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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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峙一晚上心情都不太愉快,倒不是因为那场相亲,而是因为付柏启。 他向来对都不想随意去揣测别人的私生活,他对这些东西没什么窥探欲,但对方是自己中意很久的人,这些事情让他格外在意。 那天在公司找他的另外那个Omega,在他看来俩人都已经同居了,不可能没有任何关系,至少也是恋人,至于那天在公司门口的那副样子,或许只是闹了矛盾。而另外那个漂亮的Omega…… 原本还抱着怀疑的态度,想着他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但Omega在停车场里的那通电话,对面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付柏启。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闵峙烦躁地走进浴室,现在他对付柏启的感情愈发复杂了。虽然心里喜欢,但也实在无法接受他会做出那种事情。 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私底下如果不是有什么合作,他是不会再与这种私德过差的人打交道的,但这事放在付柏启身上,自己心里又生出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为这种感觉感到可笑,自己和他可什么关系都没有,别人的私事用得着自己cao心。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当付柏启凑近自己的时候,他身上那股甘菊味的信息素少的可怜,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来自于停车场里的那个Omega。闵峙紧绷的表情快要被撕裂了。 他知道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自己也不能要求别人的私事,但或许是从小在学校里接受不同于别人的教育,这种涉及私德的问题就是他的底线。 他忍耐没有把私人情绪牵扯到公事上,会议结束之后直接就离开了,听见付柏启在身后叫他,也没有搭理。 这段时间公司里一直忙着的项目差不多告一段落,几个一起搞策划的同事约着他出去喝酒。 今天他心情不太好,各种事情堆积着让他心里发闷,就同意一起去喝点酒放松下。明天休假,大家难得放松一次,喝完之后都快十二点了。原本想要去白帧家里但这么晚怕人睡了只好回家去。 喝得有点多了,走路都摇晃,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勉强回到家里,里面的灯熄了,付柏启随意地换了鞋,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他径直走到书房里,和方逢至结婚以后他都是睡在里面。他准备去浴室里洗个澡,哪想卧室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方逢至凑上前来,“柏启?你喝酒了吗?” 付柏启动了动鼻子,方逢至的那股信息素溢得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发情期不是过了吗。他看了眼Omega的腺体,那里什么都没有,光洁的裸露在外面,看得付柏启牙痒痒。 “他妈的。”他骂出声来:“你他妈又没贴抑制贴。” 方逢至一愣,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Alpha丈夫骂脏话。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惧怕,“对、对不起……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 原本想着付柏启这么晚都不回来,应该就不会回来了,才悄悄把抑制贴撕下。那种东西一直贴着很难受。 抑制贴就是为了阻断腺体处信息素的溢出,违反自然规律的东西总是对人体没什么好处,原本他就得不到Alpha信息素的安抚,现在还阻断自己的信息素溢出,贴久了信息素就在身体里冲撞着,发热的感觉更加强烈,就像被堵住了气一样又闷又涩,痒得发痛。 付柏启不再理会他,把他推开就往浴室走,可才走了几步却因为醉后无力的身体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绊到了脚,差点摔到地上,他咬紧了牙齿。 Omega见他这样,急急忙忙过来抚起他,“你有点醉了,我带你去洗吧……” 紧绷神经控制着不被方逢至的信息素诱导得失去理智。 带他去洗澡? 看他这幅模样分明是想勾引自己,想要借机让自己标记他,然后怀上孩子,一辈子和自己纠缠不清。 又想起今天早上母亲给他打的那通电话,说让自己收收心,要个孩子。付柏启冷笑一声,一定是方逢至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他妈的,心里烦躁到了极点,他看着面前Omega那张假惺惺的脸,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你和我妈说了什么?” 头发被抓得生疼,方逢至挣扎着去拉扯付柏启的手,“没什么……柏启、柏启别这么抓着我……” 看着Omega在自己手下痛苦地挣扎着,付柏启心里一动,猛地松开了手,他心里跳得很快,酒瞬间就醒了大半,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居然生出一股施虐欲,甚至想对方逢至动手。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走进浴室。关上门的时候被砸得空响。 留方逢至一人心有余悸地站在那儿,他白着脸喘了口气,看着浴室门一会儿,急忙地走了出去。 他被付柏启的表情吓到了,平日里虽然不喜欢搭理自己,倒也不至于动手,可刚才却…… 方逢至扶着胸口,到抽屉里拿了抑制贴跑到了客房。 早上付柏启头痛欲裂地从床上醒来,他看了看四周,环境很陌生,他没有在书房。 “嘶……”他扶着脑袋从床上起来,昨天晚上的记忆逐渐涌回脑海,他顿了下。从床上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听到厨房里传来声音,他走过去,见方逢至正在里面准备早餐。 付柏启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故意往前走了几步发出动静,但omega被吓了一跳似的浑身抖了下,他回过头看了眼付柏启,有些怯懦地,“早餐马上就好了……” 付柏启心里有些复杂,昨天晚上那件事确实是自己的问题,大概是被酒精控制了。不免生出了点愧疚,“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他从小到大还从没跟谁道过歉,这次也是,勉强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就算是低头了。 听到这话,方逢至的身体一顿,他又转头看着他。 平日里冷冰冰的,连正眼都不看自己的丈夫现在正有些拉不下脸似的朝自己解释,这还是头一次付柏启对自己解释。 他叹了口气。 他突然想起好几年前,付柏启跟着父母一起回奶奶家,那两个老人是自己家的邻居,叫自己过去玩,他走进去第一眼就看见坐在一堆亲戚中间的付柏启。像别人都是灰暗的,就他一个人冷冷淡淡地坐着,是鲜活的。 他只敢看一眼。 到现在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