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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犯错可以不用受到惩罚,位于上层的人,有权有势的人。 谭怀伦就是属于那种人,所以林祁想和他离婚太过艰难,如果林祁当初知道他的背景,一定不会去招惹他,更不会跟他结婚。 林祁与谭怀伦结婚的第一年去过他的祖家,印象中的就是有数不清的仆人,和一望无际的祖宅,整座山都姓谭。 当时他挽起林祁的手,他们一同进入这安静严肃的大门,这不像回家的模样,倒比上班更加接近。 他对谭怀伦的背景到现在也了解的不多,谭怀伦从不和林祁聊这些,他也不会主动提起。 那日,林祁和谭怀伦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对的是谭怀伦的父亲,那个男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很浅的皱纹,他在打量林祁,而林祁也在看他。 谭怀伦长得很像他,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那时林祁很爱谭怀伦,所以对于这个长辈也算是尊敬,礼貌地打招呼。 他的父亲对林祁的态度不冷不热,林祁想毕竟任谁看到自己的儿子娶了个男人,都不会接受吧,虽然现在同性可以结婚,但都在少数。 林祁没有见到谭怀伦的母亲,有可能已经亡故。 简单地聊了几句了之后,他们父子就开始聊一些林祁听不懂的事情,他越发无聊,谭怀伦看出来了,就提议让他去院子里逛一逛,他欣然同意了。 谭怀伦微抿了一口茶水,从林祁被他哄出去之后,他跟父亲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刚才他们的谈话只不过是为了引林祁离开,而接下来才是他们该说的。 他知道父亲想问什么。 “是他追求的我,我没有强迫他。” 谭毅闻言揉了揉太阳xue,颇为头疼,“你的性子你自己清楚,如果没有你的默许,怎么可能在一起。” “你不声不响地扯个结婚证就回来了,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若坚持不了,何必多此一举,到最后闹个不愉快。” 他的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这方面有些偏执,缺少共情能力,这种性格不会为别人着想,但婚姻中最需要的就是互相理解。 他原本就没指望谭怀伦会结婚的。 谭怀伦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有足够的能力把林祁困在身边。 “我和他不会分开。” 从谭怀伦决定和林祁谈恋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规划好了他们的终身。 谭毅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轻叹气,究竟是怎么养成这个样子的,明明谭怀伦是在非常优异的环境下长大,只要是金钱可以买到的东西,样样都没有缺了他。 到底是本性如此。 “药记得吃,有时间多去看心理医生。” “好的,父亲。” —— 林祁从黑暗中醒来,半梦半醒中谭怀伦给他喂了药,zuoai过度导致的发热已经好了,床单换好之后他又躺在了床上,林祁想看一眼时间,又突然想起来手机被谭怀伦摔坏了。 缓步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天泛着昏晕,看来是一觉睡到了傍晚。 林祁连喝了几杯水,沙哑的喉咙才能发出声音,又被谭怀伦折腾的不像样,浴室里他透过镜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有些地方更是青紫一片。 烦透了。 谭怀伦警告林祁不能靠近别人,林祁也深知他的品性说到做到,所以现在林祁不打算找别人帮助自己,谭怀伦有可能会杀了对方,但谭怀伦不会杀了他。 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林祁不会再心软了,就算谭怀伦的权利再大,只要他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就可以顺利离婚了。 桌子上放着未拆封的手机盒,林祁无视谭怀伦在上面留着的小纸条,把手机插上卡,拨通了一个电话。 接通后,白城在电话那头自顾自说起来:“我说林祁啊,你昨天怎么没来聚会,什么情况啊?” “我们可都盼着你呢。” 林祁笑骂道:“艹,是盼我还是盼我兜里的钱啊。” 白城:“哈哈哈,这还用说嘛,肯定是盼林大少爷......的钱啊!” 林祁一跟他贫嘴起来,就停不下来。 “哟,这白小少爷一段时间不见变得这么磕碜了,竟然还惦记起我兜里的仨瓜俩枣了。” 白城:“别介啊,林大少爷那叫仨瓜俩枣,那我连个枣核都算不上了,不敢当不敢当哟。” 林祁当即终止了话题,再聊下去天都黑了。 “行了行了,跟你打电话有正事。” “最近少跟我联系,我家那位又不知道犯的什么毛病。” 白城‘啊’了一声,一时间没有了下一句。 “记住了啊。” 说完这句话林祁就挂断了电话,也不给白城询问的机会,他登上微信看着一连串的消息连忙先把宋野删了,不能再跟他有联系了,林祁不知道谭怀伦会不会查下去。 宋野比林祁小几岁,当时他跑过来问林祁要联系方式,他没多想就给宋野了,之后宋野缠着他,他就带着出去玩了几次。 谭怀伦能把宋野误会成他的情人,不知道眼是瞎哪了。 