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是什么人,也能勾得你频频玩弄不腻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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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贺小将军?叫酌园的? 谢平霖在心头思量了只一瞬,便将这人与军报里那位杀神对上了名。 当初南疆的第一份战报来,通篇却没提魏思昭,顶头儿第一个攻城掠地的是贺酌园,谢平霖一时没在意,只当是哪里来的无名鼠辈扰边城,又赶上魏思徽那些日子新学了点兵法急着卖弄…… 现在说什么悔不当初也晚了,谢平霖细细掂量过,觉得魏思徽固然敌不过贺酌园,可到底也苦撑了数月不算太丢脸。若当时真换了旁的老将去平乱…… 哼,那说不准都等不到两军对阵擂金鼓,只一照面,就都改旗易帜倒向魏思昭了。 俯仰顿挫尽唏嘘,一开始他便选错了。 魏思昭是端雅持重的东宫太子,群臣属意的未来之主,谢平霖纵然王佐之才,可到底敌不过他天命所归。 可偏偏就是要争一争,为着二十余载的野心与傲气,谢平霖选了条难走的路,他不要魏思昭因着那点儿风月偏私、给他铺“坦途”。 至于贺酌园…… 谢平霖免不得有些好奇心,想要看看那位挺枪纵马、敢与三军叫阵的小将究竟长什么样儿。 他伸出手指,戳顶开笼衣的一角往笼子外看,不巧偏赶上贺酌园仰头喝酒、眼睛瞟过来,谢平霖僵硬了一刹顿住了,倏地将手指缩回来,笼子晃悠悠荡了好几下,贺酌园啧了一声溢出点笑:“哥哥这禽鸟,不够乖啊~” 他说话间带了些嘲讽意,又像是在卖弄自己有听话的雀儿,魏思昭噙着酒杯看他、沾了点儿醉,一开口、有意学那花楼市井里的纨绔浪荡道: “都说了是猛禽难驯恼人得很,你有什么手段,不妨使出来。” “……?”谢平霖瘫坐在笼子里,一时连呼吸都窒住了,魏思昭醉话含混他也听清了,他这是要贺酌园插手、来“调教”他。 笼子剧烈摇晃着,谢平霖在笼中挣动着锁链发出哀哀的叫,被磨肿了的会阴直接渗出了血,xue口因恐惧而激烈收缩着,竟将余下的三四颗珠子都挤出来,琉璃串“啪”地一声掉下来,正落在地上那一滩白浊里,浓稠的浆液四溅开—— 贺酌园原本正往他那处走,瞧见这情形一时竟呆住了。 谢平霖唰的一下红了脸,全身像火炭一般地烧起来,魏思昭盯着那yin靡的绿珠扯出声笑:“没规矩的东西!最近做得频繁玩松了,竟连个珠子也含不住。” 贺酌园眼睛亮了亮,不可避免地,开始猜想笼中是何许人。 “你不是从不许人近身么?是什么人,也能勾得你频频玩弄……不腻味么?” 是负心人。 魏思昭喝空了酒坛没说话,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上虚点了几下又摇了摇头。贺酌园会意之后咂了咂舌,他凑近鸟笼,盯着地上那一滩yin靡的液体想要做文章…… 下三滥得让谢平霖恨不能掐死他。 贺酌园喊出声怪调惊讶道:“哟,这地上的一滩是什么啊?都说禽鸟是直腔子,该不会、吃了点哥哥的好物就xiele吧?” 他拎起一旁的孔雀翎,从笼子的底部探进去,魏思昭将笼子的高度调低了,避免任何人瞧见谢平霖那对粉嫩嫩的铃铛和肥屁股。贺酌园凭着猜测,试图用翎羽扫过笼中人的乳尖、肚脐和前庭,可才探进去一半儿就被扯住了…… 谢平霖忽然使出了好大的劲儿,抓着那尾翎羽不松手,两人一拉一扯地僵持着,贺酌园是个暴脾气,于欢场纵横许多年,从没见过如此不识抬举的蠢奴才,气急之时,贺酌园抬腿一脚踹在笼子上—— 谢平霖吃了一惊松了手,叫贺酌园得空将翎羽抢了回去,那雀羽被撕扯得破烂,忒不成样儿…… “蓁蓁……”魏思昭终于开口了,“你老实一点,别顶撞他。” 蓁蓁? 像是什么如雷贯耳的名字,令贺酌园心惊了一下,仿佛错了拍儿。 他追随魏思昭两年多,一起纵酒的夜晚总有数百场,魏思昭每逢酒醉必喊的名儿…… “蓁蓁”,那让他酒醉之后才敢思念的人,如今、竟锁在眼前的笼子里么? 贺酌园忽地将雀翎丢开了手,退了几步坐回酒桌旁,他再是狂悖也知道那人是魏思昭的眼中珠玉心尖儿rou,于其余任何人,都是烫手的山芋、碰不得…… 魏思昭醉意深了取笑他:“怎么?看我这猛禽凶悍,你竟怕了?” 贺酌园皮笑rou不笑,站起来躬身推辞道: “陛下搏的是鹰隼,微臣玩的是雀鸟,二者天差地别如云泥,陛下明知臣不行,又何必看臣的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