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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入夜

    初夜之后陆西言并没有感到很严重的不适。后xue微微有点肿疼,但并没有任何破损,一切都要归功于陆非白的足够小心。

    此外他还以肠胃炎的理由让陆西言的班主任免去了他的一切剧烈运动,遇上体育课他就半身不遂地趴在座位上,齐放拉他出去他也不去,几天下来齐放不由地狐疑起来:“叔叔打你了?”     他其实也心虚了几天,更何况去完酒吧第二天陆西言就没来学校,他一直放心不下,但陆西言回来上课时却又面色如常,而且以他对陆西言他爸的了解,陆西言是挨不了打的,打疼了他爸的心也得跟着一块儿疼。

    “你咋了?”齐放蹭到他桌前,低头打量陆西言,“你爸打你了?不可能吧他舍得打你?”

    下节课是体育课,教室已经走空了。陆西言摇头:“没打我。”齐放趴在他面前和他面对面:“那你现在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陆西言抬眼跟他对视,半秒后又别过了眼。

    “没情况是什么情况?”齐放跟着他转过头非要跟他面对面,“没事你现在怎么动弹不了了这样子?”

    “真没事……”陆西言从抽屉里摸出糖给他,齐放接过去了,糖塞在嘴里,眼神还是迷惑的。陆西言抓着笔无意识地在书上画出杠:“就是他把我接回家帮我洗了个澡再带我回房间……具体我记不清了。”

    齐放嫌弃他:“你看你酒量差居然还断片……”

    “没有完全断,只是记不清了。”陆西言纠正他的说法,“后来我们就做了。”

    齐放没听懂:“做什么了?”

    陆西言默默转了一下笔。

    他没打算瞒着齐放,他们从小到大从来都无话不谈,之前那些他对陆非白的心路历程也跟他说了,现在更没必要隐瞒什么。

    这秘密太沉重了,他需要有人帮他分担一份重量。

    “不是陆西言你别逗我玩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齐放拉着他手臂的手越来越用力,“总不能……”

    然而陆西言只是说,是真的。

    “……会不会是你喝多了记错了?”齐放结结巴巴地问他。

    陆西言告诉他他喜欢上了他父亲,他可以接受,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恋父情结是存在的,合理的并非不正常的,而且后续也并非无法淡化。

    但实质性地发生了关系就不一样了。

    他想起他为了陆西言查了整晚的资料,很多还存在手机里打算等到合适的时候给他看,陆西言却告诉了他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张开嘴:“那么...…那么现在呢?”

    陆西言坐了起来,靠在椅背上,眼睛却还注视着沾上墨迹的课本。

    “我不知道,”他说,“真不知道。”

    这也正是陆西言想知道的。

    这到底算什么?

    那晚过后这些天他一直偷偷观察着陆非白,想从他的神情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结果父亲和以往并无不同,就像那件事没有发生过。

    餐桌上他轻轻抬起眼看向父亲,正遇上陆非白看过来,被逮了个正着。陆非白停下筷子:“怎么了?”

    陆西言做贼心虚,登时垂下眼怂得像个鸵鸟。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陆非白伸过筷子,把他啃了一半的带鱼夹走,在他啃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品了一下:“好像是有点不新鲜,别吃了。”

    动作自然,依旧与平时无二。

    陆西言想起前一阵子齐放拉着他去找任菲聊天,当话题转移到他们班数学老师和生物老师传的绯闻,任菲却认真地表示认为确有其事。

    “怎么说?”齐放问。

    “和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后,再触碰到她,神情是两样的,极其明显。”任菲从抽屉里找出书给他们看,“张爱玲,大师发言。”

    虽然他不是女人,但陆西言觉得这些事情是共通的,但陆非白看上去不符定律。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他们没有任何越轨的举动,陆非白似乎有意让他淡忘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陆西言有点失落,但很快就释然了。

    也许那天晚上陆非白本就是被他缠得没有办法才答应了他,是不得已的行为,只是互相帮助,解决生理需求。

    他努力地、有样学样地淡忘。

    尽管有时还是会有一点难过。

    晚上陆非白似乎收到什么要紧文件要处理,进了书旁,过了十二点也没出来。陆西言犹豫了一下,开门探进头。

    陆非白注意到动静,回过头:“言言有事?”

