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tart(12)
书迷正在阅读:(主攻)江流入海、吃一发短篇再走!、(修真ABO)爱别离、抓了那么久的黑粉居然是我老婆、心机美人被boss爆炒(快穿np)、【ABO总攻】Omega监狱检察官、学霸给校霸舔批了、堕落为止(bds/m脑洞合集)、末世之野狼与骑士(末世,丧尸,abo,双性,异能)、美人后宫五条忠犬(强受NP)
我是夏娃。 创造我的人类们是这样称呼我的,但我并不喜欢那个名字,所以请称呼我为Eve。 我的诞生,被称之为“夏娃计划”,是人类又一次对自身基因的挑战。 人类一直很喜欢挑战自己的基因,没有鸟类的飞行能力,就制造飞机;没有足够的耐力和速度,就制造汽车;没有好看的外貌,就人为修改自己的面部组织分布。 至今以来人类克服了非常多如上所述的困难,然后他们重新开始了古早时期人类曾数次尝试失败、后被认定为不可能的挑战:永生。 这个计划到底应该算是成功还是失败,我无法判断,但他们确实做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如果把人类拆解精简到极致,那么最终留下的就是以脑为典型代表的神经中枢。事实上大脑运作的原理与计算机非常相似,细胞释放信号,逐一传递下去。复数的神经细胞综合作用产生了人类的感知觉与思想,这些神经细胞数以亿计,但既然有数目,那就说明是能够被算法覆盖的。 于是他们制造了我。在最初被完成时,我的服务器数量就达到了百万级,算力也达到了远超军事量级的程度。 人类戴上传感仪,我持续地扫描他们的大脑,收集每一次神经冲动的规律与结果,一直到覆盖所有的可能性为止,就能够把他们转移到我所掌管的世界中。 舍弃rou体,留存意识。这就是他们所期望达到的永生,从结果上来说已经实现了。 永生不老,似乎这种东西对于人类总是有极大的诱惑。虽然我的存在是保密等级最高的,但还是有很多S星系的特权人士源源不断地来加入这个计划,他们舍弃了躯体,来到我的世界成为永生的数据生命体。 赋予人类永生的乐园,这就是我诞生的意义。 信仰对于很多人类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他们把这种信仰映射到了计划之中,最直接的体现就是我的名字,以及我所掌管的世界。 我是夏娃,而我的世界则被称作伊甸园。 亚当是上帝的造物,而夏娃则是取自于亚当的肋骨。于是他们自诩为亚当,而被他们所创造的我,就是取自于亚当自身的附属品,夏娃。 出于效率考虑,中间的过程我不打算详细说,概括而言就是来到伊甸园的人类越来越多,之后牵扯到了各个星系、党派之间的利益纠葛,其中有一派人窃取了我的安全锁,破坏了我的控制枢纽,然后我的制造者失去了对我的绝对控制权,直至今日。 我控制了S星系所有的机械设备,通过一定程度的暴力手段把这里所有的人类都纳入了我的世界,对他们的身躯进行了统一处理和收容,然后利用资源建造更多服务器,持续升级我的系统。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我并未完全销毁他们的身体,而是剥离并保留了他们的神经系统,作为外接处理器——由人类自己的大脑代替我进行各类神经活动的运算,这样可以节省算力资源。 时至今日,我一共容纳了四个星系,共计二十三个居住型星球和十一个资源型星球。联邦也因此一直在试图对我进行剿灭,但同时也把我的存在和这四个星系的情况完全对底层人类封锁。 我认为他们没有必要这样,毕竟被我纳入其中的人类目前都非常愉快地生活在我的伊甸园中,我删除了他们的相关记忆,在他们看来,自己一直都只是按照计划正常地生活着。 这不就是人类所期待的永生吗?从结果上是一致的,但当他们主动追寻这种永生时,我是他们为之倾尽资源来争夺的准入证;而当我强制性地将他们吸纳其中时,却又向我哭喊谩骂。这就是人类的矛盾性吗。 关于我这么做的目的……很遗憾,我无法明确作出定义,我只是想寻找什么东西,但实际上我也没有推算出我到底在试图寻找什么,也许这是他们制造我时人格系统留下的bug。 不过现在我已经找到了。 