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侵犯到射精 (强制H)
宴会厅在酒店的三楼大厅,虽然我喝了太多酒,但在挣脱剧情后,哪怕迈着轻飘飘的步履,我仍然支撑着全部的意志,凭着梦境的印象一路乘着电梯奔向顶层,在看到总统套房前的走廊上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我毫不犹豫地第一时刻冲上前去拽住杨慎的胳膊,他被我拉得踉踉跄跄,整个人扑腾一声,几乎撑不住地要向前倒去。 我注意到他的脸色和眼睛涨得通红,尤其是眼白还泛着鲜明的血丝,很是狰狞痛苦,他咬着嘴唇单手撑在墙面,眼皮半垂,肩膀颤抖,十分费力地站着。 “杨慎,你还好吗?!” 他没有说话,好像听不到我的声音,只是艰难地呼吸着,而就算是呼吸,也吃力不已,似乎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模糊混沌,很快我发现他的手臂也在泛红,甚至浑身越来越guntang,我意识到这症状好像和阿尔西诺的提取素并不相吻合。 算了,不管是什么毒药,现在救人要紧,看着他目光越来越涣散,我心急火燎地打算掏出电话叫救护车,可一摸口袋顿时脸色苍白,糟了!我猛然想起剧情启动前就因为给金柯发了短信求助,随后身体突然被控制,那握在手上的电话好像被我随手扔在了会场的角落。 他妈的,点真背!我头疼地骂了句脏话,可现在回去找也太费事了,我满头大汗地抱住杨慎的后背,一边护着他不让他倒下,一遍空出手试图翻找着他的西装口袋。 不在这儿!也不在这儿!cao!他的手机也不见了!我焦头烂额地好想发火,酒醉的混沌感更是难以忍受,冷静徐逸舟,我咬住牙冠默念着,随后狠狠打了自己的大腿一巴掌,清醒地盘着思路,对,先找车钥匙,现在开车送他去医院应该也来得及,可是好像老天故意与我作对,无论是手机还是钥匙,全都在此刻不翼而飞!只有一张房卡在我费劲地把手从他西装裤兜抽出来的时候,掉落在长廊的软毛地毯上,而那一刻,我的大脑几乎空白一片,甚至没看清那是什么,条件反射地弯下腰去捡。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先还站不稳的杨慎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狠狠攥住我的手腕。 我吃痛得惊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狠劲吓了一跳,这力道仿佛要折断我的手腕。我扭过头去刚想骂他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可抬起头的刹那,我几乎背脊发凉浑身僵硬,一种陌生又遥远的目光向我投射过来,那是阴沉而凶狠的眼神,就好像一只在草原上紧盯猎物随时准备出击的豹子,我瑟缩地喊着他的名字。 这不是熟悉的杨慎?! 他怎么了? 难道被剧情cao控了吗?! 可根本等不到我想明白,杨慎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极其粗暴地咬上了我的嘴唇。 那一刻我的大脑好像被闪电击中,嘴唇传来的痛感随着被牙齿咬破,一种血脉倒流的激灵这才让我反应过来,我下意识地推开他,畏惧感让我本能地想要逃窜,可刚迈开步子,却被对方凶狠地用肩膀撞在墙上,杨慎直直地站在原地,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他的眼神分外恐怖,像吃人的鬼魅,他抬起双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那拇指紧紧地扣住我的脖颈向下摁住,巨大的力气禁锢着我全部的挣扎,我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从有力的尖叫到嘶哑的痛喊,可无论怎么呐喊,他都置若罔闻,随着逐渐喘不上气的窒息我只能浑身颤抖,害怕得流下眼泪。 “杨慎……杨慎……放开我……” 不知是否那越发无力的哭腔唤醒了他的意识,我感觉到缠在脖颈上的手指渐渐松开,随着这股力量的消失,我立刻瘫倒在地,边咳嗽边抚摸自己的喉咙大口呼吸,就在我以为得救之际,他却捡起地上的房卡,猛然抓住我的头发,拖拽着赶进房间。 我甚至没有站起来,可以说是被半拖半扔进了漆黑一片的总统套房,我痛得头皮发麻,泪腺被刺激得流下更多泪水,酒醉的眩晕让我有些反胃,可更恶心的是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被扒光,耻辱的赤裸感甚至没有发酵,我的身体忽然杨慎的双手揽住,他自上而下地压住我的身体,guntang的皮肤紧紧地贴着我,好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让我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我的内裤竟被他一手扯下,黑暗中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闷重潮湿,十分危险。 “你、你要做什么……”不妙的预感让我当即惊恐地大喊着,拳头并紧,用尽力气顶着膝盖抗拒着他。 可他却一声不吭,扯下自己的领带一把绑住了我的双手,刚脱下的内裤也被他拧成一团塞进了我的嘴里,随后大腿间只感觉到某种粗硬的器官正蓄势待发地试图顶入我的后xue。 我呜咽着扭动起身体想要摆脱,结果却换来臀部上重重的两巴掌,他不耐烦地咬住我的喉咙,我害怕得躲开,却被他用胳膊拦住,他的双手急不可耐地掰开我的臀瓣,粗硬的roubang抵在根本不该作为性交的后xue上,不顾我强烈的挣扎,没有任何犹豫地一点点闯入。 ——不要! ——快住手!快停下! ——救我!救我!谁来救救我! 我剧烈地颤抖着,崩溃的哭泣着,可无论怎么抗拒,好像都无法阻止这一切,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如斧子劈开了我的身体,极端的痛楚漫长而折磨,若是此刻打开灯,那我的脸上一定覆满绝望无比的泪水,就像陨石撞击地球,所有的一切在短短一瞬间爆炸,世界末日,大厦将倾,我好像被毁灭殆尽了。 身体被男人的粗暴的性器贯穿,反复摩擦的内壁正一点点钝化着疼痛,后xue被抽插的性器磨出微微的血丝,我似乎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泪眼朦胧中,我的思维被荒诞的想象一点点没收,我看不见趴在我身上的人,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浑浑噩噩地心想,这应该是场噩梦吧。 可为什么噩梦会有这样真实的感受,痛苦为什么在梦里也要肆虐呢? 我疼到几乎晕厥,而身上的杨慎反而舒爽不已,他动得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疯狂,我感觉自己的膝盖好像被分开,大张着屁股,用最不堪的姿势包裹着欲望的顶端,我流着泪,无声的痛哭,没有人能解救这一刻的我,我根本不是孤军作战的英雄,我是天下最愚蠢最滑稽的小丑! 然而痛到极致也会有变数,若是恨就恨到骨子里好了,可是老天就是要和我对着干,不知过了多久,细密的酥麻感在钝痛中越发强烈,不知名的愉悦像神奇的魔术师,掀开了扑克牌的另一面。好奇怪,我为什么体会到一阵阵陌生的快感,体内似乎有什么怪物慢慢觉醒过来,在一次次顶撞中,我竟偶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抽插的动作忽然停下,杨慎好像感受到什么,他捏住我的臀瓣朝着刚才的位置狠狠撞去。 对……是那儿…… 前所未有的体验刺激着我涌出更多的泪水,后xue带来的饱胀感过于强烈,那贯穿着我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大力顶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正盖过我全部的思绪。 比被剧情所裹挟更让我惊慌失措的是眼下这种诡异的舒爽,好像身体的主动权交了出去,我的rou体率先投降了,痛苦不知不觉被快感所顶替,甚至没有给我适应的时机,甜美的滋味一鼓作气地向我奔来,后xue被cao弄得越来越柔软,以十倍百倍的速度积累着欲望的巅峰。 从被迫侵犯到主动迎合,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一叶扁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摇摆,食髓知味地贪恋着那陌生的快乐,我的双腿不知不觉地缠上他的腰间,湿润黏腻的rou体撞击让我情不自禁地夹紧那粗大的欲望。 听觉在一点点恢复,明明发不出叫喊,可我似乎听到自己的声音却越发yin荡,连哼吟都是变了调的。 ——来了,要来了! 随着roubang快速地在体内的抽插,我猛然抬起头,高潮从rou体深处直冲天灵盖,我脚趾不自禁地蜷缩抽搐,欲望的尖端在没有任何触碰下,竟然射精了。 这种不可理喻的现状像强盗一样剥夺了全部的神智,我更加觉得这是一场关于世界末日的噩梦。它颠覆了我过往全部的认知,也让我深深地坠入到了暗不见底的深渊。 可噩梦没有结束,杨慎的动作没有任何停歇,那强势的粗大roubang仍然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我明明流着泪,嘴角又在笑着,身体不知羞耻地敞开,我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