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心疼死了
“还不松开!” 傅棠川大步流星、披着一身煞气走来,头顶几欲冒出腾烧的火焰。 在他面前抱别的男人,这混账怎!么!敢! 纪棉见状,急忙慌手慌脚松开抱着的人。 “我、我看错人了。”他下意识解释。 话音刚落,余光瞥见一个影子。 白衣男像风一样蹿过来,又要对他动手,眼睛像是要吃人。 纪棉吓到,刹那间毫不犹豫转身奔向傅棠川,一把揪住傅棠川手臂上的衣服寻找安全感,躲在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 白衣男追逐的步伐在看到傅棠川的那一刻猛然止住,脸色微变。 他认出了眼前这个气场压制的男人。 这贱人,原来是勾搭上了更有钱有势的。 白衣男盯着纪棉目眦欲裂,眼球上的红血丝看着有些可怖,纪棉把手里的西服布料揪得更紧了。 大约是觉出了他的害怕,傅棠川把人拉到侧身拥着,方才的火气暂时降了下来,摸摸背安抚,斜眸看了白衣男一眼,低头问:“你认识他?” 纪棉拨浪鼓似的使劲摇头。 “那他就是sao扰你了?” 火气瞬间又提起来了。 后方的司机一下就心领神会,二话不说,几个跨步上前就把白衣男摁倒在地,动作迅速,身手敏捷,一看就是练家子。 傅棠川的专职司机以前是打拳的,一般高位者的司机都不会是小来路,至少拳脚功夫不会弱,跟着老板跑,很多时候都需要兼顾保镖的角色。 所以白衣男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力量和技巧的双重钳制下,白衣男被扭着手压着动惮不得,发出吃痛的短叫。 傅棠川把纪棉搂进怀里,将小脑袋摁在胸口,轻飘飘丢下一句话:“拖出去揍一顿再说。” 小东西长成这样,被陌生人sao扰也情有可原,这种社会败类,就得拿拳头教训。 白衣男被拖走的时候,目光还死死盯着纪棉。 这贱人,当初对他甜言蜜语,现在却依赖地缩在别人怀里,对他这么排斥,好像他是块恶臭垃圾着急在那个男人面前撇清关系。 那明显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的恶狠狠眼神,纪棉看到了。 但他已经不太害怕,傅棠川怀抱的温度让他心跳逐渐平稳。 原以为事情已经平息,傅棠川却在这时发现了什么,突然眉头深锁,捧起纪棉的脸仔细看。 纪棉的左脸发红,还有些微肿。 傅棠川拿手指碰了一下,纪棉轻轻嘶一口冷气,表情有点疼。 傅棠川语气冰寒:“他打你了?” 纪棉没有立即回答,楞楞地和傅棠川对视,眼眶湿漉漉的。 那种小时候受了委屈就会跟mama撒娇哭哭的感觉又来了,又在这个人身上出现了,他不喜欢,可是控制不住,傅棠川一问,他的泪珠就一个劲往外掉,收都收不回来。 “说话。” 纪棉低下头,半会儿,才抿着嘴,声音小小地嗯了一声,嗯过之后眼泪反而掉得更凶,鸦羽般的睫毛也打湿了。 明明他已经不害怕了,为什么还要哭!他有点对自己生气。 傅棠川脸色很不好,问服务员要来了冰袋,把纪棉带回包厢,让他自己先拿着敷,然后扔下几个字“坐这等着”,就阴着脸出去了。 纪棉乖乖照做,趁机快点把眼泪擦掉。 隐约听到哪里传来慎人的凄厉惨叫。 五分钟后傅棠川回来,从纪棉手里拿过冰袋,把人抱坐在腿上,亲自给他敷,轻轻柔柔,小心翼翼。 并带着余怒道:“该死的狗东西。” “那狗东西打你的那只手已经被我废了。” 就算能接上,这辈子也没了用,是字也写不了的程度。 人已经吩咐司机好生收拾一顿再扔去郊外,另外傅棠川还从那人身上摸出了身份证,查到身份信息,是骆星地产的太子。 骆星地产也算家大业大,在地产行业有着常年稳据前十的雄劲实力。 但是傅棠川并不放在眼里。 什么狗屁骆星地产,明天就让他破产,永远消失! 傅棠川一边敷,一边心疼地往纪棉发红的左脸呼呼,“狗东西,谁都敢碰。” 虽然明天是气话,毕竟不可能短短一天就让一个大企业破产,但是让骆星地产消失这件事,的确已经被傅棠川火速提上日程,以傅氏集团的能力,这事也不会太费力。 一个巴掌用破产来赎罪,很合理。 “还疼不疼?” 