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既然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给下面的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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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被炽热的肠壁所挤压的手指微微弯曲,猛地拔出,随着男人呼吸停滞的哼叫,抠挖出大量澄澈的浓液。 脏污的手指展示般悬于男人视线上方,随着少年的轻笑,手掌翻转抹向他的嘴唇。 聂雄厌恶地侧头避开,那滑腻的液体全部落在了他耳下和脸侧,凉凉的带着清香。 仟志恶劣地挑起嘴角,非要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聂雄抬起完好的左手钳制住他的腕子,凛冽的眼神向他瞪视。 少年轻笑:“呵,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医生说你右手废了,恢复不到常态,以后估计吃饭拿筷子都费劲。” 聂雄眼瞳一颤,透出点湿润,他嘴唇紧抿,仍旧倔强地看着少年。 仟志笑意盈盈,这只手就让他抓着,另一只手下探,越过茂密的丛林,伸入男人两腿中间的,几根手指头扒开臀缝一起捅进湿润的蜜xue辗转抽插。 聂雄难捱地收紧身体,腹部的块状肌rou更加深刻。两条腿曲起并拢,却无力阻止,只能气喘不稳地提醒他:“这是在医院!” 四根抵到根部的手指快速晃动,连大拇指也塞了个头进去,似乎是要把整只手都插入男人体内才肯罢休。 少年志得意满地歪过头,手上动作不停,搅弄出噗呲的水声:“我知道啊,我还知道你是个yin荡的贱货,给你清理换衣的医生护士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抠你的sao逼有问题吗?就算他们看到了也不会惊讶吧。” “唔……” 聂雄无意再劝,反正仟志就是要给他难堪,他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放屁。 这是从尾鸟创身上取得的经验,不要和精神不正常的人争论,那只会掉入对方的语境,就着无谓的问题浪费力气,却得不到任何解脱,最后重点都在性爱中消弭,什么都无法改变。 而仟志显然比尾鸟创的不正常更加不正常,但凡他开了口说了点让对方听不称心的,都有可能挨嘴巴子。 反正这些年,他做的最纯熟的事情就是忍气吞声,不过是比原先预见的要多忍几年罢了,不过就是忍…… 聂雄竭力忍耐,后牙槽咬得咯吱响,后面还没愈合的伤口已经传来撕裂的刺痛,被触碰的敏感点却仍旧给他带来阵阵难以消受的舒爽。 但饱尝情爱滋味的男性器物逐渐抬头,毫不留情背叛他的意志。 仟志好笑地看着他夹紧腿企图掩盖,戏谑道:“聂雄叔真是sao得过头啊,在这种人进人出的公共场合jiba翘起合适吗,考虑一下医护人员的观感吧!” 他猛地抽出手,不等男人放松,转而抓住他的roubang随意亵玩:“你这东西真多余啊,割了吧,反正也没什么用,还有手啊腿啊也可以砍掉,留个洞就行,省的我在那绑半天。” “怎么不说话,还是你也认同我的想法?” 聂雄握在仟志腕上的手颤抖起来,高昂着脖子合拢双腿臀部抽动着。 仟志放开手,身体前凑,饿狼般的眼睛莹莹发光,正想在那滚动的喉结来上一口,好不凑巧,门响了,护士要来帮聂雄打针换点滴。 仟志一下急了,连忙把被子盖上遮起男人裸露的身体,又胡乱把他脸上的黏液擦去。 而重要部位解脱是聂雄则放松地闭上了眼。 他无所谓被外人发现自己的狼狈,反正已经毫无尊严可言,只要别再折腾他,放他好好休息,他真的太累了。 聂雄接受经脉注射后就在药物的作用下继续睡过去了,仟志闲得无聊,没在医院多待,傍晚就坐电车赶回东京。 之后他连着两周过来本家,聂雄都不在,说是去医院检查换药,要晚上才能回来。 这让仟志颇为恼火,一周五天都没空,偏要选在他放假的日子去检查?毫无疑问聂雄是算准了他要来才去医院躲着的。 下午仟志还打电话催了两次,但还是到了入夜司机才载着聂雄、管家和一个帮忙提东西的小帮佣回府。 方头方脑的俊车从大门驶入,沿着观景池一直往里开,停入北侧的车库,仟志就在二楼窗口看着。 等聂雄一下车,就有佣人着急忙慌来到面前催他上楼。 所有家仆都聚在楼下,聂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跨步上楼,往光亮的地方走去,身形挺拔还略显纤瘦的男孩转身面对他,脸隐在黑暗中的面目不明。 聂雄低垂着脑袋,明明比对方高出一个头,气势却被狠狠压制。 两人隔着一臂的距离,静默片刻,突然,男孩伸出手攥紧他的后脑的头发将他猛力推向屋内。这力道大的仿佛要把聂雄的头皮揪下来。 聂雄毫无防备地跌坐在地,赶紧护住自己吊在胸前的伤手。正待爬起,仟志又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看他头朝下磕了个响,恼怒道:“你他妈看病还是卖yin,要弄到这个点?” 