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忍辱负重的倔强小公子】12(九千岁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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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很久,沈熹都闭门不出,江淮石被他挡了好几次,也只好跟从前一样,入夜了偷偷溜进来看一看他。 这一日,月色很好,沈熹在窗边坐了一会儿,叫人送了酒来。 他是贵客,无人怠慢,酒很快就送上来,上好的梨花白,香气醇厚,就连酒具都是一套的,天青色的底,疏疏落落几笔梅花,很雅,沈熹没叫人进来,自个儿坐在窗前,自斟自饮。 饮到后来,也许是有几分醉了,他伏在小几上,冲着外面喊:“叫他来……” 江淮石今日无事,听见有人来传话,收拾收拾就过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沈熹伏在小几上打盹。 他大约的确是醉了,身上只穿着寝衣,披着一件淡色的外袍,衣襟都散开,宽大的袖口顺着手肘滑下去,露出玉白纤细的小臂,同样玉白的一张脸就静默地靠在边上,双颊隐隐约约透出浅色的红意。 酒气袭人,江淮石缓步走过去,扶起翻倒的杯子,在他身边坐下。 沈熹紧闭的眼睫微动,忽而睁开,就那么偏着头看他。 “你来了。” 江淮石温和地笑:“我来了。” 沈熹轻轻勾了一下嘴角,支着手臂坐起来,美人含笑,眼波流转。 江淮石任由着他伸手勾住自己的脖颈,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他,然后看着沈熹带着一点笑意凑上来,温热的吐息里混杂着勾人的酒香,他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带着一点哑的嗓音就显得愈发撩人心弦。 江淮石听见他说:“……想做。” 已经不必再多说什么,他已然醉了。 江淮石一把抱住他,吻了上去。 两人都在主动,唇齿相依,舌尖勾缠,沈熹第一次主动去亲吻,给予江淮石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喘息连绵,江淮石稍稍松开他的双唇,顺着脸颊,去吻他纤细的脖颈,含着小巧精致的喉结细细地舔吻,沈熹仰起头,呜咽着呻吟,双眼朦胧含泪。 不用片刻,衣襟已经被扯开,胸口软rou被按住揉捏,两点嫣红的乳珠已经立起,一道被江淮石含住轻咬,一道被掐在指尖揉搓,沈熹十分敏感地硬了,后xue也被刺激得微微渗出湿意。 “呜……那里,啊……”他下意识咬住唇,往后一撤,后腰抵在了窗框上,“呃啊……” 江淮石垂下头,柔软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笔直秀气的性器,十分有技巧性地活动起来。 沈熹哪里被这样温柔以待过,何况他如今本就是敏感得不像话,被江淮石作弄了没一会儿,就呜呜咽咽着射了出来,双腿发软,被轻轻松松地扯开。 江淮石低头吐出jingye,用手掌接着,再借着那jingye去润滑后xue。 沈熹不用他多费劲,就自发张开双腿,雪白的臀rou间,xue口微微张合,晶莹的yin水被挤压着吐出来一点,他揉着自己胸口乳珠,半醉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点儿媚态,勾人。 江淮石自然十分喜欢。 他两根手指引着jingye插进去润滑扩张,十分熟稔地去摸索那一块敏感的软rou,细密的水声渐渐响起来,沈熹双颊飞红,腿根发软,下意识想要合拢,复又分开,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动作,然而实在是要靠不住,只好用手肘撑住自己,才能不一下子软倒。 江淮石去吻他腿根细嫩软rou,吻得一片水淋淋,后xue间抽插的手指也增加到三根、四根,水声响得愈发清晰,沈熹克制地呻吟,一仰头,眼里还能看见月亮。 真美…… 沈熹恍惚着想,这样美的月色,曾经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也见过的。 然而……然而! 江淮石直起身,怒涨的性器挣脱了衣袍的桎梏,轻车熟路地抵在了湿软的xue口。 “要不要我?”江淮石勾着他的下巴尖,叫他看着自己,“说,要不要我?” “……”沈熹眼神飘忽,水光潋滟,似乎在看他,又似乎只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东西,“要。” 他轻轻勾着嘴角,像是迫不及待一样,抬手去勾江淮石的肩臂:“我要你。” 他动作突然,江淮石下意识抱住他,才没让沈熹直接倒下去,而借着这个动作,性器也顺理成章地cao了进去,被层层叠叠的湿软xuerou紧紧包裹住,热情似火的xuerou仿佛不吸绞出jingye就不肯罢休。 “啊……” 沈熹被cao得浑身一颤,更加用力地拥住江淮石,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江淮石就借着这个动作,站着cao弄起来。 “呜……好深,”沈熹在他耳边呜咽,一张嘴,咬住他肩膀,奈何使不上力,也就没什么杀伤力,“慢点……哈啊……嗯轻、唔……” 这个动作cao得太深,每一下都仿佛要将整个性器都塞进去,要退出来又偏偏退不出多少,于是频率愈发快起来,沈熹的性器随着激烈的动作在江淮石小腹上磨蹭,又硬起来,虎头虎脑地滴着水液。 那件外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臂弯,半遮半掩地挡着腿间的动静,却愈发显得yin靡,江淮石抱着他边走边cao,往内室走了两步,才一挑眉,转身道:“门没关。” 他说话归说话,动作一点没停,激烈的cao弄加上酒精的催发,让沈熹难以清醒地接收江淮石的意思,好一会儿,才喘息道:“进去……啊……” 江淮石偏偏不要,勾着他的腿,朝着门那边走。 “呜……”沈熹咬住他肩膀,泣道,“不行……” 江淮石又走了两步,正要说话,门外传来内侍的声音:“九千岁,奴来送酒。” 沈熹一声也不敢出,勾着江淮石的脖颈急促喘息,后xue在刺激下剧烈收缩,江淮石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臀rou。 江淮石冲他笑,脸上明晃晃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字,沈熹急得咬他,用气声道:“不……” 又是一下深顶,沈熹难以自抑地叫了一声,外面的人假若不是笼子,那也该听见了,沈熹双颊飞红,眼泪止不住地滚落,旋即埋首在他颈间,再不肯抬头。 “放在门边,你退下吧。” 江淮石的声音响起,那内侍恭敬地应是,将托盘放在屋内门边地上,不敢多看,只稍稍一眼,就退下了,还顺便关上了门。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虽然是个内侍,可身在宫中,又是江淮石府中亲信,自然也知道这些床笫之事,方才匆匆一瞥,隔着珠帘看不真切,却也能瞧见一点儿,尤其是他视角低,能看见那沈公子被九千岁抱在怀中,雪白雪白的一双玉足分开,绷得笔直,宽大的淡色外袍松松垮垮罩着,影影绰绰能瞧见大开的腿根。 yin靡腥甜的气息仿佛萦绕在鼻息间,他低着头快步离开小院子,默默地想。 沈公子真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