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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吧唧第二口

    辰时晨光熹微,垂帘日光下闪烁碧翠闪光,有人启奏急奏呈上,海右突发水患严重,需要派发二十万两黄金治理。

    九爪金龙金座的朱曦和撑起软腰,指尖粉红的手翻开奏折,查看后,清咳几声用还是有些沙哑的嗓音道:“此事便先派人护送二十万两黄金去海右,朕御驾去海右查看番。”

    朝臣窃窃私语,于左丞相站出几步,窃窃私语声渐渐停下,裴清规躬身道:“陛下圣明。”

    底下朝臣纷纷附和,太和门传出阵响亮的:“陛下圣明。”

    海右离京都路程也不算太远,车马劳顿两三日便可到达,陛下如此体恤民情御驾前往海右,是能利民心增加。

    早朝结束,裴清规同朱曦和同去中殿,朱曦和提着袍角边走边道:“此去要不了多少时日,左丞相做阵朝堂,朕是放心的。”

    裴清规眸中划过抹淡笑,说道:“定不负陛下所望,臣必然会好好辅政。”

    冷不伶仃与中殿侯着的沈玄谧目光碰撞,两人俱都眼神变化数次,冷冷别过眼去注视换下朝服的朱曦和。

    待裴清规躬身先离开中殿,沈玄谧迈步走到朱曦和身旁,伸手揽住他劲瘦软腰,撩起朱曦和杏黄袍角,抚慰掌下雪白软肢,倾身过去低语道:“陛下何必御驾前往海右,交给底下的人就是,免得舟车劳顿吃苦。”

    朱曦和双颊泛起夺沈玄谧心魄的两晕羞霞,微蹙眉间,短促低息未定软倒沈玄谧怀中,右手紧紧拽住沈玄谧衣袖,摇摇头难受得很,憋出哭腔道:“朕…不放心那二十万两黄金。”

    语尾悉数呜咽裹入沈玄谧喉中,两人遂意是长长一吻,如不可分割双佩重合,渐渐愉悦对方心神。

    本是穿戴好的衣物凌乱,撩起的杏黄袍角飞到腰间。

    被光顾的唇瓣翕动带有清润水光,朱曦和交代的清清楚楚,似泣非泣轻愉嗓音含糊道:“伴伴…不要了…”

    沈玄谧呼吸绵长,湿热呼吸喷洒朱曦和面颊,低声温哄道:“乖…几次便好。”

    彼时情意正浓,朱曦和哽咽了声,搂着沈玄谧脖颈楚楚颤动眼睫,泪珠湿润嫣红眼角,深得沈玄谧满心甚愉。

    沈玄谧神情餍足拢了拢朱曦和衣襟,俯身用锦帕擦拭,收拾那片狼藉,饶不得朱曦和抬起柔荑玉手抗拒,沙哑低喃只叹罢了去了。

    寒香满鼻,却是沈玄谧俯身为朱曦和穿戴好衣物,他抚到朱曦和身后因与他亲热而浸湿的衣衫,不自发出声令朱曦和两颊再次guntang的低笑,沈玄谧似好心提醒道:“陛下,您衣袍…脏了。”

    朱曦和缓了缓气,恼意的杏目悄悄瞪了眼方才做恶的沈玄谧,现在换衣裳恐怕过久,免得让人猜疑的朱曦和红着脸说道:“去、去把斗篷给朕披上。”

    朱曦和这时要乘上马车去往海右,不便再差人去备沐浴用的热水。

    同往随行的自然是有御前伺候的沈玄谧,御驾之事少为人知才好,所以两人便先乔装打扮了番。

    马车前站着的裴清规见朱曦和披着件斗篷出来,因是想到陛下身子骨弱,便没有奇怪,几步上前捧上把华丽又能使用的短刀,递到朱曦和面前。

    裴清规闻到朱曦和身上有股夹杂寒梅冷香的气味,好不奇怪,又不像寻常熏香,这并不是他该问的,便抛下此事,说道:“这短刀是给陛下护身的,陛下拿着玩玩便好。”

    朱曦和抬起泛红柔荑玉手接过短刀,这短刀还镶边带银,镶有宝石玛瑙,好不华丽。

    朱曦和笑着夸奖道:“有劳爱卿为朕着想,爱卿真不愧是朕的左右臂膀。”

