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并非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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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翼跪在王宿的双腿之间,伸手摸向被黑色军裤包裹的长腿,隔着布料摸索胯间的鼓胀之处,他拉下遮掩的布料,手指触及的热度令他心头一烫,身体经历多次的亲密接触,他无需亲眼目睹也能在脑中勾勒出轮廓。 这样算不算职场潜规则,其实他起诉少将胜诉机率很高吧?真的要含吗?他不知道怎么做,不小心咬掉怎么办? 方翼的脑袋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杂念,心脏节奏紧快地鼓动,他低下头用嘴唇触碰掌中的硕长,嘴唇传来的热度让他呼吸一滞,犹豫了一瞬才小口舔吻,一想到这副景象全映入王宿眼里,他的耳朵羞耻地发红。 由于生病的缘故,方翼的嗅觉和味觉都不怎么灵敏,初次品尝后发觉没有如他所想那般恶心就继续舔弄了。 当方翼慢慢用嘴唇包覆的瞬间,他听见上方传来满足的低吟,掩盖他眼睛的额发被拨到耳后,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他发烫的耳廓,轻轻搓揉饱满的耳垂。 平时舔吻都会受不了的区域被这般技巧性地挑逗,方翼难忍地微微侧首,牙齿不经意擦过柱身。 王宿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方翼心里暗骂活该,舌头舔过那处抚慰,手深入王宿的腿间抚摸,希望尽快将男人的欲望推向高峰他才能解脱。 方翼是生手,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概念,但他也是男人,大致上了解唇舌要攻击哪里才能刺激到男人,虽然口舌技术差却因为每每能顶到准确的点而勉强及格,不过他对于帮另一个男人舔弄还是很抵触,所以手口并用,大多依靠手的技术来补足。 方翼绷紧的神经直到听见王宿的喘息声时才松懈下来,照这情况看来应该很快就会完事了,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难。 王宿的五指穿过他的发间把他的头往下压,方翼猝不及防一下子深含吞吐了几下,耳边传来王宿情不自禁的呻吟,他发现下身竟然对此起了反应微微抬头。 怎么会这样?听到少将的声音竟然硬了? 不对,一定是气氛使然,绝对跟少将没关系。 方翼对这个结论坚信不已,对自己的欲望置之不理,他不想在王宿面前处理自己的欲望,也不想让他知道。 硬物顶入喉咙令他呼吸不顺,他抬起另一只手拍着王宿的腿,喉咙发出抗议的音节,压住头的大掌这才松开。 嘴巴累了口侍的对象还没射出来,方翼开始质疑王宿的性功能,没想过问题可能出在自己的技术。 时间静静流逝,方翼听着王宿的声音,腿间的欲望逐渐高涨,可是他又不想一边帮王宿含弄一边处理自己的欲望,忍到一半实在做不下去了,吐出后他扯下蒙眼的领带。 「接下来能不能用手做?」 没得到响应,他抬起头看向王宿,却因为眼前意料之外的景象愣住。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脸颊泛红,微张的薄唇轻轻喘息,一双蓝眼罕见地失神,坐姿不如以往那般端正,衣着凌乱,这副姿态大大抵触王宿平日对仪容的高标。 以往zuoai过程中他很少将注意力放在王宿身上,只想尽快结束,所以这是他初次见到王宿这副防不胜防的模样,老实说,令人心跳失速。 ……他竟然觉得杀人不眨眼的少将很吸引人,他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方翼表情纠结地跪坐在王宿腿间,忽略了王宿针对他的问话作出的响应,没有任何反抗地被王宿捉住手臂拉起来推向桌子,整个人坐倒在桌上。 王宿动作利落地剥掉他的浅色长裤,两脚的室内拖鞋掉到地板上,方翼紧抓四角裤守住最后防线,不明白说好用手和嘴巴,王宿怎么反悔了。 「说好不做的!」方翼叫道。 「没有要做,只用手。」 王宿隔着他的内裤揉摸鼓起的区域,手指钻入宽松的裤管缝隙抚摸根部,被搁置许久的欲望无法拒绝王宿的触碰变得更加硬挺。 「别怕,很舒服的。」王宿低头凑近,用暗哑的嗓音在方翼的唇边呢喃。 察觉他要做什么,方翼赶紧把身子往后仰。 「等等,别亲……」 不顾方翼的阻拦,王宿吻上他的唇,方翼一脸懵地任他亲。 他才刚含过那玩意儿,居然就这么亲过来了,也不嫌恶心! 吻逐渐加深,显然王宿不介意,他一把扯下方翼的内裤,蓄势已久的长枪立即弹了出来,两人的坚挺碰撞在一块互相磨蹭,王宿拉过方翼的手一同抚弄。 不论接吻或指掌引发的刺激都太舒服了,方翼不知不觉挺起腰身追逐快感,在王宿的刻意引导下另一手握住王宿的硕长上下移动。 