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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哥,你过年回家吗?” 我哥窝在我怀里还在发着抖喘气,半天才:“嗯?”了一声。 我重复了一遍问题,我哥摇了摇头:“你呢?” “我也不回去了。”我说。 我哥点头,咳了一声,从我身上爬起来,他一动,腿间就挤出一股股jingye,顺着他腿根流下来。 他伸手去够后xue的跳蛋,随即,遥控器在我手里再一次被启动。我哥膝盖一软再次跌回我身上,被忽然袭来的快感吓得慌乱喘叫。 我去摸他湿漉漉的脸,觉得他像只被打湿的小狗,于是叫了一声:“汪。” 我哥无助的摇头,夹紧了腿;跳蛋压着前列腺疯狂震动,快感发疯似的往腹下累积,我哥咬着我的上衣呜呜叫,囊袋往上提了提,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我哥彻底失去爬起来的力气,趴在我身上因为高潮的余韵瑟瑟发抖,我亲亲他的发顶,摸他汗湿的脊背,说:“我明天中午去取新吉他,没那么快回来,不在家吃了。” 我哥含着泪点头:“好……你先让我拿出来……” 我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夹着他湿软的舌头玩,恶意道:“不是喜欢玩小玩具?让你玩个够。” … 吉他比意料之中取的要快,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哥不在,我去阳台沙发上模模糊糊睡了一会儿,听到我哥回来的声音,也懒得起身,被太阳晒得很暖和。 突然,外面又响起敲门声。 ……什么人会来找我们? 我纳闷的起身探出半个头在窗户上,看我哥打开门,听到我哥问:“……你是?” “陆久燃,住这里吗?” 熟悉的声音。 我心里暗骂,是盛枫。 我哥却沉默了一下,随即,我听到我哥轻笑一声:“你是……盛枫?” “对。你知道我?……你难道是他现任?” “现任?”我哥又笑了几声,我觉得他的有些奇怪,“当然不是。进来吧。” 我哥侧身让盛枫进来,盛枫将信将疑地走进门,随即,我听见门锁上的声音。在我和盛枫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哥忽然抬腿一脚,踹的盛枫险些跌坐在地,在盛枫捂着肚子缓神时,我哥上前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我cao!我哥打人了! 我目瞪口呆,盛枫更是痛的神志不清,他痛的声音都找不到调了:“你特么……干什么?” “哈哈哈……”我哥往前走了两步,坐在他身上,揪住他的衣领,笑得开怀,“真好笑……你怎么敢找过来的啊?” 他自言自语一般:“我忍了那么久……你知道这么久以来,我多想找你吗?我简直想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啊……” “结果你居然自己找过来了。”我哥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我真是……” 盛枫大概是真的有些害怕:“你,你神经病吧!我又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我哥拍了拍他的脸,“你以为我藏的有多辛苦?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真难看……你也配说喜欢他?” 我哥轻蔑一笑:“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