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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

    阮忠是被拖回大院的。

    血迹断断续续在身后连成线,下人们拿水往地上一泼,就如同斩首过犯人的菜市场一样,很快就不再有血的残留。

    自那之后阮忠就变乖顺许多。不再拼了命的挣扎,也不再破口大骂,被少爷抱在怀里,除了一双眼睛偶尔流露出愤恨羞恼,大多数时候都垂着眼沉默。

    但少爷不是一个男人听话了就能满意的性子,有时下人路过阮忠居住的厢房,总能听到里面传出的过于可怜的求饶和哭声。

    但大家都笃定是阮忠之前太过不知好歹,糟蹋了少爷的一片真心才换来这下场,或者说应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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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上,少爷不出所料又带着阮忠出席,高大健壮的男人虚弱地靠在衣着尊贵的青年身上,身上被一条艳色浮糜的被子裹住,只露出那张潮红无神的平凡至极的脸来。

    老爷夫人去世不久,这家宴实际上也就只有少爷一个人,他断了和那些无甚交集的亲戚的往来,却安排下人们也吃好喝好,于是所有人都感念主子的宽厚仁善,对着伤害过主子的阮忠,只剩下讥讽和厌恶。

    “他们在看你呢。”少爷说。他夹起眼前的一道菜,伸到男人眼前。被情欲占据神志的阮忠目光涣散着,闻言也只是眨了眨眼,不作声。

    “张张嘴。”

    阮忠甫一张嘴,抖个不停的呻吟和喘息便溢了出来,菜被推入口腔,他无力咀嚼,呆愣愣地就要往下吞,被少爷用筷子夹着舌头摁压舌面,冷不丁呛咳着呕了出来。

    下人惊得要过来打扫,少爷摆摆手,却扭头对阮忠道:“你来弄干净。”

    总算被少爷放开的男人滚到了地上,恢复了半分清明。他的手脚被包在被子里,扭动几下才从里面伸出两条胳膊来,撑着身子慢慢靠近那滩秽物,哆嗦着将脸凑近,眼泪流了出来,他犹豫着伸出了舌头——

    少爷忽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人上半身向后折着立起来。

    从被子里暴露出的上半身不着一缕,上面布满狰狞的齿痕血渍,胸前也穿了环,挂着青楼最喜欢的浮金耳饰。

    阮忠睁开的眼睛对上鸦雀无声的奴仆婢女,他意识到自己被看了个完全,下体被折磨玩弄的快感瞬间消褪,脸变得惨白。

    “继续吃吧。”主子下了令,将人重新抱进怀里,离了席,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私语起来。

    回到厢房的阮忠还没从刚刚的折辱中回神,眼泪掉个不停,少爷慢条斯理把被子打开,让里面的身躯暴露出来时,他罕见地反抗起来。

    “滚呃——不要!我不想、不想这样!”他哑着声音惊叫,胳膊抬到身前妄图挡住恶意的侵犯,却正好被少爷捉住捆好,拉到了头顶。

    下体的状况也不比上半身好,同样的情欲与折磨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大腿内侧,他的xue还淌着水,身下的被子濡了一小片水渍,看起来黏黏糊糊的。

    少爷将阮忠的脚踝握住,那人抖了一下,脚踝算是少爷为数不多可以完全握住的地方,因而有些上瘾。那里在跟腱处齐整地切了一道,伤疤褪不掉,摸上去微微凹陷下去,像是直接抚摸到他脆弱的内里。

    少爷玩够了,就着这个姿势将人一条腿推过去支起,另只手伸向男人露出的xue口。

    这处松软极了,毕竟前不久还含过他的东西,手指轻易戳开微阖的腔口,里面湿软着,很快就碰到一根温热的硬物。

    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当然了,他放进去的——一根刻着浮雕的玉势。

    手指抵在玉势底端前推,男人的呻吟和战栗更严重了,他含混的拒绝被克制不住的痛叫呻吟遮盖,于是听者自然而然就忽视了那几声不清楚的哀求反抗。

    这样的推进很快就到了终点,男人被顶得呼吸急促,玉做的guitou打磨得逼真光滑,可怖的长度直直cao到了头,挤压着肠道和胃部一顿痉挛,他难受极了,哭噎着求饶,下意识道歉,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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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小少爷。我搞砸了。”阮忠那时还是个木讷忠心的侍卫,嗫喏着向正在吃饭的少爷道歉。

