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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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殷先生家已是傍晚。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我环顾四周,黑压压一片,远处是树林和连绵山丘。 我不明白殷先生为什么要把房子买在山坡上,殷先生告诉我是为了防止小狗逃跑。 爸爸被殷先生抱着下了车,我跟在他们后面,爸爸从殷先生肩上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我。 饭菜已经备好,殷先生没有放下爸爸的意思,他搂着爸爸落了坐,接过家政阿姨递来的热毛巾细心为爸爸擦手,一副做惯了的样子。 爸爸有些尴尬地朝我看来,这是他今晚数不清第几次看我了。我不知道他搞这一出有什么意义,非要我巴巴的回来,然后在亲生女儿面前像个玩意儿一样被对待,他可真的是做得出。 也是,毕竟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吃饭时殷先生问我:“怎么突然说要学马术,钢琴不练了?” 爸爸正低头咀嚼着殷先生喂给他的一块牛rou,闻言抬头看我,似乎并不知道我在练钢琴的事情。 “因为看了比赛,而且我们班里好像没有学这个的。”说罢我看向爸爸:“爸爸,跟着你一辈子都没办法练习到钢琴和马术的,你就好好跟着殷先生,别总是惹他生气不好吗?殷先生对你这么好。” 殷先生笑了,捏住爸爸的下巴朝他嘴唇上舔了舔:“听你女儿的。”然后对我说:“下星期我联系一下,我有个认识的人在新西兰有马场,但是马术教练不太好找。” 从我说完那句话,爸爸的情绪便有些低落,我看着他恹恹的样子,还是止不住的嫌恶。但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他确实很好用。 第二天起来殷先生已不在家里,我下楼时爸爸正端着一锅排骨从厨房出来,见我起来便笑着招呼我吃饭。 我看了看,一共四五道菜,全是以前我爱吃的。 殷先生不在,爸爸明显放松了下来。他为我布菜,给我盛汤,还想喂我饭。我躲开他的勺子,盯着他手腕上缠着的纱布问道:“怎么弄的?” 爸爸立刻缩回手,往下拉了下长袖睡衣,支支吾吾地:“呃……是,做饭的时候弄伤的。” 两只手腕都伤了?我才不信,但我懒得多问。 我又问他:“上次你怎么进医院了?还差点死了?”他开始沉默,只低着头不说话,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扣弄睡衣下摆。 爱说不说,我扔了勺子,转头就往楼上走。 “小月!”爸爸在后面急切地叫我,“再吃一点吧,你还在长身体。” 吃了你煮的饭,将来跟你一样窝囊。我嗤之以鼻,关上了门。 吃得少的确容易饿。午休后我下来找吃的,冰箱里放着爸爸早上煮的菜,看起来他也没吃几口。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需要加热的半成品,我随手翻了翻,有一盒鸡米花,我舔舔嘴巴,有点想吃这个。 家政阿姨做完活计就会在她房间里休息,一般不会出来,于是我拿着鸡米花上楼找爸爸。 一边走一边翻看盒子背面,这个需要用油炸,我应该也可以做,但我不想被油溅到。 走到爸爸房前,却听到里面传来哭声。我愣了一下,悄悄扭开门把手。 爸爸正趴跪在床前捂着下腹呜呜地哭。我刚想走进去,床头柜上的座机突然传出声音,我吓了一跳。原来他在打电话。 电话开了免提,殷先生的声音传出,听不出情绪:“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很忙?为什么这么任性,再忍一下。” 爸爸从胳膊上抬起头,听到殷先生这么说,艰难地往前膝行了两步,他靠近手机小声地说:“真的不能再忍了,已经快两天了,求求你,求求你……” 殷先生直接挂断电话。 座机里传出盲音,爸爸又把头埋进肘弯小声地哭。 我慢慢掩上门。 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哭,但他看起来很难受。我有点不高兴,他肯定没办法帮我炸鸡米花了。 晚上殷先生回来,我正坐在一楼客厅看电视。殷先生问我爸爸呢,我说在楼上,一直没下来。 我站在房门外,把耳朵贴在门上。殷先生进屋后我偷偷跟了上来,但我不敢再开门。 房门隔音效果不错,我隐约听到爸爸又在哭,殷先生的声音和着爸爸的哭声传来:“怎么这么娇气?不就是两天没尿,有那么难受?” 爸爸呜呜咽咽地哭,不知道殷先生做了什么,哭声猛地放大:“别……别按! 殷先生笑:“说好了明天下午才能尿,撒娇也不行。下去吃饭,你女儿都饿坏了。” 我赶紧跑下楼。 殷先生抱着爸爸下楼,我若无其事地坐在餐桌前。 爸爸将头靠放在殷先生肩上,眼睛有些红肿,双腿难耐地纠缠摆动,似乎极不舒服。刘海湿了一块贴在额前,有些粗重的喘着气。 席间,殷先生认真给爸爸喂饭,而我满腹心事,没有作声,整个餐厅只有爸爸的喘息声。 爸爸今天很乖,殷先生喂什么就吃什么,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直到殷先生开始给他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