为了宋野的生命安全,林祁还是不要再跟他联系了,白城能打个电话通知,因为谭怀伦对他还挺熟,不会计较。 谭怀伦之前也犯过病,有一段时间他不允许林祁跟任何人说话,还把他关在了家里,林祁暗示谭怀伦去瞧瞧病,却被好心当成驴肝肺。 关了林祁一个多月,闷都闷死了,最后谭怀伦突然有一天想通了,他才被放出来。 这回又是如此,那张纸条林祁不用看也知道他写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让自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等他回家之类的话。 去他妈的狗东西。 别忘了林祁以前在学校都是干什么的,翻墙撬锁他都掌握的淋漓尽致,如果他想出去,根本就困不住。 以前那是为了不让他谭怀伦更加生气所以才老实待着,现在林祁巴不得他直接气死,就解放了。 林祁叫阿姨准备了饭菜,决定先吃饱饭再说,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端上来的时候,他食欲大开,不得不说这个阿姨做的饭他很喜欢。 这个家很空荡,谭怀伦不喜欢有外人踏足家里,如果不林祁特别喜欢阿姨做的饭菜,他不会留下任何一个人,至于屋外的一层人,那就不再考虑范围之内了。 林祁得想想怎么才能避开外面保镖的视线,那些人虽然明意上是用来保护他的,可实际就是谭怀伦找人监控他的一举一动。 既然监视自己,那他就做给谭怀伦看。 林祁假意在屋里弄出动静,家具被他砸碎了一地,就连谭怀伦的衣柜他都没放过,昂贵的西装被印上一个个脚印,他承认自己是存了私心在的,就是不想谭怀伦好过。 果不其然,在听到动静之后,一个人敲响了林祁的房门。 “夫人,您怎么了,是否可以让我们进屋看看,确保您的安全。” 林祁一脚踹向房门,怒道:“都给我滚出去!” 屋外的人着急地直打转,如果夫人有什么事,那他们还要不要继续干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屋内林祁趴在房门上,偷听那几个人的商量。 “要不要闯进去?” “闯进去?你是活腻歪了,夫人发起火来你怎么办?” “那怎么办!你们说怎么办?我们就在这等着,谭先生回来我们不就完蛋了。” “啧,你们谁联系谭先生,询问他该怎么办,这样一来错也怪不得我们的头上。” 林祁一听可不得了,也不偷听了,连忙打开房门,冲他们说,“我不开心砸砸自己家东西还用外人来管吗?你们一个个不去看着外面,尽往我这里瞧,小心我把你们眼睁睁一个个挖下来!” 他们看林祁安然无恙,活蹦乱跳的模样松了一口气。 “夫人需要叫人打扫吗?” “当然需要,快把这些垃圾清理出去。” 林祁指着那堆被踩踏的衣服,“尤其是这东西,给我都扔干净咯,看着就碍眼。” 他们也不敢多言,顺从地执行了命令。 晚上谭怀伦回来的时候,听闻了林祁多所作所为,林祁明白这些他迟早会知道,反正自己要准备的已经做完了。 指甲有些长了,林祁自在地剪起来,也不管他投来的目光。 谭怀伦冷淡地对保镖‘嗯’了一声,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待家门被离开的人关上,气氛就开始凝固,谭怀伦低头换鞋,一言不发。 林祁率先开了口,“我要出去玩,你为什么关着我,知不知道这是非法囚禁。” 谭怀伦还是没有发言,他走进厨房挑选刀具,在一排排刀具上,最后选了一把剔骨的刀,最锋利的那把。 林祁跟在他身后看的一清二楚,握刀的姿势像是练了许多遍,一步一步地切下手中的rou,剔出骨,很熟练。 他的背后发寒,结婚五年来,谭怀伦从没有上过厨房,所以刚才林祁才会好奇地跟过去,这根本不是他第一次用刀的样子。 谭怀伦垂头仔细做着,西装与厨房格格不入,透露着一种怪异感,散落在额头上的发丝,给他的脸上印上了一道阴影。 偏偏这时他回头问林祁一句,“宝宝饿了吗?想吃什么。” 谭怀伦没有恼怒,在林祁做了那些事之后。不,有可能他生气了林祁却没有看出来,他现在透露着一股反常的气息。 明明语气温柔,林祁却感受不到一点暖意。 “不吃,你能做什么好吃的。” 林祁试着激怒谭怀伦,他就是要在谭怀伦失去理智的时候,把他准备好的药剂打进谭怀伦的身体,然后他就会昏睡过去,晚上谭怀伦在家,外面的一圈人只会留下几个。 夜晚看的也不会仔细,林祁就可以悄无声息地走掉,离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却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 谭怀伦不会做饭,把切好的rou放水里煮,差不多熟了的时候,放点调味料就算完成了。 林祁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做饭的,他竟然还自己一个人吃了。 谭怀伦吃饭不喜欢说话,但林祁偏要打扰他。 “你说你怎么想的,你就不怕我半夜拿刀给你捅了,先是出轨后又囚禁我,你胆怎么这么大呢?” 林祁敲着桌面继续说,“昨天那个男孩你可别下死手,好歹还跟你翻云覆雨过,你说你真不是个人,肯定是跟别人说了什么才会闹到我这里来。” “你不怕报应我怕。” 谭怀伦静静听着林祁的话,片刻后放下筷子。 “宝宝在惹我生气吗?是想要玩什么?” 林祁心里咯噔一下,装作镇定。 “那又怎么样。” 承认总比不承认好,林祁骗不过他,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谭怀伦无厘头地说了一句,“我明天有空。” “可以陪宝宝好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