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臣下粗暴cao入王妃,老皇帝猥亵大奶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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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辙直直印在通往宫城的泥路上,发出湿漉漉的声响,车辕不时从泥水中滚过,碎石上碰过,一路行得磕磕绊绊,车里的人也难免要受左右摇晃。 关雁河于是把柳问搂在怀里坐着,双手轻轻裹住他宽大的腰腹,让他靠稳了自己。柳问失笑:“不用这么小心吧?还有一个来月呢。”关雁河没有回答,他沉默地抱了柳问一会儿,直到车辙又延伸了一段长长的路后,才叹息了一声:“我们还是回去吧。” 柳问避开他的眼神,平静道:“有什么关系?也不是第一回了,多一次少一次,都是一样的。” 关雁河于是不再提回去的话。 他这回送柳问到王庭,当然就是为了送柳问去满足祁连王的欲望。祁连王年事已高,不及年轻时强势,加之对关雁河颇为倚重,倒也不敢直接横刀夺爱,强抢臣下的妻子。但是想着柳问那怀孕人妻的成熟肌体,又念得他夜不能寐,尤其是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也得过手之后,对柳问的垂涎便越发浓烈起来。 祁连王依稀还记得上一次碰柳问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未有身孕,但那修长的胴体,玉白的肌肤,那为别的男人里外cao持而生着硬茧的两手……以及饱满挺拔的rufang,又结实又弹滑的一双腿,已足够诱惑他。他甚至不大记得真正cao入柳问之后的感受,却还记得他身上微微汗湿,喘息呻吟间的馥郁香味。 这样一想,柳问正是他时时惦记的丝缎,已被他玩弄得有些残破的贺兰钰顿时成了块破布般,若用贺兰钰的身体能交换来他yin辱柳问一次,那真是再值当没有了。 祁连王等这一日,等得几夜都睡不好,他不耐烦地蹬着双脚,让脚下那绵滑的柔白肌体按摩着自己的脚心。已被赐封为王妃的贺兰钰全身赤裸地躺在他脚下的台座上,白皙却遍布青紫淤痕的胴体软绵绵地蜷在他的脚下,就像一只漂亮温暖的羊羔。 贺兰钰已习惯了这样程度的欺辱,温润的嘴唇与凄迷的双眼就那样合着,逆来顺受地任由祁连王将他像一张羊绒毡子般踩来踩去。年纪足够做他父亲的男人用苍老的脚踩着他青年的,刚刚发育完好的粉白的奶子,像是想从已被桃花乳环扣住的rutou中挤出白腻腻的奶汁,另一只脚随意地拨弄了两下他根本毫无反应的yinjing,便往上碾住他平摊细嫩的小腹。 柳问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关雁河原本已经习以为常,直到察觉与自己交握着的那只手冷不丁收紧了,才想到眼前情景对柳问的冲击力。他太清楚了,柳问根本看不得这些。他将柳问攥紧的手裹在自己的掌心里,轻轻抚了抚柳问的手背,然后低咳一声,示意祁连王:“王上。” 祁连王连鞋也没穿上,跨过贺兰钰的身体,从王座上匆匆下来。 细看柳问,祁连王更为之神夺。已经孕态毕显的人妻眉眼和顺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知他是用什么金尊玉贵之物养出来的,揣着一个沉甸甸的胎儿,为夫家每日cao持,肌肤依旧细腻如雪,眉目温柔美丽,竟似能包容一切令他忧损的事。他一手与丈夫交握,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大肚子,轻柔细腻的衣衫裹着他曼妙高挑的躯体,令祁连王想起曾将他压在身下轻怜密爱的快感。