    少爷看见了阮忠手上被瓷片划出的伤口,连忙将那双手捧过来,朝还流着血的伤口轻轻吹着气,嗔道:“以后小心点,别弄伤自己。还有,不要动不动道歉,那东西再贵重,也就是个物,没了还可以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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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忠恍惚间想到了过往,腹部的疼痛更加难以承受,他张了张嘴,小声道:“求主子…cao…”他本以为这样哀求了少爷会换上真家伙,可作恶的手指又抵着玉势更深一点,少爷嘴上还说:“进得太深,取不出来了。”

    男人又疼又慌,忍着难过和轻贱违心地勾起腿来夹住少爷的胳膊,哆嗦着哀求:“求您、求您…我不想……不想…”许是错觉,温润的玉势此时散发着凉意,刺得他心脏抽紧。

    “那自己想办法排出来,”少爷道,“你力气不是一直很大么。”他有意无意地偏了偏头,阮忠清楚地知道对方指的是那天他用镇纸拍在养尊处优的少爷的脑袋上,一周过去那里还时不时阵痛。

    于是他明白自己没有资格拿乔,所获皆是自找,只能用这种方法,呼吸着尝试将玉势排出。然而xue腔太过湿软,用力时向外滑出一点,松懈后又回缩回去,敏感点被反复碾磨,他很快脱了力,抖着腰喘息。

    少爷看够了,才伸手按住男人的腹部,顺着他呼吸的频率向外推,对方疼得紧,弓起腰来,勉强攒着劲,反复好几次后玉势才露了头,少爷没管,任由那根造价不菲的玉势掉到地上摔成碎片,响声将男人吓了一跳。

    xue被cao开了,一张一阖,吐出点精水和肠液,少爷没有动作,阮忠难捱,再次求少爷caocao自己。

    少爷便“如他所愿”,握着勃起的性器,将guitou抵上男人微凹的xue口,后者挪动着腰,慢慢吞了进去。

    少爷的性器比玉势要粗要长,顺着被开拓好的甬道就能凶狠地cao到头,撞到刚刚玉势停住的地方。

    “呃!”男人痛呼,蓄在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

    自然是疼的,他咬着嘴唇忍耐。

    少爷用最直接的方式惩罚伤主逃跑的家奴,本就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这个家奴愚蠢而执拗,守着莫名的尊严,明明已经卖身给这个家族了,却妄想留一个清白身子,所以少爷只得通过一些强硬粗暴的手段,将这坚硬外壳给敲碎了尽数剥去,才好品尝里面淋漓的汁水。

    不出所料,下午开苞的xue还生涩流血,这会儿已经温吞下来,即便被cao到了最深处,也做不出什么收紧肠道的挣扎来,反而分泌着水,好让凶器cao得更顺心些。

    男人痛恨这具被喂了药的身体,也痛恨断了筋腱的手脚,他疼得呼吸急促,眼看着腹部被cao出一点突起,却只能全全承受。

    青年人本就体力旺盛,少爷又习过武,cao起人来又狠又急,交合处水声不断,皮rou被拍打得通红,直cao得阮忠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向后,连带着脑袋隔着捆住的双手一次次撞到墙面。

    手筋被切断后手便失去控制,可知觉是存在的,被少爷拽回时手背已是一片青乌。

    青年托着男人两块肥软的臀rou往自己的jiba上撞,被蛮力揉捏握抓后留下一道道泛红的指印,这样的撞击连精囊也要一并草进去,达到了令人窒息的深度和速度。

    “疼、慢…慢一点、少爷…少爷…太快了呃——”男人的呻吟被过度激烈凶狠的力道cao得破碎不堪。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被粗长性器拉抻xuerou摩擦伤口的痛,又被难以忍受的癫狂的抽插频率搞得崩溃,偏偏胳膊被束缚住,只能任由疼痛肆意流窜蔓延,无法缓解发泄。

    肠壁恐怕是肿了,整个下半身又麻又热,阮忠被cao到失神,xiele两次终于昏了过去,接了满满一肚子的膻味液体。

    管家敲门,得到了少爷的允许,推门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跪趴在地上低头舔舐水的阮忠。少爷的腿就随意搭在他的背上。

