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篇)陛下被开苞了 破处 潮吹 指jian
方逾这回附身到刚刚登基的玄武国皇帝身上,刚及冠的年轻皇子能够被推到高位,背后离不开玄武国铁血手段、无一败绩的大将军的鼎力支持。 将军推他到皇位仅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在登基之日无论他做什么,皇帝都不得反抗。 不过,将军痴迷皇帝陛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方逾拿屁股猜都能猜到将军是想占据自己的身子,已缓相思之苦。 在皇帝记忆里将军仪表堂堂,眉眼冷硬,手段更是雷厉风行。 方逾忍不住合拢双腿,藏在龙袍下的saoxue儿都泛出汁水,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战神,想必那roubang也是硕大无比的吧? 也不知道这将军待会儿要怎么享用他的身体呢? 大太监卑微请示:“陛下,大将军已在殿前等候了,是否传唤?” “传唤吧,将军进来之后你们便都退下,无论今晚发了什么都不得进来叩扰。” “诺,谨遵圣意。” …… 逆着月光,将军身影被照得更长,他一袭淡蓝官袍衬得勃然英姿,眉目坚毅,带着酒气一步步踏到皇帝陛下身前,撩起衣摆,行云流水的行了一套君臣礼。 方逾细细看去,还能从将军那琥珀瞳孔里瞧出对自己的爱意呢。 将军今晚嗓音格外低沉,趴伏在地上等着皇帝宣自己起身:“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方逾嗅了嗅空气里浓郁的真阳气息,满意不已,这浓度快要溢满整个屋子了,想必将军那处真的巨大无比吧。 “将军快请起,将军待孤情深义重,无需多礼。”方逾起身主动将其拉起,眼神清澄满是依赖,让与之对视的将军心底暗自唾弃自己禽兽的同时,更是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陛下,您还记得之前答应臣的事吗?” 方逾点点头:“大将军究竟有什么心愿?孤绝不拒绝。” 想要你。 狠狠要你。 要你在我胯下哭泣。 大将军喉结吞动,再次抬眼时眼底里是势在必得的信念。 他将心心念念的人儿抱在怀里,侵犯性的吻上年轻帝王的朱唇,那柔软唇瓣像是最好的毒药,启发心底深处的兽性。 他撬开齿贝,纠缠不休的追逐挑逗着,将年轻帝王细碎的声音尽数卡在嗓子眼里,最终滑出暧昧的银丝,方才罢休。 方逾被吻的晕头转向,懵懂神色里带着无措,他在将军怀里小声道:“将军这是给孤喂口水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嬷嬷没教你?”将军说完一顿,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将教导皇子房事的嬷嬷驱赶走的事情 。 他愉悦的笑道:“陛下,这是对喜欢的人才做的事,臣想对陛下好,这才这么做呢。陛下喜欢吗?” “感觉好奇怪,为什么喂口水会代表喜欢呢?” 年轻帝王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但将军不给皇帝再沉思的机会,手指已然将繁复龙袍给解下了,方逾光洁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被禁欲多年的饿狼虎视眈眈着。 将军沙哑着声音,将满腔欲念压制着,打算慢慢教教自己最爱的小皇帝:“臣教陛下,喜欢二字的寓意。” 年轻帝王不安的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这让他不安的环境,但随着他的摆动,身下昂然的凶器更洽合的顶在年轻帝王的股缝上,若非隔着布料,怕是早已探入股缝了。 将军箍紧小皇帝的腰,粗糙大掌磨砺在小皇帝刚刚被脱光的胸膛上,掐住小奶头揉捏着:“陛下好敏感,在动臣快要忍不住了,臣教陛下更好玩的。” 他抱着皇帝,天翻地覆间便让方逾换了个姿势,一个难以启齿的姿势。 他没想到,将军居然会用嘴巴舔他的小sao逼。 本就sao水直泛的sao逼被将军的热舌头舔进去,在xue边来回游荡,直痒得方逾想夹紧大腿。 这将军会玩儿啊。 他断续呻吟着,弓着身欲拒还应着想推开将军:“太奇怪了,好痒,将军不要。” 将军如陛下所愿抬起脸来,眼底里充满着喜悦:“陛下真是给臣惊喜,陛下居然有两个xiaoxue呢。” “不对吗?” “对极了,陛下这副身子,真让臣欢喜。” 言罢,将军将手指探入方逾的花xue里,尚未被人探索过的xue儿紧致湿润,sao水汩汩淌在将军的手指上,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湿滑。 “本来还担心陛下初经房事会受伤,这下臣便不担心了,陛下身体看来也是对臣很满意呢,冲着臣已经湿软了。” 将军终是褪了亵裤,露出早已高高竖着的大roubang。 嚯,在茂密耻毛下,那将军的凶器居然有手臂那么宽,约摸二十二厘米长,两个大精囊坠沉甸甸挂在两侧,看得方逾双眼发亮的同时,也想着待会儿这还未开苞的saoxue能不能受得住。 这下该要把saozigong也给嚼烂了吧。 将军抬起年轻帝王两条长腿,将其高高举到肩膀上,方逾下半身被抬得高了,腰肢便离开了地面。 将军这时就显得慢了,大凶器没有第一时间放进他的花xue里,反而抵在附近慢慢碾磨着,直到方逾受不了后,才试探性的缓缓深入其中。 “好痒,好满,受不了了。”第一次被这么粗的roubang咬着,方逾的saoxue已经汁水连连,将军难耐着再向前迸进,很快就感觉到有个rou膜阻挡着自己。 意识到那是年轻帝王的处女膜后,将军犹豫片刻又冲上去,将柔弱的膜瓣碎开。 “痛!不要了!要坏掉了!” “陛下忍忍,待会就舒服了,这就是喜欢,陛下感受到了吗?” 方逾细碎呻吟着,忍过一阵后便感觉到了将军的凶猛,他像是草原里最倨傲的狮子,囊袋啪啪拍打在两侧的臀瓣上,啪啪作响。 将军终究是草入年轻帝王的zigong里,硕大guitou将zigong左右都挤压着,突然,宫腔里喷射出一汩汁液浸润在将军guitou上,四处都紧缩着,刺激的将军差点缴械。 方逾脑袋一片空白,爽感覆盖着他,他刚才这是潮吹了? “陛下身体好棒,臣真是欢喜得很呐,陛下是臣的了。” 将军持久力不是盖的,他欢喜着将陛下从地上,桌上,凳子上,床上都抱着来回草弄着都还没射,一下下将皇帝平坦的腰腹都顶出jiba的弧度来。 这都不射? 方逾有些怀疑人生,在一次次顶弄中他早失去了精力,只任由将军数次顶撞,屁股也被干的疼痛起来。 将军像是不知疲惫,嘴里念着陛下的乳名:“逾儿,逾儿。” 待到方逾都困顿了,将军才低吼一声,浓稠jingye将满目疮痍的zigong填满。 “陛下,该上朝了。”将军拍拍方逾的屁股,将自己刚宣泄出的roubang从方逾身下退出,jingye顺着方逾的saoxue一股股涌出。 这人,草他还惦记着时间?还叫他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