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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其他老师的面在桌底caoxue,再次被宫交被cao到失禁

    不速之客为这间办公室的另一位同事,王砚,他刚结束完一场随堂测验,收了试卷让同学自习,只身回来时办公室的门却反锁了,反常,他敲了敲门。

    隐约听见一声不寻常的叫声,似带着哭腔,老司机一听便想歪,他无奈笑了笑。

    老齐啊老齐,不会偷偷躲在里面外放a片吧。

    门内不出所料地传来一些急促的收拾整理的动静,王砚忍着满腹的奚落等来了齐煦姗姗来迟的开门。

    封闭的办公室打开一个豁口,闭塞而浓烈的男性体味扑面而来,刚刚发生过什么,可想而知。

    齐煦重新戴上那副无框眼镜,衬衫外额外套了件灰色休闲西装,他好整以暇地朝王砚点头示意:“抱歉啊王老师,方才小憩着了,没听到敲门声。”

    二人心照不宣地笑,进来带上门,各自回到座位。

    齐煦有些气恼,他竭力维持着的冷静面具破开一小根裂隙,那是属于欲求不满的痕迹。

    王砚十分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能理解撸管时被打断的烦躁,所以他准备到茶水间去偷偷抽一根烟,在办公桌上放下试卷,他弯腰在抽屉里寻找香烟和打火机。

    而在他无法探及的地方,齐煦坐回办公桌前,他张开双腿,悄无声息地拉开了裤链,而桌底下阴暗的空间里,那位被所有老师称赞的清冷的优等生背身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白嫩的肥臀翘得老高,腿心的花蕊含苞待放口衔玉露,巴巴地等待着rou刃的深入造访。

    齐煦挪动座椅,左手放在桌下,扶着jiba向前探进,知道硕大流水的rou头如愿以偿地亲吻到湿润的鲍唇,他装作云淡风轻地看电脑,右手按在鼠标上,频繁地按压,发出声声脆响,而胯上的jiba则找到湿软的入口,一分分、一寸寸地,再次侵入了那处嗜人骨rou的温柔乡。

    当着王砚的面,暗渡陈仓的二人被情欲憋红了脸,各自强行抑制着急促的气息,粗壮的yinjing上虬结的yinjing如利刃般sao剐紧实rou壁的软rou,有了方才彻底插入的缓解,这一次虽进攻得些微艰难,最终却也成功将jiba捅进了最深处,挺翘的jiba在热烫的rouxue里一跳一跳的,伞冠撑在宫颈口上,极小幅度地顺时针打着转,酸胀得桌下的秦霏几欲发疯,小小的xue口被大jiba撑成一个浑圆的洞,紧绷到几乎透明的xuerou包裹着这根驴玩意儿,又痛又爽,他只能俯趴在坚硬的地板上,被冷冰冰的瓷砖冻结敏感的rutou,死死捂住嘴巴才不被快感支配着叫出声来。

    齐煦收缩腹部,带动着jiba浅浅地在雌xue里冲刺,一呼一吸间都谨小慎微,他余光留意着王砚的一举一动,身下的小母狗xue却在这种偷情般的刺激里越夹越紧,仿佛要把他的孽根夹断,再连根含进自己sao得没边的yinxue里。

    齐煦被夹得没法,双手推着桌沿后退一点,yinjing抽出来一截,顺带抽出一大波yin浆,他又忽然顶胯猛进,装作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那造孽的硬热阳具又如烙铁般猝然撞击宫口,惹得身下人一阵猛颤,豆腐块儿似滑腻的臀瓣上爬上一层卓立的寒毛。他也长长吁着气,他何尝不是忍得要发疯,只希望眼前这位不速之客早早离开。

    很不凑巧的是,对面的王砚并没有找到自己的烟盒。

    他察觉到齐煦的动静,只以为对方情难自抑,还在偷偷地撸几把,如今强忍欲望地提防着自己,自己也未免太不厚道。

    “老齐,我女神发新歌了,我找不到耳机,可以外放吗?”王砚出声解围。

    齐煦求之不得,压着气息答:“可以,请便。”

