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仇家绑架发现身体秘密,亵玩处子膜(蛋:梦中和情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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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 郊外一处羊肠小道,一个红衣少年策马奔腾,挥鞭的动作干脆利落,高高束起的长发随风舞动,英姿飒爽又明艳动人。 这归心似箭的少年是当地知县家长子陆谈,正要回去见与自己青梅竹马的严胥,告诉他自己身体的秘密。 他于三年前被父母送上山习武,使得一手好枪,如今学艺期满,迫不及待地就下了山。 当年和严胥吐露了心意,谁知这书呆子迂腐至极,明明也喜欢自己,却就是不肯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说要传宗接代。又逢父母要他上山,于是陆谈一气之下连封书信也没留便离开了。 当年少年心性,他被拒绝后气得没再和严胥说过一句话,也就没有说出自己身体的秘密。陆谈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阿胥知道了这个秘密,会不会接受自己呢。 少年近乡情怯起来,挥鞭的动作也慢了。他患得患失地想,自己特意换上的酒红衣裳会不会太过火?皮肤有些晒黑了,严胥会不会嫌弃?他……会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陆谈又想,如果严胥能接受这具畸形身体,他可以褪下男装,换上女装,从此为伊洗手作羹汤。 倘若不是沉浸在各种思绪中,陆谈理应能发觉直冲他而来的危险。 埋伏在草丛里的人发射出暗器,只听枣色骏马一声长啼跌倒在地,背上的人应声而落。 陆谈发现不对劲,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摸出背上银枪,却又被接二连三的暗器击中手腕,胸腔,腹部几处,登时震得虎口发麻,头晕眼花。 他撑着枪单腿跪立于地,还没回过神来便颈部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一黑。急促的马蹄声在消散的意识中逐渐远去。 陆谈再次睁开双眼已是傍晚。他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运起内功后,顿感不妙:他的内力如同一盘散沙怎么也聚不起来。 周围看起来像是一处院落,红缨枪被随意扔在一旁。他动了动,发现双手被拘着,正要坐起来去够枪,突然脸上一重又被踹倒在地上。 “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绑架我?!”陆谈啐出一口带着尘土的血沫,恶狠狠道,“我是陆知县长子陆谈!我会武功,还不快放了我!” 那人听完,发出一声嗤笑,脚上更加用力,陆谈一张俏脸被踩得变形:“那便是没找错人,陆小公子,你已经被散了功,还逞什么强?” “混账东西!你完了!快把脚拿开!”陆谈从小养尊处优,即使在山上也是被师兄师姐捧在手心里,何时被人这样侮辱,登时气急败坏地骂起来,“cao你大爷!王八蛋!小兔崽子!呜……!!” 那人趁他骂得起劲,竟把脏兮兮的鞋头塞进了他嘴里,陆谈满嘴都是灰尘和足汗味,气得眼睛通红。 男人又阴恻恻开口:“陆小少爷家教甚好,不如先猜猜我是谁?” 陆谈这才看清男人全貌,国字脸,其貌不扬,粗黑身材穿着上好绸缎,整一个暴发户模样。 因为被堵了一嘴只能呜呜直叫,他想说管你是谁,等自己被救有你好看的。 “就知道陆小少爷不记得了。”男人自顾自地说,“鄙人姓黄,黄真旭,黄真盛是我二弟。” 陆谈这才安静下来陷入回忆。黄真盛…… 这人还真跟他有大仇,说起来他被父母逼着学武也有他一半功劳。 他还在学堂念书的时候黄真盛是他同窗,那家伙生得一副贼眉鼠目的模样,家中是经商大户家财万贯,家主买了一席官位后又掌握了不少人脉,混得风起水起,在当地颇有名望,许多小官都不敢得罪他家。 那家伙一直追求自己,但陆谈心有所属,三番五次下来也告诉过他自己喜欢严胥,可黄真盛变本加厉,对他毛手毛脚起来。陆谈终于对他冷嘲热讽,让他撒泡尿照照自己。