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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七十万铢

    “可以不走吗,我有点害怕。”

    怎么可以有这么犯规的的眼睛,汪着的一点水甚至可以泛起涟漪,面前的人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的这句话,下嘴唇被咬住了一点,白得恰到好处。aye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点诧异于他的直接,但面前有这样一只漂亮的、无害的、看起来就很好吃的小绵羊,他又怎么会有拒绝的理由呢。

    意欲离开的身体又压了下去,轻松地就将蒋知一覆盖在了身下,aye摸上他的后背,隔着睡衣顺着脊骨一路向下:“你知道,你说这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我......”蒋知一坐在了床边,柔软的被褥带不来实感,他磕磕巴巴地补充道,“......知道。”

    身上不知道哪一块淤青在隐隐作痛,蒋知一无暇顾及,他只知道他不能让aye走,他得证实一些事情,以及得到相应的报酬。

    “知道?”没有人的小心思能逃得过aye的眼睛,更何况蒋知一有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aye的手从蒋知一的头顶滑到肩上,在一块凹陷下去的锁骨里暗示性十足地摩挲。

    蒋知一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盆水,一盆晃动着的水,此时他需要自己将自己整个的泼出去。

    “我给你睡,你能给我七十万吗?......”

    蒋知一的指尖攀在aye衬衫上的以后一颗纽扣上,触碰到一点guntang的皮肤,下意识地想收回手,但想起自己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干脆就这么僵直着身体等着aye的下一步行动。

    “七十万?泰铢?”aye的语气听起来更吃惊了,但他的表情分明还是笑着的,轻浮的却不浮于表面的笑,有着洞察一切的能力。

    “是的......”蒋知一的心砰砰直跳,连说话都没有了底气。

    “你知道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当然,对你爸的赌债也不算什么,”aye笑着拉开一点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或者说,你觉得自己的初夜值这么多钱?”

    “我知道......”蒋知一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如果你觉得不值的话,可以分几次,我都可以......”

    “宝贝,你根本没懂我的意思,”aye忍不住打断了他,“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初夜在我眼里可要比七十万铢多多了,你愿意以这个价钱卖的话,我当然乐意买。”

    还不等蒋知一回答,一阵眩晕感便铺天盖地地袭来,他被暴力地翻了个面压在床上,脸深埋进被褥里,有些让他喘不过来气。

    睡衣的下摆被撩到了胸口处,纽扣从胸膛中间蹭了过去,压到一处伤口,一声高昂的呻吟猝不及防地xiele出来,蒋知一尽量控制住内心的恐惧,双手将被褥抓得一团乱。

    他没有穿内裤,睡衣的裤腰又松,随便一扯就掉到了小腿处,暴露在外的皮rou微微打着颤,蒋知一歪过头看向身后的aye,声音可怜地像是哀求:“我不知道有没有润滑剂,所以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不恋痛,我真的很怕痛......”

    很兴奋。

    视线从脚踝一点点向上舔着,从一对光滑的、白得让人心生暴虐欲的腿,到上面虽然瘦小却浑圆的凸出来的臀部,腰脊顺畅地向下滑去,浅浅的腰窝嵌在两边,肩背处有一些摔伤,不过看了并不能激起怜爱,只会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咬上去,用新伤覆盖旧伤。

    在看见股缝间的一点湿润的红后,aye的兴奋几乎可以点燃一方空气,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下人的腿大大分开,然后跪坐了进去。

    “宝贝,你现在就算是跟我要七千万,我也能答应下来......”

    “啊......”

    被入侵的感觉实在不算好,蒋知一攥紧了被单,下意识地想向前爬,但他的一条小腿却被aye紧紧握住,只能塌下腰将屁股稍稍翘起。

    不知是排外还是什么,仅仅才被进入一根手指,蒋知一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肠rou在追逐着那根手指,在被那一点粗糙的茧子划过时,他甚至会止不住地颤抖,被刺激出来的眼泪打湿了被单,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婉转。

    “放松。”aye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溅起一阵rou浪,很快一个红色的掌印便烙在了上面,和旁边的白色形成强烈对比。

    “唔......”蒋知一的肩抖了一下,尽量地放松下自己的身体接纳aye的第二根手指。

    由于没有润滑,流出来的那一点肠液根本抵不了什么用,可怜巴巴地被aye的手指带进带出,发出不足够yin靡的水声。

    “宝贝,你太紧了,我直接进去你会坏的。”

    蒋知一激烈地喘着,根本没有回应他的余力,不知道这样扩张了多久,他听见“啪嗒”一声腰带被解开掉在地板上的声音。蒋知一缓下呼吸,努力收集着氧气,心惊胆战地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储备。

    “啊......”蒋知一将脸埋进了被子里,触感被无限放大,在感受到股缝间被蹭进一个guntang的、粗长的东西时,他猛地颤了一下,像是砧板上一条不服输的鱼,拍打着尾巴想要逃离。

    那两根手指退了出来,带出一些温热的液体,aye转手就擦在了蒋知一的的腿上。

    “腿,并拢。”aye的声音被压制着,他又一掌拍在蒋知一的屁股上,健壮的双腿压在蒋知一的双腿上,两种肤色、两种温度碰撞着,离深度交流只剩毫厘之距。

    像是行刑前最后的等待,蒋知一紧闭双眼。他想起自己曾经为化缘的僧人布施,他觉得那也是一种不平等的授受关系,僧人接受他的饭食,然后给予祝福,而精神的力量要比物质上的支持有力的多。

