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h】【攻1】第一次潮吹/cao入zigong/jingye堵xue【蛋偷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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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时听到这话还能不明白这位苏总还在他老婆江焕清的床上吗?这吊人是够不要脸的,居然还要他听江焕清叫床,他跟江焕清结婚四年了,他就没听过他叫过什么好听的,别一会把苏总叫萎了吧。还有刚刚太着急忘了录音了,哎,不然还能反敲一把苏翎。 虽然邹时脑子里龌龊,但他不敢真的那么干,也许他的录音还没发出去,他就被消失了。而且他的兄弟在接下来的短暂寂静,只有不清晰的摩擦声里更加昂扬了,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他也不敢大喘气生怕错过了江焕清的呻吟,他确实不敢挂苏翎的电话,但不得不承认他现在也不是很想挂了。 电话这一头的江焕清已经快被重新开始猛烈攻势的苏翎cao死了,驴rou一样的玩意不停在他那本来就比寻常人还要小的xue道里不断进出,一次又一次冲撞花心,yin液在xue口都在抽插中拍出了泡沫。 那种从下身蔓延到天灵盖的爽感让江焕清的手指深陷入被褥中,脚趾更是折起,脚背崩到极致又弯成美丽的弧度。但他不能让苏翎如愿,即便现在听不见邹时的声音,但他清楚那通电话并没有挂。被下药送上床任人侵犯已经足够玷污他的人格,如果他还浪叫出声让第三人知道,在这样肮脏的性事中沉沦那是自己践踏他仅剩的那点自尊。 “小sao货,你还挺倔啊,上面这张嘴咬的都出血了,下面这张嘴可是吸得离不开我欸。”再一个猛攻,苏翎越看江焕清在情欲中隐忍坚持的样子,越想把他cao成折服于他的小母狗。 苏翎用左手揉捏起江焕清白皙粉嫩的臀rou,再用力拍打了一下,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手掌印。右手则制住江焕清单薄的腰身,轻佻一笑,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懂了,你没被邹时cao到过潮吹,你不会叫是不是?” “没关系,邹时就在旁边听着,我现在就来教他怎么才能把你cao到叫。” 苏翎话音未落,左手也把住了江焕清左侧的腰,两只无名指甚至能摸到他背上的腰窝,随后手往下抓着江焕清往下压,性器则往上顶,整根yinjing完全埋入,guitou也终于撬开了zigong口,cao入了更为紧致的zigong颈,四周的褶皱进一步吮吸着入侵者的前稍。 “啊啊啊!”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被cao开、填充,甚至连肚皮上都被顶出了男人guitou的形状,那种感觉一步到胃的撕裂感让江焕清惊叫出声。 苏翎好不容易cao开宫口并没有立马开始抽插,而是在听到江焕清的尖叫声后笑了出来:“这不是会叫吗?”他把江焕清还在颤抖的手拉到了下身,引导着他的手去摸他们的结合处,连yinnang都是挤压在江焕清的会阴和臀部上,也挤压着已经颤巍巍涨大的阴蒂头,连环的刺激下江焕清的大腿已经在无法控制的颤抖。 江焕清在摸到那根布满青筋的yinjing以及上面两人黏糊的体液后,手迅速从苏翎手里挣脱。江焕清这样的反应令男人的眸色更深沉了:“是cao的还不够深?嗯?” 不管拼命晃动脑袋以示拒绝的青年,苏翎用手指狠狠拧了把江焕清发sao的阴蒂,又痛又爽的快感让青年再次惊叫,前端颤巍吐突出几股白浊,明明爽到不行还是立马用两只手捂住了嘴,不行! 苏翎微微眯了眯眼,把性器稍微退出来一些,再把江焕清的两条大腿分得更开,柔韧性不错,心里默默点评。苏翎将自己半跪折起来的膝盖往江焕清的腿根、臀部顶,再把江焕清的上半身从床上捞了起来,“那我就换个能cao到saozigong的姿势好了。” 这次苏翎毫不怜惜,这个姿势也确实如他所说能进得更深,性器一路从宫口深入到宫颈,最后cao进了宫腔。 江焕清赤裸的上半身因为动作紧贴上了男人的西服,外套硬挺有形的材质膈得他胸膛发红,但这时候江焕清根本没时间去顾及,他拼命用力拍打着男人宽厚的背部,却仍然无济于事,苏翎又开始了一轮攻干。 公狗腰马达一般来回抽动,顶得江焕清根本没时间去思考,去忍耐,泪水肆流,呜咽着喊着:“不要了!呜呜呜呜求求你……太深了,啊!” “放过我,呜呜呜……苏总,放过我!”江焕清被cao得整个人神志不清,这种超过限度的性爱,他根本承受不住,只有一句又一句的求饶,早就把还在通过手机全神贯注听动静的邹时抛到了一边。 听到苏总这样的称呼,苏翎觉得不够对味。 “……啊啊啊啊!”层层递进的快感刺激下,江焕清即将被送上了顶点,正需要男人更猛烈攻势的关头,男人却不动了,那种停滞在半空的难受感让清冷的青年都无法顾及颜面哼唧了起来,“动一动,求求你呜呜呜呜……” 男人靠着江焕清的脸颊,呼出热气并舔了一口这个秀色可餐的红苹果,苏翎何尝不是已经忍到极致了,哑声道:“乖老婆,喊我老公,我就给你。” 这句老婆老公似乎突然把江焕清的理智抓回来了一丝,想到那个令他恶心的男人,他执拗得摇头,苏翎像是才想起那部通话一样,稍退了一步:“阿翎,这么喊我。” 体内空虚的情潮不断敲打着江焕清的神经,他的脸比刚刚还要红了,发出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呢喃,“阿翎……快点,唔!” 苏翎的茎身在心口被小猫挠过的酥痒中发胀,变得更大了一点,快速在甬道里进出来满足这只小猫。如愿以偿的xiaoxue不到半分钟终于迎来了潮吹,宫壁宫颈陷入痉挛不断收缩,喷射出大量yin液浇灌在紫红的rou茎上,刺激的guitou微微胀大,一股浓稠guntang的jingye从马眼中喷出,冲击上了娇嫩的宫壁。双重的刺激下江焕清觉得自己离死在床上已经不远了,趴在这个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潮吹的男人身上不断喘息。 作为江焕清身上多出来的器官,他的zigong发育得不够成熟,以往月经都是半年才来一次,器官整个也比寻常人要小很多,男人仅仅往里面射了一次精,还把处于不应期半硬的yinjing堵在宫口不出来,江焕清只觉得肚子快撑到坏掉了。 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契合且痛快的性事,苏翎的手自已经酥软到极致的青年的背上自上而下摸索,他第一次动了想金屋藏娇的念头。 苏翎是个效率很高的人,缓缓和青年一起躺到床上,即便够轻柔了,体内尺寸过大的yinjing小幅度的动了一二,就把江焕清刺激得抽气。苏翎左手摸到手机,轻啧了一声,看着屏幕上已经快三十分钟的通话,不管那边已经就着他们这场活春宫撸出了两回的邹时,挂掉了电话,再转头用自认为最认真的眼神看着身下的青年,“要不你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