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顶流对家是个抖m在线阅读 - 第27章 滴蜡 打小屁眼 失禁 在尿液里挨艹

第27章 滴蜡 打小屁眼 失禁 在尿液里挨艹

    第27章 滴蜡  打小屁眼  失禁  在尿液里挨艹

    听到男人的话,言封一愣,随即无法控制地颤栗了起来。

    他的声音暗哑,面露讨好,“主人,求求你……”

    “我在帮你,不是吗?小俊。”最后两个字,窦杜时说得极慢,磁性的嗓音中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言封头皮一紧,突然想到发布会上,夏前辈一直叫他在戏里的名字。

    他认命地跪趴在地上,还自己用手分开了臀瓣,“主人,你打吧。”

    窦杜时眼尾微挑,“小狗怎么突然这么乖?”

    乖到他有些不忍心,却又想更加恶劣地对待他。

    “没办法,都是为了家庭和谐。”言封叹了口气,语气沉重。

    窦杜时被逗笑,发自内心的喜悦从胸腔里带着共振传了出来。

    家庭两个字,带着无可比拟的暖意在他的身体里流畅。

    他大方承认,“那就辛苦小狗了。”

    “啊——”肛塞突然从言封的小屁眼里抽离,他尖叫出声,差点没有忍住排泄。

    他紧急收缩臀眼,可肛塞离开时,还是带落了些姜汁。

    “啪——”窦杜时一巴掌打在言封的屁股上,“收紧!”

    他的声音冷冽,手掌上还带着从言封体内喷射出去的姜汁,姜汁回馈在言封的屁股上,带着湿意的巴掌声格外的清脆。

    言封的脸烧了起来,磕绊地道,“对,对不起主人。”

    “啪啪啪啪啪。”窦杜时快速地打起了他的屁股,言封的屁股湿了一片,姜汁还带着原本的效力,落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时,疼痛中带着几分焦灼的烫意。

    言封忍不住小幅度地扭起了屁股,从嘴里无意泄露出的呼疼的声音带着几分纵欲的意味。

    “啪啪啪啪啪。”

    窦杜时的声音低沉的响起,“还敢不敢乱尿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掌还在不停地落下,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

    言封不好意思回答,可男人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掌直接打在了他的两腿间。

    “唔啊——不,不敢了。”

    “不敢做什么了?”

    “不敢,不敢乱尿了。”话说出口的瞬间,言封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部。

    身后的打击不断地加深了他的尿意,可男人丝毫没有让他去排泄的打算。

    言封强忍着尿意,答应了男人他可能无法应允的承诺。

    “最后十下,哪里犯的错罚哪里,管好你自己,敢漏一滴出来,就灌风油精进去。”

    言封紧张地吞咽着,感受到男人的脚踩在了自己的腰上。

    他的腰带着阻力下压,屁股显得更翘了。

    言封身上的肌rou紧致,腰身下压时,与身后的红意连接,呈现出了性感到颓靡的诱人弧度。

    窦杜时的喉结滚动,一个吻落在了言封的臀峰处。

    言封感受到男人的鼻息,感受到身后带着浅淡热意的吻。

    这一切明明都细微极了,还不如一个巴掌所带来的感观刺激,可他全身都僵硬了起来,连呼吸都不敢太过放肆。

    男人的吻落在他的屁股上时,他像是被电击了一下,大脑里出现了片刻的茫然,随即汹涌澎湃的情绪朝他喷涌而来,将他席卷在男人所给的温柔里。

    “嗯唔~”言封闷哼出声,不自禁地呢喃道,“主人。”

    窦杜时离开时,牙齿一口咬上嘴边的软rou,像品尝什么美味似地在口腔里碾磨。

    言封的呼吸越显局促,胸腔剧烈地抖动着,可身下的动作却分毫未乱。

    窦杜时看着他红得耀眼而饱满的臀部上明显的牙印,眼里的深意更甚,墨色的瞳孔里充斥着对面前的人的占有欲。

    他一掌拍在了牙印的位置,明明是自己动了情,却恶劣道,“不许sao!”

    “嗯!啊!”

    言封下意识将屁股翘得更高,他听到男人来自深渊的低吟,“报数。”

    “啪——”皮质的黑鞭落在臀缝中的隐蔽处,窦杜时的力气不大,可言封而却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控制身后的嫩rou。

    他想要夹紧屁眼,可身体对于男人的恐惧让他根本不敢这么做。

    “一,一。”言封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如同白天鹅一般。

    他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隐忍而痛苦地接纳着男人所给的惩罚。

    “啪。”

    又是一鞭落下,言封差点乱了姿势。

    他的屁眼上本就带着伤,刻意的忍耐下不断地挤压着伤口,可又不得不随时舒展开来……

    “唔啊,二!”

    “啪——”

    “三。”

    ……

    十下打完,言封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却又紧张了起来。

    再打下去,他一定会失禁,而男人放在一旁的蜡烛已经积了许多蜡油……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

    余光中,窦杜时已经放下了皮质的鞭子,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拿起了一旁的蜡烛。

    言封吞咽了一口口水,“主人,我可以先排泄吗?”