冰块凉凉的,傅棠川的呼吸烫烫的,一冷一热一冰一火两种极致,让纪棉的大脑好像失去了处理能力,他有些失神。 这个人又救了他一次,还为他出气。 傅棠川的脸近在咫尺,五官深邃立体,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俯视他的眼眸尽是疼惜。 纪棉忽然发现傅棠川的眼尾有一颗小痣,很淡很小,不仔细看发现不了,长在这个位置……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风情,为气焰逼人的侵略性长相舔了几分顺眼的柔和。 纪棉发懵,心里断断续续想着,这个人好像也不那么讨厌了……起码这颗痣不讨人厌…… “发什么呆?还疼不疼?”傅棠川摸摸他的眼皮。 纪棉回神,眨眨眼,避开爱意过浓的目光。 “好多了。”他盯着自己脚尖说。 傅棠川听闻脸色缓和许多。 不出几秒他又把冰袋往桌上一砸,凶道:“你抱别的男人这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纪棉一听就急了,仰头提高声音辩解:“我说了!我看错人了!” “连男朋友都能认错,你眼睛长哪儿去了?”傅棠川冷哼,“我现在很不高兴,你自己说怎么办?” 纪棉皱起小眉头,噘嘴垮脸,不说话了。 他好像已经能意料到傅棠川会说什么。 果不其然,傅棠川把他往怀里一捞,低头亲住粉嫩的软唇,“罚你回去乖乖被我cao五六回,不行,七八回,我才解气,这次不准晕过去了。” 事不宜迟,立马把人抱着走出包厢。 纪棉将头搭在傅棠川肩膀,闷闷不乐。 回到别墅,傅棠川第一件事就是把纪棉赶去洗澡,等自己忙完了剩下的一点公事,也洗过澡,才急溜溜去找小东西。 一进房间,就看见小东西坐在大床上,背对着他,低头不知在忙什么。 先前总是要装残废不能用腿,总有些不够尽兴,傅棠川已经好久没有看小东西清醒着被自己各种姿势cao弄哼哼唧唧哭得梨花带雨的了。 光想想就浑身燥热,血液蒸腾。 走过去不由分说把人摁倒,高大的身躯罩住身下的人。 纪棉没听见傅棠川进来,一下没反应过来,表情还呆着,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细针,非常尖锐。 傅棠川:? 这混账莫不是没消气想行刺我? 随即他往下看,脸色一变。 傅棠川迅速起身,握住纪棉细细白白的脚腕,举起粉雕玉琢的脚丫子看。 大约是洗澡的水太热,嫩嫩的脚底板通红通红的,上面清晰可见长了好些个水泡,两只脚都是,有一两个已经被针挑破。 “你这混账……今天到底干嘛去了?” 下午还陪这小东西去看机车,他不在的晚上这段时间,这混账是怎么把脚磨成这个样子的! 眼睛恨不得把床上的人瞪出几个窟窿来。 纪棉有些不自在地抓着衣角遮下体,傅棠川不让他穿睡衣,只给了他一件白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腿又被高高抬起,扫一眼就会被看光。 虽然在傅棠川面前没什么好遮的,都不知道被玩弄过多少回了,可他就是觉得臊。 水泡是因为今天没地方住找房子走了跟多路,爬了很多楼才磨出来的。 他实话实说:“就、就是路走多了。” “没事走这么多路干什么?”傅棠川继续瞪。 纪棉默了会儿,才道:“我就是想走……” 傅棠川被这个无语的理由噎住。 “你就是想气我!” 傅棠川气冲冲出了房门,去找佣人拿了药,再折回来,把纪棉的脚搭在自己腿上,一边小心谨慎地上药,一边咬着牙骂:“你这混账能不能爱惜下自己,又要淋雨又要把脚磨成这个鬼样子,我要心疼死了知不知道。” ”再有下次看我收不收拾你!” 纪棉没敢说话,安静听着傅棠川嘚啵嘚啵骂,心里想着弟弟和傅棠川的感情真好,还好他就快可以彻底远离了,以后再也不会被迫卷进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里。 等傅棠川差不多骂完了,药也涂好了。 纪棉想把脚收回来,傅棠川却不让,捏着他的脚和小腿开始给他按摩,缓解酸痛。 