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吸?那就让你吃个够。(压在身下后入灌满jingye的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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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一开始是下雨天,空气很闷,他迷茫地站在十字路口,人来人往,却看不清大家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穿过雨幕,迎面撞上急转弯的大货车,轰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天际。 章凌认识那辆轿车,连车牌号都能完整背出来。他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它和大卡车呲啦燃起一团火,旺盛到仿佛要把一切都吞噬殆尽。 紧接着他看见火焰里有三个人手拉着手,虽然只有背影,但他知道,那是他的爸爸mama,还有高高瘦瘦的jiejie,章冰。 要赶快把他们救出来,不然会被烧死的。 章凌握紧拳头,鼻翼翕动,才抬脚走了一步,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巨力将他死死拽住。他愤怒地转身,刚想大骂你他么是谁敢拦着我,就被拉进了一个熟悉的、温暖的怀抱里。 章凌抬起头,前方似乎笼罩着一层白色的雾气,他揉了揉眼睛,勉强看清楚是谁后,心中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华斯礼?你怎么在这儿,我是在做梦吗?” 华斯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他。 “果然是梦。” 章凌叹了口气,颇为失落,面前的人却笑道:“又乱动,都滑出来了。” 什么东西? 章凌身体一僵,视野里的雾气逐渐散开,华斯礼的五官越来越清晰,他将信将疑地抬起手腕咬了一口—— 倾盆大雨消失了,火焰也消失了。 章凌迷茫地转过身,背后是一堵洁白无瑕的墙。 他想起来了,这里是华斯礼的住所,他现在正躺在华斯礼的床上。 “做了什么梦?反应那么大。”华斯礼搂住他的腰,把刚刚滑出来的yinjing再次塞进去:“别动,乖乖躺着,再睡一会儿。” 那根东西硬挺着,热乎乎地往里钻,很久没有进行过这么激烈的性爱,章凌感觉全身都散架了一样,又酸又疼,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你不去上班吗?”章凌摸了摸被顶起来的肚子,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华斯礼的jingye,从内壁到大腿都黏黏糊糊的。 这个傻逼……他默默腹诽,又不给我洗澡。 华斯礼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上什么班?我是老板,只要发工资的时候去签签字就行了。对了,早上给我父亲打了个电话,他认识一位专攻白血病的专家,是本市最好的血液科主任医师,而那位专家很快就会成为袁苏苏的主治医师了,开心吗?” 在听到“我父亲”三个字后,章凌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绷紧,不过幸好他背对着华斯礼,很好地掩盖住了:“……华国盛知道是我请你帮的忙吗?” “当然不知道。”华斯礼不悦地挺了挺腰,硕大的roubang瞬间戳到了花xue深处,顶得章凌浑身一颤:“你以前都叫他叔叔的,现在怎么直呼大名了?不就是离开我的时候问他要了笔钱没给你么。” “那孩子看起来乖,其实心思不纯。” 华国盛点燃一支烟,单手把着方向盘,副驾驶座上是风尘仆仆的华斯礼,他刚从袁苏苏奶奶家回来,抓着袁苏苏问了几十遍,对方也只是哭着说没看见章凌。 章凌消失后,他去了很多地方。 包括章冰的墓地、袁苏苏奶奶家,甚至连班主任严如凤家、章凌的几个朋友家也去过,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微信被拉黑删除,电话打不通,章凌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爸。”华斯礼靠在车窗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不是在警察局有关系吗?可以请他们帮我找一找吗?” “不用找了。”华国盛掐掉烟:“这孩子不值得你这么上心。其实在高考填志愿的前一天,他瞒着你偷偷来找过我。” 华斯礼抬起眼皮,冷冷道:“你胡说什么,他那天明明去了严如凤家吃饭!” “他骗你的。”华国盛扶了扶银边眼镜,他看起来非常温文儒雅,完全不像个生意人:“他约我见面,问我要一笔钱。那个数目对他这个年纪来说,不算小。” 华国盛冲他比了一个数字:“斯礼,我知道你很爱他,但是他心里没有你,你远远没有这笔钱重要。” “不可能。”