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艹没长心的木头小媳妇
唐锦大约不知道他手下是三少爷深藏不露举世无双价值连城的大宝贝,下手没有轻重,隔着衣衫掐住了鸡头,不紧不慢的揉玩了两下。 “小锦,嘶——”赵识温抽气的声儿都变调了,“松手。” 唐锦发现了比头发好玩的东西,自然不会松手,他的心智仿佛也一夜退化,连人之常情的事也觉得陌生而新鲜。 手中仿佛有生命也的确有生命的软热物件愈发勃发生长,顶着唐锦的手心,沉甸甸的。 “小锦,不能再摸了……”赵识温煎熬极了。 他顾忌唐锦的身体,这些日子憋着忍着,唐锦的手撩拨两下简直如烈火添柴一般,三少爷全身上下都紧绷绷的,连呼吸都灼热了起来。 唐锦抬头看他,鼻尖蹭过赵识温的唇瓣,明媚的脸上一副纯真无邪的表情,他似乎真的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浓黑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每一次扑闪都搅动着三少爷的心。 最清楚自己的小通房是何等诱人模样的赵识温轻轻含住唐锦的下唇,轻咬吮允,“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唐锦不愿意被吃嘴,立马抬手去推赵识温的脸,被嫌弃的三少爷无奈退开,看到书桌上给唐锦准备的花生蜂蜜酥糖,心生一计。 他选了块小小的酥糖,凑到唐锦鼻尖下,诱的唐锦张嘴便立刻收回糖块,唐锦咬了个空。 赵识温把糖送进了自己嘴里 ,牙齿咬着又送了过去,唐锦这次咬到了糖,同时也把自己送到了赵识温嘴边儿,立刻被含住了嘴巴,一阵湿漉漉的舔弄。 那块糖在唐锦嘴里不一会,便被凶猛冲进来的舌头夺走,赵识温退开,眼底荡开一丝得意,把那糖咬的嘎吱嘎吱脆响。 唐锦愣愣地琢磨着嘴里一丝甜味儿,下意识嚼了两下,刚刚还在嘴里的糖确实没了,嚼了个空。 “这还有,亲一下就给你吃。”赵识温端起一碟子酥糖,这恶行如坐拥金山的大老爷专折磨可怜的白嫩长工。 “亲一下,自己亲,给你吃一大块。”三少爷点点自己的唇,循循善诱道。 唐锦目不转睛地看着糖酥,扭头一口咬在赵识温的嘴上,怕是把嚼花生的力气都用上了,那尖利的小白牙给那薄唇咬出一串印子,险些出血。 “嘶……” 这算自作孽吗? 怎么不算呢。 晚间赵识温给唐锦洗澡,两人钻进一个大浴桶里,许是白天的事还有印象,唐锦不再只安安分分地坐在赵识温怀里,而是顺着那被热气蒸腾裹挟的饱满胸膛向下探究地搜寻。 赵识温下身被揪住时正专注地给唐锦洗头发,这不轻不重的揉捏让他呻吟出声,“小锦!” 唐锦两只手捧住了那个大家伙,用手摩挲起来,眼见着那东西如白天一样有了热度和硬度,直挺挺地贴着唐锦白净的小腹。 “你是不是小色鬼?嗯?”连话都不会说了,还会拿人长处呢。 赵识温心猿意马地撩开贴在唐锦背后的头发,顺着那熟悉的皮rou一点点探手下去,很快摸到了股沟,而那两瓣又圆又软的屁股中间的两个洞洞许久没用过,温水浸泡下也紧紧闭着。 赵识温的指尖擦过那敏感的地方,唐锦立马缩回手,在水里扑腾起来,赤条条的好似大白鸭子。 “就许你摸,不许我摸?”赵识温擒住唐锦一条腿,架开在自己的胳膊上,朦胧水影下,唐锦白花花的大腿根儿跟那粉红巴掌大的男根摇动不停,隐秘的xue口紧闭着。 他不得已向后攀着浴桶的边缘,身体赤诚地打开着。 “知道哥哥要干什么吗?” 赵识温的手掌在唐锦的股间进出探动,浴桶的热水荡起波澜,唐锦的身子剧烈拧动了起来,扬起脖子发出急促的喘息。 