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串珠堵尿道/跳蛋倒钩扎蕊心/电击前列腺/忍耐高潮听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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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案庭审日,早。 阳光照射在法庭大厅暗红的地毯上,显得庄严而鲜明,代表公正无私的法官与陪审团成员正襟危坐在法庭的最高处,俯瞰着在场的人们。 “请公诉人宣读起诉并提出质询……” 一场庭审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会有人注意到,在旁听席的角落,有一位身着白衣的美人正僵硬地端坐在那里,惨白的脸上浮起异样的红晕。 晏云迹是被带他来的男人强迫坐着听审的,他神情恍惚,额上渗着一层冷汗,黑曜石般秀丽的眸偶尔强撑着闪过一丝清冽,便再次陷入情欲的潮红之中。 omega屈辱地被迫套着一件女式白纱长裙,遮掩住了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过分俊美的面容即使说像女性也毫无违和,墨色的长发垂落在微弓的脊背上,恰好遮住了耳后哑xue上刺入的银针。 他不能说话,更不能动,殊不知在这具身体浑身的敏感处,尽数戴满了供他人取乐yin辱的玩具。 法庭上的人影落在他的眼中犹如重叠的幻影,法官铿锵有力的问询声也如隔着暖水一般模糊。他抿着毫无血色的双唇,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唯一听见的,是从自己的裙下传出的尿道棒和跳蛋细微的嗡鸣声。 在他的上身,一对熟透红润的乳珠挂着细链,饥渴地挺在胸脯上,肿胀的奶尖被一对金色的锯齿形乳夹紧紧咬住,久而久之,便凄惨地充着血。 长裙的遮盖之下,omega没有被允许穿内裤,莹白的大腿根部绑着一根细电线,一端连着尿道串珠插在前庭,另一端连着跳蛋塞在后xue里。 那两个玩具是为他定制的,长度与粗细都恰到好处,一个捅在膀胱口根部,一个顶在xue心,专门用来一同折磨他的前列腺。 电击再度来临,敏感的私处被震动的玩具猛烈夹击,omega紧夹着腿发抖吞下呜咽,在众目睽睽之下,倔强地咬唇忍耐一阵阵上涌的射精欲望。 然而,被堵住出口的他越是高潮便越是痛苦,无处可去的白浊向外推挤着插在甬道里的堵塞,充盈的膀胱也蓄满了酸胀的尿意,串珠从不堪重负的尿道里再度滑出了一颗,刺激得晏云迹脊背都绷直了,脚趾蜷起死死抓住地面。 【小母狗,若是你打算趁此机会逃跑,那就试试看好了。只穿了件不像样的裙子,还戴着变态的玩具,你又能跑多远,向谁求救呢】 男人恶趣味的笑容浮现在脑海,从铐住他的手,封住他的哑xue就能明白,即使带他出门,对方也根本就没有打算给他逃跑和求救的机会。 一回想起早晨戴上那些玩意的痛苦经历,晏云迹便恨不能即刻杀了那个男人。他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紧盯着法庭中央那个漆黑的身影,通红的眼底满是恨意。 今早,alpha将他以跪趴的姿势绑在刑椅上,掰开他的臀瓣先是用戒尺狠罚了一通,再将扩肛器插进了他的后xue,塞了一个东西进去。 光滑的跳蛋贴着肠道内壁被顶在微凸的性腺上,起初并没有什么异样。直到男人按下开关,一阵钻心的刺痛忽然贯穿了最敏感的嫩处,晏云迹眼前昏黑,双腿猛得一蹬,发出了一声崩溃的惨叫。 被扩张着的后xue里,四根倒钩形状的导电针正从跳蛋表面伸出,如同一只锋利的鹰爪毫不留情地勾住栗状腺体。 当那些针开始对着前列腺放电,“母狗”才明白过来自己yin乱的敏感点已经被扎透了,钻心的刺痛折磨和吓得他放声大哭,几乎昏死过去。他如濒死的鱼般一波接着一波猛烈挣扎,扩肛器都被收缩过猛的肠rou挤掉了。 内里娇嫩的媚rou也抖如筛糠,疯狂痉挛着分泌起透明的蜜泪,讨饶般哆嗦哭泣了许久才失去了反应。 他昏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着女装戴着假发坐在车里,前方一名没见过的司机正有条不紊地驾驶着车,他的手脚都被牢牢锁住了。 而坐在他旁边的萧铭昼正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似乎想让羞辱更进一步,便掀开了他的裙子,擒着他的下体捏开铃口,插进了一根凹凸不平的尿道串珠。 “唔!!!” 从未被扩张过的娇嫩尿道酸胀不堪,随时都有可能撕裂,晏云迹仰头落泪,除了被他自己咬破的唇,惨白的脸上再无半点血色。