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命当如此,何以奈何(2)
皇宫内。 红色的落下,独孤景铭看到的是一双含情的湿漉漉的眼睛。 那双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再没有别人,着实让人满意。他的手抚摸上月奴带着伤痕的面颊,伸手越过他的脖颈。 他的脖子是那样脆弱,只要轻轻一折就可以断裂,完全没有当日意气风发的痕迹。 这么想来……还真是有点可惜。 独孤景铭此时还没想那么多,只觉得现在的月奴还没见过,所以别有意趣。 将月奴召来之前,他不是不觉得罪恶。两个人有兄弟之名二十年,他往日对兄长的感觉,一半是敬佩,一半是不服。 宣明太子光彩夺目,将父皇和满朝官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师父上课时,也常常夸赞宣明太子,而忽略他这个跟在后面的弟弟。 就连母妃也曾不时婉叹:若是生下来的孩子能有宣明那般聪慧…… 他不服,却也不得不服。 这个兄长太优秀了。 这种差异存在太久,又太深入骨髓,若是普通人家,兄弟之间最多也不过是鞠躬叫上一声兄长,而他与宣明太子之间,那便差出一个君臣。 他必须站在他的后面,父皇不在时,他站在群臣当中,对着见到他叩首而拜。在朝臣的议论和目光中,那些年迈的封疆大吏、世家的一品大员,看他也不过是个年少的皇子,而看宣明太子的眼神,却是看向储君。 再加上母妃日日夜夜在他耳边提及,他若再这么浑噩下去,就得庸庸碌碌一辈子,时日一久,兄弟阋墙,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只是他们虽然明刀暗箭的斗了几年,但他与五哥见面时,五哥还是会笑着问他一句:昨日睡得可好? 只有五哥记得他幼时爱踢被子,喜欢做夜梦,这连母妃都不知道。 可没想到世事无常,宣明太子竟然是一个yin奴冒充,他当时盛怒之下亦有欣喜,在将其打发入军营之后,逐渐升起了将他收入怀中的念头。 虽然一开始觉得太过奇怪,可仔细想来,他们并非真正的兄弟,更何况,yin奴不就是用来享用的么? 他贵为天子,不过要纳一个yin奴,还需要问谁吗? 不必问吧。 他看着月奴,只觉得腹下有一团火,他伸手在他的嘴中搅动,月奴的舌头在他手上轻轻的缠绕着。 他殷红的嘴唇嚅张着,轻轻的喘息,落在脖子上和脸侧的红痕与yin纹交织在一起,更显曼妙。 “月奴,求主人把你解开。” 他说罢,月奴果然乖巧的张了嘴,用沙哑而虚弱的声音开口:“求主人……将月奴解开。” 这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悦耳好听。 他微微的笑了起来,伸手将月奴身上的束缚解开,但后xue里的男形依旧插在其中。 “来,出来。” 独孤景铭含笑开口,他看见月奴在箱子里挣扎了一下,然后疼的发出一声呻吟。 伤得这么重吗?独孤景铭皱了皱眉。他想了想,试图伸手将月奴抱起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算体贴,然而月奴却一直抽着气,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抖,在他将月奴放在软塌上时,他的手上已经出现了血迹。 月奴的背上全是伤疤,正是因为打无可打,才让伤口爬上了脸侧。他的背脊几乎无法看,腿上更是一道又一道的伤。 他躺在那里,忍不住发出呻吟,独孤景铭拨开他有些濡湿的额发,终于有些不忍。 怎么会反应这么大?不是都说yin奴骨骼轻贱,打轻了没用,打重了也不怕疼么? 他还记得当日阿吉自己割下自己的性器,还能笑着捧起给他复命,就觉得应当没什么。 思来想去,大概是自己这个月奴从小娇生惯养久了,或者是想用这种方式以博同情。 搏同情也好,他吃这套。 他温温柔柔的抚摸着月奴的脸,轻声劝慰:“别怕,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yin奴以精气为食,只要他将月奴喂饱,大概就能减轻许多。他又说道:“若是打的太厉害,朕让温绣减成每天二十鞭怎么样?” 月奴轻轻的摸上了他的手,眼中似乎有微微的泪光:“主人,能不能……不打了?” 得寸进尺。 但那声主人叫的很是欢喜。 独孤景铭觉得不打也没什么,现在关在冷宫里三重外三重,量他也没有本事再跑了。只是不想随便答应,浪费了这个机会。 “若你伺候的乖巧,朕就答应你,怎么样?”他的手抚摸上了月奴身后的男形,轻轻的开始抽动。 情欲被撩拨,他开始颤抖着呻吟,身上的yin纹亦发出光亮。 真是美艳。 独孤景铭不由得赞叹。 他一边用男形抽插着他的身体,一边说道:“不是朕想罚你,是你擅自逃跑。若不是朕开恩,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这世上yin奴本就是奴仆牲畜,你跑到外头去,还能有一点好?还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把你卖了换钱?”独孤景铭的话语钻入他耳朵里,语气温和,也算是敦敦善诱:“你天生如此,若是没有男人抚慰,你身体也会逐渐衰退,活到三十多岁也就死了。不,若是没有人安抚,也没有什么用刑转移你的注意力,怕是一年你都挨不过去,就要去勾栏里勾引人了。” 