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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4(一点点睡jian)

    男人的睡脸在剂量适中的催眠药物作用下显得十分沉静,睫毛低垂,薄薄一层眼皮之下的眼球偶尔颤动一下,昭示着主人并没能彻底陷入深度睡眠。rou乎乎的红润嘴唇微微张着,仿佛是在等待着接吻。

    姜望澜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叼住那两瓣厚软唇rou嘬了又嘬,舌头熟门熟路地顶开唇缝向里探去,毫不客气地挑逗着、命令着另一根尚且处于沉眠状态的红舌同自身玩耍嬉闹,舌尖宛如灵蛇般刮舔着湿湿软软的口腔嫩rou,一下一下地舔舐摩挲、前后进出。

    滋滋水声渐渐在这种缠绵交缠的过程越来越响,好似一场心照不宣的另类性爱。而少年的表情却又那么认真虔诚,并不见多少yin靡之色。

    “唔嗯……唔……”

    姜望澜玩得太投入了,捧着林殊的下巴不许他躲。林殊在睡梦中被亲得喘不过气来,难受得皱着眉头直哼哼,含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直淌到了下巴。姜望澜一直不肯放开他,他慢慢地把脸都憋红了,下意识挣扎起来。

    林殊向来是受气惯了的,即使是这种昏沉不醒的状态下,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是叫人欺负了才会难受。等姜望澜仰脸换了几口气,又低下头堵住他的嘴要亲的时候,他就哼唧着小声哭起来,一把低醇磁性的男性嗓音像是往蜜水里蘸了一遭,拐着弯儿地朝人耳朵眼里飘:“干嘛呀……呜……”

    姜望澜抬手搓搓酥酥麻麻的耳朵,又摸了摸同样酥痒得怪异的胸口,想了想,便不再执着于那双都快被自己吸肿的诱人嘴唇,转而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林殊对自己很好。但有时候,好多时候,他也很小气,很娇气。

    果然,刚把扣子解开,手指才碰上那件紧裹着一对鼓囊大奶的白背心,迷迷糊糊的男人就更加委屈地抽噎起来,两条软绵绵的胳膊也跟着抬起来想遮住胸口:“别……”

    林殊可宝贝他这对奶子了,每天都要用厚厚的外套护得严严实实的。可就算有衣服盖着也不管用,他一动、一扭,那两团过分丰满的乳rou就控制不住地上下颠晃,不时把胸前的布料顶出两个此起彼伏的惹眼凸起,仿佛一对生机蓬勃、迎风招展的白鸽,它们的使命就是向别人展示自己优美动人的身姿,让他怎么能忍住不看、不伸手爱抚一番呢?

    林殊从来不许别人看,一发现有人偷看就要生气;更不许人摸,有一次姜望澜被这对晃颤翻涌不止的大奶子勾得眼馋心痒,只不过轻轻捏了一把,他就生生红了眼眶,一连好几天都不大肯搭理人,非要自己向他道歉,向他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才罢休。

    姜望澜不想让林殊生气。但是,更想看、更想摸、更想舔林殊的奶子。那本来就该是他的东西,林殊也是他的东西,他应当享有对他们的所有权利。

    半旧的轻薄背心被扒下来了。一对分量十足的蜜色大奶骤然失去衣物的束缚,还没等姜望澜伸手去抓就自己弹了出来,颤巍巍、晃悠悠,由于仰躺的姿势而失去了原本的挺拔形状,丰腴饱满的乳rou宛如烧融到一半的蜜蜡般四处流溢。两粒小巧的奶头正好嵌在两团蜜rou的中央,又红艳又水润,令姜望澜想起奶油蛋糕上用作点缀的鲜嫩草莓。他最喜欢吃草莓。

    rutou有点小,不知道多舔舔能不能变大。少年的眼神憧憬般迷蒙了一瞬,随即又在男人委屈可怜的哭哼挣扎中清醒过来。

    今天的药放得有点少,他睡得也不像以前几次那样熟。不过,这样半睡半醒的玩起来好像更有意思,反应也更可爱。

    姜望澜有些费劲地用手握住他的奶子,一只手一边,相当勉强地将这两大捧软弹紧实的乳rou拢进掌心,手指慢慢收紧,乳rou也随之被推挤成了两座高耸绵软的rou峰;手一松,便好似玉山倾颓,满满当当地压了一手,又沉又暖,极富弹性,手感好得不可思议。揉捏抚弄之间,仿佛有千万种妙处,比他所有心爱的玩具加起来都有趣。

