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骨科】云销雨霁在线阅读 - 10 哥哥弟弟看真人gv

10 哥哥弟弟看真人gv

    察觉到车里凝结的气氛,男人按捺不住想捉弄一下。

    “小朋友,你们别太紧张,只是——你们把我的东西弄坏了,我也很头疼啊。”后视镜里男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本正经的苦恼,好像抓住了砸破窗户的小鬼一样,注意到后面谢昀霄胳膊一伸把小“博美”护住,心里好笑。

    男人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语气松弛下来:“我叫段临,随意称呼,算是蒋裕城的家人。”

    这人浑身都透着怪异,谢雨霁神经紧绷,整个人处于防备状态中,握着谢昀霄的手发紧。

    察觉到谢雨霁的紧张,谢昀霄开始后悔了——可能事情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本打算借着蒋裕城对谢雨霁行点肖想已久的事,没料到半路冲出个“黑社会”。谢昀霄摩挲着谢雨霁的手背,想着下一步该怎么保护好谢雨霁,认真地盯着谢雨霁的睫毛琢磨。

    见后面两人一直沉默,段临自讨没趣,也噤了声。

    车子一直开进一片高层小区,这里已经离开了谢昀霄和谢雨霁的日常生活区域,与安川的落后格格不入,似乎是海边正在开发的地段。段临熄了火,下来拉开后座车门,微笑着耐心等二人下车。

    段临搂住谢昀霄的肩膀,丝毫不见外,又转头朝谢雨霁问道:“小狗,一起上去?”

    意识到是在跟自己说话,谢雨霁郑重点了下头。

    “这件事跟他没关系,就我去。”谢昀霄连忙说,扯住男人的袖子徒劳地挣扎了两下,现在必须抓住一切机会保证谢雨霁的安全才行。

    “我上去。”谢雨霁双手拉着谢昀霄的胳膊,两双眼睛对视着,那种坚决的眼神谢昀霄见过许多次,比如小时候mama要带走谢雨霁时,他说要留下来和哥哥在一起。只要是他决定的事,任谁劝也不会改变。

    “哈哈哈哈,你们别这样,”段临突然笑出了声,“搞得我真的成绑架犯了。来都来了,上去喝口水也好。”说完搂着谢昀霄朝电梯间走去,任由谢雨霁跟着。一开始段临并不打算带其他人来这里,但后面的小狗看着实在有趣,护食的很,说不定会有好戏看呢。

    电梯里贴着简陋的木板,安静的只能听到电梯上升时的噪音,空洞洞的,大楼里头的样子和外面看着相差挺大,好像住的人并不多。

    一路上半个人也没见着,直到进门,连一声“救命”都没机会喊。房间很简洁,只有简单的家具,一溜的灰色,显得屋子又大又空,不像常住的。惹人注目的倒是茶几上一个被拆开的红色礼盒,金色的缎带随意的散落在一边。

    “说好的,先喝水。”门一关上背后就想起了一阵电子音。

    趁着段临进了厨房,谢雨霁拧了下把手,和谢昀霄对视了一眼——反锁了。

    段临很快就回来了,拿了两瓶矿泉水,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只有这个。”见两人十分警觉,没打算接,也没有进屋的打算。段临这才留意到,两个人明明一看就性子迥然,五官却有相似之处,大概是亲兄弟吧,噗,似乎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

    谢昀霄见段临被拒绝了也不尴尬,反倒笑起来,心里烦躁起来,赶紧进入正题:“他人呢?”

    “跟我来吧。”段临把水搁在那个盒子旁边,转身往房间最里面去,谢昀霄跟上,心突突地跳,越往里走,越是能闻到空气里有一丝甜腻的味道,像是苹果放久后散发出来的。

    谢昀霄突然停住,谢雨霁一下子撞到他的背上,正疑惑,段临打开了门。空气里那种甜味更明显了,谢昀霄从小鼻子灵,心跳莫名加快。

    段临把门大开着,走进去把窗帘拉开,房间里的昏暗瞬间消失,落日余晖熏得甜腻味道又浓了些。

    谢雨霁在身后看到谢昀霄轻轻扭了下门锁,虽说大门暂时是出不去了,但万一起了冲突,至少活动空间大点。

    谢昀霄侧过头,音量放低到只有身后的人能听清:“如果万一出什么事,这个你拿着防身。”接着谢雨霁就看到从前面伸过来的手掌里躺着一把螺丝刀,“刚在门口顺的。”说完又露出一贯的笑容。

    “进来吧。”里面的男人出声邀请。

    谢雨霁呆了一瞬,把工具藏在袖子里牢牢握着,跟着走了进去。

    段临逆着光背靠着窗台漫不经心地看着床上的人,点了一支烟含在嘴角,解释道:“刚醒。”

    谢昀霄看到躺在被子里的蒋裕城,像条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脸红的要命,还在含混不清地哼唧什么,看样子是生病了?他这样…难道是因为自己?不过也好,万一等会打起来,他这个战力是比不上平时了。

    谢雨霁环视了一圈,这里和外面一样空,除了床,就剩四个人了。

    段临走到床边,随意地掸了掸烟灰,一点火星子落在被子上化成了黑斑。他一直盯着床上的人,语气温和:“人我带来了,要给你赔礼道歉呢。”说完才抬眼笑盈盈地冲谢昀霄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谢昀霄心里骂了句脏话,说得姓蒋的怎么像是受害者了。压着火气走过去,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蒋裕城似乎是才意识还有其他人在,眼睛费力地睁大了些,想要看清楚,结果却越发慌乱地扭动起来:“临哥……救、救我!……”蒋裕城后背弓起,把被子顶出弧度,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濒死的鱼一样翻腾。这场面把谢昀霄和谢雨霁都吓了一跳。