对方就这样放开了他,还不忘打开电击开关,任由他坐在那里自生自灭。 尿道串珠恰到好处地抵住膀胱口震动,顶端的电极刺入小口,时不时释放出细微的电流刺激他高潮。 跳蛋也还塞在后xue里,紧贴着前列腺,倒钩状的导电针牢牢勾住柔嫩媚rou,与前方一同毫不留情地电击着那里。 车行驶得很平稳,渐渐地,后xue和尿道塞着东西的不适感晏云迹已经能忍受了,或许是他精力被耗尽了大半,感觉不再像今早萧铭昼给他戴上的时候那样痛苦。 “看来光是这样还不能满足你啊,小母狗,真是欲求不满。” alpha冷漠地玩弄着震动器,如同摆弄着一件新奇的玩具,忽高忽低地拨动着开关。晏云迹被电流前后夹击折磨得死去活来,一阵阵激烈的快感如同灭顶之灾,从下腹辐射性地炸裂向四肢百骸,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他坐在那里抽搐起来,双眼翻白,不一会儿就痉挛着高潮了。 “——!” jingye和前液被死死堵在尿道中无处释放,尿道串珠都被挤出一截,几颗珠子急速摩擦过憋红了的尿口嫩rou,苦闷的刺激让他几乎直不起腰来。 他弓着背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憋胀的分身越来越硬,却根本得不到解脱,从尿道缝隙渗出稀薄的一层,剩下尽数残忍地逆流回膀胱里。 听见omega压抑到极致的惨呼,萧铭昼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狼狈的模样。omega抬起通红含泪的双眸,眼里充斥着无法高潮的痛苦与恨意,恶狠狠地瞪着凌辱他的男人。 “小母狗,你越是忍着,我就越想欺负你了。” 萧铭昼凑近了他的耳畔低语,顺便掀开裙摆,将被挤出一截的湿润尿道珠重新推了回去。 “呃——” 黏腻的水声不堪入耳,晏云迹用力仰着脖颈拒绝着yin辱胀痛的快感,从紧抿的唇缝中泄出哀鸣。他微微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瞳满是恨意,怒视着罪魁祸首。 萧铭昼因那动人心魄的凛冽眼神而心悸了一瞬,他唇边勾起兴奋的笑,omega的不屈让这个变态施虐的欲望更加高涨。 档位再度被无情调高,omega高傲的眼睛逐渐流露出惊恐,然后开始无助地扭动身体呜咽出声。 “嗯呜呜呜!哈啊、哈啊……嗯啊啊啊!” 钻心的刺激抓挠xue心,干涩的菊蕊疯狂颤抖,霎时涌出一股清液,电流前后夹击着将omega的前列腺电穿电透,晏云迹连哀鸣都变得断断续续,通红的双眸不受控制地掉下泪来,高潮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上涌。 他一会儿挺身,一会儿弓背,像个凄惨的人偶般被电流cao纵着。 几波剧烈的干高潮之后,失禁的冲动令下腹酸胀到极致,xue里和尿道都电麻了,omega双腿无力,绝望地滑落在座椅上大口喘息着。 “两个洞的sao心儿都被cao爽了么,小母狗?” yin秽不堪的话语生生灌入鼓膜,一只手揽过了他的肩膀,晏云迹红着双眼,颤颤巍巍地紧闭溢出唾液的樱唇,嫌恶地向后躲闪。 萧铭昼顺势将他抵在靠背上,双手扳过他的肩膀,一口吻住了omega发抖的唇瓣。 “……!” 那个吻起初猛烈,像是,最终却只是浅尝辄止地覆在他的唇上,晏云迹感受到了alpha极力克制的欲望。若是在被囚禁的私宅里,alpha早就扒了他的衣服干他了。 他逞强着目不转睛地回瞪着alpha,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眼里闪了闪,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 然而,最后萧铭昼也没对他说任何话,只是舔了舔唇再度亲吻他的耳垂,晏云迹紧闭双眼嫌恶地侧过脸,下颚被发丝瘙痒般捉弄着,感受着对方湿润的唇再度落在他脖颈上吮吸。 alpha似乎动了情,吻得比刚才用力了些。 “先生,法庭到了。” 就在他即将无法忍耐时,前方司机的提醒打断了alpha,萧铭昼停在了与他近在咫尺的地方,眼神不曾离开过他,低声回了一句“知道了”。 晏云迹猝不及防被他捉住手腕揽在肩上,萧铭昼拦腰将他抱下了车,就这样抱着他一步步走上了法院门前的阶梯。 白色纱裙的裙摆掠过半空,裙下赤裸的双腿拂过凉意,自从被囚禁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外界空气的流动,晏云迹睁着空茫的双眼望着清晨的阳光,环视着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竟一瞬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多少感受到他人投来的异样眼光,晏云迹下意识想要闪躲,alpha却旁若无人地抱着他闯进法庭的大门,径直带他走向旁听席,将他锁在座位上。 