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裙摆撩起来,用嘴巴咬着。(钻进旗袍里吃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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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凌当然知道这个验货是什么意思,没忍住,压低声音骂了一句“傻逼”。 六点半,章凌准时到达华斯礼住的小区楼下。 他站在外面仰望那座金碧辉煌的高楼,心想怪不得在华斯礼家外面晃了几次也没看见他,原来是搬到这里来了。 华斯礼应该是跟保安提前打好了招呼,章凌刚走过去,值班的保安就打开了门,热情地领着他往里走:“请跟我来。” 这是坐落于市中心的滨江高档住宅,房价很贵,章凌公司的老板在这里租了一套,每月光是租金都要花大几万。 到这一刻,章凌才深刻理解到华斯礼爸爸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说的没错。 其实我已经很努力了。章凌低下头,看向自己一百多块买的帆布鞋,但即便这么努力,辛苦一年也远远比不上华斯礼工作一分钟。 直到章凌进入电梯,保安才停步,朝他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章凌笑不出来,在电梯即将关门时,小声说一句“谢谢”。 这栋住宅连电梯里都金光闪闪,亮得晃眼睛。 终于到了33楼,章凌站在灯火通明的走廊里,犹豫了几分钟,才抬手摁响门铃。 华斯礼很快就来给他开了门,对方裸着上半身,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没来得及擦,还在往下滴水,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滑过形状漂亮的胸肌和腹肌,最后掉进被浴巾围起来的隐秘区域。 时间把他雕刻得更加成熟,浑身散发的荷尔蒙比沐浴露的香气还要浓烈,毫无保留地朝章凌涌来。 一想到待会儿可能要跟他滚床单,章凌不禁有些脸热,掩饰地咳了咳,红着耳朵挪开视线:“我先去洗澡吗?” “嗯。”华斯礼关上门,弯腰拿出一双拖鞋:“睡衣给你准备好了,在左边的柜子里。” 章凌弯腰换好鞋,顶着华斯礼火热的视线往里走,同手同脚了都不知道。 “扑哧。”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章凌羞恼地加快步伐,一头冲进宽敞的浴室里。 里头还弥漫着水雾,他靠在门上,轻易就想象到了华斯礼赤裸着在这里面洗澡的场景,真好。他想,无论如何,总算又能在同一个空间里呼吸同样的空气了。 虽然可能只是暂时的。 所谓的“验货”,章凌猜测应该是想看看自己的下面的花xue还紧不紧,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给cao松,或者看看自己有没有感染上什么奇怪的病。 事实上,自从离开华斯礼后,章凌就没有谈过恋爱,更别提跟男人zuoai了,为了能顺利读完大学,他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连没有选修课的夜晚都在24小时便利店兼职收银,谈恋爱对他来说费时费力又费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更何况,他实在是忘不掉华斯礼。他在华斯礼的身上奉献了许多个第一次,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koujiao,第一次被插入,还有……第一次谈恋爱。 章凌永远都无法忘记华斯礼这个人了。 借钱倒像是一个绝佳的借口,可以让章凌顺理成章地来见他。但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完全不在章凌的预料之内。 看来华斯礼已经不喜欢我了,否则怎么会不愿意借我钱呢? 妈的,这个渣男。章凌恨恨地想,明明还口口声声说很想我来着。 他仰起头,对着细密的水雾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伸手探了探花xue,曾经被破开的膜似乎又愈合了,现在紧得勉强只能通过一根手指。 他脑海里闪过华斯礼围着浴巾也挡不住的一大包,默默地叹了口气,以华斯礼在床上的粗暴程度,撕裂流血在所难免,待会儿可有得受了。 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越怕越痛,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洗完澡吹干头发,章凌打开柜子,里头摆着一个包装华贵的黑色礼盒,他解开丝带,打开盒盖,拿起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抖开,月白色的丝绸上流淌着温暖的光芒,拿在手里轻盈飘逸,针脚细密,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但再好的用料也掩盖不了它是一条情趣旗袍的事实—— 水滴领,大开叉,前胸和后背都有镂空图案,剪裁十分大胆。 妈的,华斯礼的爱好还真是一如既往。 