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上墙只露出肥屁股被打肿、竹板抽屁眼抽射不应期抠尿眼扇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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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洲最近准备考试,再加上前几天玩狠了,屁眼里肿得一根手指都塞不进,虽然他自己说没关系,但是池露白觉得学习才是人类第一生产力,这几天就只让他含着药栓养xue。 又美名其曰养精蓄锐,roubang上的锁除了晚上睡觉一直没给他解下来过,算下来已经十多天没射过了。 后xue捂化了药棒,整日被粘腻热乎的药液滋养,里头吃不到jiba又湿又痒,前面也得不到发泄,这几日每天早上他都要狠心掐软蓬勃胀挺的roubang才能顺利戴上贞cao锁。 池露白也同样憋得慌,趁他考试的这两天鼓捣了不少好东西,家里原先落灰的书房被收拾出来,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从Kling顺来的壁尻墙摆在墙角,厚重的实木板上开了圆孔,正好够一只肥白的屁股卡进去。 房间里横向绷着一根麻绳,大大小小的绳结系在上面,凌乱无章。 其他器具一应放进柜子里,正消毒的时候池洲回来了,池露白擦着一则薄木板,正合适给屁股上色,“考完试了?” 门敞着,池洲进来的脚步一顿,默默往后退了退:“嗯。” “正好,刚收拾完,进来吧。” 池洲重新走进来,微垂下头,喉结缓慢地滚了滚,下身箍得有些发痛。 xue里还含着药棒,捂了一天尽数化进去,红肿的屁眼早已恢复如初,嫩色紧致,他三两下脱了衣服,红艳奶头上坠着黑色乳夹,中间连接着一条银链,乳晕肿得往外扩开。 他跪趴着爬到池露白脚边,屁眼口前后扯动间溢出半透明的药液,往下淌进股缝里,xuerou时刻嘬着东西,敏感地一阵风拂过去都有些战栗,银色细链垂下来,重力带着奶头往下坠了坠,乳孔被夹得有些外翻。 地毯很厚,四肢关节垫上去软绵绵的,池洲贴着哥哥的裤脚,身体上覆着一层惊人的热意,屁眼里空荡荡地散发着痒意,药液淌完了,sao水却还直往下流,将腿根染得湿亮发红。 “几天没cao狗逼痒了?”池露白低头看他。 棉麻的家居拖鞋碾上红肿晕大的奶头,粗糙的纤维触感让池洲直发软,一层薄红涌上皮rou,他挺着奶子撑起上身,鼻尖蹭上哥哥腿间,呼出的热气有些急,将半软的jiba吹到胀硬粗长。 “小狗想射。”牙齿咬下裤子拉链,口水渗进布料里,费力地拉拽着内裤,挺立的硕硬jiba弹出来抽到他脸上,还带着浴液的香气。 “哥哥cao狗逼,把小狗cao射好不好。”池洲含住面前鲜红的guitou,舌尖勾着马眼轻轻搓动,他忍不住夹腿,欲望早已累积到不得不发的地步,被铁笼勒出来的嫩rou磨上腿根,给予一点聊胜于无的快感。 池露白捏着他的下巴,jiba往里送了送,柱身压着舌根让他说不出话来,掌心轻轻拍了拍被撑到凸起的侧脸:“哪有这样的好事,小狗又想挨cao又想射。” 喉口一阵急促收缩,口水沿着大张的唇角流下来,池洲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努力伺候嘴里这根jiba,趁着进出的空隙开口:“那……唔……可以射完再挨cao吗……嗯……” 他似乎提出了一个不错的建议,池露白摸着手底下毛茸茸的脑袋点头同意。 