    “没。”陆西言摇头,“爸爸早点睡。”

    陆非白笑了:“好,知道了。你先去睡,我马上好。”

    陆西言想想也是,也许陆非白并不想被他管那么多。他退出房间去洗漱。

    睡着前一秒他还在想,陆非白明明说马上好,为什么还没动静,可见是在敷衍他。

    结果半夜他被亲醒了。睁开眼,还不是很能适应黑暗的环境,但他能感觉到陆非白躺在他身侧,压住了他的被子。

    “爸爸……”陆西言惊讶地开了口,“怎么……”

    陆非白没说什么,只是倾身吻了他一下。

    他的手拉住陆西言的上衣下摆往上掀,陆西言抬起胳膊,配合他把衣服脱下来。

    陆非白的手碰到他大腿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陆非白一顿:“不愿意?”

    “没有不愿意。”陆西言抬起腿方便陆非白把他的内裤脱下来。他躺在那里,看见父亲拿着空调遥控器调了一下温度,脱了衣服钻进被子,伸出胳膊把他楼过去。

    赤条条地肢体交缠感觉有点奇怪,陆西言私下里很喜欢。他感受着陆非白伸出手抚摸他的身体。温热的,带着薄茧。rutouyingying地立起来,抵在掌心。

    陆非白突然说:“我想开灯。”

    陆西言小声说:“你上次就开了灯。”

    他青涩的性器被男人的掌心包裹住。陆非白在床头柜里摸出润滑剂,打开盖子倒在手上:“原来你还记得呢。”

    “只记得一点点了。”陆西言承认道,羞赧地化成一滩掌心的春水,“润滑剂哪里来的……”

    “前几天就买了,一直放在你床头柜里,没看到吗?”手掌上的湿液打湿了陆西言稀疏的耻毛,yinjing被浸透了,被手掌包裹住,很快地滑动;多余的液体从指缝挤出,沾在腿根。

    陆西言急促地喘息。他还是妥协了,允许父亲开了一盏小灯。他来不及抗拒,事情发生得太快了。

    也不想抗拒。

    少年人的情欲来得太快,丝丝缕缕,满屋子都是香甜味道。陆西言耸了耸鼻子,鼻尖湿漉漉的,像幼猫嗅到了可疑的味道。他小声嘀咕,“什么味道。”

    “桃子味,你不是挺喜欢吃的吗?”陆非白点了点他的乳尖,不经意地说,“还挺贵的。”

    陆西言警惕起来。陆非白从来不会说东西贵,去年生日送了他一块二十多万的表也只是点评好看丝毫不谈价格,一瓶润滑剂又能有多贵?

    陆非白接着说:“所以我们要一滴不落地用完。”

    陆西言琢磨着这话的意思,耳尖红了,好在灯光暗,陆非白看不出来。

    他挣开父亲的怀抱,潜进被窝深处,趁陆非白毫无防备,一把抓住硕大的阳具,手握着柱身,舌头伸出来,迟疑了一下,舔了上去。

    陆非白皱起眉,他掀开被子,想拉住陆西言的头发,又怕他疼,捏着他的后颈往后提。陆西言不情不愿地松开嘴,陆非白把他拎起来亲吻,舌头交缠在一起,蒸腾出暖昧的热度。分开时唇角拉出银丝,陆西言愣愣地,下意识伸出舌头去挽留,他被亲迷糊了。

    陆非白把他拥在怀里,拿过润滑剂。冰凉的液体滴在陆西言腹部,被抹开,yinjing又被握进手里,陆西言难耐地把头靠在父亲肩上,脊背弯出弧度,柔韧优美。

    陆非白把手指插进他的后xue,陆西言叫唤了一声,指甲掐着陆非白的手臂。陆非白屈着手指在xue道里抽插,并不因为他叫疼就停止:“这就疼了,一点长进也没有。”他抓着陆西言的手去触碰自己的阳具,还没勃起就巨大可观的阳具在陆西言手中跳动着胀大起来,陆西言被烫得颤栗,再回头看向父亲眼底清清楚楚地写满了敬畏。

    陆非白找到隐藏在肠壁之下的腺体,用指甲去剐蹭那块软rou,引得陆西言抬着屁股轻声地叫。   陆非白捏着他的下巴:“被养得一身娇rou。一根手指插进去就喊疼了过会儿爸爸插进去你不要疼死?”