    姜望澜简直爱不释手,肆意玩弄了好一阵才堪堪收手,又把自己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贴上去蹭了蹭,杏眼满足地半眯着,从喉间发出几声猫儿似的呼噜。

    好香。好香。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儿,没有被任何人工合成香精玷污,是一种纯粹的、由成熟rou体氤氲发酵而来的味道,勾魂摄魄的荷尔蒙——尚未经过人事的少年目前对这个更为准确的词眼还是一片茫然,只觉得那股香味儿像是能透皮彻骨,只含住一口滑嫩柔韧的乳rou轻轻一抿,几乎就能这么化在嘴里。

    不行,要是舔化了,他又该哭了……他现在就快哭了。林殊的脸颊潮红发热,睫毛扑闪不停,似乎是努力想把眼睛睁开,看清此刻玩弄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却始终无济于事——明天到来之前,他是不可能真正醒过来的。

    “呜呜……别……别咬我……放开……”

    粗糙温暖的手掌不住地推拒着那只正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脑袋,娇滴滴的小奶头一个被对方含在嘴里又嘬又咬,另一个也被捻在指尖揉搓掐弄。算不上太疼,但却是实打实地给人占着便宜,他再次像个人人都能压在身下的免费婊子一样被人扒了衣裳玩奶,得不到半分尊重与垂怜,在那些徒有一副漂亮皮囊的畜生眼里自己就该是一块任由他们享用的鲜美肥rou,是个人就能上来欺负他一回,凭什么都欺负他……

    “放开,放开我……别碰我……呜……”

    一根熟悉的硬热rou棍抵进他紧闭的腿心,并不像是多熟练的样子,连门儿都找不着,可那股粗鲁进犯的意味却已经十分明显,又急切又没个章法,没头苍蝇似的乱顶乱戳。从敏感的乳尖儿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那人甚至都不愿意松口,叼着奶头难耐地嚷道:“进去,让我进去……”

    完全出自雄性本能的一句渴望的命令、请求,可究竟要进哪里,怎么进,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是谁呢?没有半点经验的样子……是齐家磨坊的齐小五吗?他们家五个小子,个个都馋他馋得厉害,几个大一点的半吓半哄地硬拽着他钻过几回玉米地,不知饥饱的半大小子,回回都折腾得他能去半条命,眼泪都快哭干了。只有他们家那个毛都没长全的五小子,有贼心没贼胆,一见他哭就讪讪地停了手……

    可他不是都跑出村子了吗?怎么又叫村里人逮到……还是……梦?到底哪边才是梦?他现在在哪儿呀……

    药劲在体内持续地发挥着效用,林殊一时糊涂,一时又迷茫,始终无法真正清醒。姜望澜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蛮劲儿又舔又揉地玩了一会儿奶子,林殊身上被他弄得越发酸软,腿也合不上,少年人颇有架势的硬勃jiba还顶在他胯间不死心地乱磨乱蹭,好几回其实都已经碰到那要命的入口了,却不晓得要插,每每擦肩而过,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憋得自己整个儿涨大了一圈、硬得紧绷发痛起来。

    姜望澜在他腿上也断断续续地洒了不少jingye,似乎也能说得上舒服,但又有些难受,怎么都不能舒服彻底。少年心底渐渐酿出了几分焦躁,一张小脸阴沉似水,恨恨地咬了咬嘴里的奶头:“你不教我。”

    “呜……”

    ——当然是教不了的。他现在恐怕连自己说什么都没法听进去了。姜望澜隐隐生出了些悔意。

    好不容易才让林殊答应一回陪自己睡觉,要是不给他喝那杯牛奶就好了,他现在就能教自己该怎么做了……不,不会的,他那么娇气,肯定不愿意脱了衣裳给自己玩奶子,以前隔着衣裳摸一把都要生气呢,更好的、更有意思的东西,肯定更不愿意教给自己了。

    唉。怎么能让他不哭,也不伤心,乖乖听话地陪自己玩呢?

