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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狂暴/锁喉吻/临别前的浪漫

    秦颓秋和这里的精神病相处的极为融洽。

    他是法医,他同时也对剖析疯子们怪异精彩的精神世界更感兴趣。

    这里的每个病人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能在每个精神病患者的世界里进出自由的,只有秦颓秋。就连许多医生都注意到他,也会私下讨论病人百分之百信任秦颓秋的原因。然而他们讨论个一天一夜,说了几个小时的专业术语,最终得出的结论还是:

    只有疯子才懂疯子。

    疯人院也没太在乎秦颓秋的行为,任由他每天穿梭在各个病人的房间里和他们交流沟通。

    不论医生什么时候去看他,他每天一定都是容光焕发,病号服的每个褶皱都熨烫的整整齐齐。

    后来,秦颓秋从患有精神分裂的艺术家要来一把水果刀,用这把刀子从李良背后捅了五刀。

    他向来说到做到,杀了他,他一定会杀死。

    李良当天进了抢救室,至今生死未卜。

    最开始保卫科没有当回事,只派来零零散散的一批人来治安,然而这批人最终都难逃秦颓秋的刀下。

    他抢过他们的枪,当保卫科所有人匆忙赶来时已经晚了。

    只剩下一地猩红流动的血泼,血溅三尺,如同雨点般在空中绽放成盛开的花瓣,淅淅沥沥地落在秦颓秋的唇角,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抬起头,那张含着浅浅笑意的、布满血迹的脸上是一双泛红的眸子,疯狂自眼底喷薄而出,不是笑容能够隐瞒的。

    “很遗憾,你们已被淘汰。”他轻声道。

    秦颓秋血淋淋的刀子从袖口滑下去,“哒”的一声落到地上,清脆又刺耳。

    他没有给他们多留一分反应的机会,他把时间把控的极为精准严格,不多一秒不少半刻,就在那一瞬间,他大步跨来,脚下是成群的rou体,此刻都成了他的人rou脚垫。

    他将枪支朝上对着天花板,“砰——”

    刺耳尖锐的枪声从耳边响起,震裂耳膜。枪口还在冒着白烟。

    枪声一响,整个精神病院的精神病患者都像得到指令如箭凌风一般飞出来,几千人蜂拥而簇,仿佛海浪汹涌而上,他们欢呼雀跃着奔向秦颓秋的房间。

    一时间卫生中心陷入动乱,而做到这一切还不到一个小时。

    秦颓秋把这里当成战场,彻底杀疯了,毫无理智,只有无尽的快感和享受,腐烂的血液、新鲜的血液他都极其爱恋,贪婪地吸允着这里令人发指的腐臭的空气,他揉了揉鼻子,欣赏着这里的喧闹混乱。

    动荡持续三个小时之久,是医院从未有过的失误。这次浩荡被电视台和报社争着抢着报道,记者们全部加班赶夜,他们称之为此次事件为——430秦生事件。

    一级精神中心再也无法收留秦颓秋这个隐患,他当天便由警车专车送进警察局。

    下周五上午八点法院一审,最终的审判结果将会交给法律处理。

    阮宁看着报纸上记录的一行行的文字,指尖由红转白,硬生生在纸上抠破一个洞。

    他将报纸卷成一团,发泄般的扔进垃圾桶。

    刚平静不久的生活又要被他破灭了。他本想借着陆憬的帮助安心进攻娱乐圈,下周就有一部新戏开拍,导演还说让他提前预备好,结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事。

    秦颓秋,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430秦生事件”不仅仅在A市传播快速范围广泛,更是惊动了北国内外。这成了人们饭后都会提起一嘴的新闻,全都兴致勃勃地蹲在电视前等待后续。

    能把A市精神中心闹个天翻地覆的人是什么样的人物?

    下周五一眨眼就到,这次出庭不仅邀请最顶尖最权威的电视台记者来现场实时报告,更是一场大规模面对全国观众的现场直播。法庭下座无虚席,挤满了观众,最后排站立的记者手举摄像机,满场的闪光灯,这仿佛不是法庭,而是新闻发布会。

    “430事件”是一场性质极其恶劣的反社会事件。如今已是法治社会,可竟然还有人敢凌驾法律至上漠视法律,还是在A市这样一个繁荣昌盛的文明城市,如果不给人民群众一个准确的交代,A市的腐败猖狂将会暴露在全国视野之下。

    但秦家绝非软弱之势,秦家能请到的律师绝对是出类拔萃的顶尖高手,他们为了今天已经准备了很久。

    现场一共300多人。开庭那一刻,无数个闪光灯也在一瞬间爆裂开来,顿时犹如刺目的白日。

    阮宁就坐在第一排最靠边的位置,一身黑色西装并不显眼,位置隐蔽隐秘。

    随着法官的一声“入场”宣告。现场忽然寂静如坟,只有停止不断的闪光灯在闪耀光芒,秦颓秋由人押上现场,他自进门的那一刻,“咔嚓”声中,闪光灯亮个不停,是无声的沸腾鼎沸。

    秦颓秋面色平静,目光扫视一圈,众人的目光也随着他扫了一圈。最终他在第一排找到了他阮宁。

    哥哥的眼睛,他永远忘不掉。

    把阮宁的眼睛挖下来做成胸针,戴在胸前,这样他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骄傲地告诉旁人,这是我的哥哥。

    开庭辩论时,双方律师的嗓音在空旷的上空中回荡不止,唇枪舌战十分精彩,观众甚至都不敢眨眼,因为在此刻没有一句话是废话,每一句话都能称得上是高潮。

    表面一片祥和,实则暗潮汹涌。

    秦颓秋站在台上,耳边的声音全然被他忽略抛到脑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阮宁就在我后面看着我。

    半个月了。整整178天。他终于再次看见阮宁,他知道哥哥现在已经狠心抛下他了,甚至还会期待他出糗。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看见阮宁的那一刻,yinjing抬起了头,裤裆处鼓囊着一团凸起,凶猛大物摩擦着内裤已经露出前列腺液,湿漉漉都贴着面料。

    阮宁现在一定穿了胸衣,因为他在产奶,他奶水很多,会不会浸透小内衣,在白色衬衣上留下一摊小小的水渍?如果别的男人会不会和他一起意yin他?他屄上还戴着那个阴环吧?