不过五分钟,墙角就多了只肥嫩白皙的rou屁股,圆洞卡在腰间,两条修长双腿垂下来,憋得发红的jiba被解了锁拉拽到腿心里夹着,池洲看不见哥哥,他趴在密闭黑暗的空间里,五感变得更为清晰,涩嫩鲜红的屁眼口张开微微小洞,嫩rou不停蠕动,无声勾引着jiba进来jian挞开拓。 池露白手里握着竹板,很薄一条,却足够有韧性,伸进rou缝里蹭了蹭sao水,贴着尿眼微张的小口磨了磨,粘腻腺液带起一条银丝。 “没用的松屁眼,sao水都含不好。”池露白狠狠一下扇在撅起来的肥屁股上,竹板印下一道红润润的肿痕。 池洲颤着眼睫,呼吸一阵急促,xue里被羞辱地发了情,这下更裹不住水了,湿亮rou眼一缩一缩往外吐。 “哥哥把sao屁眼抽肿……嗯……抽肿了就紧了……” 池露白又落下一板子:“松屁眼抽肿了也没人爱cao,屁股撅好了,以后每天求我扇你,让你日日都要挺着红屁股给jiba嗦尿。” 屁眼口的褶皱嫩rou猛地一颤,夹在腿间的jiba再次涨硬三分,溢出一股滑腻腺液,池洲难耐地低喘一声,情欲涌遍全身“哈……小狗的sao屁眼是哥哥的jiba套子rou便器……呜……里面好痒……狗jiba好想射……” 墙上平白长出个颤微微的翘嫩屁股,正不知羞耻地勾引主人家狠狠cao进去,池露白并不怜惜撅过来讨打的sao屁股,恶劣的占有欲在他手上表现的淋漓尽至,不答他的话,竹板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扇得肥臀rou浪翻飞,布丁果冻一般晃悠。 肿痕一道接着一道,发酵开来的热胀痛意让池洲忍不住有些瑟缩,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一点惩戒,没受过调教的臀rou并不耐痛,也只能在床上挨几巴掌。 池洲难耐地喘了一声,皮rou上火燎燎地散发着热意,窄腰被卡得很紧,没有丝毫扭动的空间,只能被动承受着责罚“呜……轻点、哥哥轻点……sao屁股肿了……哈……已经肿了……” 池露白挑眉,握着肥润红臀掰开rou缝,竹板贴上发sao水儿的屁眼口快速抽了两记,肛口褶皱吃痛地不住收缩,嘟起rou眼又挤出一汪yin液。 “这才哪儿到哪儿,嘴里喊疼屁眼里倒是sao水儿不少,刚养好了xue就要发sao找cao,狗jiba也管不住,真是贱狗。” 竹板再次落在红嫩臀瓣上,沾了sao水湿漉漉地发出脆响,等臀面均匀地覆上一层红,手里的板子带着破风声开始毫无章法地往下抽,打得臀瓣乱晃。 池洲腿根发颤,喘息声渐渐变得粘腻,疼痛一下又一下炸开在臀瓣上,彷佛没有尽头“屁股好痛……嗯……轻点、要打烂了……呜……” 柔嫩的腿心夹着jiba,疼痛带起隐秘的快感,他绞着腿抿唇,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这副拿腿心裹jiba的yin荡画面有多勾人,屁股上泛着通红水光,比原先肿大了一圈,握在手里酥麻发热,是池露白最喜欢的状态。 他舔了舔唇,搁下竹拍,拿过一卷静电胶带。 剪下一截贴在接近xue口的皮rou处,用力扒开红肿的屁股瓣将另一头贴到腿侧,另一半臀瓣也同样cao作,一条简易的分臀裤就做好了。 