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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你,我可没这个做家政的能耐。” 沈挼到地方后见着那一地狼藉露齿一笑,“还是说地震了,只是我运气好偏好没碰上?” 桌子被散着摊在地上,后方的书架也倾翻了,唯一走运的是粗粗一看那都是些硬皮书,倒是不怕摔的主儿。庆幸的是没摔些锅碗瓢盆,不然场面就更加不堪。 乔邈右胳膊撑在沙发扶手上捏着鼻骨,眼睛只闭着,卷翘的睫毛颤动着一抖,睁开眼就是一双细长黑眸,“过来。”他沉声说,一听声音便知怒气未消。 原先沈挼还在揣度乔邈是被发脾气还是发脾气的那一方,如今只听得乔邈这个声音,他倒反有些摸不准。这也不是个理智聪明的主。沈挼揣度,从一地狼藉中跨过去。 只是乔邈也没起那个让他坐在沙发上的心思,沈挼只跨过去,刚想在乔邈旁边落座,乔邈两条长腿就给沈挼的脚尖别住,给他阻住了路。 他一双眼睛盯着沈挼,脸上是翻腾压抑的怒气,只是偏偏不说,偏要等着人去理会。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沈挼后脚跟踢开些玻璃碎片,给自己腾出一小片空地。然后在乔邈跟前跪了下去。 乔邈岔开腿,手指撑着额角,低头看沈挼动作。 沈挼手先往乔邈胯下一压,眼看着那软物依旧伏在腿间,倒不是个勃起的样,心里倒也觉得稀奇,“我眼瞧着你叫我,又这么怒气冲冲,还以为你铁定已经硬疼了。” “我发脾气的时候多了去了,要是回回都这样,不是成了个腌臜货色。”乔邈语气平淡,见着沈挼拉开裤链扯下内裤布料将那软趴趴yinjing掏了出来,指尖爱抚似的在guitou中央一条细缝上挑了挑,指甲似乎还往里顶了顶。 乔邈吃痛哼了一声。于是沈挼抬头一笑,安抚似的又轻轻捏了捏guitou。便摁下脑袋张嘴将那物含了进去。 便是含也是含的风情万种的,柔媚似的,只吮着将jiba别进去一点,又砸吧着吞吐,手在柱身上摩挲来回,激的原本原来浅深的那物变得赤红,青筋都爆了出来。 乔邈闭上眼睛,手指抵着额角,感觉着沈挼潮热的嘴越吞越深,越吞越紧,来来回回竟也似被一个桃源xuecao着似的,乔邈的腰震动哆嗦起来,身体不住向前突。 沈挼捏住乔邈突出的胯骨,嘴收缩别开,感觉着光滑圆润的顶端湿漉漉地涨大,他一合紧嘴唇,于是男精就泄在了他嘴里。 沈挼含着那jingye,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吐进去,洇开好大一块。 乔邈手往后抓头发,额头上一层细汗。只不住地喘气。沈挼刚想站起来,就觉察出乔邈鞋尖一顶他的胯下,正好微微托着他压着地的yinjing,“对不住,但你刚射过一回,我不觉得你能那么快就回过来cao我。”沈挼老实说。 “我还想要些别的。”乔邈转了转眼珠,“你可能觉得这有些过头,但我知道有些人玩的有多花,我也不觉得你能那么干净。” 乔邈站了起来,沈挼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照旧跪在地上,于是乔邈就显得有些居高临下,“脱衣服。”乔邈说。 这一层里还没那么周到置放着铁杆或是秋千架,于是乔邈就用领带将沈挼的手腕折在一起绑到了床柱上,形式似的,挣脱起来也不是难事。但不如说乐趣偏偏就在这里,能挣脱,但这一个人只能耸着背脊上的rou曲着身子容忍,眼看着自己有能力却只能无能为力,这也是一大乐趣。 沈挼摁着头,身子快弯成了一个直角。从侧面看那胸rou下垂着,rutou红肿乳晕又肥大,像是尖尖泌乳似的指着地,乔邈撩拨一下下乳,于是那肥大胸部就一颤,摇摇晃晃。 乔邈笑一下,手把皮带绕着一圈缠紧,抽出的时候带起一阵风声,“贱人!”乔邈咬牙切齿,骂声分明不对眼前人。 那皮带呼啸而过似的,侧面从沈挼侧乳抽到前胸,堪堪擦过乳晕,带起一种发热的疼痛,那原本肥厚熟透樱桃色的rutou看起来更艳,滴汁似的惹人怜。 乔邈却不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一下抽到了沈挼身上。这糟下移,沿着侧腹擦过,抽的腹肌蠕动不止,沈挼似乎从内到外骨髓都在颤,整个人哆哆嗦嗦站不稳似的双腿相蹭,只靠那绑在床柱的双手支撑身体。 乔邈只顾发泄他满腔的怒火,刚刚射在沈挼嘴里那遭显然不够,不如说是火上浇油,如今全无顾忌,竭尽全力地去毁损,去殴打,去破坏才是个他的本性。乔邈霎时真希望沈挼最好是个玻璃做的,最好能漂亮地咔嚓一声,让乔邈好好地碾一碾。 这厢风声唰唰地一阵一阵,完全盖过沈挼声响,乔邈只兀自血脉喷张,亢奋地接近癫狂,整个人出神似的入迷。等乔邈胳膊酸到抬不起来,那皮带也勒住了他手吃进去一圈勒出了血痕,乔邈才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 乍一看望着沈挼简直快被他抽死了。那肌rou块垒线条鼓胀漂亮的背上血痕一道一道,凸出了一条一条,严重地还在往外边渗着血渍似的,看起来凄惨极了,真亏沈挼还站得住。乔邈将人一翻,见那鼓鼓囊囊涨起一大块的胸肌上也被抽的一道一道,嵌在rou上,凄惨却也娇柔地似颤动似的,带些yin荡的情色意味。 人在发泄过后也就不再是个野兽了。乔邈望着沈挼气息虚浮,嘴里倒是关切,“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沈挼捏住乔邈手腕,只左右摆摆头,那下半身莫名撑起一些,摩擦着乔邈下腹。 乔邈低头一看,人被鞭子抽时自然要晃动,而如果让沈挼不着寸缕,但那时候那话晃起来没完,眼花缭乱似的有碍观瞻,因此乔邈让沈挼留着内裤。 而如今那深灰色紧绷绷的三角裤前端湿了一大块,好似都能掐出水似的,里边那沉甸甸阳物坠着,歪斜在一处。“去了几次?”乔邈低声问。 沈挼将嘴靠到乔邈耳旁,“三次。”他气若游丝,连呼带喘似的说,声音柔的像吞了蜜,回口甜的不得了。 乔邈只一笑,“现在我回复过来,可干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