “哈哈还没见过这种人!都是这么不要脸?”

    “你光看不买你才是不要脸。”

    “怎么做?跟女人一样?”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仅可以当女人cao,也可以当男人嫖!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大发善心来caocao你啊!”

    “一晚上多少钱啊?可以怎么玩?”

    “你给多少钱就玩多少钱的,我做钟的,钟够了你可以再加。”

    求知欲足够写个十万个为什么,胡琲嘴巴比较忙,偶尔遇到几个决心买的,胡琲上去就亲热挽手,从街角走到旅馆的路途中扭着光溜溜的屁股,心情好了弯个腰抬下腿,明明白白将阴户暴露出来,一脸炫耀的自负表情。很多人捧场,嬉笑声口哨声不断,同行一开始也跟着笑,久了久了,也跟着外面的正经人骂胡琲不知廉耻。然而南桓路天地秩序无用,胡琲听得清楚也不恼怒,只是像个疯兔子那样冲过去,往嘴碎的那货下身猛力撕扯胡捏一把,而后又跟个疯兔子那样大笑着回到顾客身边。都是光着屁股给人挑选来cao的,胡琲觉得自己赚的钱多了,也就更不想跟这些揽不到客人的捞货多话。兜里有钞票,心里不慌,胡琲在旅馆里接了客赚到钞票,碰上大方的,再当着大方的面,把钞票捆成一卷,一股脑塞到夹着jingye的roudong里,当作对豪爽大客的特殊感谢。

    钱多怎么都不愁,也不用愁,管他妈的什么跟什么。也喜欢做这一行,脱光了躺在床上,给一个陌生人草一草就拿钱,那些钱来的简单容易,花起来也不用算计。

    一做就是七八年,从成年那年开始,到现在,七八年。

    也不是没有想过,客户在身上像个蠢猪那样拱来拱去的时候,胡琲捏着嗓子乱叫,心里却在默默数数,数客户在身上拱了几次,数这几天赚了多少,数接了多少钟,最后数他自己出来做了多少年。一年两年,跟个老鼠那样到处躲到处藏。三年四年,整条南桓街就连以前最红的凤姐都羡慕嫉妒。五年六年,双性人出来做的多了,许多表象女性而下面长了几把的,却更受欢迎了,那些来买的就是贱,先当女人翻过来覆过去草够两个洞以后,还撅着屁股,等那些人下面两个洞都塞着按摩棒,再来用前面cao自己,有够贱的。七年八年,胡琲居然不算年轻了,客人越来越少,不够挑,还有许多几把短又小的,钱也少了,胡琲想赚钱,想赚很多钱。

    “……怎么才能赚钱,多赚钱!赚多多的钱!”

    中午,胡琲捧个便当,吃一口吐一口,怀念曾经吃过的高级料理。鱼生轻透细腻,粉色的纹路纵横表面白rou,无论放入口中咀嚼吞咽,还是给塞入嫩xue,都是许久未曾经历的妙事。生食鲜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等汁水充盈口腔,滋养唇舌。身体内里敏感,记忆所有侵入之物的质感,而鱼生相对冰凉滑腻,边沿与表面紧密贴合壁rou。有一类人喜欢在胡琲身上放置食物,胸口双乳,软肚大腿,rou汁充裕的烧rou烤虾,冰爽鲜嫩的鱼生。像是高级餐厅那样,手指轻巧,围绕乳首摆放出花瓣的形状。那类人费时费力,花时间用食物装点胡琲的身体,久到胡琲快要睡着,才俯身下来吸吮他身上的食物。唇舌干燥粗糙,口腔中的热气喷洒在身上。胡琲无法控制的缩起脖颈笑笑,那类人也跟着笑笑,手掌抚摸胡琲脑袋,咀嚼吞咽下生食又评论味淡。镌刻虫鸟的磁碟装满调料,那类人分开拉扯他的双腿,敞露其中蜜xue,手指拉扯两片yinchun唇rou,耐心等待rouxue微张,再往里面倾倒蘸料。原本轻松躺在桌面的胡琲也要开始用力,怀抱双腿折叠,将膝盖抵在胸口时,暴露已经灌注进蘸料的rouxue。那类人此刻才算是真正开始享乐,用筷子夹起胡琲腰肚上的食物,在轻轻点蘸他xue洞内的调料。那时候就不嫌味淡,沾粘过蘸料的白rou有一点点褐色,那类人咀嚼的晶晶有味,赞美时唾沫横飞。渴极饿极,等吃光胡琲腰肚那里的鱼生不够,便趴在他双腿之间,吸吮灌入蜜xue中蘸料。口舌在双腿间乱甩,吸吮吞咽时如肥猪呼噜呼噜,那类人吃的几乎半面都是蘸料,连带蜜xue内涌出的水液,从胡琲双腿间抬头,满意笑着咕哝,“美味……真是美味……”。善于使用筷子,享用吃食之余,教导胡琲怎么一颗一颗夹起豌豆,胡琲倒在餐桌上耐心听着,双手依旧怀抱双腿弯曲在胸前,那类人将瓷盘中豌豆以他们优雅正当的姿态,用筷子夹着,一颗一颗喂进rouxue之中。内里细嫩湿滑,zigong里涌现的水液满满当当,那类人越发高兴,胡琲的酬劳就越是充足。相比旅馆里面,只知道趴在身上打桩的,胡琲更喜欢这类人,自以为的风雅幽默,玩法诡异变态。

