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欢喜冤家,竹马竹马(彩蛋,琅庚的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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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林钟将折扇打开平铺在凉亭的桌上,他进屋找来了一些植物颜料,这些植物颜料不比现代颜料,时间长久后就会氧化变色。 他拿给毕琅庚和夏忍冬一人一只笔,然后自己用手中的毛笔分割出三个部分。 “好啦,可以开始了!” 阳光照着凉亭外的某一棵树上,斑驳树影打在桌前,偶尔一阵风吹过,颜料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像春天的花儿那般缤纷,只是草草一眼,记忆却被烙上了春和景明的光彩。 良久之后。 “林钟哥哥,我画好了!”夏忍冬将笔轻轻地放下,他看到了卫林钟笔下的两个火柴人。 随后,卫林钟和毕琅庚也停了笔。 卫林钟看着夏忍冬的画,不禁感叹:主角的光环真的这么大吗! 夏忍冬画的是一簇兰花,淡淡的蓝色和也没有太明显的绿色,却十分的和谐。 “这是……夏叔叔种的兰花?” 小夏忍冬点点头,眼睛里有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一层隐忍和无限长的眷恋。 卫林钟却是笑了,他忍不住摸了摸夏忍冬的头,柔软的发丝,好像在告诉他,他很敏感,“画得这么好啊,夏叔叔和卫夫子一定会很高兴,我也为忍冬感到骄傲哦。” 夏忍冬深深看了一眼卫林钟,眼眶中带着阳光照在白纸上的浮光,“嗯,谢谢哥哥!” “琅庚……你这是画得……人?”卫林钟看了看毕琅庚的话有看了看自己的画,觉得很有相似之处。 “我长兄!这都看不出来!”毕琅庚表示了对卫林钟的不屑。 “……” 卫林钟横竖看了半天,从这奇奇怪怪的画中看出来四个字,放荡不羁。 这突然的安静让毕琅庚耳朵微微泛红,“这……一定是你的问题!” 画中有一坨黑色墨水,黑色不明物下还画了几根须,一笔红色,一笔淡灰色,让人觉得此画应是古典抽象了。 “这是……毕琅明殿下啊……”卫林钟指着那坨黑色不明物体。 “这是马!这才是我哥!” 毕琅庚指着红灰相交的他哥。 卫林钟一整个震惊。 这是人?!你确定这不是虾?! 毕琅庚也觉得牵强,他看了看卫林钟的画,张口就来,“这也是马吧!” “这是你……”卫林钟看着他指着右边的火柴人。 “你……你骗我!”毕琅庚涨红了脸,“画这么难看,怎么会是我!” “真的,我画的你和忍冬。”卫林钟幽怨地说。 夏忍冬凑过来看了看,“林钟哥哥画得真好。” 毕琅庚和卫林钟两脸震惊。 夏忍冬指着右边的火柴人说,“这个头扭另一边了,一看就是世子!” 卫林钟:他竟然真的看懂了! 毕琅庚:这小子为了讨卫林钟欢心什么都吹得出来,我这么会这么别扭! “可是这里面没有林钟哥哥……” 话音刚落,毕琅庚和夏忍冬同时拿起来笔。 “你把我这么难看!我也要画你!” “世子殿下只是不懂得欣赏罢了!” “既然你懂,那你倒是来评鉴评鉴我画的什么!” “这一看就是虾!” “可恶……你就是故意的,我也要画你!” …… 两个孩子的吵闹,终于在侍女呼喊用膳时间到了中终止。 卫林钟看着他们,他觉得这一对欢喜冤家竹马竹马正式定型了。 难道他被送到这个世界里,只是为了彻底改掉直男形象,近身磕男男CP吗? 单纯的卫林钟不知道险恶的未来正朝他逼近。 桌上,考虑到毕琅庚的初来乍到,饭菜都比平常精致些,卫介冲问了毕琅庚,今天他可还习惯。 毕琅庚不出意外的哼了一声。 卫介冲忍住了笑,他看了看低头吃饭的夏忍冬,“忍冬,今天有没有好好修习啊?” “有。”夏忍冬闻言抬头。 “夫子信你,今天林钟哥哥背了‘南嵩经二卷’了吗?” 卫介冲嘴上温柔似水地问着夏忍冬,眼神里的寒刀已经插到了卫林钟身上。 “爹!我这不是还得照顾世子殿下嘛!”卫林钟看了一眼毕琅庚,果断拿他做借口。 “哦,我看你偷我茶杯喝茶的时候挺轻松自在的,我还以为你背完了呢。” “这都好几个时辰的事了,你怎么还是斤斤计较!” 一旁的夏忍冬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吵闹,他兴致勃勃地听着。 毕琅庚也觉得有趣,虽然他并不觉得卫林钟有好好照顾他。 …… 第二日,让父子二人害怕的女人大早上风风火火地走进了大门。 父子二人汇报了这几天的“工作”,卫夫人很满意,她早就知道毕琅庚要过来了,所以和卫林钟一起去看看毕琅庚。 毕琅庚看到了卫夫人,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师娘”。 卫林钟感到了一丝不甘心。 也没有听见你叫我哥哥!也没听你叫我爹夫子!遇弱则强!遇强则弱!真是好样的! 其实卫夫人是安王的师姐,按理说,毕琅庚应该叫卫夫人师伯的,但是安王将毕琅庚放在卫介冲门下学习,所以他的师伯成了他的师娘。 卫林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狗血恋呢。 卫夫人看了看还在努力学习的夏忍冬,想了想,和卫林钟说,带这两个弟弟出去玩一下。 卫林钟:“这事您找对人了!” 早晨的街道有一种新生的生机勃勃,叫卖声,谈笑声,车压路声…… “有什么喜欢的就和我说啊,我付钱!” 不一会儿,卫林钟就发现两个孩子都不见了。 独自在人群中凌乱的卫林钟:我也就才十二岁,已经被人人嫌了。 踏着青石,雨后的薄雾有意无意依附在白色的墙上。 “卖簪子了!卖簪子!” 卫林钟不自觉地走到店铺旁,各式各样的簪子摆在桌上,在微薄的阳光下,显得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小客官,看看?” 卫林钟点点头。 “这是……” 白玉簪子上细微的刻画着清秀的兰花,卫林钟拿在手上。 “现在是兰花开的季节,所以家眷便刻了这兰花……小客官若是要,我就便宜些。” “现在是兰花开的季节?” 老板看着他,点点头。 他知道夏忍冬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