    “别急,马上。”谢昀霄的后颈突然被掐住往下一压,近距离感受到蒋裕城呼出的热气,不仅是鼻腔、口腔,被子里也都散发出那种腥甜的味道,令人反胃发晕。

    就在马上要和姓蒋的脸贴脸的时候,另外一股阻力传来,谢雨霁从下面把谢昀霄抱住,充满敌意地凝视着上面那张笑意全无的脸。

    “你干什么?”谢雨霁姿势别扭,很难靠全身力量抵抗,只能尽力僵持。

    “我说了,赔礼道歉。”段临悠哉地吸了一口烟,继续说:“我的人想cao他,现在又是药效最烈人最难受的时候,当然得好好补偿一下了。”

    “不过——”段临松了手,轻笑出声,“小城现在只有下面的xiaoxue能用哦。”说完直接将被子掀开,露出了里面蒋裕城的赤身裸体。

    蒋裕城全身被五花大绑,皮肤已经被勒出了红痕,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rutou刚好被绳子摩擦过,已经肿了起来。下面的yinjing也被一圈圈缚住,高高地翘起,只留下顶端一点金属光泽,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屁股下的床单湿了大片,下体还在剧烈颤抖着。被绑住的双腿双脚突然又失了力气,整个人摔回床褥里。

    看到眼前的景象,谢昀霄首先想到的是,原来还能这么玩,不由自主地把抱着他的谢雨霁搂得更紧了:“不要看。”

    “多美啊,”段临的声音嘶哑起来,“可是太不乖了,被我cao了那么多次还不满足。”他趴到床边,用夹着烟的手缓慢地摩挲着蒋裕城的大腿,偶尔抖落的烟灰激的蒋裕城不停地呻吟,邀请段临cao他。

    谢雨霁被禁锢着看不见后面,但声音却丝毫不漏地扎进耳朵里,刺激着神经,知道此刻正处于一种什么环境下,早已面红耳赤。

    谢昀霄抱起谢雨霁往后退,看着段临坐到床上把蒋裕城双腿抬起往前压着,手指轻轻剐蹭着后xue。

    前几天在学校,谢昀霄还“请教”了蒋裕城,男人跟男人要怎么做,今天就看到真人演练了。

    谢昀霄抱着谢雨霁喉咙发紧,蒋裕城身上那股甜味一直缠绕着脑神经,混合着谢雨霁身上的味道,让人身体发热,下体发硬,就像自己被下了春药一样。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这里很湿呢。”段临手指不由分说地插进去,望过来时却带着温和的笑。蒋裕城嘴里胡乱地yin叫着:“临哥…cao进来!…求求你……”

    “闭嘴,sao货。”段临抽出手指,接着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后xue上,发出“噗叽”的水声。“还是说,你怀里那个更有趣呢?”段临狡黠地看了一眼谢昀霄。

    谢昀霄这才意识到谢雨霁已经半天没吭声了,他小心松开怀里的人,发现谢雨霁满脸通红,目光不知聚焦在哪处,察觉谢昀霄动作,才转过头来盯着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叫人恨不得马上把他吃掉。

    段临一直用手撩拨着蒋裕城,房间里除了放肆的呻吟,还有令人羞耻的水声,让谢昀霄想到以前同学给他看的a片。谢昀霄手下不安分起来,隔着校服克制地抚摸着谢雨霁的背脊,惹得怀里的人轻哼了一声。

    谢雨霁被自己的反应惊醒,对于一个刚上高中的学生,平时最多自己手冲解决下,这几天给他的刺激已经一次比一次离谱了。

    不论是被哥哥撸射,还是听见两个男人上床,这都超出了他的常识范围,前两天的事还勉强能找到过得去的理由,今天的冲击已经让脑子宕机好几回,而且,谢昀霄又抱着自己勃起了。

    谢雨霁用力挣开束缚,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谢昀霄想阻止已来不及,毕竟,他一点也不想让谢雨霁注视其他男人。

    “你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让我们看这个?”谢雨霁努力保持镇定,但看到蒋裕城被玩弄的样子,声音加上画面感冲击力更强了,段临手下快速有节奏地抽插着,最后一下猛地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在床上。

    “不够,当然不够,”段临下床朝这边走过来,手指上的体液一滴一滴砸到地上,床上的人像是摄取到了久违的氧气,奋力地喘息着,“所以才要满足他,用你的jiba。”说着抬起手细细舔掉上面遗留的液体。

    “一直以来,被我cao已经不够了吧,所以想玩别人的屁股,这我理解。”段临神色平静地说着,就像是在告诉谢昀霄人饿了就要多吃几碗饭,“试试吧,非常爽,又紧水又多,直接射在里面也没问题。”

    谢雨霁直接把段临推开,尽力平复着怒火,藏在袖子里的螺丝刀柄被握得汗涔涔的,差点就用了这个了:“滚开!你们的事自己解决,我哥差点被你男人侵犯,你在这发疯不如好好看紧他的jiba。”

    谢昀霄几乎没听到过谢雨霁把生殖器挂在嘴上,jiba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莫名的色情。

    我一定是疯了。谢昀霄想。

    “哈哈,确实,所以我已经绑好了,可以放心地随便cao。”段临重新坐回床上,握住那根捆得像麻花一样的yinjing重重地撸了一把,蒋裕城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不过我听说,你哥对男人之间的事非常有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