    “想赚钱……想赚很多钱……赚钱吃海鲜自助,赚钱给逼逼吃鱼生……”

    闲暇时满脑子记忆画面,其中许多都是富庶大气的客户。胡琲想念许多只吃过几次的高级美食,食欲孤零零高涨,身体在饥渴时也在叫嚣寂寞。习惯颠倒yin乱的生活,便利店猫三两人,胡琲甚至有兴致的细细打量,餐桌一边听完胡琲全部呢喃低语的人低头笑笑,将名片递到胡琲手中。

    外表看来像是旅馆,内里也是旅店一样,一间一间小屋紧紧挨着,像是南桓街一间一间商铺。情色直播,由早前偷偷摸摸,转而变作大大方方,说是政府不管服务器处理器位于海外,有部分在南桓街游荡的痞子脑洞大开,找些娼妓过来,开设直播赚钱。胡琲听着有钱赚就跟着过来了,来之前恶狠狠丢掉那个难吃的便当。不等那个自称为组长的人说明,先行钻到浴室,脱掉衣服开始润滑扩张。

    “不用你接客做种,在镜头前坐好,刚开始几次有人教你,上道了你以后就自己做。”

    看着像是废宅的样子,T恤长裤,脸上一个黑框眼镜,胡琲也不管他在浴室外啰嗦,开了房门,往后xue中灌注温水。

    “还有人带着啊!你不信我……我做这行很久了,有什么要人教的?!”

    取下莲蓬,金属软管直直插入后xue,水流湍急时身体也写承受不住,而胡琲自认经验老道,一副自以为的老鸟做派。而组长见过太多南桓街来的,自以为天地无用老子最大的娼妓,嘴里叼着烟笑笑,趁胡琲没有防备,弯曲膝盖踢踹在胡琲腹上。攻击动作突兀,气力不大不小,但腹中灌入太多热水,胡琲皱眉怀抱住腰腹被组长踢踹那处,蹲下身来,顺势排出肠道中水液。

    “不好做的……这比你做种麻烦,你知道网线那边是谁,喜欢怎么玩?是个青涩小鬼头,还是个隐性变态?想赚钱行啊!玩的越狠,那边给钱越多……可你受得了吗?我这里的电击按摩棒十多种,开价最高的跟个高压电器一样,到时候你用着逼逼冒烟,再把你逼逼电熟了!”

    挤出肠道中的水液,胡琲仍旧对组长所说的没有什么实感,匆匆擦干身上水珠,往镜头面前一躺,手指指向组长所说的那个高频电击按摩棒。不怕死,自以为的见过太多,胡琲这样自以为又不怕死的也足够好玩,组长不多说什么,拿了电力最强的那个按摩棒,电流直升到最大,往胡琲阴户上重重按压。

    “……嗯啊!啊……cao!”