    饶是见了几次,仍不能习惯,他低眉顺眼地走到桌前说着最近那些商铺的盈利情况,少爷就认真听,似乎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

    事情很多,管家呆的时间难免会长,他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和尴尬一点点放松下来,因为少爷的表情太过自然,于是慢慢地也将阮忠看作是一个物、一个家具,而无视过去。

    直到听见一声极细微的呻吟,管家才重新意识到那是个人,话下意识止住。

    少爷连一个眼神都并没有施舍给底下的人,面不改色地翻看着帐目:“继续说。”

    管家再难像刚才那样保持冷静,他挑着重点快速说完,急急退了出去。

    青年垂眸,用脚踢了踢身下抖个不停的男人:“过来。”

    阮忠被踢得差点摔倒在地,他的双腿抖若筛糠,膝行到少爷腿间,熟练而麻木地撩开袍子将沉睡的巨物含入嘴中。

    他越发跪不稳了,拼命想将注意力放到让少爷满意上,可膝盖抽痛个不停,骨头研磨着坚硬的地面,胳膊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搭上少爷的腿,颤抖着。

    少爷却毫无怜悯之心,反而像是嫌弃阮忠的不专心与怠慢,按着他的头以一种缓慢而不容反抗的力道往胯下按,感受guitou辗过舌面草到了喉口。

    经过一周的折磨,阮忠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胆量,但此时剧痛和窒息带来的死亡的威胁让他顾不上反抗的惩罚,胳膊拼命撑着少爷的腿想借力后挪,此时脑袋上残忍的力道却忽然移开了。阮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两条胳膊却被猛地攥住。

    少爷将男人冒了冷汗的胳膊向自己身后拽,男人挣不开,整个人被迫贴上去,将少爷的性器吞得更深,口腔被填满、呼吸不畅,但无法挣扎的绝望让他只能通过发出声音来表达恐惧与拒绝,然而痛苦的叫声全被模糊成呻吟,同jibacao着嘴的水声一起构成了叫人愉悦的配乐。

    少爷将紧致的喉口当作尻,在自己完全掌控的频率节奏下抽插着释放。jingye直呛进喉咙和气管,阮忠虽被松开桎梏,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少爷的腿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

    还没完全平顺下呼吸,手腕又被攥住,他吓了一跳,“呃啊”惨叫着后退,连话都忘了说。

    少爷无视那点力道,不过没像刚才那样强制他koujiao,而是俯身将人抱起放到桌上。练过武的少爷即便身型称不上强壮,可内功足够让他将空一身肌rou的阮忠随意摆弄。男人被轻而易举地放上桌,整具身体就暴露在阳光下。

    膝盖的青紫不必说,大概一周之内都很难恢复,两个腕子也被攥出微陷的狰狞指印,男人紧张而惶恐,微微开裂的嘴角死死地向下抿着。

    “你倒是娇气,”少爷哼笑着伸出手。他的手白皙而骨节分明,因方才暴力的攥握而润了些薄红,看起来赏心悦目极了——这样漂亮的手却抚摸上了男人伤痕累累的膝盖。

    刚一碰到,那条腿就狠狠地哆嗦了一下,肌rou瞬间绷紧,想逃离的意愿昭然若揭。

    男人的膝盖骨头稍稍突出,刚好被少爷的手包住,指头轻轻按摩着——然而如此在皮下瘀了血的青紫处的按摩,只能是酷刑。

    他疼得打颤,瑟瑟等待着少爷可能会突然加重的按压,哀哀地说:“我害怕…别…别这样,小、小少爷。”

    这个称呼让青年抬起了眼,他瑰丽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笑着说:“可算知错了?”见人抿着嘴似有不甘地点头,心里清明几分,“是么。可惜事已至此——”他眼神含笑地瞥向手腕和脚踝,“而且,我也无法像之前那样信任你了。”

    他起身,高了男人一头,居高临下看着依然低着脑袋呼吸急促的阮忠,“以后我要对你做什么,都好好受着,明白了?”

    阮忠又点头,他的眼泪落了下来。

    “那,亲我。”

    可怜这个被打碎反抗的脊梁的阮忠,如今只能费力撑起侍奉的身躯,将皮rou贴近眼前人的锦衣,献上无助绝望的唇,等待主人垂怜的低头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