    激昂的摇滚乐突然从电脑音响里倾泻而出,完全淹没了办公室里的静默,连细微的声响也一并掩盖,高亢的欧美女声弥漫进鼓膜中,王砚识相地戴上眼罩,仰躺在座椅上假装补觉。

    齐煦松了口气,他急迫地抓揉身下人的屁股,整根抽出,又发了狠地捅进去,犹如那捣药的石臼与石槌,就着泛滥肆意的yin水,他扎着马步,疯狂挺动腰臀,像一只不止疲倦的电动马达般狂风骤雨地侵略rouxue,囊袋疯狂甩打在秦霏被撞红的耻骨上,然而rou体拍打声和yin霏黏腻的水声被尽数隐没在摇滚乐中。

    王砚随时都会醒来,也或许会听到,但这些都无法阻止两头欲兽蛮横的交媾,反而是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眺弄着双方紧绷的神经,那雌xue愈发紧致,yindao热得人头皮发麻,油亮紫红的jiba进进出出,犹如榫卯,契合无边。

    秦霏被迫承受着这样狂暴的插入,长期的跪趴姿势令他力竭,他感觉身体就像汹涌浪潮里的一叶扁舟,除了那泥泞的yin霏之地还与身后的男人紧紧相连,身体其他部位早已被冲散,他xiaoxue胀得难受,忍得涎液滴落在落尘的地板上,yin液从xue口流遍整条腿,他想叫,想让身后的禽兽停下来,也想被狠狠地cao入zigong,再次感受jingye的guntang。

    流行的新歌只有短短的四分多钟,完全不足以精强力壮的中年男人发泄欲望,不过音乐戛然而止,高潮的热闹骤然跌落,难免落寞。

    齐煦重新坐回位置,下体与秦霏死死紧贴,脸上又恢复了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

    王砚摘下眼罩,不无遗憾地关掉播放器,他从电脑后面的柜子里找到烟盒,便揣上烟盒走出了办公室。

    齐煦立刻拔出滴水的jiba,快步走去将门反锁,又折返回来,却不急着去caoxue,他的手流连在办公桌的试卷上,在一沓白纸中找到秦霏的那张——一张毫无疑问的满分数学答题卡,这对优等生秦霏来说,并不算稀奇。

    他草草地将试卷对折,伸手把秦霏从桌底捞上来,小美人的屁股上全是水,他颇为怜惜地凑嘴舔了舔,舌尖挑弄着阴蒂,吸了口yin液,卡着秦霏下巴渡进对方嘴里,另一只手则用试卷擦拭美人湿成一片的屁股,复印纸不比柔软的卫生纸,折痕转角坚硬锐利,扎进那敏感的rou凹出,疼得对方哀叫连连。

    “宝贝是我的小yin娃啊,有王老师在场,水还流那么多,把试卷都打湿了呢。”齐煦松开秦霏,任他软倒在地上,自己则挺着jiba,衣冠楚楚地站立着。

    苍白的满分试卷上染了大片水渍,却也没能成功堵住秦霏的流水小批,他抬头渴望地望着那矗立的大jiba,周身皮肤如同蚂蚁爬过,理智被侵蚀得只剩下一具yin霏的骨架,他痴痴地轻声说:

    “cao我啊…快点cao我,不是说好了吗?”

    齐煦巍然不动,他依旧站立着,紫红的yinjing近在咫尺,却总是高不可攀的模样。

    “cao你……你是谁?”

    秦霏对道:“我是秦霏。”

    “不,你是sao母狗。”

    “……”秦霏的表情瞬间转为委屈,美人眼波流转,似哭似泣,似哀似怨,欲求不满的小模样当真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仿佛他目之所及的人物犯了弥天大错。

    齐煦受不了这诱惑,他烦躁地掐了把jiba,孽根有胀了几分,便咬牙切齿道:

    “说,你是sao母狗。”

    “……我不是。”

    “不,乖孩子。”齐煦把着长枪轻轻拍打秦霏毛茸茸的头顶,“想要jiba就告诉老师。”