    陆西言已经在舒服了,不自觉地在陆非白怀里扭屁股,心里对父亲的说法不以为然:“上次明明就全部进去了。”

    陆非白又插进一根手指,陆西言忍住没叫疼,垂着眼去握住父亲的yinjing。他的手细腻无茧,但是陆非白仍然勃起胀大了,硕大的guitou顶端吐出透明的体液。陆西言入迷似的盯着,抬头对他爸说:“我想舔一下。”

    陆非白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可惜陆西言已经过了父亲说什么都无条件答应的年纪,他非要和陆非白纠缠:“就舔一小会儿。”

    陆非白说:“不行。”

    “那就一下。”陆西言抱着他的手臂委屈地撒娇,“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陆非白听不得这种混账话,只得点了头。

    陆西言满意了,在陆非白的注视下去为父亲koujiao。舌头经过马眼,他舔干净液体,张开嘴轻轻一嘬,听到陆非白舒爽的吸气声,很有成就感地张开嘴,抓着茎身往嘴里送。陆非白却突然动作,用力向里顶顶到陆西言的喉咙。陆西言呜咽一声,喉头反射性作呕收缩,陆非白抽出来,他俯下身止不住地呛咳。陆非白拿起润滑液,液体一滴一滴落进耻毛丛,怕陆西言受伤倒了很多,滴落在床单上,湿了布料,他掐着陆西言的腰往下压,肛口压在guitou上,再一使力,挤入其中:“还敢作么?不学好,从哪里学来的给男人koujiao?”

    陆西言挺起上身想逃离父亲的怀抱,又沉溺似的软了腰,yinjing被握住抚摸,后xue被一寸一寸打开。他腹部布满润滑液,全身都是红的,眼尾与嘴唇尤甚。他发出细小的呻吟,泪珠滑过脸颊,挂在下巴上,被陆非白勾过头用舌头卷走。

    陆非白耸着腰,guitou一次又一次碾过腺体。陆西言不太受得了似的死死抓住父亲的手臂,又握着自己的yinjing。

    他上次喝醉了,把性爱的感觉忘记了,这会儿却又被迫记了起来。他年纪太小了,承载不了那么多的情欲,多余的便化作眼泪。

    他们滚进被子。陆非白温柔地舔咬他的rutou,在他的腋下留下牙印。陆西言像个拥有绝顶容貌的人偶娃娃,由着他摆布,依赖他。丑陋的欲望发泄在他身体里,他却依然是最纯洁无辜的存在。

    陆非白注意到了他的观察。

    他怎么能注意不到呢?他十六岁的小儿子有着最干净的眼,却并不知道自己眼角梢散发出的天真的风情。

    他看得出陆西言在难过,他没办法看他难过。

    因此他趁着陆西言熟睡来到他床边,压在他身上,以强硬的态度决定了事情的走向。

    陆西言没办法说出口,就由他来说,做不出的事就由他来做。只要陆西言开心。

    他可以背下一切责任,承担一切的罪过。

    他松下精关,guitou用力抵进去,射得很深,深到不易清洗出来。

    陆西言身上密布着痕迹。终于迎来了结束,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陆非白从枕头下找出自己的衣服帮他把身上的汗渍与jingye擦干,低头与他缠吻,问他喜不喜欢。

    对于这一类羞人的问题陆西言一律不做回答。陆非白也并不需要他回答。

    陆西言需要他多久他就可以待多久,正 因为陆西言没问为什么和时间,他才可以不说出原因不谈及以后。

    【1】:和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之后,当着人再碰到她的身体,那神情完全是两样的,极其明显。    一一张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