宽大的外套滑到方翼腰际,他身上的米色睡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薄薄的纱衣紧贴皮肤透出身体的曲线和健康的肤色,在午后暖阳的照耀下方翼全身恍若覆上一层朦胧的光。 王宿两手探入睡衣里渴求更亲密的接触,大掌覆盖方翼的腰际缓慢地向上抚摸,腰际的痒意令方翼扭腰往他的怀里躲去,握住两人性器的手无意间加重力道,王宿先达到顶峰,方翼随后,白液溅在彼此的衣衫。 高潮过后他们各自喘息片刻,分不清是谁先行动的,暧昧的氛围持续不散,方翼仰躺在桌上被王宿压着亲吻,外套滑落后方翼又感到冷,他没有抗拒王宿的贴近悄悄取暖。 方翼被吻到恍神时隐约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接着一只手滑进他的臀缝,一根手指无预警地探入紧窄的秘处,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方翼叫出声,但他的声音全被堵住了,两腿疼得在半空踢动。 王宿停止亲吻,单手按住他的脚,任凭方翼怎么推身形丝毫不动。 「忍着点,只是要喂你吃药。」 「骗鬼!这叫喂药?没事喂我吃什么药?」方翼怒瞪他。 「中午你没吃药。」 「我明明在你面前吃了。」方翼梗着脖子辩解。 「你假装吃了,其实药滑到了你的袖子里。」王宿的语气冷凉,眼中的情绪更胜刺骨寒风,他仔细回想当时方翼一直没放下左手,想来就是袖子里藏了药。 方翼明智地选择沉默,王宿生气了,这种时候顶嘴犹如拔狮子的鬃毛。 「认不认错?」 王宿的手指往内探了探,里头稍有湿意,又紧又热,他认真考虑要不要用另一种方式教训方翼。 手指一旦深入方翼就苦不堪言,红肿的后xue还隐隐作疼,经不起任何摧残。 方翼苦着脸低头了。 「对不起。」 「还敢不敢骗我?」 手指曲起,用力按压rou壁,方翼疼得表情都扭曲了,拍打王宿的臂膀。 「不敢了不敢了,你把手拿开,真的很疼……」 王宿缓慢地将手指抽出,方翼才刚庆幸逃过一劫,下一秒又有大约手指粗的长柱型物体抵住他的xue口,被王宿用手指缓缓退入。 「你塞什么东西?」方翼两眼惊恐地瞪大。 莫非少将有奇怪的性癖?他宁可死也不想奉陪! 就在方翼打算拼死一搏的前几秒,王宿用平板的声调告知他答案。 「消炎药。」 王宿将药剂推到最深处,小心退出方翼的身体,接下来只要等药剂溶化就行了。 方翼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后更加羞窘,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一个人静一静。 「你先回房休息,晚餐时间到了我会叫你。」 「……」 「晚餐过后你要确实吃药,不然我就亲自喂你。」 「……」 「方翼,听见没?」 「……」 方翼垂头丧气地坐在桌上,红肿的双唇抿得极紧几乎成一线,微卷的头发凌乱如草堆,光裸的双脚垂落在桌沿,下身的重点部位仅用外套的一角掩盖,上身的衣物和脖颈沾满可疑的白斑,模样犹如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暴行。 王宿思考了一下,总结来说刚才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会让方翼不高兴,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导致他情绪低落,虽然欺负方翼是他的小小乐趣,但是要建立在不会伤害到方翼的前提之下,还有事后的安抚不可少。 王牧夫上回来到他的书房刻意遗留一盒手工巧克力,他一直努力不懈试图让孙子理解甜食的美好,不过王宿直接把他的好意打入冷宫,没有意外的话会在抽屉里放到过期,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机会。 王宿整理好两人的仪容,然后把那盒巧克力放到他的大腿上。 方翼看了看黑色盒子上面印的烫金商标,这个甜点的品牌声名远播全球,用料讲究而且价值不斐,他以前吃过一次,之后一想起当时吃的巧克力就嘴馋。 他对这个补偿没什么不满,不过他还是维持闷闷不乐的表情瞅着王宿。 「影片……」 看样子巧克力似乎没用,王宿果断从第二格抽屉取出一把漆黑的枪,解下光脑手环抛到半空,在光脑手环落地前用一颗子弹贯穿它。 整个过程方翼看得一愣一愣的。 「没有影片了。」王宿转头对他说。 方翼从枪声中拉回思绪,把目光从手环的残骸移到王宿脸上,对王宿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一手抓紧那盒巧克力往门口走去。 「你晚餐想吃什么?」王宿在他溜出书房前问。 「什么都行,但是不要面也不要饭。」 方翼说完就关上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