    裴清规道几声不敢,目送朱曦和与沈玄谧乘上马车,叹出口惆怅的低息。

    马车行驶出武门,前方是同去海右的护送队伍,出城后,马车便渐渐放慢速度,与护送队伍相隔甚远才以正常速度鞭马前往海右方向。

    前室赶马的阿虎与前不久跟朱曦和同出宫外的侍卫打声招呼,两人交谈几句,便专心遥望前方,时不时甩动手中鞭策赶马。

    微风掀起车帘,露出车内两人,分别跪坐茶几旁,一人饮茶一人观人,朱曦和拢紧衣襟,轻抿温热茶水,目光晃动瞥向车帘外头,觉得此刻甚是煎熬。

    沈玄谧挽袖沏得一手好茶,他深邃眼眸看着正对面如坐针毡的朱曦和,开口温声道:“陛下,臣有件物什要给您。”

    必然认定不是什么好事的朱曦和勉强回声笑,目光重新放到沈玄谧身上,静静看他从衣襟里拿出个精致小巧的发簪。

    朱曦和怔愣,自己的手被沈玄谧温柔牵起,将银镀金点翠嵌料石珊瑚蜻蜓发簪轻轻放到朱曦和手心,沈玄谧垂眸轻笑道:“陛下既已同臣行了夫妻之礼,这发簪是臣娘亲的遗物,您好好收着便好。”

    这遗物朱曦和拿着烫手,意思分明就是说认定他是他媳妇了,左右收也不是递回去也不是,双耳guntang通红戴上那银镀金点翠嵌料石珊瑚蜻蜓发簪。

    点翠蜻蜓晃动几下,带有几分灵动。

    朱曦和只觉得此物贵重,到他手里简直是遭谴天物,唯恐戴坏了,抬手扶着发簪说道:“这…此物贵重,朕怕是保管不妥当,万一有个差池,此簪恐难修复。”

    此话说得不假,但凡到朱曦和手上的贵重物什,不是丢就是坏了,没办法修复。

    可沈玄谧听了却是摇摇头,眸中含笑先夸道:“陛下衬得发簪更金贵了。”

    沈玄谧揽着身寒梅冷香微微避开茶几,凑近挪动后退的朱曦和,抬手按住朱曦和肩头,不允他再三疏远抗拒,说道:“既给了陛下,发簪便是陛下的了,如果丢了…”

    他小声下来,俯身垂首贴到朱曦和耳畔,掌下的娇躯萧瑟,看着朱曦和面露惶然咬唇隐忍,沈玄谧道:“丢了…陛下便好好用自己偿还臣,取悦臣是最好不过的了。”

    朱曦和不寒而栗,稍圆的杏目仿佛又要冒出水光,微启唇瓣似是为自己不平的欲言又止,奈何随后话语说出便是入了对方口中,遂以温柔绵长之吻。

    马车路过不平坦道路,晃动两三下,朱曦和忽地被按在沈玄谧怀中,半是虚扶半是揽怀俱倒软榻。

    今日尚有污渍的袍角撩起,摸得满手不可言说具有特殊气味物什,指尖黏腻散发出混合冷香的怪味,沈玄谧心情甚好发出声轻笑,听得朱曦和红脸埋于琵琶袖,暗暗咬牙唾弃自己。

    ......

    几缕湿发贴在脸颊两侧,朱曦和阖眸又道几声沉沦低泣,沈玄谧最是喜爱他这幅绵软嗓音,发出承欢而愉悦低泣之靡音。

    玉腿被杏黄长袍需掩,沈玄谧放肆刻意而过,留下朵朵艳丽甚美红梅。

    两人温存许久,沈玄谧眉目柔情未减,耳垂赤红,用纤细枯瘦的手别有番趣味触到朱曦和的肚子,吃饱零嘴的软腹触之手感甚好。

    沈玄谧动作渐停,扇动纤长眼睫,额前汗珠晃了晃,滑落更添艳然容颜,他垂首柔声唤道:“陛下…陛下…”

    吃饱享乐满足的朱曦和懒洋洋躺在软榻上,连只手都没力气抬起,心思只放在覆到小肚的手,爱怜的轻揉,像是肚里孕育生命般。

    鬓发蜻蜓发簪晃动,簪身的玛瑙色泽清透带有古旧光泽,闪烁几次闪光便笼罩在乌压压黑影下。

    前室赶马的两位听到马车内的声,赶马的鞭策顿了顿,互相看了眼,眼神交流后尴尬别过眼看向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