    蒋知一觉得现在已经没有精神力量能够支撑他活下去了。

    意识到身下人的心不在焉,aye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将两瓣臀rou打得姹红一片,蒋知一惊得立马夹紧双腿。

    深惧的被插入感迟迟没有来临,反而是腿根之间和会阴处强烈到无法忽视的摩擦感,意识到这是在干什么,蒋知一松了口气,有些侥幸也有些不安。

    Aye的一只手压在蒋知一的背上,将人死死钉在床上,两腿已经岔开压住两条白花花的腿。蒋知一的身体一看就是常年缺少运动,还好因为瘦,皮肤绵软的恰到好处,一根粗长的、青筋盘绕的yinjing在大腿rou间来回抽插着,每次进到最深处都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aye的呼吸声深沉得与蒋知一截然相反,伴随着rou体的摩擦声和愈渐湿润的水声,即便没有真正做到那个地步,房间里也靡乱得让人心惊。

    蒋知一的整个大腿内侧都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摩擦惊起他一阵一阵地颤栗,后背已经附上了一层薄汗,青、红、白三色撞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带来强烈的心理快感。

    但蒋知一自己是看不见这些的,他的眼里只有上下蹭着的被单,眼里不时闪过花白,aye的动作越来越重,按在后背上的那只手已将压在了他的脖颈上,耻毛摩擦在臀部上的触感也格外清晰。

    明明在两个小时不到前他刚射过,睾丸在与aye的yinjing纠缠的间隙传去快感,光是与被单的磨蹭就让蒋知一手脚蜷缩,呻吟声不断被打碎,喘气声也越来越粗。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知这样的腿交过了多久,蒋知一被一只有力的臂弯捞起,由于脱力,他的脸贴在aye还算整洁的衣服上,视线迷蒙,只有触感和听觉被无限放大。

    他的睡衣也已经完全被脱掉了,浑身赤裸着被aye抱在怀里,但aye除了腿光着,从上身看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

    像抱着滑溜溜的一块玉,一块不纯的、有裂缝的玉,但这块玉依旧漂亮,漂亮到如果放在集市上任何人都会想去摸一把,但这块玉目前在aye怀里,aye无疑有着让他大放光辉的能力。

    两个人的身体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同样发红发硬的性器互相搭着,aye的手在足够大也足够灵活,蒋知一受不了刺激,脸埋进衣服里小声抽泣着,脚趾紧紧地蜷缩着,双手绕过aye的肩在他的后背上抓划,如果aye没穿衣服,想必他的后背上也会布满报复性的抓痕。

    “我的衣服很贵的哦,被宝贝的眼泪和鼻涕抹脏了要怎么赔呢?从七十万里扣吗?”

    Aye低低地笑了起来,热气喷在蒋知一的耳边,在蒋知一松开他的那一刹那,找准时机掰住他的下巴亲了上去,有眼泪被带了进去,两人交换了一个粗暴的毫无温情可称的吻,大多数时候都是蒋知一在被动地承受,他的口水滴了下去,滑过贫瘠的胸口,凝实在小腹。

    “啊......”

    蒋知一一挺腰,黏腻的白色jingye射进了aye的手里,aye笑了一声,夸奖般地亲在他的侧脸上,就着这股jingye上下撸着自己的yinjing,最终手一松,射在了蒋知一一片泥泞的小腹上。

    “宝贝......”

    Aye还在做着最后的安抚工作,细密的吻从脸上啄到胸口,但蒋知一精神紧绷了这么久,早就累到眼皮都没力气掀起来了,aye手一松他就浑身赤裸着倒在了深深浅浅的被子上,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梦里不再是蒋成德在他眼前甩着红色钞票的画面,是一只白得反光的,或者说本身就是光造的飞鸟,它扑腾着翅膀站在窗边,等到蒋知一想伸出手抓住它时又扑棱着飞走了。飞得不算远,始终在一个地方盘旋,就在指尖与它只剩毫厘时,一个黑色的身影盖住了那只白鸟。

    半梦半醒之间,蒋知一想了好久才发觉那只是浴室天花板上的灯,难怪会抓不住。

    他彻底闭上了眼睛,感觉到自己被一双臂弯抱着,他也成了一只被托举着的白鸟。

    无意义的梦境不知持续了多久,再次醒来时蒋知一浑身都提不起劲,尤其是腰腹那一块酸痛酸痛,在意识到身处一个摇晃的、颠簸的密闭空间时,蒋知一打了个冷颤,瞬间清醒了过来。

    还是深夜,只是不知道是几点,他正坐在一辆车的后座,上半身被aye抱在怀里。

    他快速摸了一下身体,衣服从上到下都很完整,身体也很干爽,只有腿根还火辣辣的痛着,尤其是内裤边蹭在上面时。

    “再睡会儿吧,离目的地还有一段时间。”aye替他拨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蒋知一挣扎着坐直身子,在黑暗中回望aye的眼睛:“去哪?”

    “我跟你说过的,我今晚有点急事,”aye在他的侧脸上温柔地亲了一下,有点像是狡兽进完食后的餍足。

    “咱们去见邹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