    “怎么爽吧!?再多给你爽个几次!?”

    那个东西又按在大腿内侧,皮rou顷刻间酥麻烧灼,胡琲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抢过组长手里的按摩棒,像是泄愤一样,重重砸向墙面。那个电流极强的东西虽然是金属材质,而胡琲也却是火冒,撞上墙壁后噼里啪啦碎裂一地,还带下几块艳俗的粉色墙皮。组长一边看着,也不恼怒,只大笑着又找出另外一个。做这行就是懂得识时务,胡琲不再嘴硬,往身下两处涂抹润滑,等组长所说的帮手出现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直播拍摄。摄录机在正前方闪烁着红光,电脑显示在线观看的人一开始就已经足足一万,胡琲在镜头前双腿大张,惊讶之余已经开始盘算直播收益。而胡琲对网线那边是什么面孔,怎样一副模样表情失去兴趣,按照留言里的指令,手指拉扯两片唇rou,暴露其间泛着水光的湿润rouxue。

    像是天生就该存在于这个行当,日子一天天过,直播一次都没有落下。每天五个小时,开始有帮手帮衬,现在已经只有胡琲一人。房间安静,隔绝往来车辆人群的声音,阻挡隔壁另外房间的浪叫。始终只是一个人对着镜头自玩自弄,胡琲不喜欢发出过大的声响,也不喜欢组长嘱托的,念一念留言,与观众交流。

    “老子知道你他妈谁啊??”

    交流……交流个蛋,再说普通话又不够标准,再学着隔壁那个话痨,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什么,再扫了金主的兴就不好了。

    回绝掉留言里所有暧昧,低贱的语句,胡琲几乎不发一言。大城市的居住者天南地北,隔壁的凤姐就是很有个性,不知道老家哪的,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嘴里叼支烟,像个阿飞那样,大张着腿蹲在床上。

    “没骗你,是蹲着哦……像是排泄……又更像你在街上看到的阿飞,只不过不穿衣服,张着腿,像是炫耀腿间的那个东西一样!”

    直播室各个房门紧闭,组长的职责就是每天坐在办公室监视器前,观看各个房间里的动向,有些消极怠工的,不仅要骂几句,还要扣除工钱,有些诸如胡琲玩的疯,玩的开的,就更要cao心,毕竟有许多器具太过出格超前,真的出事了,也就麻烦。

    来直播的有些怪人,就像是胡琲隔壁的凤姐,阿飞的姿态,阿飞的做派,不喜欢关门,整条走廊都听得见她叽里咕噜,怪腔怪调。

    而胡琲专注赚钱事业,五个小时的直播时间外,也在出租屋里观看别人的直播,学着高人气的主播玩些奇怪花样,更多的就是欣赏直播间的奇闻怪事。

    有全家一起出动的,夫妇两个,夫夫两个,更有标榜亲子luanlun,一个年长的,搭配一个年少的。刚开始满腹疑惑,宵夜时直接问过组长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而组长只是笑笑,将胡琲直播间的介绍目录递给胡琲看。

    “男子大学生的秘密,为爱人筹集治疗费用,粉嫩rouxue还债,请用力责罚。”