黄真盛由爱转恨,一天夜里竟想强上陆谈,陆谈情急之下咬掉了他的大半yinjing,把他变成了个太监。 这事儿不光彩,两人家里私下解决了以后便没去报官。后来黄真盛就没出现学堂,也再没听过他的消息。也是从那时起,陆谈父母有了让他学武功防身的念头。 陆谈以为这事算翻篇了,没想到他一直被人记恨着。 “我二弟在你咬掉他的命根子以后没过多久就自杀了。”黄真旭咬牙切齿地说,“你可真狠啊,不就是被cao一下吗,他都没得手,至于要了他的命?” 被口水的浸湿的鞋子终于从他嘴里拔出来,陆谈猛地咳嗽两下,狼狈地说:“又不是我逼着他自杀的,他干我什么事?” 黄真旭一脚踹在他腰侧,疼得陆谈龇牙咧嘴:“看来你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啊。没关系,马上就让你这张嘴求着我放过你。” 黄真旭一示意,几个下人便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将陆谈身上刚置办的衣物撕得粉碎,露出一副冰肌玉骨来。 陆谈的身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即有着未成熟的青涩又初显天资风韵,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绯色海棠,众人见了皆是一愣,挪不开眼似的在他身上直瞅。 “你干什么?!”陆谈无济于事地挣扎着,语气变得慌张起来,“原来你跟你那弟弟一样变态!” 黄真旭蹲下来细细观赏他的身体,粗糙手指在光洁的雪肌上刮过,被碰到的地方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谈平时练功不怎么偷懒,腹部练出的薄薄肌rou恰到好处,令他的腰肢看起来更细更柔韧了。 “二弟眼光倒是不错,陆小公子不仅脸生得好看,身子也嫩得跟个娘们似的。”黄真旭故意激他,用手捉起微鼓胸乳上的一点茱萸,漫不经心地掐弄起来。 他发现这“胸肌”竟比寻常男子绵软许多,手上便加重了力道:“奶子可真软,公子该不会真是个男扮女装的小姑娘吧?” 陆谈洁白的胸脯气得直抖:“你放开我!你……你这个登徒子!下流!” “是是,我下流。”黄真旭向下人发出指示,“把他腿掰开。” 底下陆谈突然像疯了似的,拼命蹬起腿:“别碰我!都给我滚开!滚开!!” 然而他哪抵得过几个成年男人,马上就被死死制住,剩下的一点残破布料通通抖落,两个壮汉分别拉住他两条细直长腿,大大地扯开,光洁的下体就这样暴露无遗。 “狗东西……”陆谈颤抖着嗓音,喉咙里发出紧张含浑的吞咽声。他闭上眼睛侧过头,脸上满是不甘。 空气安静了一瞬。半晌才听到黄真旭发出一阵狂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陆谈感到下体被一双粗大有力的手盖上,他身子一颤,从没人碰过的地方正被黄真旭狎昵地摸着。 “陆小少爷竟是个双儿,男人的女人的你都有。”黄真旭语气中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兴奋,“哦,这是阴蒂,这是yinchun,这是你的屄。啧啧,怎么陆少侠一根毛都没长?” 陆谈咬着下唇,直到黄真旭将中指指头弄开他小小的屄口,他才苍白着脸嗫嚅道:“别……我会杀了你……” 黄真旭不为所动,将一个指节塞了进去:“颜色这么粉,被人弄过吗?” “我为什么告诉你,你这个疯子!” 男人也不恼,他的指头被火热的媚rou包裹,挤压着带着他前进,在洞口附近碰到了一层柔韧屏障。 “你是个处子。”黄真旭语气笃定地说,“没想到你那相好,叫严胥是吧,还没把你给办了。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 见陆谈不说话,他嬉笑一声,扣弄起那层脆弱黏膜来。没拱几下,整根手指便穿过了rou膜中间的孔洞,指肚在更深的内里扣挖起来。 处子膜被光明正大地触摸亵玩,陆谈羞愤之余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脑海里止不住地闪过严胥的面容,令他心中酸涩不已。 那地方的第一次,他是要献给阿胥的……如今却被这歹人随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