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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睡颜想小奶子偷撸rou,梦中干腿缝隔内裤顶磨湿软阴户射精

    平日里睡不安稳的人正在沉眠,天天倒头就睡的人反倒没了困意。

    盛染睡得很香。季长州的床比他的床要硬好多,枕头对他来说也有些高,一米一宽的小床上两个人躺得挤挤巴巴……可他就是觉得这逼仄的小小空间很好,半新半旧的枕头床单很好,与身边另一个人挤在一起体温交互很好。

    盛染本来还想跟季长州说会儿话,可季长州的手好热,男孩子炙热的体温通过手掌源源不断地传入他的体内,让他发凉的手脚都变得热乎乎。不知不觉地,他在融融暖意和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中安然入梦。

    然而季长州睡不着,他觉得自己快疯了:盛染身上真的好香,脸非常软,头发滑得像缎子,丝一样地搭在他的手指上;盛染沉睡时的吐息还会规律地拂过他的手腕,带着一丝温度,搞得他心尖止不住地发痒……

    而且他的rou要硬炸了!

    他真的不想这样的,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他的脑袋跟魔怔了似的,一直在疯狂的想盛染的胸!

    他今晚数次无意间看到的,甚至自己还亲自用脸感受过的,那两个……小奶子。

    这个突然跳进脑内的词汇,让他的yinjing硬到了顶点,茎身上的血管激动得嘣嘣狂跳。

    白白嫩嫩的小奶子,匆匆一瞥却深深刻入脑中的淡粉乳晕,和两个原本柔软微鼓、乖乖躺在乳晕中,又在他视线里快速起立变得圆润硬挺、形状分明的小奶头。

    不能这么想盛染。他不断警告自己。

    但这两个小奶包太美太神秘了,令他痴迷,令他想抛弃自己的道德底线,像个变态痴汉一样,不要那些“不经意”和“巧合”,他想光明正大地深深地埋进盛染的胸前,深深地呼吸,让小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拼命地舔它们,把白嫩奶rou舔湿、舔到发红,变成两个小红桃子……他要把小奶子轮流含进嘴里,用力地吮,毕竟它们一看就生得异常的柔滑,他还想要吸那一对小奶头——这是重点。先连着软绵绵的乳晕一起吸,等奶头硬了,乳晕也跟着一同紧缩时,再好好地、仔细地对待小rou粒,把它们吸肿,吃得胀大,把盛染的白色真丝睡衣胸口顶得高高的……

    季长州呼吸粗重,盛染一脸恬静香甜地靠在他的手上,对他充满信任与依赖,而他却卑劣地、疯狂地意yin着盛染,欲望高涨,性器硬到疼痛。他完全不认识自己了,他今晚好像快要变成一头脑中只剩yin欲的野兽。

    好在他还保留着一些作为人的基本的理智,他弓着身体,偷偷把手伸到身下握住自己坚硬的性器,在黑暗中贪婪地看着盛染模糊的轮廓,慢慢地抚摸揉搓着自己的yinjing。

    床在小幅度地轻缓摇晃,盛染没有醒,他在这种微弱的晃动中细细地轻哼了几声。

    季长州自然没有错过这动静,盛染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被打扰到美梦的娇嗔,可爱又勾人,听得rourou又是一阵猛跳。欲望催着他无数次想不顾一切地亲上去,狠狠堵住盛染的嘴,把他从梦中亲醒,让他惊惧地瞪大眼睛,双目噙着满满的泪,慌乱地推着他却又无力将他推开,只能被压在狭小的床上被亲得泪珠滚滚。

    他在自己的想象中抓住了盛染的小奶子,乳rou潮湿,勃起的奶头顶住了他的手心。

    快感遽增,季长州最终还是被性欲控制了几秒,没压住自己的动作和声音,床猛摇十几下,咯吱咯吱地响动,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季长州仰头,紧咬牙关,抓紧跳动膨胀的guitou,掌中被射上一股接一股的湿热体液。

    窗外雷雨不停,季长州深喘着,射出去了精水,理智才逐渐回笼。

    cao……他懊悔地闭上眼,很快又睁开着急忙慌地仔细看了看盛染,闪电划过,隔着窗帘给屋里透了点光,让他得以观察到盛染的状态:依旧平静地闭眼睡着,呼吸舒缓绵长。

    与刚才一根jiba通大脑时不同,现在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盛染,但虽然移开眼睛,缕缕幽香一刻不停地往鼻子里钻,他刚松快了一点的下身再次蠢蠢欲动。

    刚才他胆大包天侥幸没被盛染撞破算是运气好,他绝不敢再来一次了。季长州默背了一会儿数学公式,背完又背英语单词,背着背着就变成了一些课本上绝不会出现的单词:

    ……fuipple,asshole……

    干啊这背的都是些什么!

