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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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白慈的生日了。 昨天晚上陈回舟回来的时候,白慈已经睡下了,问了白望秋才知道,白慈有些发烧,可能是腺体发育的缘故。 “不打紧,他身体素质不错,就是看起来有点严重。” “问过张医生了吗?真的没事吗?抑制剂备齐了吗?” 白望秋拽过陈回舟,捧住他的脸,告诉他:“你分出一点心关心关心我好不好,他真的没事了,已经问过张乔了,只是发烧而已,烧已经退下了。” 陈回舟点点头,仍有些不放心,“我去看一眼,看一眼我就放心了。” 白望秋拗不过他,松手放他去。 他们订了两间房,陈回舟和白望秋一间房,白慈单独一间房。 陈回舟推开门往里去,床头有微弱的灯光,在附近开辟出一片可视的地方。 白慈正紧闭着眼睡着,大约是嫌不舒服,被子被他扯的歪七扭八,只勉强盖住了下半身,精瘦的腰肢和苍白胸膛裸露在那里。 白慈成长的速度超过了他的预料。 皮肤仍是初见时的苍白,可身上却覆着薄薄的肌rou,线条流畅发达,四肢修长有力。 陈回舟回忆着,竟发现白慈已经和白望秋差不多高了。 床头的小夜灯只驱散了一块黑暗,白慈沉睡的面容隐匿在暗处,陈回舟看着他的脸,脸上的婴儿肥已经彻底消失了,五官立体深邃,眉眼锋利。 变得陈回舟都有些不认识了。 回过来神,陈回舟把被子抽出来想替白慈盖好,发觉他竟穿了嫩粉色的睡裤,手边还放了玩偶,一个粉白相间的小猫玩偶。 又瞥见床头的小夜灯,原来是自己屋子里的那个。 陈回舟失笑,白慈还是白慈,还是他熟悉的白慈。 他把被子展平,正要替白慈盖上,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微凉又刺鼻,有些冲头。 他一时感到头晕,差点栽到地上,还好只是片刻过后,那股味道就消失了。 空气中没有一点痕迹,陈回舟极力去闻,什么也闻不到了。 可微微眩晕的感觉告诉他刚才确实有东西飘在空中。 陈回舟感觉身上有点热,头又晕着,他摸了摸腺体,有些发烫。 他看着毫无反应的白慈,突然意识到,刚才应该是白慈的信息素漏了出来,影响到他了。 他又拿出一张阻隔贴贴到腺体上,赶紧出去找白望秋。 * 白望秋看到陈回舟疾步向他走来,人还未到眼前,淡淡的果香味便飘来了。 陈回舟脸上淡色的红晕正在蔓延,虚无缥缈的果香渐渐凝实,白望秋立马意识到陈回舟发情了。 他上前抱住陈回舟,将陈芊羽交给楼下的林琼,将房门反锁。 阻隔贴已经失效,馥郁的果香几乎要凝成实质,铺天盖地将他包裹住又纠缠勾引。 抑制剂就在手边,白望秋却迟迟没有动手。 陈回舟意识还清晰着,意识到自己发情了,他催促白望秋帮他打抑制剂。 “白望秋,快……快打。” 声音软着,提不起力来,眼神已经迷离了,吐息间都是甜腻的气息。 白望秋喉咙一紧,眼神贪婪地落在陈回舟的身上。 他把陈回舟养的很好,腰上覆了层软rou,却还是纤细的不堪一握。更多的rou都长在了屁股上,陈回舟背对着他躺在床上,难耐的蹭着床单,屁股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腰肢下压,将紧身牛仔包裹着的屁股撑出更圆润色情的弧度。 白望秋自持温润谦逊,陈回舟没有交合的意向他也从不强求,但是现在,白望秋心里升起恶劣的想法,是他将这个伤心消瘦的omega养的这般珠圆玉润又娇嫩,凭什么他不能碰呢。 他全身上下,哪怕是流出的液体,都该是他的。 白望秋声音平常,带茧的食指故意摸上陈回舟的腺体,面不改色地说谎:“拿的这批抑制剂过期了,民宿老板那也没有了,我问了问,附近有卖抑制剂的药店要半个小时的路程,怎么办?” 陈回舟已经被情浪迷糊了头脑,人泡在情欲里,成了摊任人蹂躏的软rou。 白望秋说的什么,他完全无法理解了。 