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呵出的湿汽吹得那轻巧玲珑的夹子不断向后偏,扯得rou蒂酥痒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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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伊再次醒来时,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床边放着两片面包和一杯水。他早上本来就没吃东西,现在闻到小麦的香气,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手已经摸过一片喂进了嘴里。 吃着吃着,他就想起自己昏厥的原因,想着想着就红了脸,一下子把剩下的大半面包都塞进了嘴里,鼓起腮帮子,逼迫自己专心干饭,但思绪又总往先前那一幕飘去。 虽然记忆有点模糊,但简伊仍旧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看到了罗切斯特放大的脸。男主角长眉深目,黑发黑眼,宽额高鼻,肤色偏深,就是游戏卡带封面的样子。 还有,明明是一副冷淡高傲的长相,嘴唇却是偏浅的粉色,看着就很好亲。 “咕咚。”简伊喝下一大口水,脸颊却没能降温,反而越来越烫。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成功消费到与图片相符的实物,心情不可谓不明媚。 而且他还想起罗切斯特如阿多尼斯一般,用狂热的眼神对他的女xue行注目礼,最后似乎还将手指插了进去,应该是很看得起他简伊的小逼。 于是简伊心中雀跃更甚,坐在床边不自禁地翘着脚,晃起小腿。 但左右小腿刚交替着摇向空中,便牵扯到腿心的软rou,闭合的花唇瞬时捏住一块坚硬,让简伊的下体一酸一疼,女xue抖动两下,阴蒂上随即传来一种被夹住的胀硬感。 “嘶……什么东西……”他痛得鼻子一酸,眼眶中浮出一层薄泪。 拍掉手上的面包屑,简伊小心翼翼地分开腿,拉开裤子往里看。 饱满的白皙yinchun中,斜插进两块黑色的凸起,他用小指头拨着唇rou往外拉,才勉强看明白那是一个小夹子,夹翼中间却不是弹簧,而是横着一把相连的小锁,让简伊无法将小黑夹捏开取下。 他也不能暴力扯下黑夹,因为这夹子虽夹得不重,但只要简伊一往外拔,那咬合处便深深陷进花蒂的皮rou中,像两排钝重的牙齿,让简伊疼到后背都是冷汗,再不敢碰它。没有外力,黑夹便又大发慈悲地松开一些,亲亲密密地含住因为疼痛而萎缩的rou粒。 这东西肯定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弄上来的,或者,他们两个沆瀣一气…… 简伊抹掉痛出来的眼泪,抽着气穿上鞋,准备先去找阿多尼斯。 他没那个胆量去质问罗切斯特,也不知道男主人会在庞大古堡的哪个房间。但阿多尼斯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在画室的,因为再过一个小时,就该上绘画课了,好孩子阿多尼斯总会提前去练习。 简伊本来还能正常地走路,但行走之间,两片蚌rou就摩擦着往黑夹上撞,把夹子撞得偏来倒去,变着角度旋拧他的阴蒂,扭出一阵强过一阵的酸痒之意,以至于可怜的家教才刚走上两层旋转楼梯,小腿肚就已经颤得不行了。 好不容易走到画室,简伊的胯下已是大片潮湿。非但他的内裤上黏腻得能挤出水来,就连外裤的裆部也沾上了黏哒哒的汁液,在大腿交换向前的过程中,蹭得内侧的腿rou到处都是粘连感。 喘着气推开画室的门,简伊看见有一个人影端坐在画板前,不禁松了口气,喊了声“阿多尼斯”。 虽然那背影和他印象中阿多尼斯的不太一样,但简伊觉得或许是因为那人坐在逆光之中,而光线的折射欺骗了他大脑,让阿多尼斯的身形稍微有些改变。 “是你对我做了恶作剧吗?能不能帮我取下来?”简伊朝画板前的人走去,语气中带上一丝在关系稍好的人面前才会有的抱怨。 只是他刚走几步,午后过分灿烂的阳光就被云彩遮挡住,使得过曝的画面慢慢聚焦,显出人影轮廓内的颜色。 不是阿多尼斯风格的浅色系,而是紫色调的深黑,像墨汁,像没有星月的午夜,一下子便攫住简伊的心脏。 不苟言笑的古堡主人手里拿着油画盘和画笔,视线扫过简伊被汗水蒸红的脸蛋,在他动作别扭的腿胯之间停留了两三秒,又回到简伊变了表情的面部。 “罗切斯特先生。”简伊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第一反应便是想跑,“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这就离开……” 罗切斯特打断他,“怎么你每次见我第一句话就是要走?我身边就这么待不得?” 简伊被他问得一愣,不明白男主人是想他留下来,还是只是单纯嘲讽他,于是微张着嘴不知该怎么回答。 将油画盘搁置一侧,罗切斯特看这小家教一脸不太聪明的样子,一时竟分不出他和阿多尼斯的智商孰优孰劣,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怀疑自己真是看走了眼。 就凭简伊的反射弧,估计即便阿多尼斯整个人白给他,简伊也不知道自己能如何利用一个心智不成熟、潜力却无穷的纯种魅魔。 足以毁城灭国的助力到简伊手里,可能只会被他养成一条废咸鱼。 “过来。”