章凌气笑了,他皱着眉拎起那条旗袍丢回盒子里,弯下腰在柜子里翻了翻,别说睡衣,居然连浴巾都没有。 他肯定猜到了我不会穿,所以才故意只放这件衣服在里面。 靠,我就不穿。章凌站起来,光着屁股走到门边,手握在门把手上,却迟迟不开门。 没有内裤,也没有睡衣,总不能光着身体出去,那也太不像话了。 他愤愤地转身,用两只手指嫌弃地夹起那条旗袍,左看右看,最终妥协,露得多总比全露要好。 章凌不情不愿地换上,扭着腰对着镜子系盘扣。衣服简直像是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每一寸布料都完美贴合,他虽然瘦,但前胸和屁股还是有点rou的,所以还穿出了点前凸后翘的味道。 水滴领比常规的要开得大,下面镂空了一大块,刚好能看见大片大片的乳rou,却又堪堪挡住了两只羞涩的rutou,但太过于贴身,所以rutou把轻薄的布料顶得凸起,看起来格外的色情,更别提下面的大开叉,从侧面看的话,连屁股rou都挡不住。 章凌并起双腿,伸手捏住裙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硬着头皮走出去。 听见脚步声,坐在起居室里和公司高层视频会议的华斯礼缓缓抬起头,只看了一眼,下面便燃起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随口扯了个理由结束会议,随即关上电脑,目光直白地扫过章凌的全身,最后停在那张白皙的、被热气蒸得发红的脸上,低低笑了一声:“还不错,很合适。” “谢谢。”章凌皮笑rou不笑:“你不是要验货么?我该怎么做?” “躺在床上,把腿张开,然后哭着求我cao你……”华斯礼冷笑着扯掉暗纹领带,衬衫底下的胸肌若隐若现,他近乎残忍地说:“这不是五年前你最擅长的事情吗?怎么现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这里没有床。”章凌波澜不惊道:“沙发也不够大,我们两个人躺下来可能会很挤。” 华斯礼沉下脸:“就这么迫不及待?” 章凌扫了一眼他胯下顶起的小帐篷,扯开嘴角笑了笑:“但先硬的是你。” 华斯礼低头,对身体的本能感到几分恨铁不成钢,他想要章凌想得都快发疯了,再怎么故作冷漠都掩饰不住:“……过来。” 章凌光着脚一步一步地挪,脚背很白很薄,连脚趾头都泛着层粉色,柔滑的丝绸随着走路的动作摇曳,雪白的两条腿晃来晃去—— 这么漂亮,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 华斯礼不愿意问章凌,他知道章凌一定不会喜欢这种猜疑,但他无法压制住这种想法,越想就越愤怒。 当初就应该把章凌捆起来,关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一辈子都只给他看。 章凌在离他十几厘米外的地方停住,身上散发出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味道,华斯礼朝他伸出手,示意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上来。” “……好。”章凌听话地爬上去,岔开腿坐在华斯礼的大腿上,很久没有亲密接触,他对身下的触感有些不习惯,双手小心翼翼地撑在华斯礼的肩膀上,屁股微微往上抬起,生怕会把对方压疼。 “把裙摆撩起来,用嘴巴咬着。”华斯礼命令道,guntang的大手抚上章凌的腰,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热热的,很熨帖。 章凌抖了抖,一只手按着华斯礼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拉裙摆,像被蛊惑似地张嘴含住布料,垂着眼看向华斯礼,似乎在问“这样可以吗?” 裙摆一拉上去,章凌前面瞬间就变得空荡荡,坐下来时rou乎乎的大腿,紧闭着的花xue,娇嫩的yinchun,尚未勃起的yinjing,柔软的肚皮,再往上是露了一半的胸rou,另一半藏在裙摆的阴影里,犹抱琵琶半遮面。 “真乖。”华斯礼满意地笑了笑,仔仔细细地看了会儿,随即低下头,嘴唇凑近章凌的小腹:“我要开始检查了,别乱动。” 章凌想说什么,又怕咬着的布料掉下去,正犹疑不定,华斯礼突然往上,头颅钻进衣服里,在昏暗的阴影里准确无误地含住章凌的一只rutou,又舔又吸,发出啧啧的声响。 章凌很久没有经历这样的,顿时连四肢都软下去:“唔呃……” 华斯礼整张脸都要埋进章凌的胸里,左手也不闲着,伸进去握着章凌左边的乳rou,或重或轻的揉捏,鼻端充盈着章凌身上特有的香气,华斯礼似乎又回到了高三那年。 章凌是个口嫌体正直的人,但是他心软,所以只要华斯礼撒撒娇,想要什么都会给。 一开始他很不好意思让华斯礼吃自己的rutou,后来食髓知味了,还会主动挺胸喂到华斯礼嘴巴里。 “哈啊……别舔了……”章凌终于撑不住,齿关一松,咬得湿乎乎的素色丝绸轻飘飘落下,盖在华斯礼的后背,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耸动。 章凌也在动,不由自主,像退缩又像迎合,直到rutou被吃得像硬邦邦的小石子,华斯礼才热气腾腾地钻出来,眯起眼问:“章凌,你这儿是被别的男人揉过吗?” 他的声音很明显带着不悦:“怎么感觉比之前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