这就是白望秋要的,“那我帮你好不好。” 带茧的手指用力按了腺体一下,陈回舟抖了一下,发出甜腻的声音:“嗯…” 白望秋笑了笑,周身的气质和眼前香艳的画面毫不相符,他说:“既然同意了,那我开始了。” 语气温柔的像在同意晚辈和学生的请求,以长辈和老师的身份对陈回舟好好指导,而不是准备露出yinjing将床上的人狠狠艹透再彻底标记。 陈回舟还在孕期的时候性欲高涨,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他柔声细语,才将人放下面子,来找他疏解。 没人比他更了解陈回舟的身体,他的指尖划过陈回舟的身体,从里到外窥察清楚,他的舌头游遍陈回舟的全身,从上到下舔的透彻,他知道摸哪里能让他湿的更快,舔哪里能让他登上快感,陈回舟的身体在他手下嘴下一次次成熟绽开,又开出花朵炸出烟花。 他养了这朵花这么久,盛大的绽开让他期待了许久。 香甜流汁的果实,该由他亲手催熟吃掉。 白望秋扔掉抑制剂,将陈回舟双腿抬起弯曲,撅起屁股对着自己,他双腿夹着陈回舟的腿,将两条白嫩纤细的腿焊牢的不得动弹。 将碍事的衣服褪下,弹性十足的rou臀晃随着内裤的剥落晃了几下,透明黏糊的液体从缝隙里的隐秘之处流出,滴落在他青筋鼓起的手背上。 深陷欲望的白望秋反而是沉默的,他是情爱浪潮的把控着,教书育人不止用语言,更能用身体动作。 他是个好老师,他将教会陈回舟什么样的姿势能少受些罪,摆出什么样的动作才能让alpha欲罢不能。 手指成了教鞭,毫不留情地插入搅弄,他仔细观察“学生”的反应,不满意了便使劲捅往更深处或狠狠地按压凸起,将“学生”插地惊喘连连,溃不成军。 “嗯啊……轻一点……” 陈回舟不知道,讲台上的白老师向来是不苟言笑,严肃庄重的。 白望秋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组成的教鞭在后xue里敲敲打打,将里面搅的软烂流汁,液体顺着阴线流淌在腿上,一路色情迷离。 陈回舟已经被逼出了哭腔,细致的扩张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忍不住,射了出来。 白望秋将手指伸出来,用湿巾细细擦好,这才将裤链拉开。 陈回舟的上衣被他褪至胸口上面,裤子也被扒至膝窝,内裤卡在肥大的屁股上,露出湿淋淋的后xue。 白望秋却是衣冠整整,可以随时站到讲台上课。 裤链拉开,怒张勃起的yinjing顶弹出来,憋的红紫,顶端溢出的腺液顺着茎身往下流。 他将陈回舟摆正,yinjing对准xue口,抵上去。 他拉起陈回舟揪着被单的手,往后一拽,yinjing自动插入xue口,捅开软嫩的roudong,擦着凸起送往深处。 “啊啊!” 陈回舟像溺水的海鸥,惊叫挣扎着,猛烈的快感入潮水打湿他的羽毛将他困在暗无天日的深海。 白望秋打桩般一刻不停歇地抽插着烂熟的roudong,他将yinjing全部抽出只留guitou卡在xue口,又在下一秒用力全部插进。 腹肌碰撞在柔软的屁股上,将陈回舟白嫩的屁股顶出一片斑驳的红色,高速的打桩将液体打出白色粘稠的泡沫,沾在xue口上、yinjing上。 白望秋就着这个姿势射了一次,体内成结内射,却不急着彻底标记。 他将白望秋翻过身来,看着这个表现良好的学生,满意地笑着,用嘴巴和舌头在他身上盖满了徽章。 陈回舟的嘴巴被他啃的红肿着,浑身上下更是没一块好地方,青紫一片和吻痕交织着。 陈回舟仰躺在那里,白望秋将他抱起坐在自己怀里,牢牢的钉在自己的yinjing上。 不待陈回舟反应过来,就站起来走到墙边,将陈回舟抵在放了枕头的墙上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 到最后,陈回舟已经被cao透cao熟了,xue口张着yinjing尺寸大小闭不上,流出白色的jingye,黏密的白沫挂在后xue口上,黏糊一片。 他像熟透的果实,散发出糜烂的果香,满身潮红着刻满了斑驳的痕迹。 