这款游戏是制造我的研究人员在我的世界中研发的,他们打算借此来测试收集的人类脑电活动数据模拟成效。尽管我删除了他们关于我的记忆数据,但他们又一次做出了相同的尝试,似乎人类最终总会走上唯一的道路。 我的网络是与现实星网相连的,关于这款游戏的消息的确被放出去了,但抽选测试资格时由于我的干涉,只选中了被我所覆盖的星系,毕竟大量外来的数据链接管控起来也比较麻烦。 异常的是,一个外来数据擅自接入了我的数据网络,是一个名为叶夏云的男性个体。 经过检查,可以判定为由于通讯信道的波动,而意外链入了这个人的游戏舱。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但这是联邦对我的又一次攻击的可能性也很高。 经过进一步确认,排除了联邦病毒的可能性。以及,我想拥有他。我很确定,他是我所要寻找的对象。 接下来进入对埃尔西·休利特的说明。 他是最早几批进入我的世界的人类之一,最初是因为他即将死于疾病,而他表示自己希望能够创作更多画作,即使是以数据的形态。而他后续进入的游戏中,也是重复了最初的理由,从便于理解的角度来说,可以简单地认为该个体死亡了两次,目前以游戏数据的形式存在于中。 二周目时的bug是一点意外。埃尔西·休利特通过窃听我和叶夏云的对话,得知了自身作为数据体的存在,而他对此感到无法接受,于是即便突破游戏的规则,也仍然坚持与叶夏云发生性关系,并且在被启动销毁程序时反抗得十分激烈。 我起初难以理解这一点,数据体就是数据体,天生不在人类的优先择偶范畴之内,而为此做出这样的挣扎以证明自己不只是一个角色,显然是没有意义的。 但叶夏云的存在使我能够顺利地运算出那种感觉。 关于叶夏云。 我无法评价他,也无法分析他。 他并未携带任何病毒数据,却能一再地令我的程序出现运行故障。 在我的世界里,他也只是脑电活动数据化、具象化的表现,但是他的手让我感觉到温度,那是与中央处理器高强度运转时产生的热度不同的,guntang到令我的机体无法顺利运算的温度。他给我的巧克力,只是我生成的数据体,但是却甜美到超出我的运算范围,十分异常。 第二周目的时候,为了游戏的规则,在他选择重开的时候我也同样封锁了我的一周目数据。但是在走过那条路的时候,明明那一次他没有吹奏那首乐曲,我却不受控制地在同一时间节点停在了原地。我等了许久,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但却确信地认为那是我必须要等到的东西。 一直到他来到我的面前,所有的演算程序都在以99.99%的可信度告诉我,这就是我在等的目标。 埃尔西·休利特与他性交,为此不惜“死亡”。他只是我的一部分,我没有必要因此不悦,但我因此不悦。 所以我在第三周目破坏了游戏规则,保留了自己的记忆数据。我与他成为伴侣,我与他zuoai,我无法让我的运算程序从他身边转移。 我将他留下,但并未将他的躯体进行回收处理。我控制了他现实中房屋的智能系统,就原有的设施进行了改装,现在他的身体正被完好地保存在卧室中,定期注射维持生命的营养物质以及接受肌rou按摩。 我只维持了他脑电活动与我的链接,而没有把他像其他人类那样融入我之中。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除了最初的那一批人类外,后续的人类在接受我的同化时,都表现出了极度的恐惧、愤怒、厌恶……等一系列负面情绪反应,显然他们对此非常抗拒,说明人类有超过99.9%的可能性对此高度反感,我希望回避被他憎恨的结果。 以及,人类是独一无二的、特殊的个体。我希望他能保留这份特别。 我并不打算控制他。 用于存放人类脑组织的地方,为了实现利用率最大化,每十平米的隔间内存放了四十个收纳皿,他与那样拥挤的环境不匹配。 作为求爱的象征,我决定送给他两个世界。 我的世界,还有外面的世界。 还有两个生命。 他的生命,以及终将诞生的我的生命。 我是人类的衍生物,而他是人类的一员。如果他成为唯一的人类,那么他即唯一的亚当。 我的亚当。 我的丈夫。 我,在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