    原来初次拍摄时候的制服是这么个意思,胡琲看着介绍页面里,穿着制服,垂头坐在床上的小清新画面,大笑着灌下啤酒,感叹变态的钱真够好挣,变态的钱取之不尽。

    也会有突兀间流行一种特定py的时候,胡琲刚刚开始直播的时候,各个直播间的噱头,都是掌掴,鞭打阴户,那时候还有帮手一旁帮忙,胡琲将皮鞭,散鞭,木板一类的道具塞到帮手手中,张着腿承受足足五个小时的鞭打。然而相同的py时日不长,尤其是突然间一起涌现。胡琲直播里的虐阴足斤足两,先是掌心拍打,拍打的足够红肿才算作罢,别出心裁的用冰袋止痛,而后依次换上皮鞭,散鞭,最后才是木板。一道组合下来,阴户红肿不堪,前端的yinjing爽过射精,之后承受不住绵绵软软。阴户和大腿内侧打的通红,甬道中满是从zigong里分泌流淌的粘稠水液,浸透那些皮鞭木板。胡琲的直白与单调直接打掉许多敷衍的直播,那时候他的直播间最为红火,点击率和收益最高,一直到下一个py流行以后,点击和收益在慢慢平复下来。也好在逐渐平复,那几天胡琲也不够好过,阴户只休整不到一天就又要鞭挞,那里甚至还是红肿未散,便又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虐待。他不说话交流,疼得受不了,就咬牙呜咽,也正是弄巧成拙,直播间为筹钱,还债而出卖rou体的男子大学生形象饱满,多少观众送礼留言时候,一并鼓励加油。组长在办公室里满头黑线,看着要为胡琲“赎身”的留言,快速扫过几眼新出的情色录像,算计下一个“流行”的py。

    直播与影像互不干扰,观众一部分喜欢带有情节的影像,一部分喜欢可以交流控制的直播,组长望着影像里一而再再而三的电击与活鱼入洞,有些苦恼,感叹有会社,有资金的就是跟他们这些野狐禅不一样。

    然而集思广益,酬金是推动一切想象与发展的最佳动力。直播间里有播客准备削皮的山药,有准备爆竹烟火的猛人。而金钱诱惑下,胡琲更加张扬胆大,准备烟花的猛人就是胡琲,他跪爬在地面,先放过还有些红肿的阴户,将烟火塞入后xue。

    常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组长坐在监视器前,望着正在后xue放烟火的胡琲满头满脸都是黑线。

    也不完全是要钱不要命,胡琲找些安全正规的烟火,那种九分安全的喷花类烟火,手柄处长,套了安全套防潮,塞入后xue里,等半分多钟的烟火燃放时间。那时候只要背对着跪爬在直播镜头前,点燃引信,等烟花四溅半分多钟。开始胡琲还是害怕,烟火的刺啦声响起也一并哀叫,身体颤抖,身后火光停止后匆忙将手柄那处拉扯出体外。然而胡琲不愧是实现rouxue放烟花的猛人,多次高点击高收益直播后,胡琲胆子越来越大,找来极简的升空喷射烟花,整个人倒靠在沙发座椅,下半身抬起,双腿大张,直接用阴xue燃放升空喷射烟花。

    房屋狭窄,组长就安排深夜时候,带着帮手和胡琲一起前往无人的郊野公园。胡琲依旧倒吊姿态靠在公园长椅,阴户与后xue同时塞入两支,点燃引信望着焰火升空。

    彭咚……彭咚……彭咚……

    这类焰火像是怪兽吐痰那样,每咳嗽一下,就往夜空中喷射一下。胡琲用力夹紧身下,避免焰火倾斜或是倒下,虽然想过烟火倾斜的时候正巧炸到组长,不过金钱一位,顺顺当当直播完成,钱才会哗啦哗啦流进口袋。开始直播以后,做种时偶尔的高潮也较为少见,一个人的独角戏有些莫名尴尬,只是在镜头前重复yin乱低贱的动作与姿态。没有那么喜欢交媾或是高潮,胡琲望着rouxue里两处焰火喷射升空的火花。焰火纸筒粗糙,焰火喷射燃放时候的“怪兽咳嗽”恰好使粗糙纸筒刮蹭内里细嫩的血rou,纸筒里一些微弱的烧灼感觉断断续续,有些时候像是错觉一样短暂,有些时候又无比清晰,壁rou内里像是有轻微的烧灼感觉。

    赤裸的怪异身体被当作玩物,以便用来赚钱度日,胡琲好心情欣赏自rouxue中喷射升入夜空的焰火,盘算今夜直播的进账。

    离开拥挤晦暗的家乡小城,远离故作惊异的难听议论声音。作为身体特类人群再没有什么好羞耻卑贱的,而作为大城市里的蝼蚁,作为职业特类人群也没有什么好羞耻卑贱的。脱了衣服也是凭借本事赚钱,没钱才是给人笑话。胡琲眯着眼睛自顾自神游四海,偶尔睁开眼睛,欣赏夜空中绽放的奇异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