    秦霏并不理会他,他从地上爬起来,白花花的纤细身体紧紧贴上齐煦,他勾住齐煦的脖子,抬腿往对方身上攀,颤巍巍的双腿试图重新盘回那虎腰上,让rouxue将jiba含回去。

    他像个笨拙的孩子,那么聪明的脑子,却在此时陷入愚蠢的泥潭,他的批怎么也够不到那根壮硕的jiba,急迫的空虚与挫败感让他快哭出来了。

    “插,插进来!”秦霏踮起脚,两只光裸的脚趾踩在齐煦锃亮的黑皮鞋上,漂亮精致的脚踝蹭着对方的裤腿,他前端的小yinjing与那根硕大耳鬓厮磨着,而自己的樱唇也迎上去,主动含住对方的唇瓣,小舌钻进去纠缠。

    齐煦最懂小孩撒娇的把戏,他吃着这小猫撒娇的甜头,却也丝毫不让步,覆着薄茧的大手探进xiaoxue里戳刺,舌尖缠绕的间隙里喘息诱惑:“叫老公。”

    秦霏被亲得满眼水汪汪的,浸满了茫然,小孩难为情地咬了咬下唇,嗫嚅着出声:

    “…老公。”

    齐煦深吸一口气,什么调教,什么sao母狗,这少年要sao成一团春水,jiba就在销魂洞前,教他怎么还忍得住!

    他抬起秦霏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肩上,一手把住秦霏的窄腰,硬热的jiba对准saoxue一沉,仿佛陷进guntang的泥潭,将他的jiba焊死在里面,不仅是秦霏这小sao货仰头满足地骄吟,连他也被这销魂的滋味急红了眼,就着这个站里的姿势,提胯猛捣,yindao蓄满的汁水被他捅得四溅开来,他飞速抽插百余下,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又把秦霏抱起来,放回办公桌上,将他的腿分到最开,jiba“噗呲”一声继续cao进去。

    “妈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sao?啊?”齐煦双手撑在桌上,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被cao的欲仙欲死的秦霏,他已经顾不得什么风度了,脑中唯一的念头便是cao烂这个xue,cao死这个人,“呵,早知道宝贝这么sao,就应该高一见你的第一面就给sao货开苞,天天把jiba定在紧致的小批里,让小批再也离不开老师的jiba!”

    他如此说着,身下的jiba越插越快,交合处的yin精被捣成白沫,囊袋快而重地鞭挞着秦霏的小屁股,那紫红的jiba在软xue里进进出出上千下,却毫无停下之意,速度快得像一道残影,里面的伞冠最终冲进宫口,卡进更窄更热的zigong里,挺翘的前端不要命地往前顶,仿佛要将这两颗囊蛋一并塞进小逼里。

    “啊…啊…cao进zigong了…嗯…好酸…”

    秦霏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从他这个角度,他能清晰无比地看清那根进出自如地油亮jiba,那么大,被自己的逼rou包裹着,被自己下面贪婪的小嘴吞吃着,最终破进自己的zigong,将他平坦的小腹顶起来一根jiba的形状。

    “要到了…嗯嗯…我要射了!”

    “宝贝…”齐煦突然俯下身,霸道地噙住他的薄唇,湿舌长驱直入,搅得水声潺腻,那巨大的jiba在宫腔中有技巧地戳刺着,“老公把子孙都给宝贝,让宝贝怀上宝宝好不好?”

    “嗯…不…不要…啊啊…”

    秦霏宫腔又酸又胀,痛得直不起腰,爽成了一滩水,拒绝的话却好似欲拒还迎,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等着那青筋虬结的大jiba最后一次撞进宫腔,活物一般跳了跳,马眼大开,把浓烫的jingye尽数浇灌进小小的zigong中。

    秦霏被烫得直翻白眼,他双腿勾紧齐煦的腰,压抑着尖叫,直到持久的射精过程结束,他犹留在余韵中,像一只被蹂躏坏掉的破布娃娃,xue口流淌着黄白的液体,嘴也控制不住津液,直到大jiba从他体内抽离,他身体抽搐着,淡黄色的尿液渐渐从尿道口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