    他的尿道口被蜡油封了之后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尿意汹涌,像是在向身体里的血液逼近……

    可尽管这么难受,他的yinjing却肿大了一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像是在对男人的恶劣报以感谢。

    “不可以。”窦杜时直接拒绝,根本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三,二——”

    “一。”

    “啊啊啊啊啊!”

    随着倒计时结束,言封的哀嚎声响彻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本就火辣辣的屁眼在蜡油的浇灌下像是被扔在了大火里。

    他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在熟悉疼痛之后,烫意迅速上升,像是要将他烧为灰烬。

    他再次被尖锐的疼痛麻痹,可过了几秒,又重新体会了新一层的痛意。

    周而复始,不过短短三十秒,他却出了一身的汗,赤裸的身体像是染上了蜡烛的红意,整个人像是烫熟的虾,身体忍不住地颤栗着。

    在感受到蜡油的那刻,他下意识收紧了臀眼,可蜡油却无孔不入,牢牢地咬住了他的伤疼处,随后强硬地滚进了他的肠道的深处。

    在蜡油与姜汁交汇的一瞬,两种东西像是发生了反应,在他的身体里燃烧了起来。

    言封的屁眼由内而外地变成了深红色,蜡油在接触空气的一瞬凝固,却因为太多还有些液体的部分。

    他的臀眼迅速地收缩着,想要尽自己所能地消化身后的疼痛。

    可这疼感却越来越强烈,半分钟之后,一股激流从言封的屁眼里喷了出来。

    水流撕裂了紧咬着他的肠道的已经凝固的蜡油,本就受了伤的臀眼被撕裂出更深的红意。

    言封无力地倒在了混着尿液的姜汁里,他的尿道口的蜡油也被冲出了一个小洞,尿液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

    他满脸颓靡,眼里的迷离带着潋滟而勾人的水意,小屁眼和yinjing还在断断续续地流水,场面极其色情。

    窦杜时站在一旁看他,他一言不发,深邃的目光却像是要吃人似的,想把他刻进体内。

    言封看着尿液溅在了窦杜时的裤腿上,看着尿液流过了他的鞋底……

    言封有一点小洁癖,他不能忍受自己躺在尿液里,可他没有力气移动,心底觉得恶心的同时,更多的是直达大脑神经的让他周身发麻的快感。

    男人冷冽的视线加大了他的快感,他的心脏颤栗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主人,你亲亲我。”

    他疲乏不已,声音很小,“窦杜时,求求你,亲亲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执着于让窦杜时亲他,却深知他需要这个吻……

    可现在的他,一定丑死了……

    别说亲了,连他都不想碰自己……

    下一秒,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言封的额头上。

    言封颤抖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平静,眼里清明了几分,随后又沉浸在了男人的眼睛里。

    窦杜时的吻温柔而色情,诚挚中带着痴迷,他伸出舌头舔去他的眼泪,嘴唇从言封的鼻梁滑到了鼻翼,再到嘴唇,锁骨,腰窝……

    男人的动作慢慢移到了身下,在他含上言封的yinjing的那一瞬,一股电流从他的嘴唇转移到了言封的全身,言封周身一颤,白浊的jingye不受控制地射在了窦杜时的嘴里。

    窦杜时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似的,他温柔地吸吮着他的yinjing,仔细地替他清理着蜡油的残余。

    “宝贝,跪趴,我要艹你。”简单的清理结束,窦杜时一口咬上了言封的rutou。

    宝贝两个字让言封全军覆没,他颤声道,“换,换个地方。”

    “不换。”窦杜时恶劣地碾磨着嘴里的乳rou,漫不经心地道,“就在这里,让你被尿打湿,等结束之后,我再尿在你的身上,尿在你的身体里……”

    “不,不要。”言封下意识地拒绝,话还未说完,唇瓣被窦杜时堵住,出口的只剩下溃散的带着情欲的呢喃。

    他被翻身趴在了地上,窦杜时掌控着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他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横冲直撞地进入了他的体内。

    言封不记得这场荒唐的性爱是怎么结束的,他醒来时已经干净地躺在了绵软的被子里。

    脑海里出现了他情动时做下的决定,“有情侣综艺邀请我们,窦杜时,要不要在其他地方zuoai?”

    他脸色一红,窦杜时不仅没有反驳,反而拿着他的手机答应了综艺的邀约!

    言封叹了一口气,美色误人啊,他本来已经准备拒绝了,怎么就跟窦杜时提起了呢?

    两人走到今天都不容易,他们虽然公开了,但他不希望工作时掺杂太多的私人感情。

    言封正想着,身旁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熟练地伸手将他揽进了怀里,“饿了吗?”

    “那个综艺,算了——”

    “我已经签约了。”

    窦杜时把头搭进言封的脖颈里,嗓音慵懒,“小狗的愿望,我当然要满足。”

    两人公开后,这个综艺就找上了他,他虽然不太喜欢参加综艺,可如果能够将两人紧紧地绑在一起,别人看见言封就会想到他,想到言封是他的……

    他乐意至极。

    他一直没有提起,不过是等言封的选择。

    去不去,皆由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