    不想再惯着这个越来越离谱妄图长时间支配大脑的叽叽,季长州故技重施,简单粗暴地掐了两把。

    ……痛死,但小弟弟成功萎了。

    他偷偷摸摸地下床去卫生间花五分钟冲了个战斗澡,草草收拾了一下。寝室里除了盛染身上的香,还多了股极具存在感的石楠花味道。

    季长州心虚,总觉得亵渎了这种一闻就很贵、很高档的甜美香气。他边想边走出卫生间,一抬眼就看见自己床上坐起来一个黑影!

    “你去哪里了!”

    季长州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盛染,就听到盛染特别不满地问他。

    “我去卫生间了。”季长州快步走过去。

    “去卫生间干什么!”盛染睡意nongnong地发脾气,睡得正香,结果身边那么大一个人没了!

    季长州坐上床,忍不住抱了抱他,低声笑道:“撒尿去了。”

    “骗人……”盛染嘟嘟囔囔,一挨上季长州,他又要睡了。

    季长州见他困得直点头,就扶着他躺下了,刚想自己往另一侧移开一些,他之前只有手捂在盛染耳朵上,身体和盛染隔了大约两个拳头的距离。

    还没来得及动,怀里滚进来一个香喷喷的盛染。

    “你别想跑……”他低喃,声音小到几不可闻,但季长州还是听到了。

    他心里明白盛染是睡迷糊了,但他还是高兴得想放声大笑,他先前想保持距离,可人都滚进怀里了,颀长又香软。

    刚刚好地嵌进他怀抱里。

    所以去他的顾虑,反正他做不到把盛染从怀里推开!

    想开后,睡意成功回归,他长臂一伸,把盛染整个圈住,满足地叹息一声后沉沉睡去。

    虽是暴雨夜,风雷滚滚,宿舍里的两人却完全听不到这些声音般,安恬地相拥而眠。

    *

    盛染这一觉睡得特别好,比他在家里时睡得都香。虽然因为季长州去卫生间冲澡,他短暂地醒了一下,但后面季长州是抱着他睡的,这更棒了!

    不过这场高质量的睡眠终结于盛染被顶醒。

    一根粗长的棍子顶进他的腿缝间,前后抽送摩擦……很硬,很热,身后紧贴着他的高大躯体即使隔了两层睡衣也能感觉到guntang的温度。

    盛染清醒了,脸上缓缓漫上一层艳色。

    他腿间的,是季长州的yinjing……不知道怎么的,从睡裤和内裤里跑出来,正赤裸裸地插在他的大腿间……

    盛染身上一下子软了,他大腿处的睡裤被大guitou上冒出来的液体弄得皱巴巴黏答答,湿润黏腻地贴在他的皮肤上。

    季长州在睡。不知做了什么梦,呼出来的气息炽热,手臂箍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下身一下下地干着他的腿缝,有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

    从臀rou到全身都是酥麻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只能被动地在季长州怀里,被撞得前后晃动。

    丝绸光滑,rou茎在腿间一点点地往更深处滑动,最终磨上双腿间的最深处——丰满的rou阜,鼓鼓的,弹软细嫩。肥软的rou包间还有道紧闭的rou缝,似乎是可以打开。

    打从磨上这处后便爽感加倍的硬rou必定要往这处使劲,rou棍对准了这团饱满软rou用力顶磨,总算凭着自己的努力打开了那道rou缝,里面有个泉眼似的正往外沁着水,隔了两层薄薄布料,仍然能感受到那里的软嫩美妙。

    盛染压住喉间的呜咽,他不想季长州这时候醒过来。

    他浑身里外都在轻颤,rou棍磨到他的阴蒂了……内裤湿透了,与硬棍子一同磨着他的阴户,大guitou每次前进还会顶到他的yinjing,把他的小圆yinnang干得在湿内裤里到处滚……

    更不用说他早就肿胀发热的yinchun和更里面的……

    小腹在不停地抽搐,水不再缓缓地流,每次抽搐都会从体内喷出小股小股的水,从他抽动不止的yindao中流出,浸透内裤与睡裤,浸上了季长州guntang的性器,在摩擦顶撞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盛染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能忍,能忍过两次静默的高潮。他能感觉到体液满溢后,有水流不断从股间阴缝流下,淌到身下的床单上……

    等大guitou终于张着马眼射出浓精时,盛染已经快要虚脱了,下面像坏了一样,一直在淌水。

    他脱力地向后靠在季长州身上,顾不上下面的狼藉,腿间还夹着半硬的yinjing和被射满精水的阴部,疲惫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