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美人轮流互攻,受受doi,yin乱少年主动吞吐纯洁小美人,小美人开苞(蛋:皇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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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暄发觉慕容公子大多时候都很随和,脾气极好,对他说话时,总是眉眼含笑。而他自己就算曾是双亲的掌上珍珠,现在也已落得寄人篱下,找到父母和哥哥的下落是最要紧的。至于已经让人染指过的身体,即便多让人亵玩几遍,若能达成目的,倒也不是……不能忍受的。 因此在慕容随提出来的当夜,贺兰暄就已应了,他现在能抓着的救命稻草,也就是这个来历不明的贵公子了。 然而慕容随却一点也不急切,拿他就像当个弟弟似的带在身边,一路上百般关照,闹得贺兰暄几乎以为慕容随忘了提出的条件。 贺兰暄总算在一个晚上鼓起勇气提起这件事,慕容随本侧枕在榻上看书,听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问慕容公子打算什么时候“要”了他,不禁伏枕大笑起来。 贺兰暄窘迫得两颊火热,白玉似的耳珠通红,慕容随信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笑道:“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急色鬼。” 慕容随的手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茧,是常年执笔留下的印记。贺兰暄尽管深得父母宠爱,毕竟生长在中州之外,常常浸浴风沙,他从未感受过这样柔滑温暖的一双手,即便是他最亲的哥哥,也未能仅以一记若即若离的抚摸,便勾起他如此销魂的感受。 慕容随的指尖顺着贺兰暄耳际轻轻滑下,抚着他纤细的颈,微小的喉结,停在两粒细细的锁骨之间。 耳边落下的低语温存喑哑:“与暄儿这样的美人共处,当然要在一个花好月圆夜,没有那些碍眼的人和事儿,我会叫你快活得忘了所有尘世间的烦恼……” 贺兰暄双眼迷离地软倒在慕容随怀里,情不自禁地抬头吻了吻慕容随的下颌线:“公子……” “嘘。”慕容随点住他柔软的嘴唇,“别这样叫我,今夜还不到时候呢。” 贺兰暄意乱情迷之时,戚决就寸步不离地守在帐门口。贺兰暄开始时感激他相救,后来发觉这人沉默寡言,悄无声息,只对慕容随的指令有反应,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竟不怎么羞于在他面前和慕容随亲热了。 贺兰暄情动过后,不久便睡着了。戚决这才无声无息地走过来,把慕容随从睡着的美人身边抱到自己腿上,熟练地脱了慕容随的衣裤,扶着roubang顶进他饥渴的saoxue里。 慕容随将两条长腿缠在戚决劲瘦的腰上,让男人结实的大腿支撑着他的双腿,缓缓上下起落,用已湿软起来的娇处吞吐着男人的roubang。戚决两掌捏着他的腰,慕容随被那又硬又热的roubang烫得xue里直淌sao水,懒懒地呻吟一声,长发随他起伏,散落在戚决肩头。纤柔的手指捏了捏男人精悍的胸膛,慕容随低笑道:“天天这么卖力,累不累?要不要孤……”他被戚决顶到sao处,呻吟一声,停了停,才慢慢接道,“准你两天假?” 戚决皱起眉,冷冷道:“太傅、朝臣、侍从也就罢了,现在连个来路不明的双儿都能顶我的位置?” 许是他那阳物太热烫,这一下深深的挺cao竟插得慕容随从saoxue到身子里都荡起一股热流。慕容随扶着戚决颈项,将身体完全依在他坚实怀抱里,不知是被逗笑还是被cao弄得微微发颤:“好大的醋劲儿,什么来路不明?大漠珠玉般的美人儿在你眼前,只有你这呆子不懂品鉴。” 戚决淡淡道:“殿下最好答应我,将贺兰暄带到赫连那儿就不再插手。”他下体那物火热坚硬,眼神却冷淡不满,带些孩子气,“不许将他带回宫里。” 慕容随呻吟一声,伏在他怀中,失神地低问:“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像厉霜?” 贺兰暄又怕又盼的,慕容随那所谓“花好月圆夜”,总算到了。 他们已经脱离那行商的队伍,轻车简行地抵达沙漠中的一处清泉边。再往前行,水草将越发丰茂,草原深处便是赫连王庭。 贺兰暄见慕容随脱了鞋袜,将双足浸入清泉中,而戚决不声不响地独自搭了行帐,便不出来了,心里已经大概有了预感。 慕容随在泉水边望着他,越被这么看着,贺兰暄的心跳就越是快。他的嗓子干燥起来,隐隐发痒。慕容随看见他吞咽时小巧的喉结一动一动,不由笑起来,像召只小宠物般招手:“暄儿,过来。” 贺兰暄伏下身,慕容随伸长手臂,挽住他的颈子。贺兰暄的眸子隐隐泛着湛碧色,如玉石般剔透玲珑。慕容随静静看他片刻,忽然凑近,薄薄的唇瓣吻在贺兰暄的眼帘上。 贺兰暄顺服地,似乎是无奈,但又似乎早已心甘情愿地合上双眼。慕容随的吻是柔软甜蜜的,有点暖,有点香,就像他常喝的酒。吻落在贺兰暄眼睫上,鼻尖上,面颊上,唇上。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唇,纵容同样是双性美人的那人,将柔软的舌探了进来。 