他的一切都符合祁连王的期待,只除了那双比别的美人儿略宽大些的手——当然,那象征他贤淑人妻的身份,不会贬损祁连王对他的半分欲望。 祁连王虚虚地扶了要见礼的柳问一把,却借着那一扶之势,把柳问揽进了自己怀里。 “夫人勿要多礼。”祁连王知道自己兴奋得声音都发着缠,但又一次,柳问身上的香气悠悠送进他的鼻腔里,美得他神魂欲飞,如登仙境,揽着柳问,竟不管不顾地将他扶到王座上坐下,自己颤颤地半跪半坐在柳问身前,两只手晃悠悠地去解柳问的襟子。 柳问只打量了他一眼,视线就掠过祁连王,落在王座下呼吸微弱的赤裸美人身上。关雁河跟上来,将贺兰钰从地上拉起,动作漫不经意地,惹得柳问稍稍蹙了蹙眉头。 祁连王还以为自己弄痛了他,更加小心地解那系得略紧的衣带。柳问若非为了关雁河,只需手上稍微用力便能将这老皇帝的颈骨捏断,此刻低眼看他两眼猩红,鼻腔喷着热气,着迷贪恋地越发凑近自己,心里只觉得一阵好笑。 祁连王好容易才把系带解开,往两头去扯柳问的衣襟,刚打开一些儿,柳问玉山挺立的双峰就从衣襟里跳了出来,饱满rutou直直拍打在祁连王的脸上。他竟是连抹胸也没穿,就将外衫一裹,便跟着夫家出来了。 祁连王哪还承受得了这般诱惑,发了疯似的用两只手紧紧攥住柳问一只奶子,抬头就咬住那红润的小荔枝似的rutou啃舐吸吮起来。 柳问从前亦经历过各式各样的男人,曾经那些人,甚至比祁连王等更具有武人的深厚内力,折腾得他颠来倒去,神魂难附。在与关雁河成婚之前,他早已将性事看得极其稀松平常,即便是怀着身孕为丈夫再次献出身体,也不觉得如何屈辱。 他最多放了三分心思应付年老体衰的祁连王,任他败犬般拱在自己胸前舔舐揉搓,迷恋地将脸颊贴在自己乳峰之间,双眼则时不时注视着自己的丈夫与贺兰钰。 祁连王能豁得出脸开口与关雁河讨要一次柳问,自然是将王妃做了筹码。贺兰钰出身特殊,祁连王总归是上了心的,不许他与别人私相接触,以免重蹈当年武帝因沉迷美色,被亲儿子明帝弑父夺位之覆辙。好在关雁河对他忠心耿耿,贺兰钰又被他毒哑了,祁连王才能放心让两人在自己眼皮底下交合。 关雁河当然不会在祁连王面前对贺兰钰多么温柔,他将贺兰钰拖到一边,见贺兰钰一副柔若无骨,寻找支撑的样子,索性就从后面抬高他的腿,将人折到难以承受的地步,也不温存两下,便直接将自己那阳物捅进贺兰钰今日清洗干净的粉xue里。 祁连王听见了那头贺兰钰一声拖长嗓音的痛楚哀叫,忍不住一回头,看见关雁河像牛嚼牡丹般,毫不顾惜地压着贺兰钰白腻的身子往里cao弄,心里不住扼腕,想了一想,又觉得这倒符合自己的期待,便高声道:“爱卿只管宽心cao他,王妃的sao屄已叫本王调教惯了,cao两下便有sao水流个满屁股。” 回神时,才发觉柳问轻轻的呻吟声已停了,两眼神光莫名地看着关雁河与贺兰钰交合,祁连王yin笑两声:“夫人别慌,本王这就来解你的寂寞。”说罢,竟是扣住柳问半裸的肩头,强迫他俯下身来与自己亲吻。只为关雁河打开的双唇被他蓄满胡须的下颌顶了顶,接着干枯的舌头便伸探进去。祁连王有意刺激柳问与关雁河,在关雁河面前将柳问亲吻得啧啧有声。忽的柳问手臂一扬,他正警觉时,柳问的手臂交叉着锁在他颈后,原来是把他缠在自己身上。祁连王心里一松,不知怎么地,意识便如入了更高的奇境,白茫茫仙界一般。 柳问把说着胡话的祁连王从自己身上推开,往他口中拍了一枚春药。祁连王几乎即时地在原地耸动起身体,口中喃喃地唤着柳问。他也不敛敛衣襟,就这样敞露着被老男人亲吻揉捏致红晕遍布的胸脯从王座上下来。贺兰钰果然就像祁连王说的,只让关雁河粗暴地插弄了几下,整管yindao内腔便激动着瑟缩颤抖起来,大股大股清透的sao水从zigong内喷出,在yindao褶皱里被酿得甜腻腻的,和着男人cao弄留下的白精,粘稠地流淌在一起,滴到被关雁河紫红的roubang堵住的屄口。 