罗切斯特开口,看简伊还站在原地踯躅,便不耐烦地说道,“过来,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一步三颤地,简伊每向罗切斯特靠近半米,就越能感受到他凌人的气场。罗切斯特光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就像是个天然的吸铁石,让简伊这个小磁铁一旦走近,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吸附在他身上,怎么扒都扒不下来才好。 是的,他不是因为害怕罗切斯特才要离开他,而是因为罗切斯特对他的性吸引力太强了,简伊怕自己把持不住,在天菜跟前站着高潮。 “你刚才说要取什么?”男主人又拾起画笔,转身面向画板。 会被察觉出异常的压力陡然消失,简伊呼出一口浊气,也没觉得自己能瞒过罗切斯特,便诚实道,“取一个……夹子,在我的,呃,下面。” 罗切斯特应了一声,在油画布上落笔,问他,“为什么要取下来?” 简伊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声音小了些,“它夹着我……那里,不舒服。” “夹着你哪里?” “……阴、阴蒂……” “哦。” 简伊见罗切斯特问了几句又不做声了,犹豫地问,“先生,那我就先……” “不是要取夹子吗?”罗切斯特凉凉道,“过来,站到画板旁边来。” 不想和家主再起冲突,简伊乖顺地挪过去,就听罗切斯特发出第二个指令,“把裤子和鞋子脱了。” 简伊心里那头鹿都快撞死了,他抖声说,“不、不用了吧,罗切斯特先生,这种事怎么好意思麻烦您……” 呜呜呜,麻烦你了!谢谢! 罗切斯特睨他一眼,“我刚才不是说,不要总让我重复?” 不好意思麻烦他,就好意思去麻烦阿多尼斯了?阿多尼斯能做到的事情,怎么到他罗切斯特这儿就不行? 简伊颤着手解皮带,咔哒了好几声,裤子才掉落在地上。然后他又将脚往后抬剥掉鞋子,顺带连袜子也拉掉了。 罗切斯特眼珠一转,就能瞥见他踩在地面上的白净脚趾,圆润的趾尖是淡粉色,看着比玫瑰薰衣草的叶片还要鲜嫩。 小狐狸精。 但罗切斯特仍旧面对着油画布,看也不看简伊,手上涂抹不断,继续吩咐道,“抬起一只脚来,放我大腿上。” 事不过三,简伊没有再对罗切斯特的命令做出质疑,而是踌躇两秒,小心地将一条腿抬起,两颗脚趾畏缩地轻放在罗切斯特的膝盖上,将其作为支点。 从这个角度,罗切斯特一眼即见简伊软趴趴的yinjing,以及下方被扯开些许缝隙的白软yinchun。唇间向腿根蜿蜒出几条晶亮的水痕,最长的一条还在往下淌,都快流到他膝侧了。 罗切斯特终于放下手里的两样东西,取出一支尚未开封的新画笔,摘掉包装,像医生拿着镊子一般,用笔杆挑开一瓣软rou,观察阴蒂的情况。 简伊一手扶住画板稳定重心,另一手绕到身后偷偷掐住自己一小块臀rou,让自己不要再次兴奋得晕厥过去。 但男人微凉的鼻息就在他潮热的唇蒂之间打转,呵出的湿汽吹得那轻巧玲珑的黑夹子不断向后偏,扯得rou蒂酥酥痒痒的发软,张开小口的女xue又涌出不少汁水,顺着原先的轨迹往下滑。 “我听说你画画很厉害。”罗切斯特陈述道,磁性的声音让他嘴唇附近的空气仿佛都在震颤,颤得简伊的逼rou跟着一起打抖。 简伊咽了下口水,在旖旎的氛围中和他尬聊,“您过誉了。” “摆在那边角落里的是你画的吧,我知道阿多尼斯的水平在哪,稍微柔和一些的线条都不可能出自那双粗手。”罗切斯特对自己养子的评价也很刻薄,还不是家长特有的那种虚伪谦逊,而是实打实的不屑。 舌头在口腔里打了个转,简伊才开口道,“阿多尼斯、少爷,悟性不错,也愿意付出时间和精力,我相信他只要能坚持一段时间,进步一定很大。” “你对他评价还挺高。”罗切斯特啧了一声,笔杆子用力戳了戳那个黑夹子,简伊疼得不禁低吟,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 但这是突然在气什么?一般家长听到老师夸奖小孩,不都应该开心才是吗? 笔杆接着在唇rou里挑来拣去地游走,细润的尖部挤压着软嫩的唇壁,刮出条条深陷的痕迹,力度之重、速度之快,让懵懂的壁rou过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要回弹,释放出的蓄能让唇rou不停往中心的黑夹上撞,把整个阴蒂掀得七歪八扭,刺激得rou珠愈发肿硬。 简伊轻轻抽气,实在受不住这种玩弄,小声提醒他此行的目的,“罗切斯特先生,您能帮我把那把锁打开吗?” 罗切斯特挑眉,抬眼看向他,“自己撑开yinchun看过了?知道夹子上有锁?”而并不惊讶这么小的一个夹子竟还别有洞天。 “看过……”简伊喃喃,对他从开始到现在的话语和行为终于有了一个模糊的认知。 ——这夹子就是罗切斯特放的,而且他还知道坐在这里可以守株待兔。 简伊眼前有些发白,他喘了几口,说,“罗切斯特先生,拜托您,拜托您帮我拿下来吧,别再折磨我这个可怜人了。” 家主改用刷头那一侧,再次捅开简伊滑腻的花唇,搅动、搅动,然后用湿透的画笔在他脸上慢悠悠地划了一道。 端详着简伊瞬间爆红的脸,罗切斯特淡声说,“我看你挺喜欢这种折磨的,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随即他唇角竟是勾起一个微笑,浅淡至极,却生生将冷硬的外表变成另一种绝魅的风格,让简伊速度飙升的心跳踩了一个大刹车,然后又坐火箭一样冲得更快。 “你要不要猜一猜,和这把锁对应的钥匙在哪?” 不待简伊回答,罗切斯特一把抓住他的小腿往自己怀里扯,轻松接住他歪倒过来的上身,嘴唇贴在他耳边嗡动: “猜猜看,钥匙是我的舌头,还是我的性器?” “猜对了就给你开锁,猜错了,就喂你吃你觉得是钥匙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