    少年蹙起两道秀眉,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然而,正在这时,他发现男人正半埋在柔软枕间的侧脸上浮现出些许痛苦之色,原本隐忍的呜咽声渐渐转为抽泣,软弱的手掌再次按住自己俯身压下的肩膀:“别、别弄了……呜好疼……破了……”

    破了?哪里破了?

    姜望澜心中疑惑,低头一看,被自己扒得赤条条的身子已经瑟缩着蜷成一团,两条丰腴结实的大腿打着颤,明显发育畸形的男性yinjing歪倒一侧,隐约露出底下某个姜望澜从未见过的部位,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自己用手捂住了。

    “疼。”颤颤的微弱嗓音,含进了一股显而易见的哭腔。

    姜望澜硬是掰开那双无力遮掩的手掌,撑开他拼命想要合拢的大腿,埋头去细瞧。在那根细短萎靡的yinjing底下,藏着一条大约只有半指长的狭窄rou缝,横亘过整个会阴部,既协调又怪异,好像一朵长错了位置的漂亮小花。

    大概是刚才被粗鲁无礼的jiba磨肿了,两瓣红嫩肥软的花唇显得格外rou嘟嘟的,十分可爱;仿佛是为自己赤裸呈于人前而感到害羞紧张,小rou唇轻轻颤抖着,呼吸般不时蠕动几下,姜望澜直愣愣地看了许久,才看清那嫩生生的rou皮表面还覆盖着一层浅淡的半透明水痕,衬得底下rou色更是红得要滴血一般,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球。

    姜望澜看得眼热,想也不想就伸手摸了上去。

    ……好软,也好嫩。含一口肯定比奶rou化得还快。不过是从哪里来的水?刚才没把jingye弄到这里啊……流血了?林殊刚才哭着喊疼,就是这儿被jiba蹭破了吧?这么小,是它吗?那些人说的更好玩、更有意思的地方……可是怎么玩呀?早知道还藏了个这么好的宝贝,他该再多查查资料的……

    感受着掌下柔嫩滑腻出奇的绝妙触感,姜望澜不由心荡神驰,胡乱思索了半晌,又实在找不出个可行的玩法,手上动作显见地粗鲁起来,不知不觉间把那些怜香惜玉的心思抛去了大半,如同翻检新玩具似的拢着小嫩屄揉摸不止,有几下甚至都捏到了那颗最是禁不得碰的敏感rou豆,直弄得林殊浑身发颤。

    “唔嗯……啊、啊……不要……”他难受地叫起来,身体在松软的床被间不住地挣扎扭动着。

    旷了这将近半年,他那个本就发育不良的部位都已经歇懒了,娇嫩怕疼堪比处子,那人的动作又谈不上半分轻怜蜜爱,简直是把他那里当成了件无知觉的死物肆意把玩,竟然还用指甲掐他的阴蒂,那里怎么能这么弄呀,这样没一会儿就会把他弄坏的……到底是谁,又猴急又狠心,不解半点风情……

    “别这样……呜……你、你松手……呀——”

    那根不要脸的下流东西又贴上来了。大腿被对方无师自通地抬至臂弯,下半身门户大开,似乎仍缺少些必要的经验,那粗硬guntang的柱身并没能准确入港,却紧紧贴上了整片柔嫩阴阜,重重地上下蹭动着,摩擦着矜持闭合的屄缝。

    陶醉的呻吟声就响在耳边,他刚要哭,嘴巴就再一次被堵上了:“唔……”

    “别哭。”

    唇齿依偎厮磨间,他听见对方含含糊糊地呢喃了一句,仿佛是一种安慰,语气却很有些冷淡,并不像是多么真心诚意地打算哄他。林殊心中泛起一片酸楚。

    如今连做个好人样子哄哄他都不愿意了,他在那些人眼里究竟该有多轻贱、多好上手,真是一丁点尊重体面都没有了……这样的事,往后也是断不了的吧,再不要想过安生日子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呢。

    颠倒错乱的时空,却是别无二致的悲惨境遇,并无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