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放纵的、不顾廉耻的
项适原三言两语结束了饭局,与项骓握了握手,暂时休战了。 接下来就要面对项秋桐,不摸清楚老虎在打什么算盘,双方都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轻举妄动。 比起来时让长辈站在路边等他下车,项适原这回倒发扬了后辈的礼节,等项骓和廖梦思先行离去,才让司机把车开过来,Grace坐在副驾驶席上。 一上车,郁清弥就紧张地抓住项适原的小臂,手忙脚乱要拿出手机打字,项适原充满安抚意味地拍了拍他示意他安静,指挥司机将车停在僻静的后巷深处,司机和Grace直接下了车。郁清弥有些僵硬地半跪着靠在项适原肩上,任对方在他衣服上快速又仔细地翻找。 风衣被脱了下来,项适原在他的衣领内侧抠下一个极小极薄的窃听器。 郁清弥松了口气,正要说些什么,项适原对他摇了摇头。 项适原继而检查了他的牛仔裤,又让他脱下鞋袜,在袜口后沿摸到第二枚窃听器。 郁清弥大概是没料到廖梦思会这么防着他,沮丧地垂着头伏在他怀里。项适原松松搂住他,摇下车窗,将两枚窃听器交给在外面等候的Grace。 Grace心领神会,接过离开了。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后伸过来,覆在他放在车窗升降的手指上。 郁清弥到现在都不知道司机能不能听懂中文,声音小得快听不见:“先别开车。” 项适原回头看了他一眼,Omega垂着眼睑,又长又密的两排睫毛正微微颤动着。 “先帮我……拿出来。” 项适原扬起一边眉:“忍不住了?”他原本是打算先回公寓,环境会好一些,车厢空间毕竟还是太窄了。 郁清弥几乎是嘤咛一声,手指绞紧他的衣袖,脸埋得更低怕被车窗外的司机看出端倪。“不行,已经湿了……”现在还只有一点点,他担心回到公寓下车的时候,牛仔裤都能看出痕迹来。 “哦,”项适原了然,“就因为我刚刚摸了下你吗?”他屈起指关节,轻刮了下Omega沁出细汗的鼻尖。 Omega此刻格外受不了撩拨,张嘴咬住他的指尖,终于抬起头来,一脸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难耐。 项适原笑了起来,晃了晃手指:“松口。” 郁清弥乖乖松开,项适原抬手摸了下他的头发,转头对司机下了个简单的指令,司机依言告退。 窗玻璃缓缓上移,Omega好像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脸颊磨蹭着他的手。 “好了,”项适原回过身来,“现在让我看看你怎么不行了。” 一天之内第二次在这辆车里宽衣解带,郁清弥不再感到那么耻辱,弯腰将牛仔裤脱了下来。他屈起膝盖坐着,内裤已经洇出一片水渍,由白色变为半透明的布料下隐隐勾勒出前端半抬起的形状。项适原伸手按了按,后面也湿了,应激一般不断紧缩的xiaoxue似乎要将他的手指隔着布料含进去。 “别这样……”郁清弥更难受了,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他抬起臀,让项适原替他将内裤脱下来,布料拉出黏连的银丝,他看了一眼便捂住眼睛,想着只要再忍耐一会儿就行,自暴自弃地任项适原将他一条腿挂到座椅靠背上。 身体有些失去平衡,一只手在半空中虚抓了一下,被项适原接住了。他睁开眼,项适原坐得离他近了些,让他另一只脚踩在自己的膝盖上。 “快点把那个东西弄出来啊……”他顾不得正面对着Alpha大敞着双腿,暴躁地打了一下项适原的手背。 项适原原本真没打算要怎么折腾他,但绵弱的声音、潮红的面色和瘫软的身肢无一不冲击着Alpha的理智。 他停下了动作,对焦急得快崩溃的郁清弥说:“你自己把它排出来。” 郁清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不要用手。”项适原催促道,“快点,不然我按遥控器了?” 郁清弥陷入了困境,他迷茫地看着项适原,感觉对方既然这么说,那他应该做得到。他不得章法地试着用力,感觉既羞耻,又毫无作用。 项适原教他用手掰开臀瓣,然后欺近他,一只手伸到后颈耐心地揉捏着他的腺体,另一只手掀开他的T恤,指甲刮了刮他的乳尖,又不知怎样动作了一下。 只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郁清弥轻轻“啊”了一声,连忙咬住下唇噤声。前后渐渐湿润起来,埋在甬道里的事物被体液带动着,似乎真的往下滑动了一点。 项适原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横着让他咬在齿间,不准他折磨自己的下唇。 郁清弥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唇角往下,淌在上衣胸口处,让他觉得很难堪。 项适原亲了亲他的下巴,心想郁清弥大概不知道任何一个Alpha看到这副情景,都不可能忍住不欺负他。 项适原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了,仅靠手指便让他亢奋不已,腺体被带着力道蹂躏,肿得快要涨破,一侧rutou立了起来,又红又麻,只需项适原低头稍稍一舔,从完全立起的前端和潮热靡软的后xue涌出的黏液就把真皮座椅都弄脏了。郁清弥呜咽着,肚皮随着用力一阵一阵地缩紧,总算看见那枚罪魁祸首的跳蛋露出浑圆的尾端,松了一口气。 但就在跳蛋快掉出来的那一刻,项适原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将它推了回去。 