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厉枭,我不行,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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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过来。” 厉枭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湖绿色的眸子眸色加深,却没有半点他想看到的感情。 宋笙惊惶摇头,艰难向后挪着,抗拒的举动惹得厉枭不悦地啧了声,危险在眸中酝酿。 “宋笙,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宋笙心里怕极了怎么可能听话,哪怕过去了三天,只要想起来身体还是能感受到那种被人从中劈成两半的撕裂般痛楚。 他恨不得现在就离这种状态的厉枭远远的。 可厉枭显然是失去了耐心,结实guntang如被火炙烤过的钳子般的大手一把扼上他的脚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拖回到床沿,右腿被举起压在耳侧,未被允许穿上底裤的下半身直接以门户半开的姿势袒露在厉枭眼底。 宋笙急忙挣扎了起来,可他那点微弱的力气哪挣得开,反倒是被厉枭连脚带手用领带一块绑上,另外一条腿则是被厉枭用膝盖压住,疼痛传遍全身,宋笙眼里瞬间溢起了泪雾,惊恐间带着乞求地看着厉枭。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宋笙眼泪汪汪的样子格外能激发他的性欲,尤其是他害怕又不得不被他掌控着缩在他怀里如一只无家可归瑟瑟发抖的猫崽,再惧怕人类也抵挡不住来自人类的援助的脆弱模样,更是激发着他的破坏欲和施虐欲。 他想弄坏他。 拇指轻柔地擦过宋笙被眼泪打湿的眼下,手背拂过宋笙那张苍白冰凉的脸颊,摸了把瘦得分明的下颌线,最后落在那张被惨白的肤色衬得格外嫣红的唇上,看他蠕动着想说什么,知道绝对不是他想听到的,他曲起两指警告性地敲了敲他的唇。 细微的疼痛成功吓住想要求饶的宋笙,他惊惧又紧张地盯着他,鼻息一会深一会浅,随着他的碰触波动。 这点波动勉强取悦到厉枭,他勾了勾唇,在宋笙赤裸的胸口轻佻地抚弄着,看着他胸膛剧烈起伏,忍不住颤栗的模样,愈发愉悦。 他笑出了声,宋笙却羞耻慌张得不行,尤其是当厉枭把手伸向他屁股的时候,那天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又如潮水般劈头袭来。 羞耻,疼痛,侮辱,误会…… “不要!” “厉枭,不要,疼,疼……”宋笙忍不住发抖着求饶,他真的害怕,真的怕。 匆匆三十载,前半生他不是没受过伤挨过疼,学生时期的磕磕碰碰,倒霉时的摔打碰砸,严重的时候他因为打架斗殴吊了石膏,更不用说六年前救下明晴遭的罪。 他以为那次已经是他这辈子能体验的最疼的经历。 却远不止厉枭用他guntang如烙铁的刑具狠狠劈开他的身体来得疼痛。 他怕极了再来一次。 他以为他能躲过去。 这三天,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庆幸厉枭没有回来,没有出现,他甚至可耻地希望厉枭不要再回来,他宁愿就隔着屏幕远远地看着他,知道他就够了。 可他还是回来了,还是不顾他的抗拒排斥乞求,毅然决然地,将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再一次带给他。 他听到了自己从喉间深处发出的濒死的叫喊声。 太疼了。 太疼了。 怎么可以这么疼。 为什么会这么疼。 “不要动厉枭,好疼,好疼……”宋笙疼得浑身都在痉挛,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他脸上糊满了眼泪,那双又圆又黑又大的眼睛更是溢满了可怜乞求的泪水,可厉枭却只是冷漠地拍打着他的臀,咬着他的耳朵让他放松。 “别咬这么紧,我还没全部进去。” 厉枭越让宋笙放松,宋笙缩得越紧,他太疼了,根本不可能放松,他恨不能就这么把厉枭的东西挤出体外。 但厉枭往往在宋笙以为成功缓缓放松的那一瞬又大力捅了回去,宋笙疼得差点忘了呼吸,高高昂起的头颅痛苦又绝望地看向天花板,眼泪决堤地涌出。 好不容易挨到厉枭在他身体里释放,感受到厉枭一点一点把东西拔出去,身后像是失去了瓶塞堵着的倾斜的瓶子,内部液体一泄如洪,仿佛失禁般的感觉让他羞耻痛苦地又一次咬紧了唇,眼泪划落眼角,竟然也有些微的疼痛。 手脚终于得到释放,但哪怕是解开了他也只能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模糊的视线晃动着厉枭仅裸露着前胸和下体的身影,心口又是如遭雷劈般抽搐了一瞬。 对比起自己的赤裸裸,厉枭可以说是衣冠齐整,他还穿着衣服裤子,从背面看他还是那么得体正经…… 这种鲜明的差异让宋笙感到无比的羞耻,他不禁想起类似场景下的评论弹幕,一句句yin荡yin乱下贱等污秽、致人羞惭的词汇形容让心室里溢满了难言的羞臊。 可厉枭显然不会在意宋笙此时此刻的心情,他大马金刀地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冲着宋笙微抬下巴,示意他过来。 宋笙顿时惧得狠咬了口下唇。 