    好想……好想把他屄上的环给现场所有人看一看。还有那个胸前的纹身,证明他是他他的私人占有欲,宣誓着主权。他的奶水会在夜里一次又一次的流到他的纹身上,滋养那抹红色越来越鲜艳。

    阮宁是一个yin荡的人。他心知肚明。即便没有他每天伺候他下面那个yin乱的小屄,他也一定会用跳蛋满足自己,想起来,他自慰的样子他还从未见过呢……

    秦颓秋忍无可忍,他的手肘微微用力,铁铐顿时发出清脆声音,手腕被蛮力磨红了。在精神病院没少受折磨,手掌不如以前细腻,而是多了很多茧子。

    这些粗糙的茧子足够把阮宁的屄rou摩擦到红肿充血,他想现在就砸开这个铁链,冲过去抱住阮宁,然后撕开阮宁的衣服,他想,他的暴虐是藏在血液里的,他无码克制自己强jian阮宁的心,强jian就是征服,必要时刻用上暴力手段,打到他服软,cao进他柔软的yin洞里,把他压在法官的桌子上,让现场人看这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他要cao的他yin洞里的水止不住地流下来,sao水能淋湿整张手,再用这只手捂住他的口鼻,阮宁会眉头紧皱,翻着白眼,在窒息之前到达高潮,眼泪和口水流了一手,最终如同一个破布般瘫软在桌子上。他抱起他的身体,给他们闻他xue里的气味,一定是腥臊的,呛鼻的sao,还带着一股温气。

    他就是阮宁的公狗,一条随时时刻都会对阮宁发情的狗。他只是这样想想就已经热血沸腾。

    而阮宁此刻毫不知情他的想法。

    他在想今晚回家吃什么。小龙虾最近为什么涨价了?还有油麦菜,再涨价快比rou贵了,以后不会吃不起菜吧?吃完饭看个什么电影呢……

    法庭的进程越来越紧张,两边吵的不可开交,电视屏幕前的观众目不转睛,屏气凝神,已经快到宣布最终结果了。秦颓秋的律师明显占据上方。

    这时候秦颓秋在想什么?一定会后悔吧!他会求饶法官申诉吗?

    “肃静——!肃静!”

    法官敲了两下锤子,也把秦颓秋拉回现实,他的yinjing此刻已经很明显地撑起运动裤。

    “本院宣布……”

    “证人当庭所说证言及公诉人员当庭出示宣读犯人患有精神疾病等证言等证据材料,形式来源合法,内容相互印证,能够作为定案依据,本院予以确认,下面对本案进行宣判书记员:全体起立审判长:本院认为犯罪嫌疑人秦颓秋可依法比照给予减轻处罚,辩护人的相关辩护意见本院予以采纳。

    “将判处秦颓秋一年有期徒刑,罚金十万元。”

    锤子再次敲击桌面。

    “如若不服判决,可在五日后申诉。犯罪嫌疑人,你可听清?”

    秦颓秋的声音很平淡:“听清了。”他对这些并不关心。

    但观众席却乱成一锅粥。

    判决在五分钟后冲上热搜,险些炸了服务器。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护罪吗!?

    这哪有公理可言?!

    “你可还有话要说?”

    他一直低垂的眸子缓缓抬起,那双眸子在灯光下只剩下黑色瞳孔,如墨深邃莫测。他勾起唇角道:

    “亲爱的法官大人,我想在临行前再见我的妻子最后一面。”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沸腾起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开展了激烈的讨论。

    妻子!?

    他的妻子会是谁!?

    坐在他身后的阮宁身体也猛地一颤。

    他僵在原地,扭头时碰上秦家人的目光。台下一排排坐姿考究的精英人士,如狼似虎,仿佛要把他连皮带rou扒了吃光。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露骨、恶意、冷漠,阮宁双腿一软,他怕他站起来下一秒会跌在地上。

    “你的妻子?她可在现场?”

    “当然。”

    秦颓秋由警察押着下台,他脚上还套着粗长的铁链,行动不便,每走一步铁链都会笨重地随着挪动一寸。

    他朝阮宁一步步走来,威猛硬挺的身影挡住他眼前所有的光影。

    阮宁强忍着惊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他。他安慰自己也许他的目标不是他,也许裴欢欢也来了。也许……总之不能是他。

    不能……

    闪光灯随着秦颓秋的身影一直转换着位置,最后落到阮宁身上。

    阮宁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想逃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锁住喉咙,被铐住的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颈,没来得及开口,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他狂野妄大地掠夺他嘴里的呼吸,舌尖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个细节,啃咬着阮宁饱满的唇,他如一头饥渴的狼,吻的热情浓烈,吻的毫无章法,吻的温柔霸道,要把阮宁吻的窒息。

    他咬破他的唇,顿时一股铁锈味弥漫进二人的口腔。

    记者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咔擦”一声,一个“举世闻名”的锁喉吻照片登上了头条。

    阮宁一把推开他,舔了舔嘴上的血,脸色由红到紫,他咬着牙根骂道:“发情也要分时候。”

    “好。那我们一年后见。”

    谁叫阮宁的名字一直在他心上呢?

    这个血吻,他只是想让他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