郁清弥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项适原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直接推到了最高档。 他猝不及防地低呼一声,整个身体几乎都要弹起来,钢笔差点就衔不住了。强烈的震颤沿着甬道深入,像触电一般,快感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项适原的手指跟着毫不客气地捅了进来,微微弯曲搜索一圈,准确地按向某个小小的凸起。 本来便神经紧绷了大半天的Omega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闷哼一声,右腿从项适原的膝盖上滑了下去,双手也转而抓向他的手。 Omega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只在他的手腕上留下几道白痕,挣扎着发出夹杂喘息和呻吟的哀求,前端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释放了。 钢笔没能衔住,不知道掉哪去了,郁清弥弓着背发抖,下意识要并起腿,抬脚踩在项适原的小臂上,生气地让他把手指退出去。 但紧接着他便被箍着腰举起来,跨坐在Alpha的腿上,取代手指的更粗更大更灼热的事物进来了。 “……项适原!”郁清弥根本无处保持平衡,双手胡乱扑腾了几下,只能攀附在项适原的脖颈上,“项适原!” 很好,现在知道这种时候要喊他的名字了。项适原在Omega的不应期中直接开始律动,后xue不断地收缩,将他绞得甚至有点生痛,郁清弥被迅疾又猛烈的撞击晃得身体后仰,几乎只靠着项适原握在他腰际上的双手才不至于摔下去。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清醒了一些,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枚疯狂震动的跳蛋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抵到了身体深处,抵在了……隐秘的生殖腔入口。 那种又酸软又酥麻的感觉攫住了他的心神,他惊叫起来:“项适原,先拿出去,拿出去!”项适原嫌他吵,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住他,吮吸撕扯着他的舌,任他又踢腿又掐手臂也无动于衷。生殖腔竟然在不断的震动中,缓缓打开一道缝隙。 这比他第一次时项适原对他所做的更直接更过分,“唔……”他蹬了几下腿就动不了了,感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大脑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因为在最初的恐慌之后,他分明感觉到的,是比方才的射精更强烈百倍的,要将他的神经压垮的快感。 “项适原……唔……” “没错,只要叫我的名字,全身心想着我就可以了。”项适原的手掌像奖赏一样大力揉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转向一侧露出脆弱的后颈,唇齿在腺体上来回啃咬着,玉荷花被酿成了酒。 全身心地……想着他。 只想着他。 在绵长的交合中,郁清弥从一开始的紧绷挣扎,到慢慢变得迷离绵软。控制理智的弦断了,他像是喝醉了一样,整个人大剌剌地倒在项适原的腿上,上半身悬空着,双腿夹紧他的腰,露出放纵的、不顾廉耻的表情。 “啊,项适原……”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次插入都能在他的小腹上顶起一块,前列腺的位置被重重擦过,他已经射过几次,前端抬不起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闷胀感却再次在小腹积累起。郁清弥飘飘然得有些神智不清,喃喃说了一句:“项适原,我忍不了啦……” 项适原不放松地顶弄着他,每一下都霸道又迅猛:“嗯?怎么了宝贝,什么都不用忍。” 郁清弥咬着手指看向他,Alpha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披着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平日谈判时一丝不苟梳上去的发梢掉了几绺下来,整个人显得桀骜又性感,是与他一样沉溺在欲望中、无法停下的模样。 这让郁清弥觉得,无论自己如何丑态毕露、痴云騃雨,项适原应该都能包容他。 “项适原,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眼尾滑下泪水,却不是因为痛苦或任何负面的情绪,而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也道不明的、把自己交了出去且再也回不去从前的复杂心绪。有什么永久性的变化发生了,项适原带他到了未知的海域,一脚踏进去便是万劫不复。 他想起那个问句,沉沦的滋味好不好受?如果是和眼前这个人的话…… 项适原用手指掐着他敏感的腺体终于在他体内释放,大量jingye喷发在湿热的甬道内。随之他获得了完全被占有,被充盈,全身心都属于另一个人的无上快感。瞬间的失神过后,被打开一道缺口的生殖腔隔着跳蛋泻出热潮,涨得发疼的前端也在无力地射出一小股稀液后,又淅淅沥沥地流出另一种透明而温热的液体。 过了好几秒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被cao弄到……在Alpha面前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