华斯礼烦躁地按着额头:“爸,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他为什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呢?”华国盛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这孩子还是太嫩。想威胁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其实直到今天,华斯礼也不相信华国盛的话。 但此刻他突然就很想刺一刺章凌—— “我爸不给你,我给你。”华斯礼低低喘了一声,guntang的性器在章凌泥泞不堪的花xue里被吸得跳了跳:“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做我的小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什么钱?我没有问他要过钱,明明是他先……”章凌忍住想要放声呻吟的冲动,反手按住华斯礼的大腿:“哈啊……你他妈别动了,先把话说清楚!” “他说你拿我的性向威胁他,如果不给五百万,就会等我被大学录取了以后到处宣扬……是不是这样?” “我没有!”章凌委屈极了:“谁他妈稀罕他的臭钱!” “那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做交易?”华斯礼莫名其妙有被他的话取悦到:“我的钱就不臭了?” “不是!” 章凌顿时感觉一口怒气被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憋得他难受:“我找你是因为真的没有办法了。华斯礼,我不会贪你的钱,欠你的每一分每一角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一定会还你……” “那你为什么离开我?”华斯礼扯开章凌的手,掐着他的腰重重地往里撞了一下:“我要你认认真真解释给我听。” 章凌被撞得浑身发麻,脑子里过电似的,他能清晰察觉到自己体内正在不停痉挛,太明显了,仿佛连灵魂都在颤动:“……没什么好说的。”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华国盛摆了一道。 华斯礼并没有结婚,更没有女朋友,一切都跟华国盛说的大相径庭。 章凌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就像只被耍得团团转的猴子。 华斯礼冷笑一声:“你不是要说清楚么?怎么现在又要当缩头乌龟。” “如果我说,是他骗了我,你信吗?”章凌咬着牙,扭头看向华斯礼:“是华国盛让我离开你的,你信吗?” “他为什么这么做?” 华斯礼边问,边按着章凌的肩膀把他用力压在身下,从背后再次进入,昨晚上射进去的jingye顿时被插得噗嗤作响,紫红色的roubang进进出出时还会带出白色的沫子,显得十分yin靡。 “嗬呃……慢点……” 章凌已经快要疼得麻木了,他破罐子破摔地把脸埋在枕头上,双手把床单揉成了一团,完全失去了跟华斯礼解释的欲望:“我他妈怎么知道……” 反正你不信我,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会有下一个问题等着我。 他咬牙切齿地想着,故意调动体内的皱襞,晃着腰缩了缩,夹得华斯礼闷哼出声,随即guntang的躯体压下来,结结实实地将章凌拢住了:“喜欢吸?那就让你吃个够。” 章凌本来就瘦,这几年也没怎么长个子。 如果从上方俯瞰,就只能看见章凌用力到指节发白的手腕,以及跟华斯礼缠绕在一起的两条白腿,其余都藏在了华斯礼的身下,就像被大浪拍打的小船,被迫颠簸起伏,又被无情地撕裂成碎片。 他不吭声,华斯礼的兴致却不减:“全都射给你。到晚上之前都不准洗掉,让它们在你身体里留得久一点。” 章凌哽了一下,开口说话时连尾音都在颤:“随便你……嗯呃……疼……” “真是娇气。”华斯礼啪地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抬高点,我得爽了才能射啊。” 其实他早就爽得不行了,章凌里面又热又滑,哪怕roubang在里面插了一夜,也还是很紧,再加上他们两人的身体十分契合,华斯礼纵情压着他,恨不得把饱满的精囊都全塞进去。 这场性爱硬是拖了快一个小时,射精后,华斯礼趴在章凌身上默默地亲他的耳朵、脖颈和后背,很缠绵缱绻,但章凌只觉得累。 又过了一会儿,华斯礼从章凌身上下来,性器啵地抽离,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肿xue里立刻涌出大股jingye,白白的顺着往下滴落,随即在床单上晕开,湿哒哒的感觉并不舒服,但是章凌实在是懒得动了。 半个小时后,华斯礼从浴室里出来,边擦头发便从衣帽间里翻找要穿的衣服—— 衬衫、领带、西装。 他抱着它们走到床边,弯下腰,伸手揉了揉章凌的头发:“起来,帮我穿衣服。” 章凌极其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cao,你他妈是皇帝吗,还要人伺候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