聂雄额前红了一偏,扶着额头转身慢慢坐起,淡淡道:“我去公园散散心。” “散屁心!打电话让你快点回来没听见?你当我时间很多?” 聂雄低下头没说话,仟志想揍,但看抱得粽子似的伤手,还是忍下去了,冷声道:“以后别出去,不准踏出外面的院门,我会找人看着你。” 聂雄眉头皱起,胎脸看向他:“我的手需要拍ct确认伤情。” 仟志一摆手:“我不管,你自己解决,机会给你了,两次都这样。反正不准再出去,你兜里有的是钱,请医生把设备搬家里来吧。” “现在,把衣服脱掉。” 聂雄垂下脸,单手解开衣服。 他知道,仟志不切实际的任性,来自于对他的毫不在意。就像孩童为了拔掉昆虫的翅膀和细足,看着虫子无能挣扎的模样取乐。 仟志也当他是虫子,不断地折辱虐待他,从他的痛苦中获得愉悦,而丝毫不在意对他造成的伤害。 一想到曾经依在自己怀中撒娇打闹,作为他精神依托的孩子如今这般对他,聂雄就心冷的五脏六腑都浸透寒意,连叹出的气都是冰凉。 总感觉,活着的理由,正快速消失。 缓缓地把全身的衣物都除下,聂雄赤裸着身体安静地坐在堆叠的衣物中。 他知道仟志正一瞬不瞬盯着他,想着新的法子折腾他。将裹着白纱的右手举在胸前,聂雄低下头,好手不安地摩挲着粗糙的纱布。 他习惯了被男性侵犯,但还没适应被尚未成年的孩子,用青涩的身体和狠厉的行为压迫,粗暴地辱骂强jian。 可能永远都适应不了,没人会喜欢这种不被当人对待的践踏。 这时,仟志猛地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放倒,细瘦的腰肢卡进腿间,急切地用硬物挤压弹性的臀缝,经过口水和手指的粗糙润滑,便不管不顾死命往里顶撞,直捣黄龙。 又是在沉静中出其不意,整个过程粗暴且迅速。聂雄双眼睁得很大,气息又重又急,眼里泄出些湿漉漉的惧怕和恐慌。 仟志不带笑意地咧着嘴欣赏他这幅全无准备的惊吓,如同杀人狂喜欢欣赏猎物在死前的痛苦,自有其乐趣在。 按住男人的腿根耸动臀部,青筋盘踞的鲜嫩巨根陷入干涩的甬道,被层层媚rou吸附裹紧,这样的状态还禁不住猛插狠干。 肠壁黏在jiba上,随着那玩意儿小幅度的抽插给带上带下,磨得要起火。内里撕痛挑动着神经,聂雄已是面目扭曲,憋不住的喑哑嘶叫从喉间挤出。 这两周估计是为了惩罚他没守在家中,仟志做时润滑扩张都是敷衍,没等他的身体准备好就硬挤进来干cao。 干涩的甬道除了痛,别无他感,想必仟志自己也不会好受。往往要在内里的敏感点上顶撞好长一会儿,里头才能分泌些肠液出来充当润滑,让抽插变得顺畅。 但这时内壁已经给磨出血了,仟志纵使不搞花头,就安安稳稳从头cao到尾,聂雄的感受也说不上好,之后还要连着几天便血吃流食,伤口刚张好又让他给弄出新伤…… 聂雄实在厌恶这样的经历,为了避免每日便血遭受苦楚,他把好手伸进嘴里将指头沾湿,往下摸到被jiba磨得发痛的xue口轻轻涂抹,想借此多加润滑。 仟志发现了,抓住他的手,下身动作停下后问他:“很疼吗?” 聂雄难受地点头。仟志把着他的腿缓缓退出,那xiaoxue立马闭合,他手指要挤进去还有点吃力,硬塞进去就给那圈肛rou绞紧了,里面果然很干,要拔出来都被吸紧了,得费点力。 仟志就这么插着弯曲手指用力抠他的前列腺,抠得聂雄臀rou颤抖,肌rou紧缩,马眼立即淌出yin水。而仟志没头没脑地跟他硬聊:“对了,我还给你留了份饭,之前等了你一个小时,等得饭菜都凉了。” “……” “你吃饭没?” 聂雄不敢回答,两腿自觉地折向胸前,抬起屁股方便他抠玩。 前列腺的刺激很快让甬道里分泌出肠液,聂雄不由轻轻地上下颠动身体加大他顶弄自己敏感点的力度,也算实在讨好。 仟志并无多领情,哼笑着鄙夷地狠狠捅了几下,在男人的呻吟中借着肠液润滑毫不客气地往外拔出,用地上的衣服擦了擦手,去走廊上喊一声。 不一会儿就有佣人端了餐盘过来,在门口放下又匆匆退走。 仟志把餐盘拿进来,上面一块冷掉的牛排、一份荞麦面和蘸水、一碗豆腐味噌、一小盘车厘子,都凉掉了。这些看着还正常,但聂雄的视线落在旁边整条的黄瓜和白萝卜上。 他瞳孔收缩,坐起身缓缓后退。 仟志勾唇微笑,拿起那根粗大的萝卜拍打着自己的手掌说:“我喜欢吃蔬菜,就把你的那份也吃了。为了营养均衡,又去出厨房拿了整的。这个点早饿坏了吧,快过来吃啊。” 把餐盘捧到男人面前,对方游移不定地看着他,似乎不敢违抗,于是乖乖拿起了筷子。 聂雄早在外吃过了,在居酒屋吃了拉面和红豆丸子,还喝了两杯,没有糟心事的干扰,自由自在非常尽兴,还点了不少烧烤。 此时他根本吃不下,只得慢吞吞用筷子一根根挑起荞麦面往嘴里塞。仟志拿着刀叉在帮他切牛排,还抬头对他笑得如沐春风。 等到牛排切完,少年甜腻地‘咦’了一声,奇怪道:“聂雄叔,你怎么就吃了这么一点,不和胃口吗?” 真假到不能再假。聂雄身体往后仰,干巴巴地说:“我已经吃过了……” 就等这一刻呢,话音刚落仟志就飞快从他手中夺走筷子,眼中闪着森冷的光,嘴角却仍旧带笑。 “既然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给下面的嘴吃,那小嘴嗷嗷待哺呢,没油水滋润,还不得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