手掌很热,有点烫皮肤,手法也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力道控制得很好,按着微微麻胀,过一会儿又很舒服,傅棠川专心致志,还不忘蹦出一句:“疼了就说。” 纪棉忽然思绪飘远,他想到以前mama生病的时候,为了赚钱他辍学打工,经常在外面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虽然很累,但是回去mama也会这样温柔地给他按脚,不厌其烦,让他一天的疲惫很快就消散了大半。 从mama走后就再也没人给他按过脚了,除了今天…… mama曾经对他说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对他好的愿意给他按脚的人过一辈子。 mama…… 纪棉沉浸在回忆里有点久,等傅棠川俯下身来,抹去他的泪水时,才回神。 “怎么又哭了,捏疼你了?” 他对上傅棠川关切的眼神,眼泪又开始绷不住。 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想对着这个人倾泻情绪。这样不好,他想憋回去,可是失败了。 “我想mama了。”他用让人心碎的哭腔说。 傅棠川去吻他湿透的眼角,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你mama住哪里,明天就带你去找mama。” “mama……mama不在了。”纪棉对着傅棠川哽咽。 傅棠川顿了一下。 而后把再次哭花的小脸擦干净,看着纪棉的眸子温情脉脉,“那跟我回家,我把我的mama给你。” 纪棉怔住,过了会儿把头埋进枕头里,自己哭会儿。 傅棠川一同躺到床上,从背后把人拥住,语气款款,轻言细语哄着。 “以后你就会有两个mama,我们家岳女士最喜欢你这样的可爱鬼了。” “结了婚,以后你就是整个傅家的宝贝,会有很多人宠你,你mama会放心的。” “也是我的宝贝,每天都要让我亲亲抱抱知道吗。” …… 傅棠川徐徐说了很久的话,轻喃间微微震动的胸腔贴着纪棉后背,纪棉的情绪被渐渐安抚下来,慢慢的不抽噎了。 等到彻底停止了啜泣,人也很快呼吸平稳地睡过去。 傅棠川亲了亲小东西留有泪痕的睡颜,虽然欲根膨胀,但是他也不是个禽兽,怎么忍心在这时候把人弄醒解火。 关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温温软软,闻着淡香玉颈,也随之阖上眸子。 夜已经很深,静悄悄的。 沉寂了好久之后—— 纪棉在黑暗中忽地睁开圆溜溜的眼睛。 他盯着傅棠川的睡容看了会儿,确定人没醒后,蹑手蹑脚起床。 他在日料店还剩一点东西没吃完,就被傅棠川着急带回来。 为了不浪费,他把餐后甜点打包回来了,南瓜冰淇淋还没吃呢! 那家店东西都好好吃的,冰淇淋肯定也很好吃! 佣人们都已经睡下,纪棉悄没声儿摸到冰箱旁边,做贼一样取出南瓜冰淇淋,打开盖子,迫不及待挖了一勺送进口中。 瞳孔放光。 果然太好吃了! 纪棉蹦跶着脚尖,找了个角落蹲着吃。 太好吃啦太好吃啦,有点伤心的是以后再也吃不到了,那家店的消费水平人均好几千,呜呜,他吃不起。 所以纪棉每次就挖一小勺,他要细细品味,不舍得一下就吃完。 吃完就再也没有了! 良久。 啪—— 有人摁下开关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世界骤然亮堂,所有的事物都被照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包括坐地上呆滞掉的纪棉。 他看见傅棠川黑着脸站在几米远的地方。 这人什么时候过来的,他都没有听到脚步! 悄无声息给他来这么一下,害他心脏骤停,勺子都吓掉在地。 傅棠川居高临下,冷嗤:“长能耐了你。” 偷偷摸摸起来以为他不知道? 还敢趁机装睡躲cao,这小混账! 要不是被yuhuo折磨得睡不着就被他骗过去了! 傅棠川气得当即脱了裤子释放肿胀,他都忍得快煎熬死了,这小东西真是越来越长能耐了。 “过来。”