他无力地趴伏在地上,下身几乎被男人折起来,腰臀疼得他不住呻吟求饶,乌黑的发铺满清瘦雪白的背,十指无助地扒着地面,手背上青紫的血管隐隐浮现。柳问走下来,一把握住了他冰冷的、几乎因疼痛而麻木的双手。 关雁河已从贺兰钰身体里撤出来,他的欲望还没发泄过,就那么直直地挺戳着,但柳问过来,他便毫不留恋地从贺兰钰身体里抽了出来。 柳问微微一叹,跪在关雁河面前,挽了挽自己落下的发丝,将双唇凑在关雁河硕大的阳物前,想用嘴将关雁河的欲望抚慰下去。 关雁河耳边似还有祁连王亲吻柳问那湿粘的声音,于是后退了半步,淡淡道:“漱口了吗?” 柳问皱了皱眉,知道关雁河不是真要他漱口,怕还是想要cao一cao他泄火的意思,又叹了一声:“好、好,那,等回去好不好?” 关雁河应了一声,他很清楚柳问为他将界线放得非常非常低,可再低,总也还是有。他永远也不能拦着柳问做想做的事,而柳问现在想做的事情,太明显不过了——他不能看着贺兰钰如此凄惨。 柳问不知贺兰钰受的罪,有一半正是自己丈夫出的力,他将人怜惜地抱在怀里,一点点检视他受伤的地方。祁连王将贺兰钰当做性具,当做毡子,当做出气泄欲的玩物,唯独不当做人一般对待。贺兰钰身上全是咬痕与鞭痕,显然祁连王曾经狠狠责打过他,至于下身更是一片狼藉,两张xue都被cao得红肿撕裂,伤上加伤,柳问只看了看,便揪心得很。 贺兰钰几乎气息奄奄地伏在他胸前,出气进气,身躯的起伏弱得几乎看不出。柳问从关雁河袖兜里取出伤药,用结了薄茧的指头一点点敷在贺兰钰的伤处上。 贺兰钰被他温暖的指头轻轻触碰,瑟缩了两下,眼睫一眨,一滴泪水便霜花似的,结在柳问的衣襟口。 “很疼么?”柳问柔声说,“忍一忍,敷过药不要两天就好了。” 贺兰钰不能说话,便拼命摇了摇头,又将脸低埋下来,软弱地伏在柳问怀中。 关雁河看他一点点细细地慢慢地给贺兰钰上药,不知不觉地,时光仿佛回到许多年前,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柳问垂着头,专注地给贺兰钰上药,信口回答:“都要给你生两个孩子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 关雁河原本还没消弭的情欲,在这一句话间被奇迹似的安抚了,另一股温柔的情愫弥漫在胸腔之间。他近乎着迷地看着清透的天光下,柳问低侧的脸,似乎连今日的湿雨,也是很清新的了。 “对,你是我的夫人了。”他喃喃道,似是向柳问说,也似向自己说。 柳问已察觉贺兰钰花茎的尿道口又被异物堵塞过的痕迹,不由手掌一顿:“祁连这老畜牲……”关雁河没有应声,他双眼神光散漫,闲闲地掠了一眼已软倒在王座下的祁连王,那目光就像看着即将跳入自己釜中燃烧的一截老柴。 柳问沉默着将贺兰钰腿间的伤处都上了药,犹豫了片刻,还是有些歉疚地看往关雁河。他虽没做声,关雁河却懂得他的心思——柳问一向见不得人受伤、落难,这回见贺兰钰如此可怜,又牵动了他那副温柔心肠。 然而关雁河终是受制于人,连自己心爱之人都要拱手任人讨便宜,又怎能真的将贺兰钰救出樊笼? 沉默良久,他叹道:“祁连身边有我的从人,我会嘱他,找机会入王妃殿里服侍,时时照料贺兰钰。” 祁连王身边的钉子,他花费了很多工夫才埋好,这样一移动,过去几年的工夫兴许都白费了,然而——然而—— 关雁河看向柳问。这是他拥有的,也是他挚爱的,唯一的那个人。 而这个人,在每件事上,都毫无条件地满足他,依从他,交出自己的一切,却几乎不会主动向他提出什么要求。那么当柳问开口的时候……甚至柳问根本无需开口,他便感到,必须要为柳问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