赵识温的指尖探的很深,两根指头被热而软和的rou紧紧包裹着,温水挤了进去,手指抠挖进出的更加顺利。 他清楚唐锦这地方的每一个敏感之处,只需要微微勾勾手指,就能刺激的他水花泛滥,软成一滩泥。 唐锦抓住浴桶边缘的手指忍不住收紧,手背绷紧,能看到骨头和青筋,他的脸不可抑制的变得通红,眼底也泛起一层水意。 他的身体被赵识温轻而易举掌握在手心,哪怕在水下,也能感觉那滑腻的股间湿的要命,里面更是贪婪至极,似乎想把赵识温的手指吸断在里面一般。 赵识温抽出自己的手指,那原先紧紧闭合的rou缝已经开启了一个一指圆的洞,不甘心地随呼吸开合。 唐锦被赵识温从浴桶里抱了起来,软趴趴的没有力气,眼神迷惘地盯着赵识温,对刚才的酸胀感觉又爱又恨。 “还想要吗?”赵识温用布巾擦干净唐锦身上的水,眼神温柔,手掌在唐锦的身上游走。 两人双双跌进床里,唐锦被赵识温压在身下,打开了两条腿。 从刚刚就没软过的赵识温硕大的rou头顶上了唐锦的腿心,他并不着急进去,而是在外面缓慢的蹭着,rou头碾过去,再顺着唐锦的腿根上下耸动。 赵识温顺着唐锦脖子吻下,上面还残留的上次粗暴情事余下的痕迹。 齿痕黯淡的颜色与周围白嫩细致的皮囊格格不入,好像白玉上的一道裂,再也恢复不成无瑕的模样。 赵识温愧疚地在上面亲了又亲,“对不起,对不起。” 唐锦歪着头,被吻的脖颈子发痒,可是下身却好似更痒,他难熬地动了动腰,终于换来了赵识温一记止痒的深顶。 与手指截然不同,仿佛被劈开的胀痛让唐锦发出抽气声,他挣扎起来,却被赵识温轻轻捏住了腰,沿着那屁股的弧度又揉又捏。 这处的触感分散了被cao开的胀痛,唐锦的脖子抻的直直的,仿佛要叫出声来,可赵识温只听到他的喘息。 就这一点点声息也足够引得饥肠辘辘的三少爷情动难耐了,他硬的如铁铸般的男根狠狠地捣了进去。 唐锦的手无力地搭在赵识温的肩膀上,他们两人就以最简朴的姿势缠抱着,下身却尤为猛烈的交合着。 软趴趴的唐锦好似一摊嫩豆腐,赵识温将他提起在怀里紧密往里cao时都要小心,生怕一不留神将人撞碎。 唐锦不声不响,眼神却渐渐没了焦距,喘息促急,而赵识温被吸的舒服,第一次没坚持多久便xiele进去,过于浓厚的珍珠色精水淅淅沥沥滑了出来。 那深深埋在唐锦身体里的rou龙只疲软了一瞬,紧接着又同方才没什么两样了。 赵识温跪坐起来,托着唐锦的屁股cao了起来,xuerou外翻,紧紧衔着他的分身,透明的汁水溅出来,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唐锦也难耐,下面的水儿流的比往日多,吸的也紧,热的好像要融化掉赵识温一般。 若是可以,赵识温也想就此与他相融在一处,无论什么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唐锦渐渐变得迎合,可他仍旧不说话,连被赵识温cao到抽搐喷水儿,都只发出小孩子咿呀学语般毫无意义的字音。 赵识温将他抱进怀里,额头紧紧贴着唐锦汗湿的脸蛋,“唐锦,你想什么时候开口说话呢?其实你什么都知道的,对吧——” 赵识温能感觉到,唐锦像从前却又不像从前。 因为从前的唐锦,是赵识温用热脸贴冷屁股的态度和决心,一点点融化出的冰中人,每一次逐渐软和的变化都让赵识温欢欣鼓舞。 而现在的唐锦,却好似变成了一棵无心木,无论给他甘霖雨露还是雷霆霹雳,都是直挺挺地立着,不会弯腰,不会低头,无悲无喜,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