他撸动着粗大狰狞的roubang命令。 纪棉原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几分钟前还暗自庆幸,想不到到头来还是要挨cao,扁着嘴委屈巴巴泪花闪闪。 明知躲不过,但他还是挖了好大一勺冰淇淋进口中,哭着倔强:“我要先吃完!” 傅棠川还真耐心等他把冰淇淋一点点吃光了,吞完最后一口,直接把人扛起来,扔回房间床上。 衬衣被推到胸前,白白的小肚皮微微鼓起,能看出来吃得很饱,两节珠圆玉润的大腿中央,粉嘟嘟的干净阴户敞露出来,肥美rou缝间冒出一株嫣红的小嫩尖儿,艳丽可人。 傅棠川看得嗓子冒烟,俯首下去含住。 纪棉身体猝然紧绷。 咿呀!好烫! 嫩生生的小红豆被灼了一下。 不要用舌头舔!呜呜…… 纪棉的脸红成一个小火球,表情又是难受又是快活,手指紧紧揪枕头,嗓子里时不时发出带哭腔的轻微嘤嘤叫。 没多久他又短促地惊呼一声,然后气鼓鼓瞪着下面的人娇喊:“疼!” 原来傅棠川在他那里咬了一口。 呜……这人真的神经,那里怎么可以用咬的! 傅棠川直起身来,哼一声,“下次还敢不敢了?” 纪棉撅着嘴巴不理他,想爬走又被傅棠川拖回来。 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逃脱不了被干的命运,但他如今好像会更自然地对傅棠川发小脾气了。 生动的小模样叫傅棠川喜欢死了,压着可爱鬼倾洒热吻,又疾又狂放,雨点冰雹一样落下,嫩弹的小脸,香软的脖子,精致的锁骨,白腻的胸脯,哪里都不放过,草莓种了一颗又一颗,把人亲到身体发烫。 纪棉根本招架不住,脑袋左躲又闪,小手乱推,被又密又乱的燃情热吻折腾得气喘吁吁,意乱情迷。 “下次再敢就把你亲烂,亲死掉。” 傅棠川咬了一口圆润挺翘的鼻尖说。 傅棠川提起roubang,将硕大guitou挤入暖烘烘的舒软rou缝里,酥爽地哼哼。rou缝撑得老开,被粗硬来来回回摩擦,娇滴滴的充血小豆子也会时不时受到垂爱顶弄。 纪棉敏感得不得了,被蹭了没几下就开始抓着床单分泌甜腻的花汁,涓涓流淌,xiaoxue动情地颤颤缩缩。 可就是,光蹭不进去,有种戳不到点隔靴搔痒般的折磨。 他侧头闭目,喘息急促又娇又嗔道:“你、你快点弄,我要睡觉了。” 傅棠川又哼一声,不紧不慢地磨逼,“今天气我这么多回,我要超级加倍,不到明天中午你别想睡。” 叮—— 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短信的提示音。 小美人被他磨得yin水滴答,晕乎乎动听娇喘,傅棠川也被勾得yuhuo中烧,喉结滚动,没空搭理。 可是那消息却接二连三发过来,一点也没有停息的意思。 最终傅棠川不堪其扰,被打搅了好事表情不爽地去拿手机。 点开短信,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不知道苏久遇在傅总您的床上sao不sao呢,呵呵。】 文字后面是条网址链接。 傅棠川皱眉。 像这种莫名其妙的垃圾短信他一向无视。 但是怎么会跟小东西有关…… 看了看身下面红耳赤软掉的人,大约也就两秒钟的思考时间,傅棠川点进了链接。 链接里面是个时间很长的视频。 点开播放,入目是两个干柴烈火正在激烈zuoai的人,啪啪声、粗喘声、yin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看清楚人脸的那一刻,傅棠川心脏一坠,呼吸急停。 是小东西。 和日料店那个sao扰小东西的白衣男。 小东西分明说不认识这个白衣男。 可在视频里,小东西光裸着莹白身躯,躺在这个男人身下,双腿缠着男人的腰,呻吟着快活着,扭腰迎合着,被插得花枝乱颤、连连喷水,止不住地浪叫。 “呜呜小逼发sao了。” “老公jiba好大!” “我是小母狗老公快cao死我!” “啊啊啊啊老公小sao逼被cao坏了……” 一声声,一句句,清晰无比穿刺进傅棠川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