男人漆黑的眼眸中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似乎根本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对方明明恨他入骨,今日他却从alpha身上感受到了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 法官的木锤敲了几敲,庭审进行到被告人陈述环节,自从坐上辩护席,萧铭昼就专注于案件,再也没有看他一眼。晏云迹回过神来,忽然感到自己被旁边的人拍了肩膀。 “?!”他努力动了动麻痹酸软的躯干,想要看清是谁,对方却对他打了一个噤声和安抚的手势,示意他不要惊动旁人。 “早上好,萧律师的小情人……对了,我是否应该称呼您,晏少爷,更为合适呢?” 冷汗从湿润的前额滑落,晏云迹听到对方直接称呼自己身份,染满情欲的双眸立刻清明了几分,戒备地眯起双眼。 “别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所以能请你听听我说话吗?” 余光里,坐在他身旁褐色镜片的男人勾起笑,不动声色地望着法庭装作在听审,口中却用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继续说道。 “别做出任何表情听着就好,让那个男人发现我和你交谈,不用想也知道,大概会有很麻烦的事情发生吧。” 晏云迹挑了挑眉,瞥见不远处萧铭昼正专心致志地倾听供词,并没有注意到这边,便微微颔首。 什么意思? “鄙人姓齐,是一名自由记者,专门喜欢挖掘一些有意思的新闻,”男人不紧不慢地自我介绍道,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的笑带着别样的意图,“前些日子关于晏少爷你失踪的传闻可真不少,但只有我知道,你是被那个男人绑架了。” 晏云迹内心一紧,自从被萧铭昼囚禁以来连家人都没能联系到自己,看来对方的确知道的不少。 自称是记者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目光游移在omega胸前和裙下若隐若现的凸起,缓缓说道: “他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你一定恨透了那个男人吧?” “小少爷,我们是同一战线上的,我费尽心机、冒着风险接近你,其实鄙人有个不情之请。如果你答应,我会在第一时间救你出去。” 晏云迹对他说的半信半疑,就眨了眨眼,问对方想做什么。 接下来,男人的话令他心里一惊。 “我想除掉萧铭昼,让他身败名裂!” 望着男人眼里阴狠的凶光,犹如伺机而动的豺狼,晏云迹迟疑了片刻,蹙起眉以眼神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恨他。那个男人的胜诉都是靠着收取有高昂的律师费,篡改真相,威胁恐吓证人,编造谎言……他其实就是个卑鄙肮脏、颠倒黑白的魔鬼,根本不配做律师!小少爷,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记者低声骂了一连串,眼里流露出恶狠狠的凶态,终于道出心里话:“之前梁氏为一篇不实的报道害得我在新闻界声名狼藉,这次好不容易等到了整垮他们的机会,萧铭昼这个该死的律师竟然无视我的劝告,执意为恶人做脱罪辩护……他该付出代价!” 看见晏云迹愈发寒凉的眼神,男人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脸色一变,换了一副假笑,再次重复道:“啊,小少爷,我对你可是没有恶意的……我想帮助你逃出去,让那个男人得到惩罚罢了,所以才会来找你。” 晏云迹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从男人的说辞也能够明白,在这件事上萧铭昼算作是挡了他的报复之路。自己虽然厌恶蒙昧良知的恶德律师,但这些只顾舔食人血馒头、自私冷漠的记者他也同样厌恶。 不过,能让萧铭昼遭一次报应,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我听说过他在私下里进行不法交易,但这个男人并不是普通的律师,以他背后的势力想正面抓住他的把柄难上加难。但是,鄙人最近听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萧铭昼能随意杀人却安然无恙,背后势力可见一斑,到底什么样的方式能够动他,晏云迹倒是很感兴趣。 “据说在五年前,萧铭昼曾遭受过一次严重的事故,身体部分内脏坏死,导致他无法进食,一丁点食物都会要他的命。” 记者不怀好意地勾着笑,仿佛狡猾的鬣狗,目光落在晏云迹的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再出现在下一次庭审中,这对于小少爷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无法进食……? 晏云迹怔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为什么会有人无法进食? 他从记者的话语里敏锐地捕捉到了三个字——五年前。那是他这段时间里听过的想起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眼,而现在,他出现在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男人身上。 五年前、严重事故、部分内脏坏死…… 晏云迹的呼吸渐渐紊乱,握成拳的手指紧紧陷入掌心,他记得上一次萧铭昼描述陆湛死前凄惨的身体状况,也同样是受了严重的伤,时间刚好也是五年前。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吗……为什么萧铭昼和陆湛会同时受致命伤? 男人见他不语,以为他是在考虑交易条件,便悄悄将一块微型芯片塞进了他的手掌。 “这个是定位追踪芯片,只要事成,我就会将定位终端交给警察,到时候会有人根据这个来救你。剩下的事我会搞定。” 眼见晏云迹有些顾虑,似乎觉察到了他在犹豫,记者推了推眼镜,准备使出早已准备好的杀手锏。 “您可以绝对相信我。晏家不希望活的人从来都活不了,小少爷,您也应该深谙此道才对……” 男人勾起一个怪异的笑,引得晏云迹不寒而栗,然而,他接下来所说的话更令晏云迹震惊。男人眼神猛得一闪,半分引诱半分逼迫地说道: “毕竟五年前那起坠楼事故里,一位违抗权贵的天才律师死因蹊跷,那个事件的主人公可是您呢。 晏少爷那么年轻却也拥有如此手段,真是让人佩服。现在只不过是面对一个仇人,还需要顾虑什么吗?” 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晏云迹仍旧呆呆地握着那只芯片,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与无措当中。 “……综上,被告人是有预谋地残忍杀害了被害女性,其拥有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与严重的犯罪危害,”原告席上站着检方的律师席衡,正振振有词地分析着最终的结果,并以坚定的眼神望向辩护席:“应当从重判决,死刑。” 许久未见,晏云迹远远看着毫无变化的席学长,竟觉得十分陌生。他一直不曾过多关注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这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当初还在学院里时,他与陆湛还有席学长三人共同度过的时光。 对于席衡,晏云迹也是藉由陆湛才熟稔的,他们是法律系的同门师兄弟,也是关系亲密的挚友,经常会在课后的空教室里进行“模拟法庭”,而时常黏在陆湛身边的自己便只好被迫扮演听审和法官的角色。 群众纷纷嘈杂起来,法庭的木锤再度敲响,将一切拉回现实。中年法官点了点头,向着另一方示意道:“现在请辩护人针对证人进行提问。” 法庭辩论正进行到最激烈的部分,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被告,情形对于萧铭昼属于压倒性的不利,再加上普通民众对于贵族的仇富心理,对贵族肆意妄为早有怨气,想要为梁氏脱罪更是难于登天。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翘首以待那位恶德律师被击败的丧家犬模样。 辩护席上终于站起一抹沉默已久的漆黑身影,那人背对着观众席,笔直的脊背没有一丝颤抖。 整个空旷的法庭静得落针都能听得十分清晰,萧铭昼将手背过身后,离开座位缓缓踱了两步,静静伫立在那里。 那个过于枯瘦的背影是冰冷的,是可憎的,却也是孤独的、可悲的。晏云迹不知为何,竟将他再次与另一抹身影重合在一起。 他们是相似的,却又截然相反,仿佛天使洁白的羽毛褪去,却并未因此消弭,而是紧接着张开了真正属于魔鬼的漆黑单翼。 ——“在此之前,我请求传唤一名证人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