身体明明在发抖,在疼痛,余光触及厉枭又充盈起来的刑具更是如同触电般闪开,无力的双手指尖都在打颤,可他还是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犹豫,畏惧,又不得不逼自己走向厉枭。 他知道厉枭不会一次就结束。 可他本以为厉枭拔出来走开是怜悯心疼他。 仅只有区区几步路的距离,宋笙走起来却如数百米那般漫长。 赤裸的脚尖颤抖着在冰凉的白色瓷砖上走着,脚踝印着一圈色情的捆绑过的红印,由于先前挣扎过,脚踝似乎被磨破了点皮,淡淡的血点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充满了凌虐意味。 大腿内侧有液体流下,缓缓在空气中干涸,但流动凝固的过程却是格外情色,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地想要将更多腥臊的液体泼洒到这具诱人的胴体上。 尽管事实上过于干瘦的宋笙跟性感诱人还搭不上边,但在厉枭眼里,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能在一秒内点燃他所有不堪的yuhuo。 他差点没控制住亲自去把宋笙拉过来的冲动。 宋笙走得太慢了。 但再慢也有尽头,他还是来到了厉枭跟前,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高高挺立、粗壮且长的凶器上,儿臂般可怕的柱身耀武扬威地迎着他的视线鼓动,狰狞可怖的经络更是反射着水光凶戾地跳动。 他不禁瑟缩了下,怯生生地乞求般看向厉枭。 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乞求,求厉枭今天先放过他,他真的很疼,很怕。 可厉枭一句自己坐上来直接掐断了宋笙异想天开的妄想。 看出宋笙想逃的念头,厉枭只是轻飘飘来了一句:“今天要是想好过点,做完这次,我可以让你好好休息一天。” 说着他还温柔地擦去宋笙不知何时滚落的眼泪,拨弄了下他早已坑坑洼洼的布满齿痕的下唇,湖绿色的瞳眸状似怜惜地凝望着他,却掩饰不住让宋笙心灰意冷的冷漠。 【他不爱你,嫂子,堂哥他不爱你。】 他从未像现在这一刻那么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可他们明明在zuoai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可是好疼,跟那些里写的完全不一样,他只有疼,无穷无尽的疼。 只是他再害怕再想逃避退缩也无济于事,在厉枭无声的催促和压迫下,他只能强忍住畏惧和羞耻,徐徐抬起膝盖落到厉枭的大腿两侧,颤抖着扶着他的肩,无措又紧张地缓缓下坐着去尝试达到厉枭无理又残忍的要求。 可他到底是生手。 他根本做不到。 恐惧和羞耻让他连碰触到湿滑的冠部都紧张得不知所措,更别说逼着自己去容纳、吞服那根让他疼、让他怕的刑具。 他做不到。 他不行。 “厉枭,饶、饶了我吧,我做不到,我、我不会……” 宋笙满脸窘迫,眼泪再度溢满眼眶,要哭不哭的模样真心可怜。 可厉枭只是摸上他的脸,表情温柔嘴里吐露出的话却残忍冰冷。 “再给你一分钟。” “如果还是不行,今天我们就多试几次。”厉枭说着,抚摸了下宋笙通红的耳朵,贴近轻咬着:“你知道,我有的是心情,cao你。” 厉枭威胁完就开始倒数。 明明计数的时间给足了超乎六十秒的空隙,宋笙还是感受到了藏在其后的焦灼和逼迫,他不由心急,开始不管不顾地强坐。 可是每一次都会滑开。 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抵御疼痛更是耗干了他所有精力。 但唯恐自己完成不了厉枭的要求今天真要再多经历几次这种痛苦,宋笙还是只能强忍着羞怯,回顾着之前无意间看过的厉枭跟纪重同人小黄文中关于脐橙的描述,羞红着双眼,咬着唇,颤巍巍把手向后向下摸向厉枭愈发粗长硬挺的器具扶住,对准自己股间,借着之前厉枭射进去的jingye润滑,一点、一点、吃力又痛苦地逼着自己吃下这根让他痛不欲生的rou棍。 “好疼……” “厉枭,好疼……” 宋笙还是忍不住痛哭着喊出疼来,他疼得整个身体都在打摆,仅仅是吞下一个冠部就迫不及待想要起身逃离。 可这种时候厉枭怎么可能让他跑。 尽管只是进了一个guitou,宋笙身体内部的湿热和稠密的包裹挤压还是让他回忆起在里面肆意驰骋开拓的快感。 几乎是被含进去的第一时间,厉枭的yinjing便变得更粗更硬,表面脉搏的凶猛跳动无一不在宣示着征伐的冲动。 厉枭也放纵了这种冲动,在宋笙想要起来逃脱的那一霎上下同时施力,一面钳着宋笙的腰往下压,一面重重向上顶。 嗤的一声,粗长的阳具再度嵌进温暖湿滑的肠道,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满身叫嚣着舒爽。 但那一下却让宋笙发出极其痛苦崩溃的一声嘶鸣,他竭力喘息着,妄图吸进点证明自己活着的氧气,可是好难。 窒息般的痛楚从身下传递到全身,汗水、泪水簌簌滚落,他一下扣紧了厉枭的肩,在他肩上留下苍白的指痕。 宋笙此刻明明狼狈污秽得不行,泪水、汗水、痛苦不堪溢出的口水交杂着淌下浸湿了他的脖子和锁骨,往下再到胸口,将那两点绯红浸得湿亮,像是刚被谁含过一样,散发着口水的腥臭。 可莫名的,看着这副好像坏了的宋笙的模样,厉枭升腾起的只有nongnong的yuhuo,他只想cao他,狠狠地cao弄他,让他上下全都在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