他说的话好似有些道理,但又句句穿心。月奴迷离着眼睛,伸手抓着他的胳膊,下意识想将腿并拢,却被他轻轻的拨开。 “你要想安定度日,就得如你当初一样日日服用云暖丸,你猜那东西多少钱?”独孤景铭一笑:“你呀,金尊玉贵惯了,不晓得自己生活的难处。云暖丸用的尽是世上顶罕见的药材,一丸三十两银子,听着不多是不是?三十两够一个穷书生过上一年。” 说罢,他将男形抽了出来。 那个xue口贪婪的张合着,对抽出来的东西恋恋不舍。 独孤景铭把他的两条腿抬开,将身体压了上去,火热的性器抵在xue口,月奴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 “想要?”独孤景铭含笑问道,他已经箭在弦上,可他就是想看月奴婉转求欢的样子。 他的五哥何等无双,何曾求过人? 如今却求他。 “求主人给月奴吧。” 独孤景铭看着他的样子,满心欢喜:“好,给你。” 他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这个身体比平时更软,跟温热,更潮湿。 他明明已经享用多次了,但一次更比一次觉得美味,仿佛上瘾一般不肯放开。 床榻之上,月奴随着他的身体一点点摇动着,身上的伤口在动作之下被撕开,流出血来,但那副身体却变得更加放松柔软,稍有一段时间以后,他一些只剩皮rou伤的伤口更是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真有趣。独孤景铭的手指抚摸上那些伤口,他看着仰着头的月奴:“还疼吗。” 月奴摇摇头。 不疼了。 确实是不疼了。 月奴的眼中,独孤景铭的影子都是恍惚的,他整个人沉浸在多日没有的欢愉当中。 独孤景铭说的没错,他自成为yin奴起,就没有休息过,而这几日没有男子作陪,他每日拉磨时后xue塞着的磨杆,被他一点点的吮吸,但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他是想的。夜间躺在床榻上休息,都是零零星星的做着春梦,身体的躁动一日比一日多,到了今天,他仿佛沙漠中的旅人终于碰到了水。 身体内部的焦躁解除,身上的伤口也不再疼痛,他欢愉的在独孤景铭的怀中分开双腿,用呻吟邀欢。 这没什么不好的,他生来便是如此。 过去二十年如同烟云一梦,他只是一个军营里的yin奴,有幸被皇上看见收入后宫,还被放在龙塌上承幸。 从这里看来,他实在太过幸运。 他在内心不断复述这段经历,试图让自己微微笑了起来。独孤景铭顶在了他的身体内部,他发出一声有些高昂的声音。 他高潮了。 用自己的后xue,颤抖着高潮。 独孤景铭还没有结束,他看见月奴的反应很是满意,将他抱入怀中。 “皇上……”月奴轻轻的喊他,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兽:“主人……” “真乖。”独孤景铭拍着他的背脊,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他感觉到一股甜腻的味道从内到位散发开,他的意志变得清明,疼痛也消失了大半,快活的感觉从心底透出来。 他软在独孤景铭的怀中,还不舍得从他身上抽离。 “舒服么?”独孤景铭问他。 “很舒服。”他如实回答。 “既然舒服,以后就别跑了。”独孤景铭温存的警告:“听明白了?” “嗯。”他点点头。 屋内红烛摇动,独孤景铭在彻底疲软之后,终于舍得将他放下,将男形塞回他的后xue。 他躺在塌上,细细品尝刚刚的甘霖,抛去杂念,他实在是喜欢这个东西。他看见独孤景铭笑着披上外衣,要从床上站起来,他连忙拉住独孤景铭的手:“主人……” “怎么?” “今日月奴伺候的好么?”他带着些可怜哀求。 独孤景铭笑了出来,并不打算完全给他肯定:“只能说勉强,但念在你身体不好,也就罢了。” 独孤景铭的确是想多玩一些花样的,只不过月奴身上的伤口太多,再怎么折腾总觉得有些过了。 他知道月奴是在求什么:“你放心,朕让温绣不再打了,你拉磨再拉完后面的二十天,这总不能减免。” 他看见月奴轻轻的点点头,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身体支起来,低头谢恩。他很满意的离开,往一边的案几上去,就听见月奴又问:“皇上去做什么?” “朕得批奏折。”独孤景铭随口说道:“北方蛮夷来犯,明日就得宣召抚远将军进宫。” 奏折……抚远将军。 这些词在月奴脑中如同一把刀,将他过去的记忆又给揭开,如同揭开伤疤一般。 也是,独孤景铭是天子,应当批奏折的。 而他则看见温绣带着两个小太监从春日殿门外走了进来,对皇上躬身行礼之后,走到了他身边,用绢带将他重新捆好。 他是yin奴,伺候完了,应当抬回去了。 他温顺的让温绣捆住他的双手,将男形插进喉咙,用红色的纱绢蒙上眼睛。 他在感觉到木盒的盖子再次盖上时,听见了独孤景铭的最后一句话:“等不了了,现在就召赵将军进宫。” 皇宫千重门,门内天子执掌天下,守护四方安宁。 宫道百块砖,砖上的人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只能看见眼见的一片漆黑。 他们终究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他只是一个承欢的yin奴。 命当如此,何以奈何。