白望秋在生殖腔成结,他咬上觊觎已久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融合。 白玉堂的味道冲入体内,将散发着果香味的腺体包裹,不动声色又不容反抗地冲刷着白玉堂的味道,将香甜的味道裹上一层微苦的味道,霸道地进行攻占征服。 陈回舟被犬牙咬住腺体接受着彻底标记带来的灭顶快感,双重高潮让他颤抖着翻起白眼。 单薄的肩胛骨激烈的颤抖着,两条腿像是缺水的鱼尾在濒临死亡之时剧烈的摇摆晃动着。 白望秋为他的学生在腺体上刻上“合格”的标记。 * 陈回舟的发情是alpha信息素引起的短性发情,标记过后,体力透支的陈回舟陷入了沉睡。 白望秋为他清理完身体后,打算去看看白慈的情况。 陈回舟发情之前和白慈接触了,不难想,应该是白慈的信息素不小心泄出来了。 他锁门后给民宿老板说明了情况,这会儿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将房间的排风系统打开,等味道散的差不多了,他将阻隔屏障关掉,去找白慈。 白慈的房间和他们的房间挨着,两个门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他推开门,白慈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 “大哥,你标记他了。” 腺体的快速发育使他变得成熟,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 白望秋还没有回答,冲鼻的薄荷味先一步释放出来。 白望秋被影响了一下,随即屏住呼吸先去打开房间的阻隔屏障。 “你控制一下!” 刺鼻的薄荷味退出一点距离,却毫不收敛,形成无形的屏障隔在他们中间。 “你们做了三个小时,从床上到墙上,回舟听起来很爽,哭个不停。” 白望秋皱起了眉头,白慈从未这样和他说过话,他的状态不对劲。 白望秋得出结论,站在原地等白慈接下来的反应。 “我喜欢陈回舟,大哥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他话音刚落,白慈突然扭过来头,站起来靠近他。 薄荷味的信息素步步逼近,又在咫尺之间停下。 白慈笑着,笑不达眼底,眼睛不带感情,嘴角却咧出上扬的弧度。 “大哥怎么不知道呢?我偷亲回舟那晚,大哥不是看完了全程吗?” 白望秋心头一紧,却仍面不改色地回答:“是吗,我不知道。” 白慈正以一种扭曲的表情笑着,突然低下头,收回了信息素。 “对不起,大哥,我只是太喜欢回舟了,我听力又比一般的alpha还要好,所以……” 白慈态度良好,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可刚才他那副阴鸷的样子白望秋可忘不掉。 他心中掀起轩然大波,思索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白慈竟变成这般模样,可他现在低眉顺眼乖乖认错的样子,好似刚才只是幻觉。 他压下心头的疑惑,直言道:“回舟只把你当做弟弟,你应该明白。” 白慈点点头,“我明白,回舟不可能喜欢我,还想撮合我和林琼,我都明白。” 他低垂着头,语气低落,俨然一副还未恋爱便失恋的样子,白望秋到底不忍心,开口道:“不是强迫你和林琼在一起,只是你几乎没有接触过omega,所以让你多接触接触。” 白望秋叹了口气,说:“白慈,不要怪大哥。回舟是共妻,可……” 白慈打断了他,“我知道的,大哥,我尊重回舟,他不愿我也不会像堂弟们那般强迫他的。放心吧大哥。” 白慈仰起头像小时候一样,笑的时候眼睛弯着,总能让人心软。 白望秋面不显色,却是松了口气,他点点头,又问了问他的身体情况,知道没事了之后就放心地去找陈回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