藏进股缝的rou眼暴露出来,骤然接触冷空气吹得一缩,丝丝缕缕的sao水往外溢,像是汁水丰沛的泉眼,没了臀rou的保护就这样大敞开来, 池洲早已被玩得理智溃散,腿心夹着jiba一挺一挺,腰腹上浮着细汗,一墙之隔的喘息声有些闷,却分外急促,似乎是缺乏关键的快感,这样微弱的夹蹭并不能让他射出来,他着急地不停哭喘,腰后肌肤被情欲烧得通红。 “呜……要坏了……哥哥caocaosao屁眼、狠狠cao母狗的sao心……好想射……哈……想要大jiba……嗯……” 池洲半张着唇,胸前奶头胀硬,眼角洇湿一片,屁眼里又sao又渴,jiba胀得发紫,没一处爽快,逼得他眼泪都淌下来。 “不是说好了先射完再挨cao?小狗要说话算话。”池露白早就藏着坏心思,哪里那么容易就让他好过。 指腹磨着胀到透明的guitou,到底疼他,安抚地揉了揉尿眼瓣rou,一路摸到系带沟壑处挠了挠,满意地听见声声粗喘,底下两颗卵蛋鼓鼓囊囊,正是年轻气盛恨不得一天五六次的年纪,一眼看着就知道里头一共攒了多少jingye。 池洲呜咽了声:“嗯……再摸一摸、狗jiba好舒服……嗯啊……先挨cao好不好……呜……” 竹板抽上张合吐水儿的嫩屁眼,“不许讨巧。” 卡在墙上发sao的红润臀rou摇晃乱颤,湿润蠕缩的sao屁眼挤出一小截肠壁嫩rou,转瞬间又嘬了回去,挨了一板子痛得直缩,褶皱绷得紧紧的,下一板子还没落上来就迫不及待地又松开,张着嫩rou讨打,期盼着能被扇着xue射出来。 红腻纠缠的湿rou争先恐后地往外涌,簇拥着贴上凌厉竹板,明明痛到战栗,却还是乖乖摇屁股夹着jiba,每挨一下腿心就能紧紧裹住自己的嫩jiba磨一下,马眼激动地大张,脆嫩屁眼几下就鼓起rou苞,肿艳艳嘟着,牵扯到xue心绵绵密密得舒爽。 “哈!啊……射了……要射了……”池洲脑子一空,喃喃呻吟着。 淌水的sao红屁眼随着腰腹急促痉挛收缩,竹板并没停,一下重过一下抽上去,点点滴滴酥麻触感一同汇聚到下腹,骤然回想起屁眼裹住jiba吞吃的剧烈快感,肠rou相互绞缠,彷佛sao心正被roubang凸起的青筋狠狠磨着。 透过木板传来急促的呼吸,带着一股guntang的热意,墙外囊袋鼓动,一阵阵促缩抖动,连带着腰臀剧烈颤抖,池洲高抬着屁股,濒死般的快感让他抓紧身下用来支撑的台面,指尖蜷到发白。 “啪——!” 最后一记抽在往外鼓凸的肠rou上,股缝里嵌着的肿苞湿淋淋往外喷了一大股清透sao汁,腿根绷紧了直颤,jiba夹在腿心朝身后的池露白迸发出浓热白浆,浊洌guntang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攒了许久终于得了爽快,恨不得一口将里头全部射空。 他大口喘着粗气,脖颈仰起绷直,双眼翻白着高声呻吟:“啊啊……射了、嗯!射出来了……好爽……哈!哥哥……” 池露白摸上小巧涩红的马眼,搓着嫩rou将余精勾出来,小嘴一样的瓣rou沾了jingye,拨动间发出微弱的啵叽声。 “呜……”池洲簇着眉,头发汗湿一片,高潮完的身体极其敏感,轻轻碰一下就能带过一片战栗,jiba搓得直叫他发抖,爽过头的酸胀感侵袭神经,气都喘不匀,他断断续续哭吟着求饶:“别摸……哥哥、哈!好难受……尿眼好酸……嗯啊……不要……啊……” 悬在墙上的双腿够不着地,他什么也看不见,缩一下jiba都做不到,只能哀哀求着哥哥让他缓缓,可腿间的手越发肆意,坚硬指甲划过湿漉漉的铃口,里头嫩rou瑟缩着躲避,却被变本加厉地剥出来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