他把自己完全交托到对方的掌控下,慕容随握着他的腰向后一仰,两人一起跌进了夜晚的清泉里。 泉水的波纹,推开一片靡靡的月色。交缠在朦胧的粉白身影,逐渐在水中飘散开的外衣和裳里。 两人粉白娇嫩的胸脯在波光流淌的月色里亲昵地挨着,两双修长的腿在泉水的浅滩里互相交缠。贺兰暄闭着双眼迎接慕容随的亲吻,又在对方稍稍退出,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头去挽留和索取。 慕容随醉人地轻笑着:“暄儿喜欢我。” 贺兰暄不知道怎样回答,他只知道他舍不得放开这一刻的欢愉。忽然间他腰肢一抖,身下那yinjing被他歆羡的、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慕容随。慕容随笑着吻他:“没开过荤的暄儿,让孤教你人间极乐。” 贺兰暄的腿被慕容随用腿轻轻格开了,下一刻他双眼茫然地睁大。柔软的、温热的两片雪贝挨上了他未真正成长起来的yinjing柱头。慕容随腰上一推,将两人一起推向岸边,玉白修长的手臂撑住了泉水的岸,两人的下身在这一推之间,顺势结合在了一起。 “……!!!” 贺兰暄一声也发不出,他只知道自己敏感的、生涩的柱头被rou乎乎的、娇嫩湿紧的腔道吸含住了。两片柔软肥厚的花瓣贴在外面的茎身上,他熟知自己的身体,他可以想象贴着自己的是什么。他情不自禁地低头看着朦胧的水中。 慕容随将他环在怀中,胸膛一压,越发伏近了他。贺兰暄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动地慢慢被一口湿滑贪吃的rou腔吞含下去了,内壁上竟是这么热,这么韧,好像要把他的yinjing挤坏一样,只流下一股精囊里的热流。 他头脑发昏,竟然就这样,yinjing一挺,直挺挺地在慕容随xue里射了出来。 慕容随正从他身上起落,忽然下身屄里一湿,他微微一怔,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贺兰暄。 贺兰暄茫然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登时整个身子都红得被撩了一般:“我,我……我……我并非有意……” 慕容随夹着一屁股处子的浓精,愣在那里,倏而大笑起来。贺兰暄臊得面红耳赤,却被眼前人困在手臂之间,下意识要推开他,两手正搭上慕容随酥软白皙的两团玉乳。那两团乳形状姣好,形若满月,漂亮极了,贺兰暄稍稍碰了一碰,那绵软手感反而吓得他缩回发抖的手指,更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随笑够了,握着他发凉的手吻了一吻。rufang压着贺兰暄平坦清瘦的胸膛,他意有所指道:“暄儿还没长大,身上哪儿都是小小的。” 贺兰暄被他这样揶揄,脸红得越发艳丽,就如春天里的芍药花般娇艳欲滴。 “百岁哥哥。”贺兰暄近日已习惯这样叫慕容随,他央告道,“别作弄我了。” 慕容随看着贺兰暄纯真无瑕,宛如白雪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叹。瞬息之间,他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乏味至极,念头刚飞到此处,一股心悸和痛楚将将袭来。慕容随手指一拧,欲要攀抓什么般握着了贺兰暄的腰。 他闭上双眼,紧紧地把贺兰暄搂在自己怀里。两人胸膛相抵的刹那,那股即将冒尖的恐慌、茫然和痛楚似乎在温暖的肌肤相触间云散烟消。慕容随有些粗鲁地抬起贺兰暄的腿,将人按在岸边,右手手指借着泉水的冲刷,插入贺兰暄洁净娇嫩的处子xue里。 贺兰暄显然没想到慕容随突然变了个人一般,讶然唤道:“百岁哥哥?” 慕容随不想再听,他低头封住贺兰暄的嘴唇。手指粗粗地在那青涩窄小的花xue里抽插两下,扒开极其逼仄的xue口后,他就将自己远胜过贺兰暄那处的yinjing抵了上去。贺兰暄又惊又怕,不适地在慕容随怀里挣扎起来。 慕容随近乎执拗地把他困在自己怀里,yinjing只在窄小的花唇和柔嫩的花蒂上随意地摩擦了两下,就往下一攥,插进被手指撑开一个小洞的粉xue里。 贺兰暄被封着唇,仍从嗓子眼里凄苦地哭叫一声。慕容随把他揽在怀里,两手轻轻抚着他的颈子和黑发,下身yinjing依旧不依不饶地往痛楚不堪的粉xue里钻弄。贺兰暄被顶得没了力气,两腿软哒哒地靠在岸边,几乎坐在了慕容随怀中。慕容随的yinjing也越发趁劲,就着他那点轻飘飘的重量往上顶去。不一会儿,yinjing便插入半个茎身来。 慕容随感到guitou处一阵湿热,原来贺兰暄xue里的膜瓣被插弄破开,一股湿红的热流顺两人交合处蜿蜒下来。 贺兰暄小小的身体被插得又酸又痛,在慕容随怀中低泣起来。他的泪水跌在泉水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痛……”贺兰暄似是撒娇般痴痴道,却不知何人肯听他的泣语。 慕容随已完全地顶了进来,整根修长挺直的yinjing长长吃入贺兰暄紧小娇嫩的处子yindao内,将那一管细小的红腔完全撑作了yinjing的形状。 慕容随压抑地喘息着。他把贺兰暄搂在怀里,轻抚着对方湿漉漉的发,不断地,低喘着吻对方微凉的面颊。 他唯有如此,才能压抑住唇齿间的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